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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琼英的嗓门很大,一下子将河边正在洗衣服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当看到一条灰色的男士裤衩子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耐人寻味。

  周文娟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后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害,这是我男人的,我想他的时候就拿出来洗洗看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大大方方的拿了出来,在搓衣板上搓起来。

  哼!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男人!

  周文娟在暗戳戳的**。

  王琼英嘴一撇,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让这不要脸的**货给爽到了!

  她男人都死了快十年了,这边人死了,所有东西都要烧了的。

  这**一看就不是她男人的!

  “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想他呢?我看你不是想你男人,倒是想跟别人滚苞米地了!”王琼英说话向来是爽快。

  再加上,她确实见过周文娟做过这不要脸的事情。

  所以,更加是直言不讳了。

  其他人被王琼英的话逗得直乐!

  周文娟也想起了什么,脸上总算是惊慌了起来。

  她就跟陆建国滚过一次,听王琼英这么说,她怎么觉得,好像被王琼英看到了似的。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惊慌的表情。

  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要是王琼英这个大嘴巴知道,那满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肯定是她胡说八道,误打误撞才这么说的。

  “王琼英,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大白天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是没看见边上还有几个没结过婚的大姑娘吗?”

  “这么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你是想让我没脸活啊!”

  王琼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急什么?是做贼心虚吗?”

  周文娟一把将**扔盆里,作势就要去和王琼英理论。

  要是今天自己不吱声,不用明天,晚上村里人就能传自己和别人在苞米地乱搞了。

  刚站起身,周文娟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因为她正好看见似笑非笑的秦木兰母女三人。

  她急忙蹲下,心慌的将盆里的**藏在自己衣服地下。

  众人一看,周文娟这做派,明显是心虚了。

  王琼英则是有些懊恼,她根本就不知道秦木兰在后边。

  要是知道了,这话她就不说了。

  她和秦木兰最是要好,两家的地,五块有三块都是挨在一起的。

  经常会约着干活去。

  地里的活计,秦木兰从来都是自己干的。

  所以,王琼英只以为秦木兰是对陆建国情根深种。

  所以甘愿揽下一切活计的。

  她今日看周文娟那**样,就是故意说了恶心周文娟的。

  可是,她还没有想好,将两人滚苞米地的事情告诉秦木兰的。

  她怕伤害到了秦木兰。

  大家看着秦木兰,都大概是知道了,这件事,八九不离十的和陆建国有关。

  都意味深长的看着周文娟,更有个别的小媳妇,衣裳都不洗了,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找个石头坐下,直接准备看好戏。

  秦木兰嘴角噙着冷笑,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提着周文娟的领子就将人给揪了起来。

  刚才周文娟和王琼英的对话,恰好被秦木兰椅子不落的听了进去

  她也看见了,这**分明就是陆建国的。

  想到今早陆建国被杨娟花喷酒的时候,好像是没有穿着**,秦木兰就没来由的恶心。

  “你你要干嘛!”周文娟说话都打起结巴来。

  秦木兰直接将那条灰色**从她盆里捞起来,一把套在了周文娟的脑袋上。

  “我不干嘛啊,我就是听说你想男人了!看你这大清早就**的样子,来帮你一下!”

  秦木兰虽然厌恶陆建国,可是也绝对不容许自己脑袋绿绿的。

  看着周文娟这**样,秦木兰就来气。

  陆贵枝和陆贵见则是沉着脸,站在了一边。

  今天早上秦木兰才说,不让她们插手他和陆建国的事情。

  可是她们却死死的盯着周文娟,但凡她要是有一点对秦木兰不利,两人就及时出手去揍她!

  “秦木兰,你疯啦!”

  此时的周文娟又羞又怒,慌忙的去扯头上的**。

  “你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昨晚打建国哥,今天又来这样羞辱我!你**啊!”

  秦木兰冷笑,“看来你是为什么挨打的都不知道啊?”

  “一口一个建国哥!真不要个脸。”

  “来来来!大家快来看看,这**是陆建国这狗东西的,我天天给他洗了晒院子里,档上有两个补丁!”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怎么就到了你这里了。”

  秦木兰一边说着,一边将**拉起来展示给河边的人看。

  众人伸长了脖子一看,果然是有两个补丁!

  秦木兰展示完,就嫌弃的一把丢在了周文娟脸上。

  “来来来,你来给我说说,陆建国怎么就变成你男人了?”

  秦木兰被**打的后退了一步,眼里噙着泪水。

  “秦木兰,你别欺人太甚!”

  周文娟被臊的脸红,依旧还在嘴硬。

  王琼英朝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周文娟,你也是怪恶心人的啊!做这么恶心的事,还怕人说啊!偷人都偷到木兰身上了!”

  “木兰对你的好,你可真是忘了!”

  其他人都一脸厌恶的看着周文娟。

  周文娟只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我没有偷人!你们没有证据就别侮辱人!否则我就去办事处告你们!”

  周文娟气恼的一跺脚,衣服都不要了,就哭着跑了。

  秦木兰看着周文娟的背影,心中冷笑。

  既然是要证据,她过几天就好刚好满足这两个**。

  她蹲下身,嫌恶的洗了自己的手好多遍。

  真恶心!

  “木兰,你还好吧。”王琼英走了过来,拉着秦木兰的手问道。

  秦木兰摇了摇头。

  “我没事,琼英,今天谢谢你了。”

  王琼英是真将秦木兰当成了最好的朋友,就连秦木兰不在,她都想着帮秦木兰收拾周文娟。

  秦木兰很感动。

  王琼英摇了摇头,又仔细的看了看秦木兰。

  “木兰,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你被陆建国打了头后,我就感觉不一样了。”

  其他人听到王琼英的话,也都纷纷点头。

  从前的秦木兰可是不会这么撒泼揍人的,跟别人说话,向来都是轻声细语的。

  她来大桥村十几二十年了,还没有见她跟人脸红过。

  在场的好几个人都看到了那天秦木兰头包得跟粽子一样的。

  所以,她们下意识的就觉得,秦木兰可是是被陆建国打了伤到脑子,疯了!

  所以,从这天起,秦木兰疯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桥村。

  更将今日秦木兰手撕周文娟的消息也连带着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