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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督主不是头疼吗

  上次的伤还没好?

  怎么可能!

  今日即墨白的脉象还健康的宛若一头牛,晚上就头疼了?

  晏殊凰眼里闪过狐疑,不过想到那家伙隐藏脉象的本事,还是快速起来穿了衣裳,背着药箱翻窗出去。

  常公公和两个锦衣卫在窗外侯着,见状恭敬的接过晏殊凰的药箱。

  “除了头疼还有其他症状吗?”

  晏殊凰跟在三人身后翻墙出了侯府,常公公看着晏殊凰利落的动作,身形竟然比一旁的锦衣卫还要轻盈些许。

  在她身侧,感受不到一点内力的波动,可见晏殊凰的内力功夫,在他之上。

  常公公笑容真诚了一些。

  “回县主的话,爷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奴才等进不去,他点名要您去。”

  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晏殊凰很快就到了东厂。

  东厂戒备森严,层层守卫,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座阴冷的牢笼,有常公公带路,晏殊凰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内院。

  内院还有未清理完的血迹,依稀能听见有人的哀嚎声。

  常公公观察着晏殊凰的脸色,见她面无表情,不由得叹了一声。

  爷,您的准备白做了,县主压根不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

  “县主,督主就在房间里,奴才们靠近不得,麻烦您自己进去吧。”常公公停下脚步,恭敬的弯腰。

  “去按照这个方子准备药浴。”

  晏殊凰丢给常公公一张药方,迈步走到房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诡冷的声音,**煞气。

  “滚!”

  奢华的阴森的房间里,即墨白身着雪白里衣,墨发披散在肩头,慵懒的靠坐在金丝软榻上,胳膊搭在小桌上,屈起手肘抵在太阳穴处。

  里衣柔软,露出白皙到没有血色的半截小臂,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吼完滚之后,门口就没了动静。

  即墨白眉头皱起,突然,大门被人直接推开。

  “大人这声中气十足,真不像脑子有病的人。”

  晏殊凰看着即墨白,屋里只点了一盏蜡烛,昏暗的烛光让她看不清即墨白的表情,但却能够看到即墨白朝她勾了勾手。

  “过来。”

  晏殊凰抽了抽嘴角。

  几日前,她也是这么叫即墨白的,换成自己真的很像在叫狗。

  难怪即墨白每次都黑着脸过去。

  “咳咳,听说你头疼。”晏殊凰走过去,这才看到即墨白似妖的面庞,一副勾栏的做派,忍不住别来眼睛。

  这个祸害!

  “嗯,从县主那里回来就疼上了,县主不会是给本座扎坏了吧?”即墨白伸出手腕。

  晏殊凰脸一黑。

  “放屁,姑奶奶又不是那种庸医!”

  “粗俗!”

  即墨白不悦的屈起手指敲了敲晏殊凰的脑袋,看她炸毛的样子忍不住失笑。

  晏殊凰翻了个白眼,在膝盖上垫了柔软的帕子。

  “把脉!”

  不一会儿,即墨白便把手腕搭在了她的膝盖上。

  纵然已经近距离看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晏殊凰都忍不住被即墨白的手指吸引目光。

  即墨白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皮肤雪白,指腹和关节处透着粉色,指甲修整的漂漂亮亮,一看就是保养得当的手。

  掌心有习武时留下来的薄茧,给这双比女人还精致漂亮的手增添了几分男人味,有些**,和即墨白这个人一样。

  但晏殊凰却十分清楚,这双手沾染了数不清的鲜血,不知捏碎了多少人的喉咙。

  “握拳。”

  晏殊凰轻声开口。

  即墨白乖乖照做,看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县主连夜前来,这么关心本座啊。”

  晏殊凰让即墨白换一只手,闻言淡淡道:“那是自然,你可是我的未婚夫,我说了,我会护着你。”

  “哦?”

  即墨白目光深了深,“县主打算怎么护着本座?”

  “大人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晏殊凰低声道:“放松些。”

  脉搏有些快,即墨白紧张了。

  可很快,脉搏又平稳下来。

  即墨白笑了笑,满不在乎道:“记住县主的这句话。”

  晏殊凰收回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即墨白,“大人,您真的头疼吗?”

  即墨白僵住了。

  他伸手抵住脑袋,语气阴冷下来。

  “自然头疼,本座还能骗你不成!”

  晏殊凰皱着秀眉,伸手握住即墨白的脑袋,仔细的看了看,又敲了敲,看着即墨白拧起的眉头,微微眯起眼睛。

  “县主不能治?”

  呵。

  明明就是在装病,还敢质疑她的医术!

  晏殊凰松开手,笑着道:“许是白日里行针狠了,这才头疼,我在扎几针,缓解停滞的血於便好了。”

  她边说边取针,一边恶狠狠的朝着几处穴道戳了下去。

  下针之狠,血珠迸射而出。

  尖锐的疼痛顺着穴道蔓延上来,即墨白自栩尝过世间千百种疼痛,没有再比他能忍痛之人,但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用力一甩。

  内力本能的将银针逼了出去,晏殊凰早有预料,立马翻身闪躲,然后还是晚了一步,被强大的内力一挥。

  整个人倒飞出去,后背撞到窗户上,**却撞在一个温软的东西上,晏殊凰浑身一僵。

  “放手!”

  晏殊凰僵硬着身体,后背疼的有些麻木,偏偏清楚的感觉到**上的触感,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座好心好意护你,你还不识好歹?”

  晏殊凰转头,见自己的**隔着即墨白的手,他手背后是一个黑玉象牙的装饰物,如果不是他手垫过来,自己的**不保。

  而此时,即墨白的手背已经红了大片,他本就皮肤病态的白,这点红鲜艳的刺眼,若是往常,晏殊凰定然心疼。

  但此刻——

  “在拿你的猪蹄子捏我的**,我就让你半身不遂!”晏殊凰感受着**处传来的**感,咬牙出声。

  “要不是你突然发疯,我也不会被你掀飞!”

  即墨白忍着怒气,一把拎着晏殊凰的衣服把她丢到软榻上,冷冷道:“县主是故意扎的。”

  “谁让你装病,大晚上把我从被窝里拎来,你折腾人有瘾是不是?!”

  晏殊凰捂着腰趴在榻上,觉得自己这姿势实在尴尬,偏偏一动就疼,八成是闪着了,这个

  狗男人,狗男人!

  被拆穿装病,即墨白也不心虚,他走到趴着的晏殊凰面前,居高临下道:“不是你说,你是本座的未婚妻,是本座的神医吗?本座的人,就应当随叫随到!”

  晏殊凰:“……”

  当主子都没有这么苛刻的,她是未婚妻还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