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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是攻略者
傅氏集团顶楼，私密会议室内。
没有投影仪，没有文件，只有三杯氤氲着热气的咖啡，以及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
傅瑾言坐在主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沉难测。
江临坐在一侧，面前摊开着一个轻薄的加密笔记本。
屏幕上是一些复杂的关系图谱和数据流，但他此刻的目光压根没有聚焦其上。
楚骁则显得有些烦躁，他靠在椅背上，一条长腿伸直，手指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
上面正是他刚刚发布的“被掠夺”微博下面欢乐的评论区，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差不多了。”
傅瑾言推了推眼镜，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
“信息共享一下。我这边，律师函和账户冻结已经让她焦头烂额，苏家现在自身难保。”
江临调转屏幕，接口道。
“陈经理那边很‘热心’，苏氏的财务漏洞已经被捅到了台面上，监管介入，至少能让他们安静很长一段时间。另外，我追踪了最初几个散播谣言的源头，虽然几经转折，但最终资金链和指令都指向苏晚晚个人操控的几个海外匿名账户。证据链已经固定。”
楚骁“啧”了一声，把手机扔在桌上。
“我这边简单，就是见一次怼一次，她那点水军还不够我粉丝塞牙缝的。不过……”
他皱起眉，语气带上一丝困惑和凝重。
“她反复提的那个什么系统、刷好感度，虽然扯淡，但用词太一致了，跟真的一样。”
会议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这三个词，是他们三人私下沟通时最核心的词汇。
它荒诞不经，却又像一根刺，隐隐扎在心底。
傅瑾言缓缓开口，目光扫过两人：“我试探过昭昭。”
江临和楚骁立刻看向他。
“她的反应……”
傅瑾言斟酌着用词，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很微妙。不否认，也不承认，甚至带着一种玩味和挑衅。”
他回想起虞昭昭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她似乎知道我们在查什么，并且乐见其成。”
楚骁猛地坐直身体：“她知道？那她……”
江临沉默片刻，指尖在加密平板上快速操作了几下，调出一份极其简略、充斥着概率和推演的分析报告。
“我做过一个非理性的假设模型。”
他的声音平稳，但细听之下还有些紧绷。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些概念并非空穴来风。假设存在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机制，而昭昭是其中的一个参与者，或者说，攻略者。”
这个词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但傅瑾言和楚骁却没有立刻反驳。
楚骁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卡住了。
脑子里闪过的是虞昭昭时而慵懒、时而锐利的笑容。那些好感度的提升……难道？
傅瑾言的手指停止了敲击，他缓缓靠向椅背，闭上眼睛。
“继续。”
江临深吸一口气：“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苏晚晚的敌意、她的指控，或许并非完全出于嫉妒和疯狂。她可能曾经是，或者自认为是类似的竞争者？而她所说的掠夺，可能就是攻略成功的某种……结果？”
“所以昭昭对我们好，帮我们，吸引我们……”
楚骁喃喃道，眼神有些迷茫。
“是因为那个见鬼的任务？”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三人脸上并没有出现被欺骗或被利用的愤怒。
短暂的沉默后，楚骁第一个跳起来，语气甚至有点兴奋。
“那又怎么样？！”
他声音响亮，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坦荡。
“我才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接近我的，我知道她现在对我的好是真的！她认可我的比赛，关心我的伤，会来看我训练。就算一开始是任务，我也认了！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她，有血有肉，会笑会怼人的虞昭昭！不是任何别的！”
傅瑾言看着楚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认同。
他轻轻嗤笑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释然。
“确实。无论起因如何，过程和她这个人，无可替代。”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就是那个能与他并肩、甚至让他屡次感到挑战和惊喜的女人。
至于她为何而来，重要吗？
江临的目光扫过两人，最终落在平板上那些数据推演上，缓缓开口，做出了最终的结论。
“我们的结论一致。无论是否存在所谓的系统或任务，我们所在意、所倾慕的，是虞昭昭本人。她的动机起始，不影响我们对她个体的判断和情感。”
困扰他们许久的那根刺，似乎在这一刻被拔除了。
他们喜欢的，就是虞昭昭这个人本身，无论她因何而来。
但紧接着，一个更紧迫的问题浮出水面。
江临再次操作平板，调出了另一份数据，语气凝重起来。
“但是，根据苏晚零碎的话拼凑，以及昭昭偶尔流露的某种紧迫感推断。如果好感度是一个可量化的指标，并且存在一个终点，比如……100分。”
他顿了顿，看向两人。
“那么，当好感度达到满分时，会发生什么？苏晚晚恐惧的掠夺是什么？而昭昭……她会离开吗？”
“离开”两个字，像是一块冰，瞬间砸在三人心上。
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刚才的释然和坚定被一种更深的恐慌和占有欲取代。
绝不允许！
“是苏晚晚。”
傅瑾言冰冷，杀意毫不掩饰。
“这一切的噪音和潜在威胁，都源于她。如果不是她一再挑衅、散播谣言，甚至可能引起昭昭的警惕或加速某些进程，我们本可以有更多时间。”
他的想法直接而冷酷，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楚骁的眼神也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没错！都是那个疯女人搞出来的！要不是她，昭昭根本不用烦心这些破事！老子早就想……”
他攥紧了拳头，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很明显，支持傅瑾言的方案。
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一直沉默的江临。
江临感受到那两道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他冷静地开口，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是，彻底抹除一个人，风险太高，后患无穷，也并非最优解。”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是攻略者
傅氏集团顶楼，私密会议室内。
没有投影仪，没有文件，只有三杯氤氲着热气的咖啡，以及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
傅瑾言坐在主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沉难测。
江临坐在一侧，面前摊开着一个轻薄的加密笔记本。
屏幕上是一些复杂的关系图谱和数据流，但他此刻的目光压根没有聚焦其上。
楚骁则显得有些烦躁，他靠在椅背上，一条长腿伸直，手指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
上面正是他刚刚发布的“被掠夺”微博下面欢乐的评论区，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差不多了。”
傅瑾言推了推眼镜，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
“信息共享一下。我这边，律师函和账户冻结已经让她焦头烂额，苏家现在自身难保。”
江临调转屏幕，接口道。
“陈经理那边很‘热心’，苏氏的财务漏洞已经被捅到了台面上，监管介入，至少能让他们安静很长一段时间。另外，我追踪了最初几个散播谣言的源头，虽然几经转折，但最终资金链和指令都指向苏晚晚个人操控的几个海外匿名账户。证据链已经固定。”
楚骁“啧”了一声，把手机扔在桌上。
“我这边简单，就是见一次怼一次，她那点水军还不够我粉丝塞牙缝的。不过……”
他皱起眉，语气带上一丝困惑和凝重。
“她反复提的那个什么系统、刷好感度，虽然扯淡，但用词太一致了，跟真的一样。”
会议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这三个词，是他们三人私下沟通时最核心的词汇。
它荒诞不经，却又像一根刺，隐隐扎在心底。
傅瑾言缓缓开口，目光扫过两人：“我试探过昭昭。”
江临和楚骁立刻看向他。
“她的反应……”
傅瑾言斟酌着用词，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很微妙。不否认，也不承认，甚至带着一种玩味和挑衅。”
他回想起虞昭昭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她似乎知道我们在查什么，并且乐见其成。”
楚骁猛地坐直身体：“她知道？那她……”
江临沉默片刻，指尖在加密平板上快速操作了几下，调出一份极其简略、充斥着概率和推演的分析报告。
“我做过一个非理性的假设模型。”
他的声音平稳，但细听之下还有些紧绷。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些概念并非空穴来风。假设存在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机制，而昭昭是其中的一个参与者，或者说，攻略者。”
这个词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但傅瑾言和楚骁却没有立刻反驳。
楚骁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卡住了。
脑子里闪过的是虞昭昭时而慵懒、时而锐利的笑容。那些好感度的提升……难道？
傅瑾言的手指停止了敲击，他缓缓靠向椅背，闭上眼睛。
“继续。”
江临深吸一口气：“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苏晚晚的敌意、她的指控，或许并非完全出于嫉妒和疯狂。她可能曾经是，或者自认为是类似的竞争者？而她所说的掠夺，可能就是攻略成功的某种……结果？”
“所以昭昭对我们好，帮我们，吸引我们……”
楚骁喃喃道，眼神有些迷茫。
“是因为那个见鬼的任务？”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三人脸上并没有出现被欺骗或被利用的愤怒。
短暂的沉默后，楚骁第一个跳起来，语气甚至有点兴奋。
“那又怎么样？！”
他声音响亮，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坦荡。
“我才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接近我的，我知道她现在对我的好是真的！她认可我的比赛，关心我的伤，会来看我训练。就算一开始是任务，我也认了！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她，有血有肉，会笑会怼人的虞昭昭！不是任何别的！”
傅瑾言看着楚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认同。
他轻轻嗤笑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释然。
“确实。无论起因如何，过程和她这个人，无可替代。”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就是那个能与他并肩、甚至让他屡次感到挑战和惊喜的女人。
至于她为何而来，重要吗？
江临的目光扫过两人，最终落在平板上那些数据推演上，缓缓开口，做出了最终的结论。
“我们的结论一致。无论是否存在所谓的系统或任务，我们所在意、所倾慕的，是虞昭昭本人。她的动机起始，不影响我们对她个体的判断和情感。”
困扰他们许久的那根刺，似乎在这一刻被拔除了。
他们喜欢的，就是虞昭昭这个人本身，无论她因何而来。
但紧接着，一个更紧迫的问题浮出水面。
江临再次操作平板，调出了另一份数据，语气凝重起来。
“但是，根据苏晚零碎的话拼凑，以及昭昭偶尔流露的某种紧迫感推断。如果好感度是一个可量化的指标，并且存在一个终点，比如……100分。”
他顿了顿，看向两人。
“那么，当好感度达到满分时，会发生什么？苏晚晚恐惧的掠夺是什么？而昭昭……她会离开吗？”
“离开”两个字，像是一块冰，瞬间砸在三人心上。
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刚才的释然和坚定被一种更深的恐慌和占有欲取代。
绝不允许！
“是苏晚晚。”
傅瑾言冰冷，杀意毫不掩饰。
“这一切的噪音和潜在威胁，都源于她。如果不是她一再挑衅、散播谣言，甚至可能引起昭昭的警惕或加速某些进程，我们本可以有更多时间。”
他的想法直接而冷酷，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楚骁的眼神也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没错！都是那个疯女人搞出来的！要不是她，昭昭根本不用烦心这些破事！老子早就想……”
他攥紧了拳头，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很明显，支持傅瑾言的方案。
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一直沉默的江临。
江临感受到那两道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他冷静地开口，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是，彻底抹除一个人，风险太高，后患无穷，也并非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