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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宝阁内,空气中弥漫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一排排整齐的货架。

  踏入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古老的药材库。

  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珍稀药材,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天山雪莲、千年人参、万年灵芝……在这里竟然随处可见。

  更有一些她闻所未闻的奇花异草,每个药材旁边都附有详细的介绍。

  银铃草能养颜,使人容光焕发。

  天元花能维持青春,延迟衰老。

  聚灵果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各种神奇的功效,让兰穗岁大开眼界。

  一个货架上摆满了各种丹药。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颗散发着淡淡金光的还魂丹。

  根据介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将人起死回生。

  这么逆天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

  可惜,只有一颗。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用于外伤的膏药、内服的丹药,以及各种草药的种子。

  种类之齐全,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骷髅莫非是位修仙者,戒指是他的储物袋?

  兰穗岁心头涌起一阵阵的激动,藏宝阁的上面几层,岂不是更加不得了?

  倒也不奢求修仙,要是能找到一些法器之类的用来保命,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可惜,藏宝阁和她的空间一样,充满了谜团还需要慢慢摸索。

  兰穗岁挑选了一些目前用得上的草药,打算先种植起来。

  银铃草和天元花完全可以添加到花想容的配方中。

  将种子埋入黑土地中,又用灵泉水浇灌。

  她也是看过小说的人,一般都是这么操作。

  种的并不多,不知道草药在空间里能否存活。

  意识在里面忙碌了好一阵子,直到感觉头有些发晕才退了出来。

  “妻主……”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哑传入她的耳中。

  白漓宴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兰穗岁生怕他扯到伤口,提醒道:“趴着别动。”

  白漓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见她没事整个人这才放松下来。

  他躺在一个白色柔软的垫子上,触感细腻丝滑,是从未见过的东西。

  身上换了全新衣衫,颜色还是他最喜欢的青色。

  知道妻主有很多秘密,只是抬眸望着她,并没有开口询问。

  兰穗岁原本也没打算隐瞒,伸出手指着手上的戒指:“看好了。”

  心念一动,凭空变出一碗粥。

  是存在空间里用来逃荒的食物。

  将粥放在一侧,她坦荡地看向白漓宴:“听说过芥子空间吗?”

  白漓宴摇了摇头,盯着那碗粥陷入了沉思。

  他家妻主真的是人吗?

  “你没看过话本子啊?简单来说,就是随身的储物袋。”

  白漓宴一点就通,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放进里面的食物,能保持原样?”

  热气腾腾的粥就是最好的证明。

  此处没有开火过的痕迹,不可能是刚做出来的。

  就算收拾过,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闭塞的空间气味不容易遮盖。

  兰穗岁点头:“戒指是我无意中捡到的,它能随我心意隐形。”

  她大方地展示着,将戒指收进空间,当做是隐形了。

  白漓宴此刻已经很淡定:“妻主这件事除了几位夫郎,谁也不能告诉。为了安全起见以后直接隐形,别让人看到。”

  兰穗岁打算这次一次性解释清楚,指了指床垫:“这些东西都是戒指里面。”

  埋藏在心中许久的疑惑,终于得到了答案。

  妻主的坦诚让他欢喜。

  就知道能等到她主动告知的这一天。

  “妻主的武功,是怎么回事?”

  兰穗岁想了想:“是异能。”

  白漓宴满眼疑惑,“那是什么?从未听说过。”

  “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武功类型,提升功力需要服用丹药,但戒指里并没有,我就寻到了给它喂银子的方法。”

  白漓宴恍然大悟,明白了许多事情。

  难怪妻主如此热衷于赚钱,原来不止是为了逃荒,更多的是为了提升实力保护自己。

  他有些担忧地问:“上次给妻主的十万两,不够吗?”

  兰穗岁将几次空间升级的规律告知,她真的憋了好久一直没有人可以商量。

  现在终于不用一个人埋头瞎想了。

  白漓宴将她的话在脑中总结,思考了一番后给出了一个结论:“有没有可能,戒指是想让妻主自食其力?你靠自己实力赚来的银子,才会承认用于升级?”

  兰穗岁反驳:“那第一次给的一百两,它怎么认了?”

  白漓宴愣了一下,旋即答道:“夫郎也是妻主的一部分也属于你,但能提供的力量有限。”

  兰穗岁觉得很有道理。

  阴差阳错之下,吸收戒指又升了一级,不知下次升级是十万两还是百万两。

  她买了枪和子弹,加上降落伞七七八八的东西,一盘算真被吓了一跳,手头上只剩三万两。

  一夕回到解放前啊!

  银子难赚,但花起来真快。

  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白漓宴保证:“妻主放心,我会为你打理好产业,赚多多的银子。”

  花想容和方便面、红薯粉、蜂蜡,都属于妻主自己一步步经营来的,将其扩大赚来的银子,也算是她辛劳所得。

  兰穗岁嗯了一声,将人给扶了起来,把粥放在他手上,说:“吃点东西吧。”

  白漓宴稍微动了一下,便嘶地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眉头紧蹙。

  他抬起头,用一种略带委屈的眼神望着她:“妻主,喂我好不好?”

  也不知他真的扯动了伤口,还是借机撒娇。

  兰穗岁不跟伤患一般见识。

  她挪动身子靠近一些,端起粥一勺一勺地送到他嘴边。

  白漓宴像个乖宝宝一样,张口吞下又乖乖张口。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他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自从家里人越来越多,能和妻主单独相处的时间也变得屈指可数。

  这次死里逃生,虽说凶险万分,但能得到她的关怀备至,倒也觉得很值。

  他一把将人拉了过来,自顾自地将脑袋搁在她的腿上,语气带着几分依赖:“妻主离得近一些,我心里才会踏实。”

  兰穗岁将手轻轻放在他头上,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

  一个个的,都是什么臭毛病!

  真把她当成灵丹妙药了啊,贴贴亲亲就能好?

  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屋檐上,溅起一片水雾。

  陆赤华坐在廊下,手里捧着一盏热茶,茶香氤氲,却丝毫不能平复他心中莫名的烦躁。

  突然,手臂上一阵灼热,疼得他差点跳起来。

  那是结缔印记的位置!

  妻主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