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风化？”林云轩不屑地哼了一声，“星婆，你也太高看那些读书人了。他们来这儿图啥？不就图个新鲜刺激？什么吟诗作对，都是装装样子罢了。”
他又转向那几个姑娘，笑着说：“你们也别不好意思了，出来不就是赚钱嘛。露点胳膊腿儿，适应两天就好了。
关键是少爷我给的银子多啊！而且你们就晚上跳跳舞，不用陪客人喝酒周旋。”
真的？这几个舞女猛地抬起头，眼睛唰地亮了，惊讶地看着林云轩。
“以后你们就叫领舞姑娘，记住了？每天开场先跳舞，中间能轮换休息。每人每天固定给一贯钱，客人打赏的银子，地上天堂和你们对半分！”林云轩对几个舞女交代。
“真的假的？这么大方！”五个姑娘眼睛都直了，这待遇也太好了吧？光底钱就够吃半个月，打赏还能分一半！关键是少爷说了不用陪酒，只管跳舞！
天爷啊！她们活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厚道的东家！
“少爷，还要咱们干别的吗？”一个舞女脸都涨红了，“要不……衣服再露点儿？”
其他几个也拼命点头。
“用不着，现在这样够显眼了。”林云轩摆摆手，“记着，咱们是正经舞娘。”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等会儿教你们新舞步，以前学的那些老掉牙了。”
林云轩眯眼看向街对面的松竹馆。呵，看你们这回怎么接招！
“王老哥，卢老哥，随便坐。”林云轩笑着招呼两位长安城里有头脸的管事。
王洋捧着茶碗咕咚几口才开口：“林老弟，听说你搞了个‘地上天堂’，要跟李家打擂台？”
“您消息真灵通。”林云轩乐了，“正好省得我解释。”
卢易咂摸着茶追问：“整条街都听见你家天天叮叮当当响，到底折腾啥呢？”
“三天后开业您二位就知道了。”林云轩神秘兮兮地笑，“多带些朋友来捧场，包管大开眼界！”
“真有这么神？”两人交换个眼神。
王洋放下茶碗叹气：“可李家在长安经营几十年了，硬碰硬怕是要吃亏啊。”
“您说得对。”林云轩忽然咧嘴一笑，“可我压根没想分他饭碗。”
“啊？”两人同时愣住。卢易茶杯停在半空：“不赚钱你开什么歌舞场？钱多烧的？”
“我开这个‘地上天堂’，就是要干翻李家的青楼。以后在长安，提起青楼，只有我林家，没他李家什么事儿。
说白了，整个大唐的青楼，以后就两种：我的‘地上天堂’，和其他那些。”林云轩说得轻飘飘的，话里却透着一股子蛮横劲儿。
好家伙，这牛皮吹得可真够大的！
王洋和卢易都忘了喝茶，愣愣地看着林云轩。
他们在大唐混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狂的。开一家青楼就敢自称第一？就算是皇帝老子开的，也不敢这么吹吧？
“那个……小林啊，你这口气是不是太大了点？”王洋琢磨了一下，开口说，“青楼嘛，不就那点花样？
还能玩出什么新东西？实话告诉你，现在有点身份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家里都养着歌姬舞女，想玩在家就行。”
“就是啊，小林。”卢易也赶紧帮腔，“再说了，李家的姑娘在琴棋书画上，那可是拔尖儿的。你跟人家比这个，不是自找没趣吗？
你那儿姑**姿色，也就哄哄那些没钱的穷酸书生，赚点小钱罢了。”他同样觉得林云轩没戏。
“那是你们还没见识到我‘地上天堂’的本事。”林云轩信心满满，“不是我吹，只要是个男人，进了我的门，就没有不想来第二回的。”
“哦？那你今天特意把我俩叫来，是有什么事？”王洋到底是老狐狸，眼珠一转，问道。
“当然有事。万事开头难嘛，我这‘地上天堂’三天后开张，捧场的人不能少。所以，我决定了。”
林云轩看向两人，“以后白酒、松蛋、蘑菇这些紧俏货，我只在‘地上天堂’卖，其他地方，停供！”
“什么？”王洋和卢易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现在这三样东西可是他们两家酒楼最赚钱的招牌。这要是突然断了货，买卖还不得黄了？
“小老弟，你要对付李家，也不能拿我们开刀吧？”王洋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得失，语气有点不痛快。
“是啊小林。”卢易摊开手，不满地说，“现在天这么冷，正是白酒最好卖的时候。你之前答应过我们的，不能说断就断啊！”
“咱们好歹也是合伙做生意的，你不能光顾着自己，不管我们的死活吧？”王洋在旁边也跟着嘟囔了一句。
要不是看在林家掌握着这些独门货的份上，换了别的供货商敢这么说话，他们早就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嗯……两位说得也有点道理。”林云轩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看着两人。
“不过，两位。”他接着说，“我当初跟李德仁放过话，一个月内让他乖乖交出人和地盘。所以这一个月，这事儿必须这么办！不然，我怎么搞垮他李家？”
林云轩声音沉了沉。
王洋盯着林云轩，脸色不太好看：“那我们的好处呢？你拿什么保证？”他好歹也是五姓七望出来的，林云轩就这么直接否了他的好处，让他当场有点下不来台。
而且他心想，以前多少也帮过林云轩几回吧？林云轩这样干，也太只顾自己了，一点情分都不讲。在大唐这地方混，做生意哪能光盯着利，不顾人情。
“两位别急啊。”林云轩咧嘴一笑，“我林云轩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这事儿，我肯定给你们另外的补偿。”
他本来打算派人在松竹馆门口蹲点，拿个小本子记下进去的客人，然后把名单交给王洋和卢易，让他们负责不给名单上的人供应吃喝。
可转念一想，就怕他俩糊弄事儿，影响自己的计划，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补偿？啥补偿？”卢易插话道，“小老弟，你要是给钱，我们也不好意思收啊。再说了，你这套要是玩砸了，李家也跟着学，最后坑死的可是你自己！”
他又转向那几个姑娘，笑着说：“你们也别不好意思了，出来不就是赚钱嘛。露点胳膊腿儿，适应两天就好了。
关键是少爷我给的银子多啊！而且你们就晚上跳跳舞，不用陪客人喝酒周旋。”
真的？这几个舞女猛地抬起头，眼睛唰地亮了，惊讶地看着林云轩。
“以后你们就叫领舞姑娘，记住了？每天开场先跳舞，中间能轮换休息。每人每天固定给一贯钱，客人打赏的银子，地上天堂和你们对半分！”林云轩对几个舞女交代。
“真的假的？这么大方！”五个姑娘眼睛都直了，这待遇也太好了吧？光底钱就够吃半个月，打赏还能分一半！关键是少爷说了不用陪酒，只管跳舞！
天爷啊！她们活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厚道的东家！
“少爷，还要咱们干别的吗？”一个舞女脸都涨红了，“要不……衣服再露点儿？”
其他几个也拼命点头。
“用不着，现在这样够显眼了。”林云轩摆摆手，“记着，咱们是正经舞娘。”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等会儿教你们新舞步，以前学的那些老掉牙了。”
林云轩眯眼看向街对面的松竹馆。呵，看你们这回怎么接招！
“王老哥，卢老哥，随便坐。”林云轩笑着招呼两位长安城里有头脸的管事。
王洋捧着茶碗咕咚几口才开口：“林老弟，听说你搞了个‘地上天堂’，要跟李家打擂台？”
“您消息真灵通。”林云轩乐了，“正好省得我解释。”
卢易咂摸着茶追问：“整条街都听见你家天天叮叮当当响，到底折腾啥呢？”
“三天后开业您二位就知道了。”林云轩神秘兮兮地笑，“多带些朋友来捧场，包管大开眼界！”
“真有这么神？”两人交换个眼神。
王洋放下茶碗叹气：“可李家在长安经营几十年了，硬碰硬怕是要吃亏啊。”
“您说得对。”林云轩忽然咧嘴一笑，“可我压根没想分他饭碗。”
“啊？”两人同时愣住。卢易茶杯停在半空：“不赚钱你开什么歌舞场？钱多烧的？”
“我开这个‘地上天堂’，就是要干翻李家的青楼。以后在长安，提起青楼，只有我林家，没他李家什么事儿。
说白了，整个大唐的青楼，以后就两种：我的‘地上天堂’，和其他那些。”林云轩说得轻飘飘的，话里却透着一股子蛮横劲儿。
好家伙，这牛皮吹得可真够大的！
王洋和卢易都忘了喝茶，愣愣地看着林云轩。
他们在大唐混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狂的。开一家青楼就敢自称第一？就算是皇帝老子开的，也不敢这么吹吧？
“那个……小林啊，你这口气是不是太大了点？”王洋琢磨了一下，开口说，“青楼嘛，不就那点花样？
还能玩出什么新东西？实话告诉你，现在有点身份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家里都养着歌姬舞女，想玩在家就行。”
“就是啊，小林。”卢易也赶紧帮腔，“再说了，李家的姑娘在琴棋书画上，那可是拔尖儿的。你跟人家比这个，不是自找没趣吗？
你那儿姑**姿色，也就哄哄那些没钱的穷酸书生，赚点小钱罢了。”他同样觉得林云轩没戏。
“那是你们还没见识到我‘地上天堂’的本事。”林云轩信心满满，“不是我吹，只要是个男人，进了我的门，就没有不想来第二回的。”
“哦？那你今天特意把我俩叫来，是有什么事？”王洋到底是老狐狸，眼珠一转，问道。
“当然有事。万事开头难嘛，我这‘地上天堂’三天后开张，捧场的人不能少。所以，我决定了。”
林云轩看向两人，“以后白酒、松蛋、蘑菇这些紧俏货，我只在‘地上天堂’卖，其他地方，停供！”
“什么？”王洋和卢易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现在这三样东西可是他们两家酒楼最赚钱的招牌。这要是突然断了货，买卖还不得黄了？
“小老弟，你要对付李家，也不能拿我们开刀吧？”王洋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得失，语气有点不痛快。
“是啊小林。”卢易摊开手，不满地说，“现在天这么冷，正是白酒最好卖的时候。你之前答应过我们的，不能说断就断啊！”
“咱们好歹也是合伙做生意的，你不能光顾着自己，不管我们的死活吧？”王洋在旁边也跟着嘟囔了一句。
要不是看在林家掌握着这些独门货的份上，换了别的供货商敢这么说话，他们早就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嗯……两位说得也有点道理。”林云轩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看着两人。
“不过，两位。”他接着说，“我当初跟李德仁放过话，一个月内让他乖乖交出人和地盘。所以这一个月，这事儿必须这么办！不然，我怎么搞垮他李家？”
林云轩声音沉了沉。
王洋盯着林云轩，脸色不太好看：“那我们的好处呢？你拿什么保证？”他好歹也是五姓七望出来的，林云轩就这么直接否了他的好处，让他当场有点下不来台。
而且他心想，以前多少也帮过林云轩几回吧？林云轩这样干，也太只顾自己了，一点情分都不讲。在大唐这地方混，做生意哪能光盯着利，不顾人情。
“两位别急啊。”林云轩咧嘴一笑，“我林云轩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这事儿，我肯定给你们另外的补偿。”
他本来打算派人在松竹馆门口蹲点，拿个小本子记下进去的客人，然后把名单交给王洋和卢易，让他们负责不给名单上的人供应吃喝。
可转念一想，就怕他俩糊弄事儿，影响自己的计划，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补偿？啥补偿？”卢易插话道，“小老弟，你要是给钱，我们也不好意思收啊。再说了，你这套要是玩砸了，李家也跟着学，最后坑死的可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