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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燃着暖炉,温暖如春。

  伊人身披薄被侧卧,曲线玲珑,粮仓饱满。

  清香弥漫鼻间,陈佑愣了一下,

  嗯?

  这味道好像不是流苏姐的......

  不过来都来了......

  数日后。

  伊人床榻上人翻了个身,锦被滑落,露出半截香肩。

  嘴角挂着浅笑,已然睡熟了。

  陈佑看着那张俏脸,嘴角微扬,伸手帮她盖好被子,悄然出了屋子。

  一通发泄后,神清气爽,心中戾气全消。

  现在刚是午后,陈佑感知了一下,女人都喝了不少,都在午睡。

  就连娄小娥都在好奇之下喝了一杯,难得安静下来。

  大院周围,陈怀宇派了不少巡捕在大院周围值勤。

  三叔还是很谨慎的,应该是怕常家杀个回马枪。

  陈佑放下心来,转身出了门。

  三叔虽然让他不要妄动,但是常家实在恶心到他了。

  心中郁气不吐不快。

  既然三叔不提供情报,那就每天都去看看。

  他还就不信了,常自在娶了那么多姨太太,还能舍得一直不回家?

  不过在这之前,先要解决猎犬的问题。

  陈佑骑车出了门,没一会到了一家老字号药铺。

  牌匾上写着三个龙飞凤舞大字“永安堂”。

  掀开厚棉帘进了店,入目只有一位老者。

  他坐在柜台后,伸手在炉边烤着火。

  陈佑走上前,敲敲柜台,客气问道,“掌柜的,请问一下猎狗害怕什么东西?”

  老头闻言抬了抬眼皮,却不搭话。

  陈佑拿出一块大洋,啪的拍在柜台上。

  老头瞅瞅他,依然不语。

  想要对付猎犬,能是什么好人?

  这种人还是不沾为妙,免得受了牵连。

  陈佑挑挑眉,又拍下一枚大洋。

  老者眼睛微亮,缓缓开了口,“后生,你目的不单纯,我不能坏了永安堂百年招牌。”

  陈佑眉头一皱,收起大洋转身就走。

  这老头油盐不进,他就不信所有药铺都这么有原则?

  “诶,年轻人性子太急了不是,”

  老者慢悠悠说道,“老头子有一秘方,不管是什么狗,闻到那味转头就跑,保证出不了岔子!”

  嘿,这老头真是**皮子,既想还想的,欠收拾。

  陈佑回过身,神色戏谑,“您有话直说,是不是想要加钱?给你看看这个!”

  他掏出巡捕证,顺便拉开大衣,亮了一下腰间**。

  老者神色一僵,“腾”的从板凳上跳起,讪笑道,“爷您逗我不是,您稍等,小老儿这就去拿药包!”

  很快,老者从后堂走了出来,将一个布包放在柜台上。

  打开后,里面有十几个小沙包。

  陈佑伸手拿起一包,捏了捏,里面包着植物种子,闻着有一股浓浓薄荷味。

  “你确定这个有用?”

  老者弓着背,满脸赔笑,“爷,您尽管放心,效果杠杠的,包您满意!”

  陈佑点点头,扔出一枚大洋,将布包收起。

  他转身刚想走,眼角余光瞥见一样物事,脚步猛地一顿。

  仔细一打量,好家伙,野山参、犀角、虎骨……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

  陈佑眼睛放光,这可不能放过,必须多买点,以后当传家宝都成!

  虽说自己没钱,可媳妇有啊!

  娄小娥的嫁妆都在空间里放着呢。

  这时候女人的嫁妆,那是女人自己的傍身之物,除非女人同意,不然男人可没权利动用。

  不过陈佑想着先借用一下,等以后赚了钱,再还回去就是了。

  “老头,这个、这个、那个...爷全要了!”陈佑当即开启疯狂采购模式。

  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花了数千银元,把药铺里这些好东西的库存一扫而空。

  这可都是以后有钱都买不着的好东西,能买着的,也要付出至少数十倍的价钱!

  陈佑在药铺门口喊了个拉平板的窝脖,药材足足装满了一车。

  谈好了价钱,让窝脖将板车拉进了一处偏僻巷子,在一处无人小院子前停下。

  陈佑直接让他把药材卸在门口,付了钱后将他打发走。

  随后展开神识,确定无人注意后,挥手将药材收入了空间内。

  这么一番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当即骑车回家。

  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耽误了。

  夕阳余晖中,陈佑推车进了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估摸着今天都被吓的不轻,陈佑脚下不停,一溜烟回了家。

  今天晚饭简单,熬得小米粥,又搭配了几样小菜。

  中午大鱼大肉,吃的简单些正好解腻。

  老太太在吴**搀扶下,慢慢坐下,开口问道,“诶,秀珠还没起呢?”

  白流苏应道:“娘中午喝多了,我给她留了饭,咱先吃吧。”

  说着,狠狠瞪了陈佑一眼。

  为什么没起,还不得问问你的宝贝大孙子?

  “哎呦,这粥可真香!”

  陈佑埋头喝粥,假装没看见。

  陈雪茹眉头一挑,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她心思灵动,却是瞧出了几分端倪。

  夜晚,另一间新房,同样的格局和装饰。

  陈佑和陈雪茹喝下交杯酒,看着娇媚的媳妇,不由食指大动,

  “雪茹,天色晚了,咱们该休息了。”

  陈雪茹突然伸手抵住他胸膛,面容严肃。

  陈大少臭名远扬,这位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就是不干人事。

  她不得不防一手。

  “陈佑,我有些条件,

  你要是应了,那从今儿起,你就是当家的,咱们踏踏实实过日子。”

  霍,要是不应是不是日子就不过了?

  “说说看。”

  陈佑挑了挑眉头,也没生气,想看看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花来。

  陈雪茹抬起手,伸出一根指头,

  “第一,成亲后,我要继续管理绸缎庄,你能答应吗?”

  他点点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时候女人抛头露面去工作的人还是不错,但他又不是这个时代的老古董,只想把娘们拴在家里。

  而且她挺会做生意的,以后说不定还是自己的得力帮手呢。

  “我应了。”

  陈雪茹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心下长舒一口气。

  她自小在绸缎庄长大,从小帮着家里处理生意,最是喜欢赚钱滋味。

  男人这样开明,也让她欣喜不已。

  不过她面色依然古井无波,十八岁的陈雪茹已经颇有城府。

  “第二,绸缎庄是我的嫁妆,你不能动,也不要插手管理,

  你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