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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 半推半就,顺理成章

  校门口的另一侧,楚砚舟从车上下来。

  森然的目光紧紧盯着应枭。

  看着叶耽苒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又看到他哄着女人和孩子先上了车。

  然后,他一个人走到旁边无人的树下打电话。

  隐约之间,楚砚舟似乎听到了喻颜的名字。

  心头噌的一下,有一团怒火被点燃。

  他朝着应枭那边走了过去。

  “我送的花和礼物,她要么扔掉,也么送人了?”

  “没关系,你继续按时送到海晟就行了。”

  “我派人在她家附近盯着,她什么时候出门我很清楚,你们撞不上。”

  “……”

  楚砚舟一听这些话,顿时怒了。

  他了解喻颜的性子。

  想必那天看到应枭跟妻女一起的场景之后,她就立刻选择了切割。

  但,很显然,姓应的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这个**。

  明明自己有妻有女,还觊觎别人的老婆。

  保不齐喻颜铁了心要跟自己离婚,里面还有应枭的手笔。

  而最可恶的是,事到如今,他竟然还能够不知廉耻的对喻颜纠缠不休……

  他当真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要想齐人之福吗?

  想到这里,楚砚舟再也压制不住怒火。

  “应枭,你个**!”

  楚砚舟怒斥着冲出去,一拳照着男人面门就砸了过去。

  应枭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反应素来就快,想要躲过楚砚舟这一拳,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偏这一次,他没有躲。

  嘭!

  男人这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应枭的脸上。

  应枭歪了一下肩膀,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稳住身体,领口就被楚砚舟狠狠攥住,“姓应的,我警告你,别再对喻颜纠缠不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应枭也不挣扎,狠狠顶了一下腮帮,啐出一口血水。

  一双狭长的眼底,并没有愤怒,只有冷冷的挑衅,“不放过我?就凭你?”

  一句话,充满了鄙夷和轻视,让楚砚舟大为光火:“我告诉你,我虽然跟喻颜已经离婚了,但我们结婚六年,我绝对不会对她放任不管。”

  “你别以为你钻了个空子,睡了她,她就是你的。”

  “你再敢玩弄她,就算豁出一切我也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应枭听到这里,眉脚一挑,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我睡了她?你怎么知道我睡了她,你……看到了?”

  一句话,直接戳中了楚砚舟的死穴。

  他全身的血一下子凝结。

  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脑袋里千回百转。

  应枭为什么会说这话?

  难道已经知道那天在车外偷听的人就是他?

  不会的!

  不可能的!

  如果应枭真的知道绑架案跟他有关,怎么可能这么久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应枭一定是在试探,他绝对不能露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应枭冷嗤一声,“胡说八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楚砚舟紧紧盯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应枭慢条斯理的开口,“喻颜被绑架那天晚上,我半路救下了她。她低烧失温,我把她弄到了车里……”

  楚砚舟目眦欲裂,却死死压着不让自己泄露一点情绪,生怕被看出端倪。

  应枭死盯着他,“本来我有一百种办法能够让她身体回温的,可好死不死的,车子外面突然来了一只老鼠。”

  看着楚砚舟几近扭曲的表情,他眼底浮出轻蔑冷笑,“既然那只老鼠那么像**,我干脆就满足它。于是我将她按在了车子的后座来了一次。不得不说,剧烈的运动,的确有迅速回温的效果——”

  楚砚舟脑袋里,理智的弦叮的一下断裂开了。

  原来那天,喻颜并不是自愿跟他苟合。

  她病了,发烧失温,意识不清。

  可应枭再一次趁虚而入,强行要了她。

  他是故意的。

  喻颜被逼上顶点发出的声音隐隐还在耳边回响,如同利刃,刺破楚砚舟的耳膜,鲜血淋漓。

  他疯了。

  被刺激到彻底发狂!

  “应枭,我杀了你!”

  一声狂吼,楚砚舟竟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直接朝着应枭的胸口刺去。

  应枭眼神一寒,侧身一躲。

  **错开,没有伤到要害,但却将他胳膊豁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楚砚舟杀红了眼,还要再刺。

  一旁赶来的宋殊一个擒拿捏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按。

  楚砚舟吃痛的惨叫一声,**落地。

  宋殊转身一脚踹去,楚砚舟一个趔趄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应枭!”

  楚砚舟还要动手,姜芷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她看到眼前这一幕,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见楚砚舟还要动手,她连忙冲上去一把将人抱住,“砚舟,砚舟,你冷静点,冷静点!”

  “你一时冲动弄出人命,我跟多多怎么办?爸妈怎么办?”

  “整个楚氏集团都要被你拖下水,你给我冷静点!”

  最后一番话,总算是让楚砚舟冷静了一些。

  他僵在原地,怨毒的瞪着应枭,最后还是被姜芷陶拖走了——

  在回家的车上,姜芷陶心惊胆战,用拳头垂他,“你疯了吗?怎么还动刀子了?”

  楚砚舟脸色铁青,“陶陶,你知道吗?原来喻颜被绑架那天,发烧失温了,她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应枭强迫的。她不是自愿的,应枭那个畜生,怎么能那样对她——”

  姜芷陶越听脸色越难看,“砚舟,你什么意思?你这次又是为了替喻颜出头吗?”

  “一日夫妻白恩,她嫁给我六年,我不可能看着她被欺负玩弄不管。”

  姜芷陶差点呕血,“你别傻了!那天你亲口说你听到了车里喻颜的叫声,真正没有意识的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就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会给反应,还会叫?”

  “退一万步说,如果她真的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强迫的,她事后为什么不报警?甚至还在跟应枭纠缠不清?”

  “光凭这一点就能推测出来,喻颜她并没有不愿意。最多也就是个半推半就,顺理成章。”

  “他们两个一个婚外情,一个心甘情愿当小三,天生一对,就应该锁死。”

  “我真不知道你在这里折腾什么?还动刀商人,你是不是非要为一个不检点的**女人连累整个楚家,让你爸把你赶出门去才能清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