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

  薛玲见状怒不可遏。

  “你居然和我闺蜜暗地里有一腿,你简直无耻!”

  肖韦恩却无耻笑着道:

  “何止你闺蜜,我都说了,我一年能谈几十个,只是你蠢,自己没发现而已,阿康,把她带进去。”

  “只是和你喝点酒,不会有事的玲玲......”

  或许是有帮手,这次哪怕薛玲再如何反抗,都没有力气挣脱出肖伟恩等人的手掌,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拖进了娱乐场所,江星河不由得跟进去看,或许是因为场所公开,也是因为肖伟恩等人只是学生,薛玲被灌了几杯酒后,用力的挣扎呼喊声引来了店员,最终还是店员的解救下,她得以再次逃脱。

  可画面一转,却只有薛玲倒在马路上的画面。

  江星河凑进去看,发现她呼吸急促,面上发红,显然是酒精过敏的症状,可此刻已经快到深夜,并没有多少来往的路上,而过后不久,肖韦恩等人也走了出来,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薛玲。

  “得了别装死了,我以前的女朋友也用过这招,没有用。”

  他揽着怀里的女人,目光鄙夷。

  “我们走!换个地方继续喝!”

  画面到此处戛然而止,一切已经明了,方才的争吵声中,薛玲除了说肖韦恩兄弟手脚不老实的事情外,分明也说了自己酒精过敏的事实,可却被任然被他们忽视,还给她强行灌了好几杯。

  这根本不是玩闹,这是故意杀人!

  江星河此刻只觉得异常的愤怒,她克制着自己想要冲进审讯室里打人的冲动,深呼吸几口气,最终还是选择去厕所洗了把脸冷静冷静。

  而在审讯室内,严警官和邢警官的双重逼问之下,肖韦恩自然也抵挡不过,很快当晚如何哄骗薛玲,又如何强行给她灌酒的事情招了出来,严警官压着自己的愤怒。

  “薛玲的死,不是意外吧?”

  “她当时身体出现了什么症状?”

  严警官总是一针见血看出问题关键,肖韦恩哆哆嗦嗦说出当时薛玲面色发红,然后又被逼问出薛玲曾说过自己酒精过敏的病史,她忍不住拍案而起。

  “你这是谋杀!”

  “薛玲明明已经和你们说了她酒精过敏,为什么还要灌她喝酒,而且一灌就是一整瓶,这样会死人的你们不知道吗?”

  肖韦恩这时才知道后怕。

  “我们真的不知道会那么严重,以为她只是骗人的,只是装样子想要挽留我而已,我如果知道她会死,一定不会灌她喝酒的!”

  可惜如今人已经去世,说得再多也没有作用了。

  案情的眉目已经越发明显,严警官自知这时邢警官的主场,问道了自己想要的,自觉退出了审讯室,对上刚刚好出来的江星河。

  “我都听到了。”

  江星河指指耳朵。

  “审讯室里的过程会被录像吧,这能成为呈堂证供吗?能把他告入法庭吗?”

  严警官摇了摇头。

  “很难。”

  “且不说现在薛玲的尸体是否已经被火化,证据能不能找到,就说薛玲的母亲没有主动报案这一点,就很难把肖韦恩定罪,何况他当时可能还未成年,审理起来就更难了。”

  重重困境,难怪薛玲母亲要选择如此极端且难以察觉的方式,江星河虽然不赞同她使用邪术,但是以牙还牙的方式,法律无法惩罚到的边缘之外,她还是希望能有一种力量把这些邪恶之人除掉的。

  关于肖韦恩的线索,江星河猜想估计也就是这么多,一日之内用了两次幻境,现在她只觉得身上有些乏累,坐在椅子上想要打盹。

  是了,不知道陆溯舟和黎钧去那个庙宇查的怎么样了,大晚上的,希望他们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不过陆溯舟的真实身份可不是普通人。

  想到此处,江星河便放下心来,叮嘱自己不要多想,她正要在椅子上坐着打盹,忽然从手心传来一阵阵痛,她和陆溯舟是相互之间能共感,难不成,是他们在庙宇里面遇到了连陆溯舟都无法应对的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