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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最好以死谢罪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亚皓心急解释,生怕被误会,“他下药肯定是不对的,必须追究必须严惩。”

  “那必须的,我堂姐被辱,可不能这么算了。”宣银珠双手叉腰,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气势。

  众人:“……”

  宣银珠对她堂姐真好。

  宣婷婷气得磨牙,推戚冬梅,“妈……”

  宣银珠这个**.人,张口闭口就是清白,被辱,她以后在村里还怎么过?

  “现在知道着急了。”戚冬梅咬牙气恼,可又不好反驳宣银珠。

  宣婷婷心里委屈,她怎么知道汤振业骗她,还说是高知家庭,父母都有工作,等着他下乡历练,然后调回去安排好工作。

  原来都是哄她骗她的。

  “别急,反正不能被那个知青缠上。”戚冬梅低声劝宣婷婷。

  宣婷婷想了想点头,确实,她得赶紧摆脱汤振业这个坏种。

  “大队长,汤知青刚那话的意思是,他是想要下药害严知青,对吧?”

  宣银珠看众人沉默,立马给他们理线头,“他看严知青不搭理他,恼羞成怒,想下药逼严知青。”

  众人沉默几秒,纷纷点头,还真是。

  “怪不得我们喊他去村大队,他没理。”一知青恍然醒悟。其余人点头附和,“对对对,他让我们先走。”

  “他是知道严知青去了宣家,在知青点等着守株待兔呢。”徐宗白脑子转的快,冷静分析。

  “然后婷婷来送桃子,结果被……”巫诗诗欲言又止。

  宣婷婷:“……”

  好气呀!!!

  早知道就该一口咬死汤振业这坏种,害她被众人误会。

  徐宗白摇头,“应该是他没想到严知青没回知青点,然后不知他怎么自己中招,宣婷婷撞了上来,被我们误会了。”

  谁会给自己下药。

  那药肯定是下给严可云的啊。

  宣银珠赞赏地看了眼徐宗白,真是思路清晰,脑子灵活,她喜欢。

  巫诗诗轻拍胸口,“幸好严知青没回去,真是太坏了。”

  要不然倒霉的就是严可云了。

  “那他是怎么中招的呢?”刘亚皓好奇。

  “问他喽。”徐宗白冷嘲地瞥向水里泡着的汤振业。

  又蠢又坏,他根本不屑睨之。

  他们从晚上八点多等到快十一点,汤振业才清醒一些。

  可见下药多重。

  被人拖上岸,汤振业还是懵的,宣银珠上前‘啪’地给他甩了一巴掌,惊呆了众人。

  “汤振业,我堂姐都谈婚论嫁了,你当众辱她,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宣婷婷:“……”捶胸愤恨,就差被宣银珠直接气晕过去。

  “婷婷?”

  汤振业清醒两分,想起一些模糊的记忆,急忙看向倒在戚冬梅怀里的宣婷婷,“婷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

  说到这,汤振业忽然停了下来,巡视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心往下沉了又沉,大概猜到事情败露,脑子在疯狂想对自己有利的说辞。

  随即很快朝宣婷婷双腿跪地,狂扇自己耳光道歉。

  “婷婷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喝了口水,然后就忽然难受了,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道歉。”

  宣婷婷眼底闪过杀气,最好以死谢罪。

  众人:“……”

  搞什么呀?这是不承认?

  梁大队长上前,眉头紧锁,沉声问:“你是不是想给严知青下药?”

  “没有。”汤振业否认。

  众人:“……”

  好不要脸呀,他们都听到了。

  梁大队长缓了缓,继续问:“可那药是从你床上找到的。”

  “什么药,我不知道。”

  汤振业继续装傻,急声辩解,“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留在知青点的,口渴喝了桌上的水,谁知道就不舒服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我不太清楚。”

  众人震惊,要不是他们所见所听,就真的会信了汤振业的鬼话。

  真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别装了汤振业,你当我们眼瞎耳聋啊。”徐宗白冷嗤。

  最见不得汤振业这副‘我最无辜,我最清白’的蠢样。

  汤振业攥紧双手,强压怒气争辩,“你们没证据,少污蔑人,我是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众人:“……”

  呵呵。

  要不是看到汤振业被下药的真实一面,他们也许会信。

  毕竟汤振业平日里装的太好了。

  刘亚皓提醒他,“药是从……”

  “那也有可能是人栽赃陷害。”汤振业仰头堵了回去。

  众人无语地看他,死到临头还在狡辩。

  宣银珠眉心一凛,不疾不徐道:“我们有证据。”

  汤振业一惊,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可能的。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胸有成竹的宣银珠,期待她赶紧拿出证据,将这个败类绳之以法。

  “我们离开知青点的时候,胡医生发现那碗旁边的水壶有问题。”

  宣银珠无视汤振业僵硬的神情,转头问胡医生,“对吗,胡医生?”

  胡医生眼眸一亮,没想到胖丫居然注意到,立马点头,“对,我拧开确认了,那水壶里装的和碗里的水一样。”

  意思就是,都是下过药的。

  众人倒吸一口气,他们之前还真没注意,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的水壶。

  “我记得那水壶带子上缠着红绳,上面有两条红漆。”宣银珠皱眉努力回想。胡医生点头肯定,“对。”

  “那是严可云的水壶。”巫诗诗脱口而出。

  知青们点头,他们的水壶都是做了标记的,就是怕误拿。

  因为大家用的都是军绿色铝制水壶,只能通过一些细节来做辨别。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宣银珠垂眸睨汤振业。

  汤振业气急败坏,“那也不能证明是我?我也是被害者,你光盯着我干什么?”

  “谁让你当众强辱我堂姐呢?”宣银珠理直气壮道。

  宣婷婷:“……”

  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

  “我说了,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被害的,我总不能给自己下药吧,我又不傻。”汤振业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宣银珠这个黑猪精,真是又烦又恶心。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宣银珠双眸一凛,面色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