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嫡姐的矜贵未婚夫后 第108章 宋庭樾,你混蛋!

小说:抢了嫡姐的矜贵未婚夫后 作者:金橘水团 更新时间:2025-11-11 06:56:19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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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宋庭樾,你**!

  他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现下再不能将他推开,反被郎君禁锢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云芜恼极,瞪着眼,呲牙咧嘴凶他,“放开我!”

  宋庭樾垂眸看她。

  她越凶,他越觉得她生动可爱极了,怀里还有似有若无的少女馨香往他鼻息间钻,干净,清透,不由得环着她的手紧了两分。

  她已晾了他许久了。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何况他们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不是吗?

  沈昶在云芜房里没见她,料想她应当是往药房来了,顺其自然捧着一堆东西过来药房寻她。

  “小芜儿,小芜儿……”

  他本是雀跃的步伐在临近药房时生生顿住——他听见虚掩的门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期间压抑急促旖旎的呼吸。

  他是浸**风月场的浪子,自然知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沈昶呼吸一窒。

  理智告诉他该离开的,可是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脚。

  痛吗?

  凌迟一般的疼,密密麻麻,从四肢百骸渗出来。

  他现下好像能体会那日廊墙后宋庭樾的心境了。

  ——求不得。

  宋庭樾猛然感觉唇角一阵尖锐刺痛。

  很熟悉,上次强吻姑娘时也是如此——她不是会乖乖被人禁锢强吻的性子。

  只是上次被她咬伤后他还知道退身躲开,这一回却愈发蛮横侵略,无所顾忌,是带着浓浓血腥气的吻,唇齿交缠,他将自己的血也渡进她的口中。

  这算不算血水交融?

  他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少女呜呜咽咽的轻喘挣扎,直到再承受不住,一双清凌凌的眸都泛起了潋滟水光,湿漉漉的——是当真叫他吻疼了。

  宋庭樾这才放开她。

  “宋庭樾,你**!”

  一朝失了禁锢,她一抹唇角上两人相濡以沫蹭上去的血,便毫不顾忌的咬牙骂他。

  只是少女嗓音清脆,眉眼皆红,虽是气势汹汹的模样,落在郎君耳里,却浑然似娇嗔撒娇,尤其是这样颐指气使,连名带姓的骂他,悦耳动听极了。

  他忍不住去捉她的手,十指纤纤,都**在他手中,眉眼含笑,“骂解气了没?还要骂什么,不如一起骂出来。”

  其中的纵容宠溺一塌糊涂。

  她当真咬牙切齿来骂他,“你**!你无耻!我讨厌死你了!恨死你了!”

  **,无耻……

  宋庭樾没想到这些形容小人的词有一天竟会用在自己身上。

  他还能更**,更无耻一点。

  再度吻上去,这一次没了先前蛮横,只慢条斯理的辗转碾磨。

  她又想咬他。

  却每每叫他察觉,提前退了出去,又趁着她不备再度堵回来。

  几番交错下来,总是他更胜一筹。

  她没咬着人,反叫他吻得气喘吁吁,眉眼潋滟生光。

  他这般看着,漆黑的眼底晦涩隐忍,乌沉沉的,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但眼下不行。

  宋庭樾到底将云芜松开。

  方才还牙尖嘴利的少女,现下已被他吻得气都不顺了,早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只是一双水光盈盈的眼还不服气般的瞪着他。

  宋庭樾失笑,故意逗她,“再这般看着我,我可就真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他嘴角**经年不再现的清雅笑意,分明清贵磊落的坦荡君子,看过来的眸却肆无忌惮,似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

  云芜先捂着唇,而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警惕捂着自己的衣襟。

  “你……你……你不要脸!”

  她是气愤的,指摘的,却不是羞涩的。

  她才不会羞涩。

  哪怕是那样交颈缠绵的时候,她都不知羞涩为何物,每每叫他折腾得狠了,都会义愤填膺的来指摘他。

  就像现下,分明眼里水雾迷茫,气势却汹汹。

  他哑然失笑,拉过她的手,将这气鼓鼓的少女搂进怀,团团抱住。

  她还要挣扎,耳边是他喟叹温柔的声,“别动,让我抱一下,想这样抱着你很久了……”

  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想这样抱着云芜。

  可是世俗礼教不允许,他的君子行径也不允许,如今算是抛弃了所有,只求能与她得个圆满,却不想乖张任性的少女与自己置气上了,当真是不易。

  “别再与我置气了。”

  他这声里有轻哄,有软语哀求。

  他当然知道她这些时日在气什么。

  他本有着大好前程,却为着和姜府退婚舍弃了所有,落进谁人口中不叹一声惋惜。

  这些话她自然而然听进心里去。

  现下他却是来柔声宽慰她,“没了世子之名,朝堂之职也很好,倒落得个轻松自在,两袖清风。只是如今我孤孑一人,没名没势,阿芜可会嫌我?”

  她没说嫌,也没说不嫌,只是抿着唇看着他不说话。

  “如今嫌我也是迟了。”

  宋庭樾抬手捏了捏她的颊,眉头微扬,“我如今什么也没有,只有阿芜了。你再这样不理我,我可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清风明月的郎君,说得这样万般委屈可怜,他的心上人会不会心软?

  少女瞥开眼。

  她当然不会心软。

  只是咬着唇,不情不愿说了一句,“你活该。”

  他当然活该,却是甘之如饴。

  晚些两人从药房出来,外头空落落的,已没有人在,散落一地的是香饼甜果,荷包扇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