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轩听完，眼神一冷：“这么一说，是得给他们来个断活路了。我要让那些客人，全都来我‘地上天堂’！”
顾振宏心里一跳，看向林云轩：“少爷，你该不会是想靠白酒、红茶这些搞独家吧？”
他可是生意上的老江湖，对唐朝这人情世故比林云轩懂得多。跟世家大族硬碰硬？那可太吓人了。
“五姓七望”不是白叫的，在唐朝那是真真正正的庞然大物，连皇上都得掂量着来，何况咱们这种刚发家的小门小户？
开“地上天堂”抢生意，还算正常竞争，只要不太过分，不至于让人翻脸。
可要是照林云轩说的，白酒、红茶、蘑菇、松花蛋全都只在这儿卖，那不等于把松竹馆那几家的客源全抽干？这不就是断人家活路吗，人家能答应？
李德仁虽说只是赵郡李家的一个分支，可要真把他逼急了，惹出整个赵郡李家，林家肯定没好果子吃！
李家在朝里可是有好几个大官的，哪是普通做生意的人家能惹的？搞不好，整个林家都得搭进去。
“少爷，咱们现在这样已经挺好了，何必跟李家拼个你死我活呢？”顾振宏越想越担心，他自己经历过的事，不想在林家重演。
林云轩却一脸笃定：“振宏，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我有把握，这次非得让李德仁低头认输不可！”
“少爷……”顾振宏长长叹了口气。
“别说了，按我说的做。”林云轩一摆手，不让他再劝。
第二天，一辆辆马车运着货进了柳街，在众人眼皮底下，把一筐一筐的东西搬进了“地上天堂”院里。
侧门边几十个工匠正叮叮当当忙着，一段墙被推倒，砖石清走，接着砌起十几个窗口，后面还配了柜台。
“瞧，‘地上天堂’又搞什么新花样？”
“这些窗口是干嘛的？”
“后面还有柜台……这是要卖东西吗？”
啥情况？卖东西不都在南市吗？这地上天堂咋也跟着摆起摊来了？
地上天堂不是开青楼的吗？难不成要卖门票？我看着也不太像啊。
他们这一折腾，立马就引来一大帮人围着指指点点。
这帮闲着没事的一边看热闹，一边猜地上天堂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快看，他们把酒摆到柜台上了！
“嚯，那不是蘑菇吗？他们想干啥？”
还有松蛋！我在月明楼吃过，好家伙，地上天堂连这都要卖？
眼瞅着东西一件件摆上台面，看热闹的人时不时发出一惊一乍的叫声。
在大家眼里，地上天堂这波操作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对面咋这么吵？松竹馆二楼，李德仁听见外边闹哄哄的，推开窗皱着眉问胖管家。
“不清楚，我这就去瞅瞅！”胖管家秒懂他的意思，扭头就冲下了楼。
“大家静一静！我宣布个事儿！”就在这时，顾振宏从大厅走出来，亮着嗓子喊。
“我家少爷吩咐了，从今天起，长安城里以前卖的白酒、蘑菇、松蛋，全都只能在我地上天堂买，别的地儿一律不供货！”顾振宏目光扫过全场，慢悠悠说道。
“啥？林家这唱的是哪出？”
“该不会是想搞独家吧？”
“就是，还偏偏选在地上天堂，很难不让人多想啊。”有人说着，瞟了眼对面的松竹馆。
“要我说，这事儿八成跟抢青楼客人有关。反正白酒那些玩意儿咱们也买不起，都是有钱人才消费的。”
“对啊，像咱们这种穷人，也就凑个热闹。”
顾振宏话音一落，人群里立马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他说完，朝众人拱了拱手，转身就回了地上天堂。
“老爷，不好啦不好啦！”李德仁还盯着对面发愣，胖管家门也不敲，一股风似的闯了进来。
“又出什么事了？”一看他这慌里慌张的样，李德仁心里咯噔一下。
这几天地上天堂生意越来越火，他早就坐不住了。
在长安，青楼生意可是他李家的命根子，一大家子开销全指着它。
好在松竹馆还有些老主顾没被对面拉走，照样来这儿喝酒听曲看跳舞，勉强能稳住点神。
但想回到从前那种红火场面，怕是难喽。
所以他整天紧盯着对面地上天堂的一举一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动用最后那招。
“老爷，地上天堂把白酒、松蛋、蘑菇在长安的销售权全收了，只准在他们那儿卖！林云轩玩这手，是不是想靠这个拉客啊？”胖管家喘着大气，一脸着急地看向李德仁。
“吸引客人？客人买完东西还跑对面地上天堂去？这没道理啊？”李德仁摸着下巴琢磨半天，还是没想明白林云轩这招玩的什么路数。
“先盯着，咱们手里也不是没牌。那小子要是真把我惹急了，别怪我下手黑！”李德仁眼睛死瞪着对面地上天堂，语气发狠。
“你去跟歌女们打个招呼，这几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现在来的可全是重要客人，谁要是敢怠慢，直接吊起来抽！”李德仁扭头又冲胖管家补了一句，表情阴沉。
胖管家听得后背一凉。李德仁这人心思深，对手下狠是出了名的。
可他现在也头疼，自从地上天堂天天把舞女日收最高金额贴大门上，整条柳街的姑娘都养成了每天蹲点看榜的习惯。
作为地上天堂的死对头，松竹馆里人心早就浮动了。那边夸张的日收数字搞得自家姑娘干活老走神，平时聊天三句不离地上天堂。
他抬头往对面瞟了一眼，地上天堂门口已经排起长队，马车一路排到柳街尽头，客人一拨接一拨往里涌。
再回头看看松竹馆门口，冷清得鬼影子都见不着。
“林云轩这小子是真想弄垮松竹馆啊，这种招都敢用。你是真不知道李掌柜什么来路吗？”胖管家一点不羡慕，反倒像看个在深水区瞎扑腾的愣头青，眼神里全是讽刺。
他跟李德仁越久，越清楚这人底细。以前不是没出现过难缠的对手，可最后不是被李德仁暗地里搞垮，就是双方背景相当，最后大佬出面和解。
顾振宏心里一跳，看向林云轩：“少爷，你该不会是想靠白酒、红茶这些搞独家吧？”
他可是生意上的老江湖，对唐朝这人情世故比林云轩懂得多。跟世家大族硬碰硬？那可太吓人了。
“五姓七望”不是白叫的，在唐朝那是真真正正的庞然大物，连皇上都得掂量着来，何况咱们这种刚发家的小门小户？
开“地上天堂”抢生意，还算正常竞争，只要不太过分，不至于让人翻脸。
可要是照林云轩说的，白酒、红茶、蘑菇、松花蛋全都只在这儿卖，那不等于把松竹馆那几家的客源全抽干？这不就是断人家活路吗，人家能答应？
李德仁虽说只是赵郡李家的一个分支，可要真把他逼急了，惹出整个赵郡李家，林家肯定没好果子吃！
李家在朝里可是有好几个大官的，哪是普通做生意的人家能惹的？搞不好，整个林家都得搭进去。
“少爷，咱们现在这样已经挺好了，何必跟李家拼个你死我活呢？”顾振宏越想越担心，他自己经历过的事，不想在林家重演。
林云轩却一脸笃定：“振宏，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我有把握，这次非得让李德仁低头认输不可！”
“少爷……”顾振宏长长叹了口气。
“别说了，按我说的做。”林云轩一摆手，不让他再劝。
第二天，一辆辆马车运着货进了柳街，在众人眼皮底下，把一筐一筐的东西搬进了“地上天堂”院里。
侧门边几十个工匠正叮叮当当忙着，一段墙被推倒，砖石清走，接着砌起十几个窗口，后面还配了柜台。
“瞧，‘地上天堂’又搞什么新花样？”
“这些窗口是干嘛的？”
“后面还有柜台……这是要卖东西吗？”
啥情况？卖东西不都在南市吗？这地上天堂咋也跟着摆起摊来了？
地上天堂不是开青楼的吗？难不成要卖门票？我看着也不太像啊。
他们这一折腾，立马就引来一大帮人围着指指点点。
这帮闲着没事的一边看热闹，一边猜地上天堂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快看，他们把酒摆到柜台上了！
“嚯，那不是蘑菇吗？他们想干啥？”
还有松蛋！我在月明楼吃过，好家伙，地上天堂连这都要卖？
眼瞅着东西一件件摆上台面，看热闹的人时不时发出一惊一乍的叫声。
在大家眼里，地上天堂这波操作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对面咋这么吵？松竹馆二楼，李德仁听见外边闹哄哄的，推开窗皱着眉问胖管家。
“不清楚，我这就去瞅瞅！”胖管家秒懂他的意思，扭头就冲下了楼。
“大家静一静！我宣布个事儿！”就在这时，顾振宏从大厅走出来，亮着嗓子喊。
“我家少爷吩咐了，从今天起，长安城里以前卖的白酒、蘑菇、松蛋，全都只能在我地上天堂买，别的地儿一律不供货！”顾振宏目光扫过全场，慢悠悠说道。
“啥？林家这唱的是哪出？”
“该不会是想搞独家吧？”
“就是，还偏偏选在地上天堂，很难不让人多想啊。”有人说着，瞟了眼对面的松竹馆。
“要我说，这事儿八成跟抢青楼客人有关。反正白酒那些玩意儿咱们也买不起，都是有钱人才消费的。”
“对啊，像咱们这种穷人，也就凑个热闹。”
顾振宏话音一落，人群里立马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他说完，朝众人拱了拱手，转身就回了地上天堂。
“老爷，不好啦不好啦！”李德仁还盯着对面发愣，胖管家门也不敲，一股风似的闯了进来。
“又出什么事了？”一看他这慌里慌张的样，李德仁心里咯噔一下。
这几天地上天堂生意越来越火，他早就坐不住了。
在长安，青楼生意可是他李家的命根子，一大家子开销全指着它。
好在松竹馆还有些老主顾没被对面拉走，照样来这儿喝酒听曲看跳舞，勉强能稳住点神。
但想回到从前那种红火场面，怕是难喽。
所以他整天紧盯着对面地上天堂的一举一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动用最后那招。
“老爷，地上天堂把白酒、松蛋、蘑菇在长安的销售权全收了，只准在他们那儿卖！林云轩玩这手，是不是想靠这个拉客啊？”胖管家喘着大气，一脸着急地看向李德仁。
“吸引客人？客人买完东西还跑对面地上天堂去？这没道理啊？”李德仁摸着下巴琢磨半天，还是没想明白林云轩这招玩的什么路数。
“先盯着，咱们手里也不是没牌。那小子要是真把我惹急了，别怪我下手黑！”李德仁眼睛死瞪着对面地上天堂，语气发狠。
“你去跟歌女们打个招呼，这几天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现在来的可全是重要客人，谁要是敢怠慢，直接吊起来抽！”李德仁扭头又冲胖管家补了一句，表情阴沉。
胖管家听得后背一凉。李德仁这人心思深，对手下狠是出了名的。
可他现在也头疼，自从地上天堂天天把舞女日收最高金额贴大门上，整条柳街的姑娘都养成了每天蹲点看榜的习惯。
作为地上天堂的死对头，松竹馆里人心早就浮动了。那边夸张的日收数字搞得自家姑娘干活老走神，平时聊天三句不离地上天堂。
他抬头往对面瞟了一眼，地上天堂门口已经排起长队，马车一路排到柳街尽头，客人一拨接一拨往里涌。
再回头看看松竹馆门口，冷清得鬼影子都见不着。
“林云轩这小子是真想弄垮松竹馆啊，这种招都敢用。你是真不知道李掌柜什么来路吗？”胖管家一点不羡慕，反倒像看个在深水区瞎扑腾的愣头青，眼神里全是讽刺。
他跟李德仁越久，越清楚这人底细。以前不是没出现过难缠的对手，可最后不是被李德仁暗地里搞垮，就是双方背景相当，最后大佬出面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