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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温度不断升高。

  中途,姜浅好几次喘不过气来。

  而傅时宴像是在惩罚她的夜不归宿,舌尖在她口腔内放肆席卷,她被困在男人硬如铁石的胸膛和车座之间,呼吸一点一点被蚕食干净。

  姜浅眼睛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双手情不自禁勾住了他的脖子,抬高脖颈,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索取。

  他的唇,所到之处,引起一阵电流,惹得她战栗不止。

  情到浓处时,傅时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来了一句。

  “要不,我们在车上试一试?”

  姜浅瞬间清醒了,如临大敌一般,“不行。”

  “我们都没试过……”

  “不行,坚决不行。”

  见姜浅态度如此坚决,傅时宴呼吸沉了几分,搂紧她,声音暗哑到了极致。

  “那我们赶紧回家。”

  说完,傅时宴松开她,发动引擎,汽车便如离弦的弓箭,猛地从原地飞驰了出去。

  往日需要开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今天只用了十来分钟。

  手指按在密码锁上,伴随着“滴”的一声,傅时宴抱着姜浅撞开门,下一秒,姜浅被傅时宴按在门口的玄关柜上,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让她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

  一边吻着她,一边半拉半拽的带着姜浅来到了主卧。

  直接把她推倒。

  吻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直往下蔓延。

  姜浅拒绝,“还没洗澡呢?”

  傅时宴昏暗中,抬起头,“宝贝儿,我等不及了。”

  姜浅羞红了脸,幸好没有开灯,要不然,男人定能看到她一张脸红得像个大番茄。

  突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传出铃声。

  打破了这暧昧无比的气氛。

  姜浅拿出来一看,是纪安宁打来的。又是突然间,姜浅想起了宋景礼,不由瞪大眼睛,“宋医生还在安宁家洗手。”

  她想接电话,手机却是被傅时宴毫不留情面的挂断,直接丢到一旁。

  “不用管她。”

  “我得告诉安宁,宋医生在她家洗手。”

  “洗个手而已,能花多少时间?我们都到家了,景礼肯定也早就走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傅时宴强势的吻住她,像是恨不得和她马上融为一体,“傅太太,办事的时候,能不能认真一点?”

  姜浅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去拿手机,可惜,根本敌不过傅时宴。

  另一边。

  纪安宁看着被挂掉的手机页面,狐疑的嘀咕了一声,“阿浅怎么挂我电话呀?”

  她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走到门口。

  打姜浅电话的目的,是因为她忘记带钥匙了。

  本来想让姜浅过来开门,谁知打不通。

  还好,有一把备用钥匙,被她藏在门口的鞋柜里面。

  东西太重了,纪安宁先把超市购物袋放在地上,找到钥匙后,对着锁洞拧了进去。

  刚要开口喊姜浅的名字,忽然,卫生间方向传来男人的声音,纪安宁顿时浑身都僵住了。

  难道家里进了贼?

  怪不得姜浅的手机打不通,难道是被小偷给控制住了?

  纪安宁脸色凝重,快速走进厨房拿了一把剪刀,朝着卫生间蹑手蹑脚的走去。

  卫生间里,断断续续传出水流声,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后。

  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纪安宁心里害怕得要死,两眼一闭,将剪刀怼了过去,大声道,“哪里来的小贼,竟敢擅闯姑奶奶我的家,不想活命了!”

  卫生间里铺着光滑的瓷砖。

  纪安宁刚好踩在一滩水渍上,脚下猛地打滑,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

  混乱中,传来男人一声闷哼。

  纪安宁被撞得晕晕乎乎的。

  等她睁开眼睛,看清楚宋景礼的脸,诧异,“怎么是你?”

  下一秒,看到剪刀所扎的位置,直接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