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蓝田县队稳进,襄州队和寿州队都是输给蓝田县队。”

  “没错,夏州队和眉州队也没踢赢襄州队和寿州队,这两队肯定是垫底的。”

  “广州队未必能踢过襄州队和寿州队。”

  “……”

  众人火热地议论。

  “我肯定完了,押了夏州队昨天在酒楼,听人说夏州队很强。”

  李渊郁闷极了。

  “押了多少?”李世民问道。

  “一千两。”李渊道。

  李世民无奈捂脸,你是真有钱呐,一来就押这么多,你好歹少押点,摸清楚再搞,啥都不了解就押这么多。

  “高士廉啊,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李渊看向一旁的高士廉,这货从吃饭开始就没怎么说话。

  “我跟你一样押了夏州队,押了两千贯。”高士廉郁闷极了,他也听人说夏州队很强。

  **,是哪个王八羔子散播的谣言。

  “哈哈,还是你有钱啊。”

  李渊这下高兴了,心里非常平衡,有人陪他一起输,而且输得更多。

  下午,比赛继续。

  第一场,广州队对襄州队,不少人加押了广州队,而本来押襄州队的也不少,观众们扯着嗓子给两队加油。

  结果证明是夏州队和眉州队太菜了,广州队没踢过襄州队。

  加押广州队的快吐血了,而庄家们这下开心了。

  第二场,眉州队对夏州队,菜鸡互啄,两队都没踢进球,最后靠点球决胜,眉州队比夏州队还菜。

  第三场,寿州队对广州队,焦点又来了,这次广州队倒是争气了,赢了。

  押了广州队的,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还有机会。

  第四场,蓝田县队对眉州队,疯狂碾压,蓝田县队进了足足六球。

  剑南道过来的都没眼看,太丢人了,眉州队这是要勇夺大满败,一场不胜呐。

  眉州队还剩一场,和襄州队踢,根本没一点赢的可能。

  夏州队再怎么样赢了一场,夏州队都能踩眉州队一脚,眉州队脸都不要了。

  第五场,寿州队对襄州队,这也是一场焦点之战,襄州队要是赢了,那么基本确定是蓝田县队和襄州队晋级。

  结果襄州队输了。

  全场沸腾,广州队还没和蓝田县队踢,但基本默认广州队输。

  如此一来,广州队、襄州队和寿州队都是输了两场,打平,要加赛了。

  第六场,眉州队对襄州队,不出意外,眉州队羞耻全败出局。

  剑南道过来的都不想骂了,怕被旁边的人认出来是剑南道的,嘲笑。

  焦点又来了,蓝田县队对广州队,广州队赢了的话,就和蓝田县队一样只输一场,两队晋级。

  但可惜,广州队没能把握住,输了一球。

  接下来最后一场,寿州队对夏州队,不出意外,夏州队惨败。

  至此一组循环赛结束,蓝田县队全胜确定晋级,押了蓝田县队的,又蹦又跳的欢呼。

  包括不少他国使臣。

  此外,广州队、襄州队、寿州队都是三胜两负,要加赛决出一队晋级。

  眉州队大满败耻辱出局,夏州队就赢了眉州队,四负一胜,也出局了。

  “夏州队都得给眉州队磕一个,眉州队回去得被骂死。”

  叶尘乐道。

  “说不定还有比眉州队更丢人的呢。”

  房玄龄摇摇头,这世上从来都是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休息半个小时,加赛开始了。

  首场广州队对寿州队,这回广州队争气赢了。

  押广州队赢得又看到希望了,事实上这三队差球不多,就看谁临场发挥更好。

  休息半小时,寿州队对襄州队,寿州队又输了,意味着寿州队也出局了。

  真正的焦点来了,襄州队和广州队,谁赢谁晋级。

  而押这两队的人都不少。

  半个小时后,日落黄昏,最后的决赛开始了。

  广州队先进一球,押广州队的,兴奋得又蹦又跳,广州队是越踢越强啊。

  但紧接着,襄州队也进了一球,全场再次迎来山呼海啸的欢呼。

  直到结束,两队也没能进球,进入点球大战。

  两队队长点球,都进了。

  换队员,继续。

  全场观众,双手握拳,那些押了这两队的,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广州队再次进了,押襄州队的快要吃速效救心丸了。

  结果,襄州队的也进了,一个个重重松了一口气,不停拍胸口。

  第三轮点球,襄州队先踢,差一点,没进。

  观众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广州队,进了。

  顿时全场响起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有人欢喜有人愁,押了襄州队赢的,一个个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那些开盘的达官显贵快吐血了,中午没开那盘,最多小亏,现在亏得更多了。

  广州队的相拥在一起,绕着球场奔跑,尽情欢呼庆祝。

  襄州队则失魂落魄,遗憾退场。

  “其实广州队赢是可以预见的,越踢越好,不断在进步,抗压能力很强。”房玄龄赞道。

  “不错,别的不说,看得很过瘾呐,至少今天这场举办得非常成功,门票费物有所值啊。”

  李世民笑容满面,他好久没这么**过了。

  “陛下你看,那些押了广州队的,在开心地互相交流,肯定有不是来自同一道的,这不就促进各道之间交流了吗?”

  房玄龄指了指对面。

  这时代也是有官方语言的,就是带口音的普通话,只不过百姓说的还是各地的方言,也就读书人会说。

  没人教百姓说,百姓以前又不离开家乡,根本没有学的必要。

  现在各道百姓交流,双方是听不太懂的,还要手比划。

  “由此可以看出,需加大官方语言的推广,有共同语言才能更好地促进交流。”魏征道。

  “不错,回头下令,让各地官员雇读书人教百姓说官语。”李世民赞同地点点头。

  离开球场回到营地,李世民让众人把押注字据给李桐客,让李桐客带不良人去领钱,然后招呼百官喝酒。

  看得出来,李世民是看爽了,心情大好。

  大家押的都不多,主要图个乐,也是第一次,没经验,比较保守。

  “明天第二组,你们觉得哪队能入围?”尉迟敬德问道。

  “说出来,大家押一样的就没意思了,有输有赢才有意思,我赢了固然愉悦,但看到你们输了,我会更愉悦。”叶尘大声笑道。

  “还是楚国公坏啊。”

  众人笑着吐槽,但确实是事实。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钱财带来的愉悦感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