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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寒看着日记本上大伙儿说的话。

  琢磨了一会儿。

  就回复了。

  「行吧」

  「既然你们都想学」

  「那我就教你们」

  「不过我不会在日记本上传授」

  「毕竟人多眼杂」

  「有些人根本不配学这么厉害的神功」

  「对了」

  「我知道我说的不是慕容秋荻」

  「也不是邀月」

  「而是公孙兰」

  「虽然我不知道公孙兰有没有日记本副本」

  「但我是真不想教她任何武功」

  「主要是这个女人」

  「该怎么说呢」

  「太离谱了」

  「在《陆小凤传奇》里」

  「她是“红鞋子”组织的老大」

  「还是开元盛世的时候」

  「唐宫第一舞人公孙大**后代」

  「但你们知道这位后代」

  「最喜欢干的事儿是啥不?」

  「卖板栗」

  「而且卖的还是有毒的板栗!」

  「她卖有毒的板栗」

  「不是为了杀仇人」

  「也不是为了报仇」

  「就是随机杀人!」

  「你们说这事儿多离谱啊」

  「这家伙因为特别会易容」

  「所以没几个人知道」

  「那个卖有毒板栗的熊姥姥」

  「其实就是公孙兰」

  「这世道已经够难了」

  「普通人都在拼命活着」

  「可有些**」

  「就因为自己武功高」

  「大晚上的去卖板栗」

  「随机杀人」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咋想的」

  「觉得自己武功高」

  「就能为所欲为了?」

  「要是公孙兰没有日记本副本」

  「那还好说」

  「要是有的话」

  「那更好」

  「我跟你们说」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

  「等着吧」

  「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到你」

  「找到你我肯定弄死你」

  「我说话算话」

  黄蓉:“不问缘由就随机杀人。”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

  风四娘:“江湖这么大。”

  “**人也太多了。”

  “啥样的奇葩都有。”

  沈璧君:“我听说过公孙兰。”

  “这人武功很高。”

  “剑舞得特别好。”

  “在江湖上名气也大。”

  “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薛冰:“啊这……啊这……”

  她也是红鞋子组织的人。

  本来想替自己大姐辩解几句。

  可一想到公孙兰装成熊姥姥。

  随机杀人这事儿。

  实在太恶劣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啥。

  秦梦瑶:“就像楚公子说的那样。”

  “大伙儿都在拼命活着。”

  “要是我遇到这种人。”

  “也会下手杀了她。”

  绾绾:“那楚公子。”

  “要是我杀了公孙兰。”

  “你会不会把龙象金身功传给我啊?”

  楚寒忍不住撇了撇嘴。

  「你想啥美事儿呢」

  「龙象金身功肯定不行」

  「不过龙象大力功倒是有可能」

  「还是那句话」

  「看缘分吧」

  「以后咱们要是有缘分」

  「能在茫茫人海里遇到」

  「说不定我就把龙象大力功传给你了」

  「反正那也不是啥特别高深的神功」

  「就是一门靠硬练的功夫而已」

  「不算啥」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学了这门武功」

  「去滥杀无辜、干坏事」

  「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

  「我也会追上你杀了你」

  绾绾:“那我不学了。”

  “学了武功还不能杀人。”

  “那学了有啥用啊。”

  黄蓉:“楚公子说的是不能滥杀无辜。”

  “不是不能杀人。”

  秦梦瑶:“魔门的女人向来这样。”

  “跟公孙兰也没啥区别。”

  “高兴的时候杀人。”

  “不高兴的时候也杀人。”

  师妃暄:“对。”

  “让她们学了厉害的武功不杀人。”

  “确实太为难她们了。”

  沈璧君:“是这样吗?”

  楚寒回想了一下魔门在书里的表现。

  「差不多就是这样」

  「毕竟魔门的人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

  「百无禁忌」

  「想干啥就干啥」

  「所以大多数魔门的人做事」

  「手段都特别残忍」

  「就拿日月神教来说吧」

  「原剧情里就说过几件事」

  「江西的于老拳师一家二十三口」

  「被魔教的人抓了」

  「活活钉在大树上」

  「连三岁的小孩都没放过」

  「于老拳师的两个儿子」

  「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

  「龙凤刀的掌门人赵登魁娶儿媳妇」

  「宾客满座的时候」

  「魔教的人突然闯进来」

  「把新婚夫妇的脑袋都砍了下来」

  「放在酒桌上」

  「说是贺礼」

  「汉阳的郝老英雄过七十大寿」

  「各路好汉都来祝寿」

  「结果寿堂底下被魔教埋了**」

  「点燃引线后突然爆炸」

  「炸死炸伤的英雄好汉不知道有多少」

  「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魔教的人大多数性格都怪」

  「做事不择手段」

  「一个比一个没格局」

  「所以我其实不太待见魔教的人」

  「比如任盈盈」

  「我知道她也有日记本副本」

  「但我基本没搭理过她」

  任盈盈:……

  「比起任盈盈」

  「我倒对蓝凤凰有点好感」

  「毕竟蓝凤凰在原剧情里」

  「好像没干过啥坏事」

  蓝凤凰:“其实圣姑也没干过啥坏事啊。”

  “现在日月神教掌权的是东方不败。”

  “不是圣姑。”

  楚寒没理会蓝凤凰的辩解。

  继续往下写。

  「阴癸派里头也一样」

  「藏了不少坏人」

  「比如魔隐边不负」

  「这人特别好色」

  「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姑娘」

  「该杀」

  「还有闻采婷」

  「专门练媚功和幻术」

  「控制了好几个男人当她的面首」

  「该杀」

  「恶僧法难」

  「是阴癸派的地阶弟子」

  「本来是江南的大盗」

  「无恶不作」

  「该杀」

  「艳尼常真」

  「也是阴癸派的地阶弟子」

  「是法难的女人」

  「同样干了不少坏事」

  「该杀」

  「这么算下来」

  「阴癸派从上到下」

  「没几个不该杀的」

  「至于绾绾」

  「她是祝玉妍的徒弟」

  「被说成是阴癸派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传人」

  「功力都快赶上她师父祝玉妍了」

  「我其实不讨厌她」

  「因为在原剧情里」

  「绾绾没干过啥坏事」

  「毕竟她是阴癸派正经的传人」

  「一心想让阴癸派变强」

  「那些脏活累活」

  「根本轮不到她这个传人来干」

  「在原剧情里」

  「她后来还收养了一个叫明空的孩子」

  「把她培养成了一代女帝」

  「嗯」

  「是货真价实的女皇帝」

  「但这位女皇帝登基之后」

  「直接下了一道荡魔令」

  「包括阴癸派在内的好多魔门门派」

  「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阴癸派差点就没了」

  「只有绾绾的师妹白清儿那一支」

  「侥幸活了下来」

  「所以从那以后」

  「阴癸派的弟子」

  「几乎都是白清儿的徒子徒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培养了武曌」

  「导致阴癸派差点灭门的绾绾」

  「其实是阴癸派的罪人」

  「而白清儿」

  「反而成了保住阴癸派传承的中兴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