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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赵安强行住府,谢宁让他住

  赘婿三人今日午时都如期到谢府报到。

  管家刚把他们安排妥当,赵安带着副将强行入府,说履行醉君楼护三位赘婿安全承诺,也入住谢府。

  谢老板闻言当即怒喝,“王爷,您这跟霸占没区别。”

  谢宁大概没有想到赵安的霸道,可能她想过吧,只是没想到,他会这般肆无忌惮。

  “王爷,妾身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一生所求就是女儿宁宁能有个好的归宿。承蒙王爷的抬爱,可宁宁她不是谢王妃啊。您也不爱宁宁,您只是把她当谢王妃的替身。”

  “王爷……”

  “娘,勿在多言,王爷既然想住就让他住吧。”谢宁忽然开口。

  谢夫人微怔,赵安则是一喜,“宁宁……”

  “不过,王爷若不嫌弃西厢简陋,我便让管家吩咐下人收拾出来。抱歉,王爷,东厢那三个屋舍本就是招婿所用。王爷来的突然,又抬爱,谢府屋舍有限,还望王爷能客随主便。”

  “当然,王爷若是特别有责任心的履行保护赘婿三人安全,我不建议你在东厢园内搭个草棚,就怕您的王妃闻言后会心疼,至于流言蜚语,我谢家的下人只要打了招呼,断不会像您王妃那个嚣张的婢女一样四处毁了王爷的名声。”

  “王爷,您意下如何?”

  赵安未有迟疑,“听你安排,你让我住哪儿,我就住哪儿。别说园内搭个草棚,你让我住屋顶上都可以。宁宁……”

  “那就这么定了吧!管家,吩咐几个下人收拾下西厢房,王爷若没其他事,恕我失陪了。”谢宁手里摇晃着葵扇,“胭脂,我们走吧。”

  赵安想跟着,管家很有眼力见道,“王爷,您这边请!”

  赵安怒,“滚开!”

  副将忙道,“王爷,请勿忘了您的身份。”

  谢姑娘已让他住下,若真的想让姑娘接纳他切勿操之过急。

  谢宁似未听到这幕,胭脂在她身侧小声低估,“姑娘,您这不是把麻烦放在身边吗?您怎么就让他住下了。”

  他别有居心。

  谢宁提着罗裙迈出门槛,“那你可有好办法让他不住下?”

  胭脂不了解赵安,但明白权势压人。

  “既如此,就该让他住北厢,让他每日遭厕所扰。”

  闻言,谢宁笑了,“好歹是一朝王爷,当真你的小伎俩能拦住他?”

  谢宁没这功夫。

  若她这般行事赵安还笃定她在意他。

  既然他要住,那她就让他住吧。

  能不能住满三个月,谁又知道呐。

  出了谢府,谢宁刚在胭脂搀扶下上马车,便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非富即贵的马车。

  谢宁当未见般踩着凳子上马车。

  胭脂不明,但没问,只让阿叔驾马。

  碧珠见状当即在临安耳边道,“王妃,她就是故意不看见,当您不存在呐。”

  说来,碧珠从城门遭谢宁丫鬟掌嘴后就一直含恨在心。

  但让她更不满的是王爷居然真的把谢宁当谢宁。

  强抢便算了,今儿还让副将把他贴身用的东西,尤其是谢宁的搬进谢府。

  他真是铁了心。

  这个谢宁当真那么像吗?

  临安也看见了,但她未动怒。

  纤纤玉手如水般**微微隆起的肚子道,“跟上吧,寻个空隙请谢姑娘见见。”

  碧珠就气,王妃没必要这么卑微。

  但她又不敢造次。

  让车夫跟着谢宁的马车。

  谢宁出门是巡店,不管怎样,商贾谢宁日常轨迹她还是需要做的。

  走了几个店,临安的马车依旧跟着。

  胭脂在不好奇也好奇,“姑娘,她们要跟到何时啊?”

  谢宁掀开车帘,往不远处的茶楼望去,“就在前方停吧,去请王妃楼中一叙。”

  胭脂皱眉,想提醒谢宁,临安不会有诈吧。

  谢宁淡笑不语,就怕她不诈。

  碧珠这儿刚跟临安抱怨谢宁还要巡几个店,也不知王爷到底从哪儿判定她像,她看也不像啊,就见胭脂过来了。

  碧珠当即就慌还未告诉临安就听胭脂道,“王妃,我家姑娘有请。”

  临安掀开了车帘,谢宁恰时下马,对她颔首,随后迈步进酒楼。

  临安把手递给碧珠,胭脂把话带到后便折回去。

  碧珠搀扶临安下马,“王妃,会不会有诈?”

  临安,“有诈才好,就怕她不诈。”

  谢宁选了个视角特别好的地方,同样不怕临安有诈的她让店小二准备糕点。

  临安进楼时,她刚好入座。

  谢宁今儿着了绿色罗裙,也不知故意还是故意,当临安进来时便见随赵安入府时初见的谢宁。

  那日,她也是一袭绿色罗裙,但发是妇人,不像此刻还待嫁闺中。

  谢宁长的好看,临安一直都知道,只是美人从小她见得也不少,像谢宁身上那种此生她怎么往身上安,都安不上的宛如空谷幽兰的气质,决不会有。

  她坐在那儿宛如随风摆动的杨柳,恣意又明媚。

  倏然间,临安顿了下。

  赵安说他直觉不会错,临安也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错。

  可明明已故的人,就这么出现在眼前,着实诡异。

  莫非世间真有还魂一说。

  谢宁见临安来了未起身道,“王妃有事请直言,这般跟着中途若出了差错,我可不想沾惹官司。”

  闻言,碧珠瞪圆了眼,想说,谢宁,放肆,你一个商贾之女见了王妃为何不拜,便听临安道,“谢姑娘快人快语,倒显得临安拘谨了。但也实在冒犯,还望姑娘见谅。”

  临安微微颔首。

  无论在赵安面前,还是她的面前,临安行事永远滴水不漏。

  这也是她魂归赵安身边七天至今都还没有证据指名她所害。

  “王妃言重了,明人不说暗话,王妃这么跟着我意图何为?”

  胭脂给谢宁倒了茶水。

  临安扶着肚子坐下,碧珠未给临安倒水,而是从带的背包中拿出水来。

  谢宁见状不语,临安便道,“谢姑娘莫见怪,王爷紧张临安有孕,特吩咐碧珠贴身备着。”她提到赵安,眸里都是柔情,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

  谢宁见惯她的做作。

  临安对赵安大概是真的用情至深,如若不是,谢宁至今都还未想到,她都死了,诋毁她就算了,还要让她失去所有亲人好友。

  临安的占有欲跟赵安一样都是疯狂的吧。

  “王妃还真爱说笑,我羡慕都来不及,还见怪?”谢宁把玩手中的茶杯笑的明媚,“说来,王妃现在可是京中人人羡慕的对象。毕竟,王爷那么威武又是百姓英雄的一个人,都甘愿为王妃弃糟糠之妻。”

  “王妃,这驭男之术可有什么讲究吗?”

  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