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看看！”李德仁脸色难看，对旁边的胖管家吩咐。
“是，老爷！”胖管家不敢耽搁，赶紧往对面跑。
没一会儿，他就喘着粗气跑回来了。
“老爷！老爷！他们用的真是蜡烛！还是顶好的那种！”胖管家冲上来，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
“什么？这小子是要跟我拼家底吗？”李德仁气得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
混账！这小子疯了！院子里外，每个房间门口都挂着明晃晃的灯笼！看这架势，他恨不得给每个伙计手里都塞一个灯笼显摆吧？
李德仁瞅着对面那亮堂堂的场面，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被压了一头。
“快！把咱们灯笼里的灯油都换成蜡烛！不能让他们比下去！赶紧去！”李德仁急得嗓子都喊劈了。
“呵，跟我玩这套？”林云轩在自家院子里瞧着对面松竹馆的人忙活，他们把灯笼一个个摘下来，把里面的油灯倒掉，换上细长的蜡烛，忍不住冷笑。
这蜡烛其实是他做肥皂时候顺带弄出来的玩意儿，基本没花啥钱，正是他打算以后满大街卖的便宜货。
他那小作坊偷偷摸摸生产好一阵子了，库房里蜡烛堆得跟小山似的，就等着合适时候一股脑砸出去卖。
与此同时，大厅里、院子里可热闹了，人们叽叽喳喳议论开了：
“我的天！我没眼花吧？灯笼里点的居然是蜡烛？”
“是啊，我读了那么些年书，也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蜡烛！”
“瞎琢磨啥呢？那就是蜡烛啊！你看那边角落灯柱上不还插着一根吗？”
“啧啧，要不是今天来这‘地上天堂’，谁能想到世上还有人阔成这样，院子里都点上好几根蜡烛了！”
“唉，咱们点个油灯都算计着用，更别说蜡烛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另一边，几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公子哥也在大厅里四处瞧，脸上倒没那么夸张，但嘴里也是“啧啧”个不停。
“一群穷酸，没见过世面。赵兄，走，咱们去那边，那边有钱人多。”刘卿铭一脸嫌弃地撇开那群穷书生，拉着赵鹤平往富家子弟扎堆的地方走。
“刘老弟，你说这林云轩是不是钱多烧的？灯笼里放油灯够亮了，非显摆用蜡烛，装得自己多有钱似的。”赵鹤平盯着墙角发光的蜡烛，脸色不太好看。
“可不嘛！照他这么个玩法，不是我咒他，这种败家的主儿，保管撑不过一个月就得关门！”刘卿铭也是一肚子不服气。
“就是！我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糟蹋钱的，我跟你说，他这就是门面功夫，后院那些下人指不定连个灯笼影子都摸不着！”赵鹤平脑子一转，觉得自己猜透了。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林云轩这人咱还不清楚？就爱搞这些花架子！”刘卿铭一听，觉得特有道理。
“肯定是！”
“没错没错，两位公子高见！”
旁边几个穿得不错的也立马跟着附和，本来眼里那点羡慕嫉妒恨，一下子淡了不少。
“走，咱们去那小门后瞅瞅不就知道了？我看那些下人都是打那儿出来的。”赵鹤平指着通往后院的小门说道。
“走走走，瞧瞧去！”周围几个富家少爷一听，都来了劲，呼啦啦跟着赵鹤平和刘卿铭就过去了。
“哎呀，还有东西没准备好？”
“赶紧去月明楼搬点过来！”一群人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一个中年人在训人，顺手推开了旁边的小门。
“是，顾管家。可这大晚上的，路太黑了，不好走啊，来回要花不少时间。”一个小厮站在中年人面前解释。
“黑？这也能当理由？算了，看你可能是头一天来林家，懒得说你了。瞅瞅地上，不都是灯笼吗？随便捡一个赶紧去！还有你，带他一块儿。”
顾振宏一脸不耐烦，叫过另一个小厮吩咐道。
赵鹤平、刘卿铭他们几个，目光齐刷刷落在地上那几个没点着的灯笼上。
“瞧，演得还挺像。我敢说，这几个灯笼里点的肯定都是油灯。”刘卿铭笑着捅了捅赵鹤平。
边上几人都点头，觉得他说得对。
“发什么呆！快拿着！”顾振宏见新来的小厮还在愣神，一把从地上抓起个灯笼，用火折子点着了。
“噗”一声，灯笼亮了，里面烧着的，正是大厅里那种蜡烛。
“给，你拎着这个。这两个挂马车前面，这个挂马头前面，让马也看清路。”顾振宏头都不抬，麻利地点亮灯笼塞给那个看傻了的小厮。
“咳……那啥，这儿有点冷，咱先回去坐着吧。”赵鹤平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对刘卿铭说。
一伙人默默地走回自己座位坐下。刚才顾管家那番话，简直像在他们脸上扇了一巴掌。听听人家这口气，蜡烛就跟不要钱似的，随便用！
走个夜路，怕马看不清，还给马脑袋前头挂灯笼？这也太奢侈了！
赵鹤平和刘卿铭心里直犯嘀咕：这顾管家，该不会是听见他们刚才的话，故意气他们的吧？
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人家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注意他们这边。
大厅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几十号人坐得满满当当，聊天说话，一时还挺热闹。
“咳咳，鹤鸣，你说边上这铁柱子是干啥用的？”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刘卿铭干咳两声，没话找话地问赵鹤平。
“该不会是顶梁柱？可也不像啊，这么点地方，怎么并排杵着三根？”赵鹤平盯着前排那几根铁柱子，也有点懵。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家房子用这么多柱子，还是铁的。
不光他俩看不懂，大厅里好些人也在对着那三根大铁柱子指指点点，猜是干嘛用的。
“来来来，把这些‘彩’放这边！”正说着，大厅侧门开了，顾振宏指挥着小厮们把一篮篮的东西搬到旁边。
“这又是啥玩意儿？”这奇怪的举动，立刻又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纸做的？这是要干嘛？”
“嗨，这到底要干啥啊？别的地儿从没见过这样的。”
“是，老爷！”胖管家不敢耽搁，赶紧往对面跑。
没一会儿，他就喘着粗气跑回来了。
“老爷！老爷！他们用的真是蜡烛！还是顶好的那种！”胖管家冲上来，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
“什么？这小子是要跟我拼家底吗？”李德仁气得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
混账！这小子疯了！院子里外，每个房间门口都挂着明晃晃的灯笼！看这架势，他恨不得给每个伙计手里都塞一个灯笼显摆吧？
李德仁瞅着对面那亮堂堂的场面，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被压了一头。
“快！把咱们灯笼里的灯油都换成蜡烛！不能让他们比下去！赶紧去！”李德仁急得嗓子都喊劈了。
“呵，跟我玩这套？”林云轩在自家院子里瞧着对面松竹馆的人忙活，他们把灯笼一个个摘下来，把里面的油灯倒掉，换上细长的蜡烛，忍不住冷笑。
这蜡烛其实是他做肥皂时候顺带弄出来的玩意儿，基本没花啥钱，正是他打算以后满大街卖的便宜货。
他那小作坊偷偷摸摸生产好一阵子了，库房里蜡烛堆得跟小山似的，就等着合适时候一股脑砸出去卖。
与此同时，大厅里、院子里可热闹了，人们叽叽喳喳议论开了：
“我的天！我没眼花吧？灯笼里点的居然是蜡烛？”
“是啊，我读了那么些年书，也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蜡烛！”
“瞎琢磨啥呢？那就是蜡烛啊！你看那边角落灯柱上不还插着一根吗？”
“啧啧，要不是今天来这‘地上天堂’，谁能想到世上还有人阔成这样，院子里都点上好几根蜡烛了！”
“唉，咱们点个油灯都算计着用，更别说蜡烛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另一边，几个穿得光鲜亮丽的公子哥也在大厅里四处瞧，脸上倒没那么夸张，但嘴里也是“啧啧”个不停。
“一群穷酸，没见过世面。赵兄，走，咱们去那边，那边有钱人多。”刘卿铭一脸嫌弃地撇开那群穷书生，拉着赵鹤平往富家子弟扎堆的地方走。
“刘老弟，你说这林云轩是不是钱多烧的？灯笼里放油灯够亮了，非显摆用蜡烛，装得自己多有钱似的。”赵鹤平盯着墙角发光的蜡烛，脸色不太好看。
“可不嘛！照他这么个玩法，不是我咒他，这种败家的主儿，保管撑不过一个月就得关门！”刘卿铭也是一肚子不服气。
“就是！我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糟蹋钱的，我跟你说，他这就是门面功夫，后院那些下人指不定连个灯笼影子都摸不着！”赵鹤平脑子一转，觉得自己猜透了。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林云轩这人咱还不清楚？就爱搞这些花架子！”刘卿铭一听，觉得特有道理。
“肯定是！”
“没错没错，两位公子高见！”
旁边几个穿得不错的也立马跟着附和，本来眼里那点羡慕嫉妒恨，一下子淡了不少。
“走，咱们去那小门后瞅瞅不就知道了？我看那些下人都是打那儿出来的。”赵鹤平指着通往后院的小门说道。
“走走走，瞧瞧去！”周围几个富家少爷一听，都来了劲，呼啦啦跟着赵鹤平和刘卿铭就过去了。
“哎呀，还有东西没准备好？”
“赶紧去月明楼搬点过来！”一群人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一个中年人在训人，顺手推开了旁边的小门。
“是，顾管家。可这大晚上的，路太黑了，不好走啊，来回要花不少时间。”一个小厮站在中年人面前解释。
“黑？这也能当理由？算了，看你可能是头一天来林家，懒得说你了。瞅瞅地上，不都是灯笼吗？随便捡一个赶紧去！还有你，带他一块儿。”
顾振宏一脸不耐烦，叫过另一个小厮吩咐道。
赵鹤平、刘卿铭他们几个，目光齐刷刷落在地上那几个没点着的灯笼上。
“瞧，演得还挺像。我敢说，这几个灯笼里点的肯定都是油灯。”刘卿铭笑着捅了捅赵鹤平。
边上几人都点头，觉得他说得对。
“发什么呆！快拿着！”顾振宏见新来的小厮还在愣神，一把从地上抓起个灯笼，用火折子点着了。
“噗”一声，灯笼亮了，里面烧着的，正是大厅里那种蜡烛。
“给，你拎着这个。这两个挂马车前面，这个挂马头前面，让马也看清路。”顾振宏头都不抬，麻利地点亮灯笼塞给那个看傻了的小厮。
“咳……那啥，这儿有点冷，咱先回去坐着吧。”赵鹤平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对刘卿铭说。
一伙人默默地走回自己座位坐下。刚才顾管家那番话，简直像在他们脸上扇了一巴掌。听听人家这口气，蜡烛就跟不要钱似的，随便用！
走个夜路，怕马看不清，还给马脑袋前头挂灯笼？这也太奢侈了！
赵鹤平和刘卿铭心里直犯嘀咕：这顾管家，该不会是听见他们刚才的话，故意气他们的吧？
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人家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注意他们这边。
大厅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几十号人坐得满满当当，聊天说话，一时还挺热闹。
“咳咳，鹤鸣，你说边上这铁柱子是干啥用的？”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刘卿铭干咳两声，没话找话地问赵鹤平。
“该不会是顶梁柱？可也不像啊，这么点地方，怎么并排杵着三根？”赵鹤平盯着前排那几根铁柱子，也有点懵。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家房子用这么多柱子，还是铁的。
不光他俩看不懂，大厅里好些人也在对着那三根大铁柱子指指点点，猜是干嘛用的。
“来来来，把这些‘彩’放这边！”正说着，大厅侧门开了，顾振宏指挥着小厮们把一篮篮的东西搬到旁边。
“这又是啥玩意儿？”这奇怪的举动，立刻又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纸做的？这是要干嘛？”
“嗨，这到底要干啥啊？别的地儿从没见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