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傅时宴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傅西辰缩着脖子离开,离开前,不忘把门给关好。

  “砰。”

  关门声传来的瞬间。

  姜浅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喘气。

  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水,向来苍白的脸颊,也因此平添了几分红润。

  “总算是走了,有毛病,唠唠叨叨说这么多。”

  姜浅抱怨道,一抬头,却发现傅时宴正盯着自己在看,那眼神,仿佛是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猎物,随时随地都会扑过来。

  姜浅不傻,她当然明白这种眼神代表着什么。

  更何况,刚才在被子底下,她也清晰感受到了那个地方的轮廓……

  “你。”姜浅支支吾吾,“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

  一边说着,一边静悄悄下了床。

  谁知脚尖刚触碰到地面。

  傅时宴突然伸出双臂,轻松将她拦腰抱了起来,重新丢回到床上。

  姜浅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滚烫湿润的唇瓣包裹住。

  她倏然睁大双眸。

  男人吻得又急又凶,仿佛一头饥饿的猛兽,把她当成了能解渴的水源。力度之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搂在她腰两侧的双手,不断收紧,再收紧。

  姜浅被亲得喘不过气,想叫停,嘴里却只能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呜咽。

  太荒唐了,这是她脑子里产生的第一个想法。

  她和傅时宴才刚认识啊。

  居然就……

  过了许久,傅时宴的攻势才终于渐渐弱下来,但仍然迷恋的**着属于她的清甜。

  双手情不自禁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略带薄茧的指腹,一路往上,当触碰到文胸边缘那层布料时,似乎是有所犹豫的停留了一下,可终究是没忍住,手指近乎粗鲁的直接伸了进去,将那层布料撬开后,覆盖在了最高点。

  她虽然很瘦,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却是难以想象的饱满。

  一只手掌控制着,竟还完全握不住。

  姜浅眼中满是惊愕和茫然。

  傅时宴揉了两下,点到为止的松开她。

  声音早已暗哑的不成样子,“对不起,吓到你了?”

  姜浅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我。”嘴上结结巴巴,“没关系,也怪我,刚才在被子底下不小心压到你。”

  说完,一脸真诚的抬起脸,“那你现在舒服点了吗?”

  傅时宴愣了一下。

  然后,忍不住笑了,“那我要是还不舒服,你会继续帮我吗?”

  姜浅鬼使神差的朝某个方向,快速瞄了一眼。

  避开话题,“我得下楼了,离开太久,别人会起疑。”

  傅时宴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刚才,他已经尝到了一点甜头,如果太得寸进尺的话,会吓跑小姑娘。

  “嗯。”

  他抬手,帮姜浅拨开挡在眼睛上的几缕乱发。

  “我先冲个冷水澡,待会下去找你。”

  姜浅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深意,逃也似的离开了。

  晚风一阵阵吹来,她拍了拍脸,好烫好烫。

  太可怕了。

  刚才傅时宴亲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拒绝。

  “姐姐。”

  身后,突然传来姜翩翩甜美动人的声音,“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姜浅脸上那点羞涩,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冷意。

  她转过身,“我去哪,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迷路发生危险。”

  姜翩翩说话时,一直不动声色观察姜浅,那个女佣收了她的钱,明明把姜浅带进傅时宴的卧室里,可为什么傅西辰进去后,房间里却只有傅时宴一人在。

  难道这个女佣太蠢,带错了房间?

  转念一想,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要不然,姜浅哪能完好无损出现在自己眼前。

  以傅时宴对女人的厌恶程度,只怕早就卸掉姜浅一条胳膊了。

  传闻,傅时宴的亲生母亲,当年只是伺候傅老爷子的一名护士,就是靠着心机,爬上了老爷子的床,才一举怀上子嗣。

  外界传的很难听。

  可能是为了证明亲生母亲并非那种女人,也有可能是真的清心寡欲,所以,傅时宴尤其讨厌试图勾引她的女人,甭管是平民,还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没能让姜浅当众出丑,姜翩翩就跟得了强迫症一样,心里非常难受。

  好在,她还有一计。

  “姐姐。”

  姜翩翩把一杯果汁递过去,“看你嘴巴都干的起皮了,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