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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是不是神医,不能向你证明。你小子想用激将法对付老夫,没门!”

  顾老冷哼一声,转身又要离开。

  **冷笑一声,“你果然不行!”

  “够了!老夫只救你娘这一次,下次就是你娘死在老夫的面前,老夫都不会多看一眼,哼!”

  顾老真生气了,愤怒地瞪了**一眼。

  “你在外面等着,不许进来!”

  见顾老答应救治,**松了一口气。

  可怕顾老反悔,他收起了恭敬。

  他下颚微扬,倨傲地站在门口等待。

  反正顾老和药王谷,早就被娇娇得罪了。

  只要这次能救下母亲,就算把顾老得罪一个彻底,他也不后悔!

  **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便看见顾老抱着阿鸾,缓步走出来。

  他腾出一只手,将手中的药方,递到**的面前。

  “这是治疗心疾的药方,拿了就滚!”

  **眉头一皱,不接。

  “你都没去替我母亲诊脉,怎能随随便便写一张药方?”

  “你家和你家的人都那么脏,老夫才不去沾这个晦气。这方子你爱要不要,不要老夫可就撕了!”

  “要!”

  知道这是顾老做出的最大让步,**没办法,只能将方子接过来。

  他快速扫了一眼,越看越觉得熟悉。

  “等等,这方子怎么跟当年的药方,几乎一样?难不成你就是,怜月口中的那位神医?”

  “江怜月是什么东西,凭她也能请得动老夫?”

  顾老不悦地打量着他。

  “说吧,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阿鸾听见药方,忽而想起了,那日小鸟说的话,眼眶顿时变得通红通红的。

  **根本没看她,见顾老不知道当年的药方,眉头微微一皱。

  “顾老稍等!”

  说着,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随从。

  “你去一趟书房,将我放在木匣子里的药方拿来!”

  顾老是不想理他的,可却忍不住好奇,他口中的药方。

  想着都已经破例,为他娘写了一张药方,也不在乎等一会儿。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口中说的药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随从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便拿了药方回来。

  **接过药方,将两张药方放在一起对比,而后一起递到顾老的面前。

  两张药方用的纸,一张白,而另一张则微微泛黄。

  顾老快速地扫了一眼,在看见熟悉的字迹时。

  他将阿鸾交给身旁的李洮,一把将泛黄的药方夺了过来。

  这是师妹的笔迹!

  师妹是他看着长大的,字也是他教的。

  就算过了再久,他也能认得她的字迹。

  “写这张药方的人在哪儿?”

  顾老的眼睛通红,拿着药方的手,微微颤抖着。

  **拧眉,眼珠子骨碌一转。

  看顾老这么着急,看来写下这张药方的人,对顾老十分重要。

  若是他以对方的下落作为交换,让顾老替母亲诊脉,顾老是不是就不会拒绝了?

  “我知道她在哪儿,但你得先替我母亲诊脉,我再将她的下落告诉你!”

  “好,我答……”

  “师父,他是坏蛋,不要相信他!”

  阿鸾打断顾老的话,不高兴地瞪着**。

  大坏蛋都不知道,药方是娘亲写的,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娘亲在哪儿?

  他就是看师父老了,想欺骗师父。

  坏蛋,她讨厌坏蛋!

  见自己的算盘,被阿鸾破坏,**冷冷地瞪她。

  “小野种,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这里是顾宅,你还没资格站在这里呢!”

  顾老双手叉腰,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虽然他很想知道师妹的下落,但他绝不允许,别人当着他的面,骂他的乖徒儿。

  顾老看了看手中的药方,想将药方还给**,却被阿鸾拦下来。

  “娘亲的,不给他!”

  “娘……娘亲?”顾老瞪大眼眸。

  师妹是他乖徒儿的娘亲,这事是真的吗?

  “胡说八道,这药方明明是怜月给我的,怎么可能是江映雪那个女人的?”

  **拧着眉,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阿鸾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是坏人偷了娘亲的药方!”

  “怎么可能?”**冷笑一声,不信。

  可下一刻,他突然想起,江映雪的确是会医术的。

  她的医术精湛,连太医都自愧不如。

  当时母亲病重,他上门求医。

  江映雪满口答应着,可他左等右等,没有等到江映雪,却等到了江怜月拿来的药方。

  江怜月还说,江映雪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家了。

  而他和江映雪之间的隔阂,就是从那个时候产生的。

  难不成,这里面另有隐情?

  **越想越觉得不对,拿着顾老给的药方,急匆匆地往侯府的方向走。

  回到侯府时,江怜月正带着林娇娇,在前院玩。

  **气冲冲地走过去,拿着药方,递到她的眼前。

  “看看这是什么?”

  闻言,江怜月快速扫了一眼。

  “侯爷,这可是顾老,为母亲写的药方?”

  “不错!”

  “那太好了,母亲有救了!”江怜月眼眸一弯。

  在看向**时,她才发觉不对。

  崔氏有救了,**为何不高兴?

  “侯爷,这张药方可是有何不妥?”

  “呵,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的态度,令江怜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将药方接过来,仔细地看。

  她不懂医理,看了两三遍,也没看出药方有何不妥,疑惑地看向**。

  “侯爷,妾愚钝,没看出药方有何问题。”

  “是吗?”**冷笑:“这张药方,跟你当年交给我的药方,几乎一样,你居然没看出来?”

  江怜月的手一抖,心中有些慌乱。

  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重新镇定下来。

  “侯爷,母亲是旧疾复发。估计治疗心疾的药,翻来覆去就这些,相似也不奇怪。”

  “这个理由倒是不错,可为何那个小野种说,当年的药方,是江映雪所写?”

  **咬着牙,冷冷地盯着江怜月。

  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他没有当着林娇娇的面,揭穿她小偷的身份。

  江怜月听他这样一说,反而更淡定了。

  “侯爷,当年那个小野种还没出生呢!她根本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说的话如何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