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少，这是奴家特意给您备的下酒小菜，您尝尝？别人可没这口福！”
眨眼功夫，整个大厅就乱成一锅粥了。砸钱买“束”的吼声、劝酒的嚷嚷声，混成一片！
顾振宏和那些穷书生都看傻了，看着富家少爷们把钱像流水一样换成“束”和酒，感觉他们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少爷，这些人咋突然这么能花钱了？”顾振宏凑到林云轩边上，真心实意地问。
他做买卖这么多年，地上天堂这架势，还是把他震得不轻。
“为啥？我这儿有他们别处听不到的音乐，有他们想看的东西，有能让他们撒欢的环境，还有让他们显摆的地儿，你说他们能不大把撒钱吗？”林云轩瞧着这热闹场面，笑了笑。
“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呢。”看顾振宏琢磨着，林云轩又补了一句。
“还有更厉害的？”顾振宏看着大厅里这乱哄哄的场面，有点不信。
在他印象里，青楼不该这样啊。通常客人来了，要么在大厅喝酒看姑娘跳舞，要么就带姑娘进房里谈诗论画去了。
哪像地上天堂这么闹腾，都快赶上菜市场了！
可就是这样，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把钱哗哗往里砸，银子不停地流进地上天堂的口袋，不服不行。
连那些没啥钱的书生，都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买了酒，真是奇了。
三个跳舞的姑娘看着脚边堆起来的“束”，脸上放光，扭得更起劲了，一点不知道累似的。
那些在富少堆里穿梭的姑娘和小伙计，也都像打了鸡血，干活特别卖力。
要是以前自己手下的人也能这么拼命，家业可能就不会败了。想到这儿，顾振宏叹了口气。他现在算明白少爷一直说的提成制为啥厉害了。
看起来林家好像少拿了伙计的钱，可这些人给林家赚得更多。
“真是疯了！”刘卿铭小口抿着酒，看着那些大把撒钱的富少，小声嘀咕。
“是啊。”赵鹤平摸了摸兜里那点可怜的铜板，酸溜溜地对刘卿铭说，“刘老弟你发现没，这些富少大多没啥文化，地上天堂这地方也够俗，不像松竹馆有歌有诗的，他们才觉得对胃口吧。”
“没错！你看那些穷鬼坐那儿不也浑身不自在吗？
说到底林云轩这小子没底蕴，不懂青楼得有诗有琴，还得有气质的姑娘才算上档次！”刘卿铭嫉妒地扫了眼还在不停买“束”的富少们，提高了点声音。
“两位公子，要不要奴家陪你们喝一杯呀？”就在他俩酸劲儿上头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飘了过来。
俩人酒也不喝了，眼珠子都定在那位穿得贼少的姑娘身上。
他俩也算欢场老手了，可这姑**打扮，还是让他俩有点口干舌燥。那小皮裤，那渔网衫，还有小腿上隐隐约约的袜子边儿，都透着股没尝过的新鲜劲儿。
“必须喝！来来来，赶紧陪少爷干一杯！”刘卿铭还没反应过来呢，赵鹤平已经一把将那姑娘拽进了自己怀里。
“赵兄，你下手可真快！带我一个呗！”刘卿铭回过神，想把椅子挪过去。
“刘老弟，这事儿可不好分着来。老话说了，众人乐不如一人乐，哥哥我就不等你了。”赵鹤平赶紧摆手拒绝。
不是吧？刚才还跟我正儿八经数落林云轩呢，翻脸比翻书还快？以前又不是没一块儿玩过！刘卿铭心里嘀咕着，有点不爽地坐回去了。
“二位公子别急呀。”那姑娘娇笑着哄刘卿铭，“待会儿下一个节目，奴家再叫个姐妹来陪您，保准让二位公子都满意！”
下一个节目？
赵鹤平和刘卿铭一听，心里立马痒痒起来，盼着那“下一个环节”了。
“啧，林老弟这场面是真够大的，就是太烧钱了。”王翊灌了口酒，看着那群富家子弟在那儿砸钱斗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谁说不是呢。”旁边一个穿白袍的书生也叹气，“台上妹妹跳得跟仙女似的，谁不想捧个场啊？可惜兜里空空。”
“得了吧你。”边上另一个同学不乐意了，“林兄对咱们够意思了！白吃白喝，还能看这么好看的舞，够念同学情分了！”
“对对对，这位同学说得在理。要没林兄，咱们这辈子估计都进不了这种地方的门。”王翊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
“那是，论讲义气，林老弟没得挑。你看，不光咱们吴家班的，别的书院同学也来了不少呢。”刚才说话那书生点头赞同王翊。
“可不嘛，光是这酒水、点心，再加上歌舞班子，放别处得花多少银子？人家林老弟眼都不眨就全免了！这份阔气，整个长安城都找不出第二份！”又有人站出来力挺林云轩。
“哎哟，各位误会了。”白袍书生见惹了众怒，急忙解释，“我不是怪林云轩学长！我是说……咱们只能干看着，没法跟人家姑娘互动，少了点参与感！”
“这还差不多。不过说真的，就咱这点家底，去别的青楼，门都进不去！能在这儿坐着已经烧高香了。”王翊总结道。
大伙儿听了，都点头，觉得王翊说得实在。
“林学长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书生瞄见林云轩端着酒过来了，赶紧小声提醒大家。
“哥几个玩得咋样？”林云轩晃悠过来，笑着问这群书生。
“爽啊！要不是林学长，咱哪能看上这么绝的舞！”
“就是，这辈子看这一回，够吹好几年了。”
“学长的‘地上天堂’真不是盖的，今天可算长见识了。”
书生们一听林云轩问，都站起来七嘴八舌拍马屁。
“行了行了，别捧了。”林云轩摆摆手，“刚听见有人说光看不带劲，是吧？”
“林老弟。”王翊凑近点，压低声音，“不瞒你说，来之前我们想着能和姑娘们聊聊诗听听曲。
可进了你这‘地上天堂’，感觉跟想的不太一样。”他是林云轩学长，还帮着管养老院，关系铁，也就他敢这么直接说。
眨眼功夫，整个大厅就乱成一锅粥了。砸钱买“束”的吼声、劝酒的嚷嚷声，混成一片！
顾振宏和那些穷书生都看傻了，看着富家少爷们把钱像流水一样换成“束”和酒，感觉他们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少爷，这些人咋突然这么能花钱了？”顾振宏凑到林云轩边上，真心实意地问。
他做买卖这么多年，地上天堂这架势，还是把他震得不轻。
“为啥？我这儿有他们别处听不到的音乐，有他们想看的东西，有能让他们撒欢的环境，还有让他们显摆的地儿，你说他们能不大把撒钱吗？”林云轩瞧着这热闹场面，笑了笑。
“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呢。”看顾振宏琢磨着，林云轩又补了一句。
“还有更厉害的？”顾振宏看着大厅里这乱哄哄的场面，有点不信。
在他印象里，青楼不该这样啊。通常客人来了，要么在大厅喝酒看姑娘跳舞，要么就带姑娘进房里谈诗论画去了。
哪像地上天堂这么闹腾，都快赶上菜市场了！
可就是这样，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把钱哗哗往里砸，银子不停地流进地上天堂的口袋，不服不行。
连那些没啥钱的书生，都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买了酒，真是奇了。
三个跳舞的姑娘看着脚边堆起来的“束”，脸上放光，扭得更起劲了，一点不知道累似的。
那些在富少堆里穿梭的姑娘和小伙计，也都像打了鸡血，干活特别卖力。
要是以前自己手下的人也能这么拼命，家业可能就不会败了。想到这儿，顾振宏叹了口气。他现在算明白少爷一直说的提成制为啥厉害了。
看起来林家好像少拿了伙计的钱，可这些人给林家赚得更多。
“真是疯了！”刘卿铭小口抿着酒，看着那些大把撒钱的富少，小声嘀咕。
“是啊。”赵鹤平摸了摸兜里那点可怜的铜板，酸溜溜地对刘卿铭说，“刘老弟你发现没，这些富少大多没啥文化，地上天堂这地方也够俗，不像松竹馆有歌有诗的，他们才觉得对胃口吧。”
“没错！你看那些穷鬼坐那儿不也浑身不自在吗？
说到底林云轩这小子没底蕴，不懂青楼得有诗有琴，还得有气质的姑娘才算上档次！”刘卿铭嫉妒地扫了眼还在不停买“束”的富少们，提高了点声音。
“两位公子，要不要奴家陪你们喝一杯呀？”就在他俩酸劲儿上头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飘了过来。
俩人酒也不喝了，眼珠子都定在那位穿得贼少的姑娘身上。
他俩也算欢场老手了，可这姑**打扮，还是让他俩有点口干舌燥。那小皮裤，那渔网衫，还有小腿上隐隐约约的袜子边儿，都透着股没尝过的新鲜劲儿。
“必须喝！来来来，赶紧陪少爷干一杯！”刘卿铭还没反应过来呢，赵鹤平已经一把将那姑娘拽进了自己怀里。
“赵兄，你下手可真快！带我一个呗！”刘卿铭回过神，想把椅子挪过去。
“刘老弟，这事儿可不好分着来。老话说了，众人乐不如一人乐，哥哥我就不等你了。”赵鹤平赶紧摆手拒绝。
不是吧？刚才还跟我正儿八经数落林云轩呢，翻脸比翻书还快？以前又不是没一块儿玩过！刘卿铭心里嘀咕着，有点不爽地坐回去了。
“二位公子别急呀。”那姑娘娇笑着哄刘卿铭，“待会儿下一个节目，奴家再叫个姐妹来陪您，保准让二位公子都满意！”
下一个节目？
赵鹤平和刘卿铭一听，心里立马痒痒起来，盼着那“下一个环节”了。
“啧，林老弟这场面是真够大的，就是太烧钱了。”王翊灌了口酒，看着那群富家子弟在那儿砸钱斗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谁说不是呢。”旁边一个穿白袍的书生也叹气，“台上妹妹跳得跟仙女似的，谁不想捧个场啊？可惜兜里空空。”
“得了吧你。”边上另一个同学不乐意了，“林兄对咱们够意思了！白吃白喝，还能看这么好看的舞，够念同学情分了！”
“对对对，这位同学说得在理。要没林兄，咱们这辈子估计都进不了这种地方的门。”王翊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
“那是，论讲义气，林老弟没得挑。你看，不光咱们吴家班的，别的书院同学也来了不少呢。”刚才说话那书生点头赞同王翊。
“可不嘛，光是这酒水、点心，再加上歌舞班子，放别处得花多少银子？人家林老弟眼都不眨就全免了！这份阔气，整个长安城都找不出第二份！”又有人站出来力挺林云轩。
“哎哟，各位误会了。”白袍书生见惹了众怒，急忙解释，“我不是怪林云轩学长！我是说……咱们只能干看着，没法跟人家姑娘互动，少了点参与感！”
“这还差不多。不过说真的，就咱这点家底，去别的青楼，门都进不去！能在这儿坐着已经烧高香了。”王翊总结道。
大伙儿听了，都点头，觉得王翊说得实在。
“林学长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书生瞄见林云轩端着酒过来了，赶紧小声提醒大家。
“哥几个玩得咋样？”林云轩晃悠过来，笑着问这群书生。
“爽啊！要不是林学长，咱哪能看上这么绝的舞！”
“就是，这辈子看这一回，够吹好几年了。”
“学长的‘地上天堂’真不是盖的，今天可算长见识了。”
书生们一听林云轩问，都站起来七嘴八舌拍马屁。
“行了行了，别捧了。”林云轩摆摆手，“刚听见有人说光看不带劲，是吧？”
“林老弟。”王翊凑近点，压低声音，“不瞒你说，来之前我们想着能和姑娘们聊聊诗听听曲。
可进了你这‘地上天堂’，感觉跟想的不太一样。”他是林云轩学长，还帮着管养老院，关系铁，也就他敢这么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