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斩首马哈木！
炼狱般的战场上，瓦剌大军已经彻底崩溃。
他们不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群被烈火和死亡追赶的，惊慌失措的野兽。
组织的崩溃，是连锁反应。当指挥系统失灵，当士兵的意志被彻底摧毁，五万大军，和五万头待宰的羔羊，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互相拥挤，互相践踏，为了争夺一个逃离火海的缺口，甚至不惜向身边的同袍，挥动弯刀。
马哈木，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草原枭雄，此刻正被一群最忠心的亲卫，簇拥着，狼狈地向着东方逃窜。
他的帅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头上的金盔，也歪到了一边，脸上，被熏得一片漆黑，只有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败了。
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如此之彻底。
他甚至，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败的。
他只知道，那个叫林远的年轻人，不是人。
他是个魔鬼！一个，懂得如何召唤天火与雷霆的，来自地狱的魔鬼！
“快！再快一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
马哈木用马鞭，疯狂地抽打着胯下的战马，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即将逃出升天的时候。
一支小小的骑兵队伍，如同鬼魅一般，从侧翼的烟尘中，悄无声息地，杀了过来。
这支队伍，人数不多，大概只有百余骑。
他们骑的，是刚刚从鞑靼人那里缴获的，最精良的战马。他们身上，没有穿神机营那标志性的黑色军服，而是一身便于行动的紧身皮甲。
他们手中的武器，也五花八门。有火铳，有弓弩，但更多的人，腰间都佩着锋利的长刀。
他们，就像是一群在黑夜中捕食的狼。
而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被亲卫们簇拥在中间的，马哈木！
这支队伍的领头者，正是常宁！
“侯爷有令！斩首马哈木！行动！”
常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只有冰冷的杀意。他从马背上的箭囊里，抽出了一支特制的，带有呼啸箭头的响箭，弯弓搭箭，朝着天空，猛地射|了出去！
“咻——嗖！”
尖锐的破空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是信号！
是告诉林远主力，他们已经锁定目标的信号！
“不好！是明军的追兵！保护太师！”
马哈木的亲卫队长，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勇士，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立刻大吼一声，组织人手，想要拦截常宁的这支突击小队。
这些亲卫，确实是瓦剌军中最精锐的勇士。他们没有像普通士兵那样崩溃，而是迅速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防御圆阵，将马哈木和脱欢，死死地护在了中间。
“杀光他们！”亲卫队长挥舞着弯刀，怒吼着，迎向了常宁。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神机营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最顶尖的杀戮机器！
常宁甚至，都没有跟他们硬碰硬的打算。
“散开！自由射击！先杀马！”
常宁冷静地下达了命令。
他手下的百余名精锐士兵，立刻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散了开来。他们利用娴熟的骑术，围绕着瓦剌亲卫的圆阵，不断地游走，骚扰。
手中的火铳和弓弩，根本不瞄准人，而是专门朝着瓦剌人的战马射击！
“砰！”
“噗嗤！”
枪声和箭矢破空声，不断响起。
一匹又一匹的瓦剌战马，悲鸣着倒下，将马背上的骑士，狠狠地甩在地上。
失去了战**骑兵，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战斗力，十不存一！
“**！他们要干什么！”脱欢看着己方的人，一个个失去坐骑，气得破口大骂。
“他们……他们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马哈木的脸色，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他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这是一种何等冷静，何等歹毒的战术！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他身边那数百名亲卫，就已经有近半数的人，失去了战马。
那个小小的防御圆阵，瞬间，就变得破绽百出！
“就是现在！”
常宁的眼中，精光一闪！
他扔掉了手中的弓弩，从马鞍旁，抽出了他那柄狭长的，专门用于破甲的战刀。
“跟我冲！目标，马哈木！”
他双腿一夹马腹，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从一个刚刚被清空出来的缺口，狠狠地，扎了进去！
他身后的十几名，同样是近战高手的神机营精锐，紧随其后！
“保护太师！”
亲卫队长目眦欲裂，他挥舞着弯刀，不顾一切地，朝着常宁，当头劈下！
常宁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他甚至，都没有去看那个亲卫队长。
就在两马|交错的瞬间，他手中的长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上，一撩！
“噗！”
一道血线，在亲卫队长的脖子上，悄然浮现。
那名勇猛的亲卫队长，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狰狞上，但他的脑袋，却已经冲天而起！
一击毙命！
干净利落！
常宁，用他那神乎其技的杀人技巧，像一把烧红的餐刀，切开了一块冰冷的牛油，轻而易举地，撕开了瓦剌人最后的防线！
“拦住他！快拦住他！”
脱欢惊恐地尖叫着，他拔出自己的金柄弯刀，色厉内荏地，朝着常宁冲了过去。
他想要，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勇武。
然而，在常宁这种真正的杀神面前，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不自量力。”
常宁的嘴里，冷冷地吐出了四个字。
他的身形，在马背上，微微一晃，就躲过了脱欢那看似凶猛，实则破绽百出的一刀。
紧接着，他的手腕，一翻。
刀光，一闪而逝。
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反应。
脱欢只觉得，自己握着弯刀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下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齐腕而断！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狂涌而出！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脱欢的口中，爆发出来。
然而，他的叫声，只响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因为，常宁的刀，已经如同毒蛇一般，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划过了他的喉咙。
“呃……”
脱欢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一般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最终，他无力地，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欢儿！”
马哈木，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凄厉的悲鸣！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抹冰冷的，死亡的寒光。
常宁的刀，已经停在了他的脖子前。
冰冷的刀锋，紧紧地贴着他颈部的大动脉。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带来一丝丝刺痛。
只要，常宁的手，再往前，送上那么一分。
他这位瓦剌太师的脑袋，就会和他的亲卫队长一样，冲天而起。
整个战场，仿佛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所有还在负隅顽抗的瓦剌亲卫，看到这一幕，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们的王，他们的主心骨，被俘了。
常宁，就这么静静地，骑在马上，一手持刀，架在马哈木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干净的布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身上，属于脱欢的血迹。
他的眼神，冰冷，而又漠然。
仿佛，他刚才杀的，不是瓦剌的王子，而是一只，碍事的鸡。
马哈木，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他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又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冷刀锋，那张老脸，瞬间，像是苍老了二十岁。
他知道，他完了。
瓦剌，也完了。
他抬起头，看向远处那个，正在缓缓逼近的，黑色的身影。
那个，一手导演了这一切的，真正的，魔鬼。
炼狱般的战场上，瓦剌大军已经彻底崩溃。
他们不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群被烈火和死亡追赶的，惊慌失措的野兽。
组织的崩溃，是连锁反应。当指挥系统失灵，当士兵的意志被彻底摧毁，五万大军，和五万头待宰的羔羊，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互相拥挤，互相践踏，为了争夺一个逃离火海的缺口，甚至不惜向身边的同袍，挥动弯刀。
马哈木，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草原枭雄，此刻正被一群最忠心的亲卫，簇拥着，狼狈地向着东方逃窜。
他的帅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头上的金盔，也歪到了一边，脸上，被熏得一片漆黑，只有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无尽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败了。
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如此之彻底。
他甚至，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败的。
他只知道，那个叫林远的年轻人，不是人。
他是个魔鬼！一个，懂得如何召唤天火与雷霆的，来自地狱的魔鬼！
“快！再快一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
马哈木用马鞭，疯狂地抽打着胯下的战马，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即将逃出升天的时候。
一支小小的骑兵队伍，如同鬼魅一般，从侧翼的烟尘中，悄无声息地，杀了过来。
这支队伍，人数不多，大概只有百余骑。
他们骑的，是刚刚从鞑靼人那里缴获的，最精良的战马。他们身上，没有穿神机营那标志性的黑色军服，而是一身便于行动的紧身皮甲。
他们手中的武器，也五花八门。有火铳，有弓弩，但更多的人，腰间都佩着锋利的长刀。
他们，就像是一群在黑夜中捕食的狼。
而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被亲卫们簇拥在中间的，马哈木！
这支队伍的领头者，正是常宁！
“侯爷有令！斩首马哈木！行动！”
常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只有冰冷的杀意。他从马背上的箭囊里，抽出了一支特制的，带有呼啸箭头的响箭，弯弓搭箭，朝着天空，猛地射|了出去！
“咻——嗖！”
尖锐的破空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是信号！
是告诉林远主力，他们已经锁定目标的信号！
“不好！是明军的追兵！保护太师！”
马哈木的亲卫队长，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勇士，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立刻大吼一声，组织人手，想要拦截常宁的这支突击小队。
这些亲卫，确实是瓦剌军中最精锐的勇士。他们没有像普通士兵那样崩溃，而是迅速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防御圆阵，将马哈木和脱欢，死死地护在了中间。
“杀光他们！”亲卫队长挥舞着弯刀，怒吼着，迎向了常宁。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神机营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最顶尖的杀戮机器！
常宁甚至，都没有跟他们硬碰硬的打算。
“散开！自由射击！先杀马！”
常宁冷静地下达了命令。
他手下的百余名精锐士兵，立刻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散了开来。他们利用娴熟的骑术，围绕着瓦剌亲卫的圆阵，不断地游走，骚扰。
手中的火铳和弓弩，根本不瞄准人，而是专门朝着瓦剌人的战马射击！
“砰！”
“噗嗤！”
枪声和箭矢破空声，不断响起。
一匹又一匹的瓦剌战马，悲鸣着倒下，将马背上的骑士，狠狠地甩在地上。
失去了战**骑兵，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战斗力，十不存一！
“**！他们要干什么！”脱欢看着己方的人，一个个失去坐骑，气得破口大骂。
“他们……他们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马哈木的脸色，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他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这是一种何等冷静，何等歹毒的战术！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他身边那数百名亲卫，就已经有近半数的人，失去了战马。
那个小小的防御圆阵，瞬间，就变得破绽百出！
“就是现在！”
常宁的眼中，精光一闪！
他扔掉了手中的弓弩，从马鞍旁，抽出了他那柄狭长的，专门用于破甲的战刀。
“跟我冲！目标，马哈木！”
他双腿一夹马腹，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从一个刚刚被清空出来的缺口，狠狠地，扎了进去！
他身后的十几名，同样是近战高手的神机营精锐，紧随其后！
“保护太师！”
亲卫队长目眦欲裂，他挥舞着弯刀，不顾一切地，朝着常宁，当头劈下！
常宁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他甚至，都没有去看那个亲卫队长。
就在两马|交错的瞬间，他手中的长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上，一撩！
“噗！”
一道血线，在亲卫队长的脖子上，悄然浮现。
那名勇猛的亲卫队长，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狰狞上，但他的脑袋，却已经冲天而起！
一击毙命！
干净利落！
常宁，用他那神乎其技的杀人技巧，像一把烧红的餐刀，切开了一块冰冷的牛油，轻而易举地，撕开了瓦剌人最后的防线！
“拦住他！快拦住他！”
脱欢惊恐地尖叫着，他拔出自己的金柄弯刀，色厉内荏地，朝着常宁冲了过去。
他想要，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勇武。
然而，在常宁这种真正的杀神面前，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不自量力。”
常宁的嘴里，冷冷地吐出了四个字。
他的身形，在马背上，微微一晃，就躲过了脱欢那看似凶猛，实则破绽百出的一刀。
紧接着，他的手腕，一翻。
刀光，一闪而逝。
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反应。
脱欢只觉得，自己握着弯刀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下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齐腕而断！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狂涌而出！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脱欢的口中，爆发出来。
然而，他的叫声，只响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因为，常宁的刀，已经如同毒蛇一般，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划过了他的喉咙。
“呃……”
脱欢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一般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最终，他无力地，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欢儿！”
马哈木，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凄厉的悲鸣！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抹冰冷的，死亡的寒光。
常宁的刀，已经停在了他的脖子前。
冰冷的刀锋，紧紧地贴着他颈部的大动脉。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带来一丝丝刺痛。
只要，常宁的手，再往前，送上那么一分。
他这位瓦剌太师的脑袋，就会和他的亲卫队长一样，冲天而起。
整个战场，仿佛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所有还在负隅顽抗的瓦剌亲卫，看到这一幕，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们的王，他们的主心骨，被俘了。
常宁，就这么静静地，骑在马上，一手持刀，架在马哈木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干净的布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身上，属于脱欢的血迹。
他的眼神，冰冷，而又漠然。
仿佛，他刚才杀的，不是瓦剌的王子，而是一只，碍事的鸡。
马哈木，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他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又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冷刀锋，那张老脸，瞬间，像是苍老了二十岁。
他知道，他完了。
瓦剌，也完了。
他抬起头，看向远处那个，正在缓缓逼近的，黑色的身影。
那个，一手导演了这一切的，真正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