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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明白。”

  芳萍继续低垂着脑袋,“奴婢定会好好的侍奉太后娘娘,不敢有半分别的心思。”

  “哀家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太后轻笑一声。

  “起来吧。”

  “虽说现在还在夏季,但是地上寒凉,你若是病了,哀家身边,可就没什么人可用了。”

  “奴婢明白。”

  芳萍起身,“奴婢,定然会一直在太后娘娘身边,尽心伺候。”

  “明白就好。”

  太后满意点头。

  翌日,朝堂之上

  二皇子将手中的证据直接呈到了成帝面前。

  “父皇,这是儿臣还有林大人此次查到的一些东西,还请父皇看看。”

  成帝翻了翻呈上来的东西,当即蹙起眉。

  “让琴嬷嬷死的,是一个香囊?”

  二皇子点头,随即又开口,“准确来说,是这枚香囊,还有一向吃的鱼虾,两者结合,这才让琴嬷嬷离世。”

  “那,这香囊是谁送的。”

  二皇子抬头,定定说道:“是宁妤郡主。”

  “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大臣瞬间议论纷纷,怎么可能是宁妤郡主?

  太后一向都是很疼爱宁妤郡主的,且,先前宁妤郡主刚被接进皇宫时,也是太后将宁妤接到寿康宫住了好一段时日的。

  这些,大家伙都看在了眼里。

  怎么突然就说,是宁妤郡主要害太后娘娘呢?

  这,说不通啊?

  连成帝也皱眉,“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回父皇。”

  二皇子扬声道:“儿臣一开始也是不信的,毕竟,皇祖母一向疼爱宁妤郡主,而宁妤郡主一向对皇祖母也是尊敬有加。”

  “然,儿臣已经细细查过了,京城中的各大香料药铺中,都有宁妤郡主买来的药材和香料。”

  “这些香料和药材组合起来,便是这香囊里的所有东西了。”

  “她分别购买,儿臣也都是分别去查探的。”

  “这上面的各大账本,就可以见得,此事,便是宁妤郡主所作。”

  成帝冷下脸来,“朕知道了。”

  下朝后,宁妤直接被一众太监带来了御书房。

  太后和皇后还有贵妃以及长公主,都到了御书房。

  二皇子和林广姝还有蒋允也跟着成帝来到了御书房。

  “宁妤!”

  成帝将香囊直接扔到了宁妤面前。

  “这个香囊,是你做的么?”

  宁妤有些犹豫的拿起香囊,“这香囊,的确是宁妤做的不假,不知,圣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承认就好。”

  二皇子冷笑一声,“皇祖母对你那般好,你怎么忍心害皇祖母?”

  “竟然还用这种精细的公夫,真是好深的心思啊!”

  “什么?”

  宁妤转头看向太后,又看向沉着脸的成帝,用力摇头,“宁妤不知道二皇子说的是什么。”

  “只是,就是给宁妤十个胆子,宁妤也不敢害了太后啊!”

  “你还敢说你没有!”

  成帝怒道:“这香囊难道不是你亲自做的么?”

  “你如此恶毒,朕真是后悔,将你一个蛇蝎女子,接近宫里。”

  “你的父母族人对朕如此忠心,对大檀国,对朕鞠躬尽瘁,可你,你恶毒的,简直不配当他们的女儿,他们在地下都要寒心了!”

  “圣上!”

  宁妤拼命摇头,脸上大滴大滴的泪瞬间流出,“宁妤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这香囊就是宁妤亲手做给太后的寿诞礼,宁妤不明白怎么就关害了太后什么事。”

  “况且,这寿诞礼经手的人数众多,在这期间,这香囊被人动了手脚,也未可知啊!”

  “太后身边的琴嬷嬷一向谨慎妥帖。”

  成帝冷着脸,“太后的寿诞礼,都是她亲自从各宫中接过来,再自己检查一番,才入库的。”

  “可是,就算琴嬷嬷再怎么谨慎妥帖,也想不到,你送的香囊,里面的香料和药材,竟然能害人。”

  “你真是好深的心思啊。”

  “先前,朕还不知道你为何突然会制作香,怎么就突然对香有兴趣,还专门去找古方寻香,制香。”

  “现在看来,你不是对香有兴趣,你是对害人有兴趣!”

  “圣上,宁妤真的没有!”

  宁妤当即泣不成声,“宁妤只是偶然从书中看到制香的方法,所以才想着可以用来给圣上和太后还有皇后娘娘解忧,不曾想,这竟然给了旁人诬陷宁妤的机会。”

  “宁妤郡主的意思是,本皇子诬陷你了?”

  二皇子冷笑一声。

  宁妤摇头,“宁妤不敢,只是二皇子,您或许是被人蒙蔽了,所以才以为宁妤是害了琴嬷嬷的罪魁祸首,可是宁妤敢发誓,宁妤绝对不会害太后娘娘。”

  “宁妤以自己全族的人发誓!”

  “宁妤郡主的誓言还真是轻巧啊。”

  长公主似笑非笑,“你全族的人都死光了,为了本宫的皇弟还有大檀国战死沙场的。”

  “可是,到了地底下,他们也不得安宁,为了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还要被你用来发誓。”

  “你发誓发的轻巧,他们到了地底下,也还是要遭天遣。”

  “真是好孝顺呢。”

  “我没有。”

  宁妤慌乱摇头,“圣上,太后娘娘!”

  她膝行来到太后面前,抬手抓住太后的衣摆,“太后娘娘,宁妤一向很是尊敬您,您是知道的。”

  “宁妤害谁,也是绝对不会害太后娘**。”

  太后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

  “也许,这件事,另有隐情也说不定呢?”

  “母后还真是心软,连害了自己的人,也想要宽恕。”

  长公主轻笑,“然而,这种人,可是不会对母后您产生一点感激的。”

  “若不然,她就不会想着害你了。”

  “长公主殿下!”

  宁妤厉声道:“宁妤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长公主您,您竟然要将这脏水泼到宁妤身上,可是宁妤,根本没有理由去害太后娘娘啊,太后娘娘又对宁妤有恩。”

  “宁妤怎么可能去害她呢?”

  “是啊。”

  太后点点头,“宁妤好端端的,为何要害哀家呢?”

  “哀家平日里对她一向不错,她没有这个理由啊!”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