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王姝月最快更新 第723章 “……给我一点点。”

小说:赵庆王姝月最快更新 作者:红颜助我证长生 更新时间:2025-12-03 00:47:02 源网站:2k小说网
  夜色渐深。

  褚良国,兴饶城外。

  一道船舫沿湍流而下,朦胧灯影坠入江河,宛若一盏盏星火,在涟涟秋水中荡开。

  五位女子渡江而行,避开了大多凡俗目光,也不妨碍她们神识横掠天地而过。

  天香这边。

  自是司禾带着四位姑娘。

  叶曦、蒲秀、纤凝、项沁。

  项沁本是血衣那边,不过眼下与红柠做了个调换……毕竟她留在家里也不合适。

  白发女子神色清冷,收敛了几分笑意。

  着重提醒道:“有任何神识无法触及的地方,咱们都过去看看。”

  “这秘境中不太可能有残损的裂隙。”

  “曦妹流云之体,多凭灵觉感知一二,尽量标注些虚空薄弱之处。”

  曦妹……

  叶曦心中古怪,浅笑轻轻颔首。

  她知道自己的流云之体,赵师兄也有……而且是得到她的身体后,才诞生的后天资质。

  不过探查虚空薄弱这些事,先前与诸脉商讨并无言说。

  想来是血衣天香还有另外的打算。

  叶曦并没有开口问询。

  司禾也没解释。

  她不过是琢磨着,等赵庆金丹之后,或是以后境况艰难,修为再高一些……能不能偷渡从秘境里跑出去?

  洛纤凝很是认真的散出神识,近乎一寸一寸自江河两岸寻索而过。

  轻声低语道:“离烟一脉已经在做这些了,娘娘是觉得他们太慢?”

  司禾:?

  不。

  她美眸深处隐现几分玩味。

  “不一样。”

  “咱们就走走附近而已,等明早去茶馆喝茶,听一听这边的说书故事。”

  听闻此言。

  四人皆是心中一动,恍然明悟此行归处。

  每每寻觅一片山野江河,便到附近打听一些当地的奇闻轶事……

  可她们刚刚生出如此心绪。

  却只见高挑清冷的白发女子,此刻美眸中显露几分兴致,随口笑语道:“这个时辰,竟还有喝花酒的画舫?”

  “带你们先去赶个夜场……”

  言罢,司禾纤手抚过灵戒,将一挂雪绒披上香肩,纤手轻柔的系起颈间绸带。

  项沁:???

  这——

  去喝花酒!?

  她暗暗咬了咬唇瓣怔神。

  蒲秀也黛眉轻蹙,柔声轻语道:“咱们不是要遮掩一二?而且那地方男人不少。”

  她言下之意很是简洁。

  实在是一行五人太过扎眼。

  娘娘气质慵懒绝艳,姿色无双,更是白发如瀑与常人不同。

  叶曦同样是名动中州的美人仙子。

  而她和纤凝与项沁,肌肤姿色比起凡人,显然也无暇太多太多,尤其项沁雷厉风行,带着女子少见的果决,很是惹眼。

  不过司禾俨然对此早有应对。

  轻笑随意道:“可以用幻法帮你们遮……或者干脆显露浅显修为,说咱们都是筑基老祖皮无妄的侍女。”

  筑基老祖皮无妄?

  项沁三人神色古怪,一时有些无言以对,叶曦抿了抿朱唇浅笑无声,心知司禾不喜一板一眼的平静。

  或许对她来说,那位化神潜在的威胁,也根本不算什么凶险。

  至于这七国数百万生灵的灾祸生死,她也不怎么在意。

  这些人死了就死了。

  又如何?

  她可以管,也可以不管。

  不过她如今是天香行走,只能说……应该管。

  ……

  ·

  今夜有些阴沉,不见月华。

  江府后院。

  偌大寝卧之中熄了灯火,漆黑一片。

  赵庆此刻靠在床头,俨然是温香暖玉入怀。

  左边是娇妻滚烫的曼妙胴体,右侧则是柠妹趴在耳边,温热的**吐息。

  清欢依旧在床边跪着,藕臂螓首惬意搭在床边,美眸噙着几分笑意。

  她这近大半年岁月,已经吃的太饱太饱了,回到家里又被赶下了床。

  晓怡则慵懒靠躺在书案一侧,也不去与她们争抢。

  此刻满是不解的与赵庆搭着闲话:“仙幻殿?是此前去置换珍宝的虚天?”

  “那十七位……商酌了什么?”

  听到此处,柠妹收敛了几分惹火姿态,娇躯一滑躲入被窝中,将下颌琼鼻也都遮住,只留了饱含期待水眸在外扑闪笑望。

  赵庆去见楼主,陪同一起去会面玉京星阙,这她们俨然都知道。

  即便那些存在所商所议,与家里可能全无任何干系。

  可却也挡不住对其中的好奇。

  便如同凡俗夫妻夜里私语,议论兴饶城中出现了一位仙人……

  对此。

  赵庆稍加沉吟斟酌。

  还是选择了如实告知,并未扯谎安抚家中。

  毕竟……那十七位仙神到底会商议什么,他撒谎都编不出来,乱编反而不好。

  他神色变得古怪了几分,笑眸与娇妻交错,继而望向晓怡略显疑惑的神情:“他们……”

  “什么都没说。”

  嗯?!

  周晓怡心中一怔,微微挑了挑黛眉示意夫君讲讲。

  姝月和柠妹也都恍然错愕,不明所以。

  赵庆并无意外,轻笑继续道:“殿中大致一夜光景,五六个时辰。”

  “气氛有些僵滞,很是压抑。”

  “大都无声无息,有人目光平静,有人笑着,有人冷着脸。”

  “当然,对我的存在也无人理会。”

  待夫君笑语落尽。

  晓怡清冷的神情变得凝重几分,狐疑猜测道:“他们之间,无话可说?”

  清欢凤眸微动,依旧浅笑跪在床边,只当是听故事了。

  当然,大家也各自心中明白,这究竟是何其恐怖的辛密。

  玉京星阙之主,坐在一起竟然唯有沉默!

  赵庆轻叹笑着点了点头。

  “想来……是有什么争执不下的矛盾吧。”

  “据师尊说起,有四千多年都是如此了。”

  晓怡心中凌然,默默思量之下,只觉发梢都有些发寒。

  不过。

  这的确与家里也没有任何干系。

  十七位仙神的沉默,就好像道劫一样,遥遥不可及。

  赵庆没再等晓怡问询。

  像是知道自家娘子会问什么,主动解释道:“师尊让我一起过去,除却磨砺心性外……”

  “便是告诉我,她需要我。”

  赵庆对此尤为肯定。

  不管是师尊的**态度,还是最后亲口言说,她的确是需要自己。

  准确的说……

  是需要自己、张瑾一、司禾、这些身负天道残片的生灵。

  其实赵庆眼下并没有太多抗拒,司倒是抗拒,但却依旧安于现状。

  这玩意儿就像**。

  反抗不了,就只能享受。

  否则呢?

  不听话是要被抓回来的。

  “她需要你……?”

  娇妻明眸轻颤,低语呢喃。

  转瞬像是恍然大悟,纤手在被窝中寻索最滚烫的炙热,悻悻笑啐道:“师尊,不会是需要你和她双修吧?”

  赵庆:???

  他被娇妻的小手**的心中火热。

  但……

  要真是那样,反倒安逸了。

  做血衣楼主的弟子炉鼎,我特么根本不要尊严啊!速速!

  他无奈笑着捉弄娇妻,鄙夷质问:“你觉得呢?”

  姝月笑眸盯着夫君扑闪不定,幽幽凝望对视好一会儿后,才没好剜了一眼:“我觉得你想……”

  赵庆:?

  我不想!

  他矢口否认,轻叹摇头:“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为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晓怡在旁美眸幽幽,总觉得赵庆撒谎。

  她浅笑抬起修长**,将脚踝雪足搭在清欢香肩上,无奈笑语道:“夫君以往可能有自知之明。”

  “但被师尊如此带着**,连我看着都要生出几分野心……夫君当真不想?”

  赵庆:……

  OK。

  别说了,快停下。

  一会儿我该被赶下床了。

  他目光停留在清欢香肩上,只觉小奴温柔的侧颜,与娘子白皙纤美的雪足相映,煞是旖旎**。

  此刻轻笑摇了摇头,显露几分认真。

  轻语解释道:“这并非是我想不想的事。”

  “若是我安稳当个弟子,同样是青君手中的器具,这挣脱不得……至少如今的浅薄修为,与司禾一起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既然如此。”

  “何不与师尊亲近些,更亲近些,万一他年师尊也会心软呢?”

  赵庆心中暗道。

  ……反正先收一波利息。

  小姨美眸中满是无奈思索,与姝月对望也不见什么轻松。

  实在是……

  赵庆从一开始,之所以能自夏皇来到玉京。

  便是青君的手笔。

  这既定的宿命,并非夫妻温存能够挣脱,也不是小女人吃味儿能解决的。

  师尊的教导一点不错。

  想要挣脱,并非不行。

  只有不择手段,肆用天道残片的力量,踏过千重山万叠浪,届时才有资格回头,选择挣脱与否。

  在这之前。

  所有的一切,都是孱弱的自诉,没有任何意义。

  晓怡轻松笑了笑,柔声低语道:“如今我和姝月也都是血衣行走的夫人了。”

  “若不是天道残片,若不是夫君一路宠携,哪有到如今的一天?”

  “便如此同船共渡就是,夫君日后能走到哪里,我们生死就跟到哪里。”

  姝月轻轻阖眸点头,安静躲在赵庆怀中享受温存。

  眼下也只有如此,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否则呢?

  那青君说好听些是师尊,实则是夫君与司禾命运的操纵者。

  夫君能够选择的空间极为狭隘。

  她从当年凡人到如此境遇,以后一步一随,跟着陪着便是。

  赵庆轻轻点了点头。

  这些的确让人头大如斗,如今在工具人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虽说前路还极为遥远,但能够抉择的契机很少很少。

  或许像是张姐一样,直接跑到其他界域躲起来可行?

  其实,他还是觉得,把师尊睡到手最可行。

  没有人想摆烂啊!

  司禾摆烂,是因为她懒吗?是因为她根本没辙。

  眼下他甚至都想开摆了。

  倘若真有抉择生死的哪一天,连家人都护不住无能为力的时候,高低先一步找到师尊的化身……以暴制暴。

  赵庆侧目望向柠妹躲在被窝里,水涟涟眸子扑闪的轻松模样,便抬手笑着刮了刮柠妹琼鼻。

  不曾想。

  柠妹轻快的嬉笑传音瞬时而至:“你想睡她,对不对?很想吧?”

  “我陪着你,不行咱们就给她下药,给她的化身下药。”

  赵庆:??

  你这么这样啊?

  你不慌吗?

  他没有对柠妹表示疑惑,心知柠妹肯定会笑吟吟的说……我就想帮你,我就像让你满意,怎么了?

  不过,赵庆俨然不会承认自己真的想得到师尊。

  自己哪儿有想睡师尊?

  娇妻在怀,美人相伴,还能想别人不成?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可喜欢好几个……却能藏得住。

  赵庆目光灼热,笑揽柠妹的香软胴体欺近:“我想睡你啊,难道看不出?”

  啊?

  姝月在侧神情古怪,心知柠儿又笑兮兮的跟夫君传音了什么。

  晓怡也收敛心绪,浅笑侧目望去。

  只见红柠躲在被窝里,面对赵庆的欺负俏颜绯红,但神情依旧轻快玩味:“睡柠儿还不简单?”

  “柠儿本来就是想陪你的女人啊~”

  她水涟涟的眸子一挑,灼灼与夫君吐息**:“怎么,要柠儿给自己下药?”

  赵庆当然被撩的心头火热。

  但厚此薄彼可不行。

  近来……可都要帮着姝月修行的。

  他轻笑狐疑道:“难道不是该给姝月下药?”

  “不,我才不吃~!”

  娇妻当即悻悻别过俏脸,一副很不自在的模样。

  晓怡则是浅笑抿唇,神情多少带着些古怪不解,随意迈步拢起垂肩瀑发,坐在床边与清欢暗中对视问询……

  柠儿……哪儿来的药啊?

  **吗?

  还是什么别的。

  顾清欢凤眸扑闪,显然不会出卖主人。

  这事儿,她还真就知道。

  去年冬天,主人和司禾,带着红柠叶曦一起,偷偷跑去过寻瑶雨殿赏玩……

  赵庆笑着逗弄娇妻,将她扶起按在怀中。

  “柠儿怎么可能给你下药?”

  “一会咱们惩治她就是。”

  说着,他便揽着娇妻,接过了柠妹递来的娟秀灵戒。

  先是取出了一对小铃铛。

  “姑媱铃。”

  “这玉燧夏凉寒暖,小铃也散发安神奇香,对双修之时灵力流转增益极大。”

  姝月看着明眸瞬时一颤,这么小的铃铛……细想就害怕。

  她绷紧了微红俏脸,颤声冷语质问:“柠儿从哪弄来的?”

  柠妹也不撒谎,嬉笑轻语道:“月莲宗的坊市啊,找天香师姐们预制的。”

  “没事~很舒服的。”

  这怎么用的?

  “柠儿用过了?”

  姝月晓怡都是一怔,夫妻一家人挤在床上,也没有那么抹不开脸。

  赵庆也不解释,紧紧按着怀中娇妻,将小铃铛抛给清欢。

  继而又取出了一道香膏。

  柠妹嬉笑裹着小被盘坐倾身,“颤声娇。”

  “对双修也很有裨益,是嗅的,安定七情分归欲望。”

  赵庆则将香膏丢给晓怡,玩味轻笑道:“傍晚的时候,月儿就有些兴致不高了。”

  “想来是境界还差一些,咱们帮她修行不用客气。”

  晓怡无奈笑着剜了一眼。

  先是将香膏放在鼻尖阖眸尝试轻嗅,发觉还很是香甜冷冽,这才红着清冷容颜,倚身随意躺过递至姝月鼻尖。

  娇妻一看这幅境况,哪儿能心中不慌!?

  “起开!夫君……我不修行了……”

  赵庆对此也很是无奈,怜爱按着娇妻胴体,不让她闪躲:“你必须修,我们帮你。”

  姝月红着俏脸在怀中挣扎,时而螓首左右闪躲紧抿朱唇,时而轻哼呓语连连求饶。

  “我不修了……不修了……别让我闻了……身子很难受……”

  清欢浅笑观望,不知不觉间也已欲望泛滥。

  便就盈盈起身,身着素裙伏**榻,闭着美眸将琼鼻抵至晓怡手心,与姝月同嗅异香。

  温柔浅笑道:“奴儿陪着主母,晚些代主母受着。”

  赵庆:???

  你怎么回事儿?

  他眼看清欢这幅求之不得的模样,古怪笑着示意娇妻跟她抢。

  不过姝月显然不理他,只恨不得逃开才是。

  晓怡浅笑握着香膏,容颜绯红带着玩味,心知姝月对这些最是抗拒了。

  可云雨纵爱嘛,自己也都爱上了肆意陪夫君放纵的感觉。

  她望向柠妹,狭长笑眸扑闪示意。

  柠妹当即娇媚拧身,纤指不经意间自香膏一抹。

  赵庆笑容玩味,哪儿还不知是喂给姝月的?

  可不曾想,正当他笑闹之间,按过娇妻滚烫的容颜,柠妹的纤指却是自姝月面前掠过……

  好巧不巧涂在了自己唇瓣上!

  赵庆:!??

  嗅到那股异香的一瞬间,他只觉得欲火升腾气血激荡,只恨不得马上把柠妹弄死。

  少数是香露作用……大半是气的。

  不过柠妹俨然求饶更快,却还是悻悻笑着被赵庆按过头颅,轻轻吻舐夫君唇瓣香膏……

  晓怡容颜已是绯红无比,不动声色的设下了隔音小禁制。

  她也自指尖摸了一寸香膏,纤手托起姝月下颌调笑:“虽说是嗅的,但夫人吃下一些吧。”

  姝月俨然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眼看赵庆跟柠妹拥在一起吻弄,竟还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感觉。

  不过晓怡也没有逼迫她。

  只是放开了姝月,转而按过清欢的螓首。

  清欢凤眸迷离浅笑吟吟,自是去舐弄指尖的香膏。

  只看得姝月在旁心惊胆战。

  且还被晓怡调笑着:“夫人不吃,我和清欢……便替你修行了。”

  “夫人帮我们守禁制,免得被人听去了什么。”

  姝月:???

  这是我夫君!

  我不!

  她没好气剜了一眼,继而别过绯红俏脸,纤手轻抬打理起垂落瀑发。

  低语悻悻像是嘤咛:“……给我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