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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已经捣毁淮王的暗营,淮王再怎么想起势,一时间也是招不到兵马。”徽宗帝神情不屑。

  陆海棠却不这么认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敌我对抗,轻敌是大忌。”

  “爱妃方才不也说了,皇叔这一次前往南城,所要对抗的不止是南疆大军,既然如此,朕又有何可担心的。”

  陆海棠:小皇上是已经暗中有所准备,还是自大的飘了?

  “不管怎么说,淮王藏在府中的兵器可是都还在呢。”

  “若是淮王仍旧贼心不死,朕定不会再遵照父皇所嘱咐的。”徽宗帝冷声道,一抹厉色从眼底划过。

  彩月呈了酸梅汤上来。

  是冰镇过的,不是特别的冰,喝着倒也不会伤肠胃。

  “皇上,这酸梅汤可是咱们娘娘亲手为皇上煮的呢!”

  陆海棠:是小皇上来明月殿的次数多了,平时表现得太过平易近人,还是自己太纵容这丫头了,竟是总帮着自己加分!

  以前每看到一样明月殿新出品的隐私,徽宗帝都会问上一句:何为XX?

  然而时间久了,也已经习惯了。

  良妃出品,绝对是人间美味。

  拿起酸梅汤喝了一口,而后便点头称赞:“这酸梅汤酸酸甜甜,回味生津,夏日饮此汤,当真是令人神清气爽。”

  陆海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又来!

  不行别当皇上了,当职业美食评论家吧。

  “这酸梅汤可是需要什么食材?朕吩咐李德福多送过来一些,爱妃每日都为朕煮上一碗,也免得朕下午看折子的时候犯困。”

  帮小皇上把隐疾治好了,就可以离开后宫了,陆海棠可不想给自己揽活。

  “皇上若是喜欢喝酸梅汤,回头臣妾将方子写下来给德公公便是了,御膳房里的厨子煮出来的定是比臣妾煮的酸梅汤好喝。”

  “那些个酒囊饭袋,就知道做些华而不实的御膳!”徽宗帝哼了一声,不满的吐槽。

  陆海棠心中默念着:罪过,罪过,因为自己嘴刁,又闲着没事做,就动手琢磨些吃的打发时间。

  没想到竟是让御厨躺枪了。

  “皇上,话也不能这样说,御膳房的厨子们为皇上准备御膳,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哼,那些个酒囊饭袋,再怎么下功夫,还能有爱妃对朕真心?”

  陆海棠:还是闭嘴的好,说的越多小皇上对御厨的厨艺就越是不满。

  徽宗帝吃了两块蛋糕,又喝了一碗酸梅汤,也没见着婢女上早膳。

  忍不住的问:“今个怎么还未传膳?”

  陆海棠:“皇上还吃得下?”

  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小皇上可是吃了三分之一大的蛋糕呢。

  徽宗帝:吃得下吃不下另说,良妃竟是没有吩咐为朕准备御膳。

  见徽宗帝抿唇看着自己,陆海棠就有情绪了。

  “今个的早膳就是蛋糕陪酸梅汤。”

  徽宗帝:被陆海棠给气笑了。

  这女人说变脸就变脸。

  方才还对朕笑脸相待,这么一会功夫就甩起了脸子。

  “朕还想着吩咐李德福带爱妃前去朕的私库——”

  “皇上可是想吃什么?臣妾这就去准备。”陆海棠一秒钟换上笑脸。

  去小皇上的私库随便挑赏赐,**才会在这个时候得罪小皇上呢。

  徽宗帝就喜欢陆海棠为钱财折腰的模样。

  淡淡的撩起眼眸,染着笑意的眉眼仅显风情。

  “朕怎么舍得爱妃为朕洗手作羹汤。”

  陆海棠:你吃我亲手做的美食还少吗!

  徽宗帝说着,就把陆海棠吃剩下的小块蛋糕移了过来。

  “朕垫垫肚子便是了。”

  陆海棠:你这垫垫肚子的量倒是不小!

  吃完了蛋糕,徽宗帝又叫陆海棠陪着查看了后院的地,还很是认真的点评了一番。

  陆海棠咬牙切齿的在徽宗帝身后比拳头,徽宗帝感觉到没什么杀伤力的一道风袭向后脑,便本能的转头。

  陆海棠马上扬起职业性笑容。

  美好的清晨在徽宗帝看到后院的角落里养着的几只鸡结束:“那只鸡当真是强壮,回头杀了为朕坐上一道麻辣鸡块。”

  陆海棠:堂堂一国之君,张开要人家养着的鸡,不觉得丢脸么!

  见到陆海棠又不雅的翻白眼,徽宗帝圆满了。

  就喜欢这女人明明看朕不顺眼,就奈何不得的反应。

  在明月殿的后院转了一圈,也消食的差不多。

  陆海棠开始为徽宗帝施针医治隐疾。

  两人进入寝殿之后,彩月很是有眼力见的把门关上。

  让正在打扫的婢女也都退下。

  娘娘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在男女之事上可是难为情的很,就连挽上都不让她侍寝呢。

  李德福尝到了新鲜的蛋糕,又喝了两碗酸梅汤,心情不要太美。

  放在先前,也是不敢想,有一天会同皇上吃一样的饭菜。

  只不过皇上用的称作御膳,自己吃的是美味佳肴。

  抱着拂尘跟着彩月两个站在大殿门外充当门神,免得不长眼的再冒失的进去打扫。

  “瞧这个样子,只怕是宫中就要添小主子了!”李德福笑眯眯道。

  彩月:娘娘一边说要离开后宫,一边又同皇上颠鸾倒凤,难不成也想跟给奴婢讲的画本子里写的一样,想要带球跑路?

  彩月觉得,有机会一定要问一问娘娘是怎么想的。

  要真是想带球跑路,可不是那么容易。

  皇上哪里会让自己的子嗣流落民间。

  所以娘娘若是怀上了皇上的龙嗣,奴婢一定偷偷的告诉德公公,皇上若是知晓了,娘娘就无法离开后宫了。

  娘娘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皇上待娘娘多好,即便是娘娘给皇上甩脸子,皇上都是甘之若饴。

  若是离开宫中,哪里还会遇到像皇上这般宠爱娘**男子。

  寝殿内。

  徽宗帝熟练的躺在床上,明黄袍角遮住那一处**。

  陆海棠熟练地带上手套,打开针包,开始为徽宗帝施针。

  一开始徽宗帝还暗暗担心陆海棠再把他给扎废了,现在已经淡定从容。

  良妃这一手高超的医术也不知是跟哪个学的,怕是赵太医见了都会叹为观止。

  “皇上将袍角撩起来。”

  陆海棠手拿银针,站在床前。

  徽宗帝听话的将袍角掀起,陆海棠便开始施针。

  同前几次一样,施针完毕,屈指轻轻弹了弹。

  银针微微颤动,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更为清晰。

  徽宗帝直觉一股子气流冲向天灵盖,而后急速而下。

  再然后——

  那一处蓦的弹起。

  突然的改变,陆海棠都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