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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大门被“砰”地踹开。

  宋南星立即抬头,只见张启明拎着半瓶威士忌,醉醺醺地晃进来,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哟,醒了?”他眯着那双桃花眼,露出令人作呕的笑容,“正好,本少爷不喜欢玩死鱼,还是叫起来的带劲。”

  宋南星强忍恶心,冷声道:“非法拘禁是重罪,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

  “哈哈哈——”张启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酒瓶重重地砸在茶几上。

  “在香江,张家就是王法!”

  话落,他俯身逼近,酒气喷在她的脸上,残忍道:“今晚我就算玩死你,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宋南星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在脑海中飞快运作,思考着该怎么自救。

  忽然,她瞥见藏在腰间的银针,眼睫轻颤,再抬眼时,眸中已经盈满水光。

  “张少,之前是我不懂事。”

  宋南星微微侧头,露出纤细的脖颈线条,声音也软了下来。

  “能不能先给我松绑?我……我想亲自伺候您。”

  眼前的女人长发微乱,旗袍领口在挣扎中松开两颗盘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昏黄的灯光下,那张素来清冷的面容竟多了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

  张启明呼吸一滞,喉结滚动,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腰间抽出一把瑞士军刀。

  片刻后。

  宋南星站起身,缓缓松了口气,活动着酸麻的手腕。

  “来吧,让爷看看你的诚意。”张启明大剌剌地瘫坐在真皮沙发上,眼中满是戏谑。

  “好。”

  宋南星没有废话,缓步上前,指尖不着痕迹地摸向腰侧。

  就在距离男人还有半步时,她突然发难——

  几乎同时。

  “啊!”

  张启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只是还没等刺出第二针,两个彪形大汉已经破门而入,一左一右地将她给**住了。

  “**人!”

  张启明暴怒,一把扯掉银针,抄起酒瓶朝地上砸去。

  “砰——”

  酒瓶在宋南星的耳边炸开,玻璃碎片划破了脸颊,一道刺目的血痕瞬间浮现。

  紧接着。

  张启明趁机扑上来,掐住她的脖子,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之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教教你规矩。”

  宋南星拼命挣扎着,氧气却被一点点剥夺,视线也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大门被撞开的巨响。

  刺目的车灯中,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

  宋南星撑开眼,努力想要看清来人。

  然而,下一秒,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啊——”

  别墅里回荡着凄厉的惨叫声。

  张启明像条死狗般被踹翻在地,刚才还嚣张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恐表情。

  “裴、裴少,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张启明浑身发抖,颤抖着往后爬,手指在地上拖出一道道血痕。

  裴烬慢条斯理地摘下皮质手套,露出苍白修长的手指。

  他蹲下身,军靴毫不留情地碾上对方手腕。

  “咔嚓。”

  指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连她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

  男人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怎么敢……怎么敢用你的脏手碰她?”

  说完,他一记肘击狠狠砸在眼前人的太阳穴上。

  张启明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处理完**,裴烬才转身走向沙发,阴鸷的目光在触及昏迷的女人时瞬间化作一汪春水。

  他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将宋南星包裹起来,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姐姐,这五年,我好想你啊……”

  低沉沙哑的嗓音回荡耳畔。

  ****

  第二天早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病房,宋南星缓缓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直到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

  她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检查自己。

  病号服完好地穿在身上,除了手腕和脸上的纱布,似乎没有其他外伤。

  “最后……是谁救了我?”

  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却又被宋南星立即否定。

  他早就在国外定居,不可能出现在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