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得远呐！根本不是那个味儿！人家地上天堂的音乐一响，我这心就跟着咚咚跳，身子忍不住想晃。”胖管家回忆着昨晚的动静，边说边比划。
“世上还有这种曲子？”李德仁来了兴致。
“这样，你们几个晚上扮成书生，去对面听听看。”他朝琴师们挥挥手。
“对了，你不是说她们衣服穿得少还特别怪吗？带几个裁缝一起去，把样式给我抄回来。”想起管家提过的奇装异服，李德仁又补了一句。
“是是是，小人晚上就去。”胖管家见主子面露倦色，赶紧领着琴师退下了。
等人都走光，李德仁瘫在椅子上**太阳穴，心里直犯嘀咕。
今早一起床，满大街都在议论林家开的“地上天堂”。虽说有人骂她们衣着暴露伤风败俗，可更多人说得眉飞色舞，字里行间全是羡慕，还有人偷偷拿松竹馆和人家比较。
最让他心惊的是，居然不少人都更看好地上天堂。这就邪门了，什么场子能一夜之间火遍长安城？
在他印象里，青楼就该有琴有诗有姑娘，让客人觉得风雅，觉得自己是个文化人，这才愿意掏钱。
可按照管家的说法，地上天堂根本不搞吟诗听曲那套，就是简单粗暴，看跳舞，自己跳，主要比谁砸钱狠。
“哼，也就是图个新鲜劲儿，等玩腻了，还不是得回我松竹馆？这行终究要比的是姑娘品质，环境格调。乱哄哄的场子，谁能长久待得住？”
李德仁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搞青楼的这套路子最靠谱。
他正费脑筋想着，另一边“地上天堂”里头已经炸开锅了。
“我的天！我昨晚一晚上居然挣了三十贯！”一个舞女盯着刚发的分红，简直不敢相信。
“真的假的？”这数字太吓人，其他姑娘和小厮全都围了过来，眼巴巴盯着老鸨手里的账单。
“别急别急，人人有份哈。”老鸨乐呵呵地，把账单一张张摊给她们看。
“哇，我就光陪酒提成都有五贯！比我过去一个月赚的还多！”
“唉，我才四贯，早知道昨晚就该多劝那位公子两杯。”
“妹妹，你更厉害呀，光领舞就打赏二十贯！这还没算底薪呢。”
“妈妈，我没看错吧？我就报个幕、递个东西，也有一贯钱？”
整个大厅叽叽喳喳，每个人看着自己昨晚的收入，惊得合不拢嘴。
林云轩坐在一旁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这热闹场面。
“好了好了，这都是少爷带给咱们的福气。想继续赚大钱，就乖乖听少爷安排！”老鸨自己也收钱收得高兴，挥着手对大家说道。
“是！”一群姑娘、小厮齐声应着，纷纷望向林云轩，眼里发光。
“这算多吗？我觉得跟你们的辛苦比，一点都不多！这都是你们应得的。只要肯努力，收入翻倍也不是问题，别忘了，咱们这才第一天呢。”林云轩站起来，笑着对大家说。
“地上天堂一个舞女一晚上赚三十贯！”
这消息没半天就传遍了全城，整个长安的青楼圈都震动了。
一晚上三十贯？这什么概念？就算是长安最红的头牌，一晚上也赚不到这个数吧？
虽然是大中午，本是青楼冷清的时候，可这消息一出来，各家青楼的姑娘都在偷偷议论。连一些头牌都在悄悄打听：那一晚上挣三十贯的舞女，到底什么来头？
“听说了没？对面有个舞女，一晚上挣了三十贯，比我们辛苦一个月还多！”松竹馆里，两个模样俏丽的姑娘一边喝茶，一边从窗口往对面张望。
“刚才我丫鬟跟我说，我还不信。你这一讲，看来是真的了……到底是什么人，能挣这么多？”穿红衣服的姑娘一脸震惊。
“听说就是个普通舞女，要说长相，还不如我们姐妹呢。那‘地上天堂’本来生意差得很，是被收购之后才改成这样的。”白衣姑娘语气有点酸。
“啊？难道是因为她舞跳得特别好？”
白衣姑娘说完，红衣姑娘更吃惊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疑惑。
“你瞎想啥呀，论跳舞，这条街上咱们松竹馆可是数得着的，地上天堂那帮人算什么？”白衣姑娘撇了撇嘴。
“我跟你讲，要是咱俩去地上天堂跳，一晚上挣个五十贯根本不是问题！”白衣姑娘左右瞄了瞄，凑近红衣姑娘耳边压低声音。
“五十贯？也太离谱了吧？”红衣姑娘听傻了，愣愣地盯着她。
“姐你是不知道，我托人打听了，地上天堂跟别处不一样。只要咱们敢放开，就冲他们那场面，绝对能赚到钱。”见对方不信，白衣姑娘赶紧又贴耳解释。
“放开？怎么个放开法？”红衣姑娘没明白，一脸好奇。
“就是敢穿他们那儿的跳舞衣服呗！而且他们的舞也跟我们不一样，特别热情大胆，这样才能让那帮男人心甘情愿掏钱嘛。”白衣姑娘直直看着她说。
“哎，其实到了咱们这份上，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到哪儿不是跳？能赚钱早点离开这火坑就行。”红衣姑娘说到这儿，神情黯淡下来。
“这倒是。听说李掌柜已经在学地上天堂的衣服和曲子了呢，估计咱们也快穿那种衣服了。
唉，干一样的活，赚的却少那么多，只能认命吧。”白衣姑娘幽幽叹了口气，羡慕地朝对面望了一眼。
类似的对话，正在柳街各青楼的姑娘们之间传开。仅仅一夜，地上天堂就从个没人知道的小地方，成了全城热议的焦点。
“少爷！少爷！不好啦！”林云轩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刚闭眼就听见顾振宏火急火燎地从门口冲进来。
“振宏，什么事这么慌？”林云轩睁开眼，看他急得那样，有点纳闷。
“少爷！听说好几家青楼都要学咱们，还请了厉害的琴师和裁缝，要来地上天堂偷师，说非把咱们搞垮不可！”顾振宏赶紧报告刚打听到的消息。
“哦？这不是好事吗？有竞争，客人才有更好的体验啊。振宏，你急什么？”林云轩笑了笑。
“世上还有这种曲子？”李德仁来了兴致。
“这样，你们几个晚上扮成书生，去对面听听看。”他朝琴师们挥挥手。
“对了，你不是说她们衣服穿得少还特别怪吗？带几个裁缝一起去，把样式给我抄回来。”想起管家提过的奇装异服，李德仁又补了一句。
“是是是，小人晚上就去。”胖管家见主子面露倦色，赶紧领着琴师退下了。
等人都走光，李德仁瘫在椅子上**太阳穴，心里直犯嘀咕。
今早一起床，满大街都在议论林家开的“地上天堂”。虽说有人骂她们衣着暴露伤风败俗，可更多人说得眉飞色舞，字里行间全是羡慕，还有人偷偷拿松竹馆和人家比较。
最让他心惊的是，居然不少人都更看好地上天堂。这就邪门了，什么场子能一夜之间火遍长安城？
在他印象里，青楼就该有琴有诗有姑娘，让客人觉得风雅，觉得自己是个文化人，这才愿意掏钱。
可按照管家的说法，地上天堂根本不搞吟诗听曲那套，就是简单粗暴，看跳舞，自己跳，主要比谁砸钱狠。
“哼，也就是图个新鲜劲儿，等玩腻了，还不是得回我松竹馆？这行终究要比的是姑娘品质，环境格调。乱哄哄的场子，谁能长久待得住？”
李德仁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搞青楼的这套路子最靠谱。
他正费脑筋想着，另一边“地上天堂”里头已经炸开锅了。
“我的天！我昨晚一晚上居然挣了三十贯！”一个舞女盯着刚发的分红，简直不敢相信。
“真的假的？”这数字太吓人，其他姑娘和小厮全都围了过来，眼巴巴盯着老鸨手里的账单。
“别急别急，人人有份哈。”老鸨乐呵呵地，把账单一张张摊给她们看。
“哇，我就光陪酒提成都有五贯！比我过去一个月赚的还多！”
“唉，我才四贯，早知道昨晚就该多劝那位公子两杯。”
“妹妹，你更厉害呀，光领舞就打赏二十贯！这还没算底薪呢。”
“妈妈，我没看错吧？我就报个幕、递个东西，也有一贯钱？”
整个大厅叽叽喳喳，每个人看着自己昨晚的收入，惊得合不拢嘴。
林云轩坐在一旁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这热闹场面。
“好了好了，这都是少爷带给咱们的福气。想继续赚大钱，就乖乖听少爷安排！”老鸨自己也收钱收得高兴，挥着手对大家说道。
“是！”一群姑娘、小厮齐声应着，纷纷望向林云轩，眼里发光。
“这算多吗？我觉得跟你们的辛苦比，一点都不多！这都是你们应得的。只要肯努力，收入翻倍也不是问题，别忘了，咱们这才第一天呢。”林云轩站起来，笑着对大家说。
“地上天堂一个舞女一晚上赚三十贯！”
这消息没半天就传遍了全城，整个长安的青楼圈都震动了。
一晚上三十贯？这什么概念？就算是长安最红的头牌，一晚上也赚不到这个数吧？
虽然是大中午，本是青楼冷清的时候，可这消息一出来，各家青楼的姑娘都在偷偷议论。连一些头牌都在悄悄打听：那一晚上挣三十贯的舞女，到底什么来头？
“听说了没？对面有个舞女，一晚上挣了三十贯，比我们辛苦一个月还多！”松竹馆里，两个模样俏丽的姑娘一边喝茶，一边从窗口往对面张望。
“刚才我丫鬟跟我说，我还不信。你这一讲，看来是真的了……到底是什么人，能挣这么多？”穿红衣服的姑娘一脸震惊。
“听说就是个普通舞女，要说长相，还不如我们姐妹呢。那‘地上天堂’本来生意差得很，是被收购之后才改成这样的。”白衣姑娘语气有点酸。
“啊？难道是因为她舞跳得特别好？”
白衣姑娘说完，红衣姑娘更吃惊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疑惑。
“你瞎想啥呀，论跳舞，这条街上咱们松竹馆可是数得着的，地上天堂那帮人算什么？”白衣姑娘撇了撇嘴。
“我跟你讲，要是咱俩去地上天堂跳，一晚上挣个五十贯根本不是问题！”白衣姑娘左右瞄了瞄，凑近红衣姑娘耳边压低声音。
“五十贯？也太离谱了吧？”红衣姑娘听傻了，愣愣地盯着她。
“姐你是不知道，我托人打听了，地上天堂跟别处不一样。只要咱们敢放开，就冲他们那场面，绝对能赚到钱。”见对方不信，白衣姑娘赶紧又贴耳解释。
“放开？怎么个放开法？”红衣姑娘没明白，一脸好奇。
“就是敢穿他们那儿的跳舞衣服呗！而且他们的舞也跟我们不一样，特别热情大胆，这样才能让那帮男人心甘情愿掏钱嘛。”白衣姑娘直直看着她说。
“哎，其实到了咱们这份上，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到哪儿不是跳？能赚钱早点离开这火坑就行。”红衣姑娘说到这儿，神情黯淡下来。
“这倒是。听说李掌柜已经在学地上天堂的衣服和曲子了呢，估计咱们也快穿那种衣服了。
唉，干一样的活，赚的却少那么多，只能认命吧。”白衣姑娘幽幽叹了口气，羡慕地朝对面望了一眼。
类似的对话，正在柳街各青楼的姑娘们之间传开。仅仅一夜，地上天堂就从个没人知道的小地方，成了全城热议的焦点。
“少爷！少爷！不好啦！”林云轩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刚闭眼就听见顾振宏火急火燎地从门口冲进来。
“振宏，什么事这么慌？”林云轩睁开眼，看他急得那样，有点纳闷。
“少爷！听说好几家青楼都要学咱们，还请了厉害的琴师和裁缝，要来地上天堂偷师，说非把咱们搞垮不可！”顾振宏赶紧报告刚打听到的消息。
“哦？这不是好事吗？有竞争，客人才有更好的体验啊。振宏，你急什么？”林云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