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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姑娘,想给王爷种蛊!?

  晚上。

  赵安端来一碗红枣小米粥。

  谢宁望着他,他是悔意十足的把红枣小米粥递她面前,“宁宁,对不起,我该罚,你不要又不理我。”

  谢宁未语。

  把门关上,他又敲门。

  谢宁很想像过去一样给他脸色或者罚他。

  但谢宁觉得有那个必要吗?

  “王爷,您究竟想做什么?”

  赵安眸眶都是恳求,“我想你不要不理我,我想你喝下红枣小米粥。宁宁,真的,我知道错了,我该死,该罚,但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闻言,谢宁气笑了。

  “王爷好大的脸面啊,怎知我就生你的气呢?”

  “你要是不生气今儿晚膳为何不用?宁宁,你总是这样,胭脂都说了,你身体需要好好调理,你打我骂我罚我我都没意见,但必须好好吃饭,身体是自己的!”

  “王爷,胭脂没告诉您,明日我要出远门一趟,今日不用晚膳是需要准备生意上的东西。王爷,您还真会特别的往脸上贴金。”

  赵安:“……”

  “王爷,天色不早了,明早我还要赶路,王爷请回吧!”谢宁将门推关上。

  赵安再次挡住,“你又要去哪儿?”

  谢宁晲他,赵安立即软声,“我没质问你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要去哪儿?还有,我都端来了,熬了一个半时辰呐,宁宁,食材无罪,往**最节俭了。”

  “宁宁……”

  “王爷,势必要死皮赖脸吗?”

  “只要你肯原谅我,死皮赖脸就死皮赖脸!”

  反正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谢宁气笑。

  这磨人的功夫,当真活了见。

  “王爷……”

  “宁宁,就告诉我明**要去哪儿跟把小米粥喝了吧。”委屈巴巴的样子就跟被遗弃的狗没区别。

  堂堂昊宇第一个异姓王竟会有这副嘴脸?

  当真没脸没皮。

  “粥我就不喝了,至于去哪儿,我可以告诉王爷但王爷不能跟着。”

  “宁宁……”

  “我要去平远镇谈笔生意!”

  闻言,赵安瞳孔猛缩,“你要去平远镇?宁宁……”

  “王爷,请听清楚,我是去谈生意,不是您心中所想。大概四天就归,王爷若是无聊可回王府,进府也有些日子王妃那儿您都不需要担心的吗?”

  “宁宁,你瞒不住我,你是不是想回去看看爹娘住的院子?宁宁,我告诉你……”

  “王爷,别让我再反复重复我已说过的话。提到平远镇,今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王爷过世的王妃恰是那儿的人。王爷刚才提的爹娘院子,是在说谢王妃惨死王爷有好好的替她安葬吗?”

  赵安:“……”

  “还是王爷因谢王妃已死就此算了?王爷,一直我都很好奇,王爷跟王妃不是鹣鲽情深吗?怎的谢王妃就因为王爷娶了一个平妻遭遇杀害。”

  “王爷,您就从未想过是谁在利用谢王妃的死大做文章吗?”

  赵安端着红枣小米粥碗的手抖了下。

  谢宁看着落在地上的些许红枣小米粥嘴角微勾,“看来王爷是想过的?奇了怪了,王爷不是深爱已逝的谢王妃吗?怎的不追查凶手还她清白?还有谢王妃的爹娘王爷就这么也让他们死不瞑目吗?”

  “够了,别说了!”

  “王爷为何恼羞成怒?我只是把在坊间听闻的转述以及询问。王爷害怕幕后之人是容不下谢王妃的临安公主所为,所以不在追查?”

  “王爷当真深爱谢王妃啊!”

  “不是的,宁宁!”

  “是与不是王爷无需向我解释。我不是谢王妃,我也无法代替谢王妃向王爷讨一个公道。毕竟坊间传闻以及近日王爷癔症复发来看,王爷并不如自己所言那么深爱。”

  “王爷,我若深爱一个人,见他因我惨死定会上穷碧落下黄泉的追凶!”

  “不可!”

  “有何不可?王爷怕再失去所爱?王爷,当真痴情啊!”极其讥讽赵安的谢宁将房门推关上。

  她背靠在门上,胸腔起伏的极其厉害。

  如果一切都被她言重,赵安,又何必在她面前假惺惺。

  怎的,真怕她对已有身孕的临安动手吗?

  你可真心疼!

  不知看着她肚子时你可有忆起他们那个还未出生的宝宝。

  “宁宁……”赵安想告诉谢宁,不可追查幕后。

  幕后之人比他预想的还要极其难对付。

  她既然还魂了,就好好的活着。

  不要再去追查!

  宁宁,再次失去你的痛,他不想再有。

  可惜,谢宁未在应他。

  赵安就端着给谢宁熬了一个半时辰的红枣小米粥在门口等到了早上。

  胭脂过来梳洗,赵安将她呵退,“姑娘今儿不去平远镇,晚点再来!”

  胭脂未把他放在眼里,“王爷,一碗红枣小米粥都无法打动我家姑娘,您觉得您将奴婢呵退了就能阻拦姑娘了吗?”音落,胭脂扬声,“姑娘,刚洗漱出发了。”

  赵安瞪圆了眼,“你!”

  胭脂直接推开了门,赵安想进又被胭脂令其余梳洗丫鬟将门堵上。

  谢宁压根未睡。

  她也睡不着。

  胭脂看她眼睑下的乌青联系门前守了一夜的赵安无比心疼,“姑娘,您就该把他敲昏五花大绑把他送回王府并让临安公主好好看着他。”

  闻言,谢宁噗呲一声笑了。

  难得打趣胭脂,“那你觉得府中谁有这能耐?”

  “奴婢可以先下药啊!对,**,母猪的量!”胭脂觉得一定能行,谢宁却惊,“胭脂,有听过世上有没有一种药是专控人的。”

  胭脂来了兴趣,“姑娘说的是蛊吗?”

  谢宁惊,“蛊?”

  “是啊,郎中口中不是常说西域的药擅控心吗?别管本人意愿怎样,凡被植入蛊就必须听命行事。”话到这儿,胭脂压低声音继续,“姑娘,您想给王爷种!?”

  那这可好玩了!

  就给他种见她必退避三舍的蛊。

  看他癔症还发不发。

  谢宁心想宁清被控是被种蛊了吗?

  胭脂见她还有兴趣,忙问,“姑娘,需要奴婢唤郎中详细询问吗?”

  谢宁摇头,“私下细问即可,问下可有自燃的蛊。”

  “自燃的蛊?”

  “对,就是不仅可控身体,事成之后还自燃。”

  胭脂惊了,“谁这么残忍?”

  谢宁想平远镇这一趟如果没有得到有利的消息,那便从宁清被控的蛊查去。

  能控宁清又让他自燃毁尸的绝对是高手。

  但谢宁未想到此次平远镇并非无所获,她还在赵安穷追猛打下遇到沈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