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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轩转头，惊讶的看着阎灵。
阎灵目光落在那个摊贩前，不少居民都在那里排队等着买卷饼。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赵志强的声音瞬间变得极其严肃：“阎灵，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确定吗？”
“你不信我？”阎灵反问。
赵志强想起之前的种种，咬了咬牙：“……信！我马上带人过去！你盯着点，别打草惊蛇！”
“那些人吃了怎么办？不拦着？”
“你先保护好自己，剩下的交给我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担心阎灵擅自行动出事，赵志强再次强调。
他可没忘昨晚有人想要杀阎灵的事。
挂了电话，华宇也拿着两个热腾腾，香气四溢的卷饼跑了回来，献宝似的递给阎灵一个。
阎灵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那卷饼上缠绕的，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黑色煞气。
“你去弄一下，制造点混乱，别让他继续做了。”
这次她还真得靠墨轩。
只有墨轩能神不知鬼不觉制造一些混乱。
墨轩点点头，走过去很快将面糊撞倒，又把烙饼的东西碰掉，引起一阵的骚乱。
摊主一边道歉，一边赶紧收拾面糊桶，结果不小心工具又掉了。
华宇拿着两份卷饼，看着对面摊子兵荒马乱五六分钟都没收拾完，客人都走了不少。
这…大师眼里太不容沙子了，小摊不都这样吗？
“大师…其实没必要…”
华宇斟酌用词：“这个摊子挺久了，在这一片挺有名的，大家都来吃，也不在乎什么卫生不卫生的。”
他看着阎灵面无表情，继续说好话：“而且听说摊主是城外哪个村的，一个人养活个痴呆儿子，挺不容易的，之前好像还上过本地新闻。”
“他每天准时出摊，风雨无阻，赚钱了，就给村里孩子买糖吃，村里的小孩都认识他，他顾客也多，说他做的卷饼好吃又顶饿…”
华宇絮絮叨叨地说着，扯开自己那份卷饼，刚张开嘴要咬，就被阎灵一把按住手腕。
“别吃，不干净。”
华宇一愣：“不干净？”
随即他笑了笑：“没事，这种小摊子虽然不太卫生，但是味道不错。”
正说着，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赵志强带着人迅速赶到，直接控制了摊位和那个老汉。
老汉看到警察，显得很惊慌，嘴唇嗫嚅了几下，但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非常配合地跟着赵志强上了警车。
警方以涉嫌食品安全问题为由，将摊子上所有的肉类、酱料、工具一并查封带走。
外面的人不认识，只以为是城管什么的。
倒是华宇认识刑侦队的警服，再联想阎灵不让他吃，说不干净…
华宇看着手里差点吃下去的卷饼，脸都绿了，转头就想扔掉。
“拿着吧。”
阎灵淡淡道，“当证据。”
“证据？”
华宇脸上勉强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大大大大师…这卷饼…有…到底能当…什么证据啊？”
“你不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肉吗？”
阎灵看了他一眼，率先走向赵志强的警车，看华宇如遭雷劈的表情，嘴角微勾：“上车。”
墨轩已经回来了，跟在阎灵身边，感叹道：“你简直柯南附体了。”
“什么附体？”
阎灵没听过柯南什么的，还以为是什么新型灵异。
“你没看过动漫？有一个小男孩，他走到哪，哪里死人。”
墨轩还以为她无所不能，原来…也有她不知道的事。
“那他命格也太特殊了…”
“恐怕命格之中的杀伐之气特别凶，所以会引起磁场变化，增加人心中的恶念和冲动。”
阎灵感叹完，便拉开车门上车，华宇紧随其后。
坐在副驾的赵志强也从后视镜看过来，眉头紧锁：“阎灵，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人肉？你是怎么确定的？”
他意有所指道：“是出来和你告状了？”
阎灵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看的，都能肉沫了，怎么出来？”
“人肉？”
华宇声音都变了调，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手一抖，那用油纸包着的、还温热的卷饼瞬间被他丢到座位下面。
“小心点。”阎灵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拿稳了，这可是证据。”
“证…证据…”
华宇看着自己刚才捏过卷饼的手，脸瞬间惨白，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这股香味现在闻起来简直令人作呕：“快开窗透透气…我…我这手不能要了……”
阎灵看他那副样子，难得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挑眉道：“快捡起来，你把它扔了，就不怕晚上它的原材料来找你聊聊？”
“别！我错了！我拿着！我好好拿着！”
华宇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捡起烫手山芋般的卷饼，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握着一颗炸弹。
“赵…赵队，给…给您证据…”
赵志强看着华宇吓得够呛的样子，又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一脸淡然的阎灵，嘴角抽搐了一下，示意旁边的警员接过那个特殊的证据。
他揉了揉眉心，对阎灵说：“我得先回局里审讯这个摊主，人肉如果属实，这案子就太大了。”
“阎家尸体的事，恐怕得晚点。”
“行。”
阎灵表示理解：“你先忙。我正好先去一趟医院，看看阎颖。”
“好，有进展我通知你。”
赵志强点头，吩咐司机先送阎灵和华宇去医院。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华宇几乎是逃也似的跳下车，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感觉怎么都不干净。
阎灵则神色如常地下了车，径直走向阎颖的病房。
病房里，阎颖脸色苍白，看到阎灵，眼神复杂。
“我是阎灵。”
阎灵坐在一边，看着她自我介绍。
阎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他们…用我顶替你的位置。”
“你是来问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她目光再次落在窗外。
“其实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他们给我钱，让我改名，让我做阎家大小姐…我一开始以为是需要什么联姻之类的…”
“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为了借走我本来的好运气…那时候我只觉得荒谬，谁会比有钱人还运气好？”
阎颖手轻轻附在小腹上，颤抖着继续说：“他们家有一个大师，说你本来气运奇佳，是顶好的命格，可是被换了运势后，就变成了刑克双亲，穷困潦倒的相…”
“大师？”
阎灵询问道：“你见过这个大师么？他长什么样？”
墨轩转头，惊讶的看着阎灵。
阎灵目光落在那个摊贩前，不少居民都在那里排队等着买卷饼。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赵志强的声音瞬间变得极其严肃：“阎灵，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确定吗？”
“你不信我？”阎灵反问。
赵志强想起之前的种种，咬了咬牙：“……信！我马上带人过去！你盯着点，别打草惊蛇！”
“那些人吃了怎么办？不拦着？”
“你先保护好自己，剩下的交给我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担心阎灵擅自行动出事，赵志强再次强调。
他可没忘昨晚有人想要杀阎灵的事。
挂了电话，华宇也拿着两个热腾腾，香气四溢的卷饼跑了回来，献宝似的递给阎灵一个。
阎灵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那卷饼上缠绕的，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黑色煞气。
“你去弄一下，制造点混乱，别让他继续做了。”
这次她还真得靠墨轩。
只有墨轩能神不知鬼不觉制造一些混乱。
墨轩点点头，走过去很快将面糊撞倒，又把烙饼的东西碰掉，引起一阵的骚乱。
摊主一边道歉，一边赶紧收拾面糊桶，结果不小心工具又掉了。
华宇拿着两份卷饼，看着对面摊子兵荒马乱五六分钟都没收拾完，客人都走了不少。
这…大师眼里太不容沙子了，小摊不都这样吗？
“大师…其实没必要…”
华宇斟酌用词：“这个摊子挺久了，在这一片挺有名的，大家都来吃，也不在乎什么卫生不卫生的。”
他看着阎灵面无表情，继续说好话：“而且听说摊主是城外哪个村的，一个人养活个痴呆儿子，挺不容易的，之前好像还上过本地新闻。”
“他每天准时出摊，风雨无阻，赚钱了，就给村里孩子买糖吃，村里的小孩都认识他，他顾客也多，说他做的卷饼好吃又顶饿…”
华宇絮絮叨叨地说着，扯开自己那份卷饼，刚张开嘴要咬，就被阎灵一把按住手腕。
“别吃，不干净。”
华宇一愣：“不干净？”
随即他笑了笑：“没事，这种小摊子虽然不太卫生，但是味道不错。”
正说着，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赵志强带着人迅速赶到，直接控制了摊位和那个老汉。
老汉看到警察，显得很惊慌，嘴唇嗫嚅了几下，但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非常配合地跟着赵志强上了警车。
警方以涉嫌食品安全问题为由，将摊子上所有的肉类、酱料、工具一并查封带走。
外面的人不认识，只以为是城管什么的。
倒是华宇认识刑侦队的警服，再联想阎灵不让他吃，说不干净…
华宇看着手里差点吃下去的卷饼，脸都绿了，转头就想扔掉。
“拿着吧。”
阎灵淡淡道，“当证据。”
“证据？”
华宇脸上勉强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大大大大师…这卷饼…有…到底能当…什么证据啊？”
“你不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肉吗？”
阎灵看了他一眼，率先走向赵志强的警车，看华宇如遭雷劈的表情，嘴角微勾：“上车。”
墨轩已经回来了，跟在阎灵身边，感叹道：“你简直柯南附体了。”
“什么附体？”
阎灵没听过柯南什么的，还以为是什么新型灵异。
“你没看过动漫？有一个小男孩，他走到哪，哪里死人。”
墨轩还以为她无所不能，原来…也有她不知道的事。
“那他命格也太特殊了…”
“恐怕命格之中的杀伐之气特别凶，所以会引起磁场变化，增加人心中的恶念和冲动。”
阎灵感叹完，便拉开车门上车，华宇紧随其后。
坐在副驾的赵志强也从后视镜看过来，眉头紧锁：“阎灵，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人肉？你是怎么确定的？”
他意有所指道：“是出来和你告状了？”
阎灵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看的，都能肉沫了，怎么出来？”
“人肉？”
华宇声音都变了调，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手一抖，那用油纸包着的、还温热的卷饼瞬间被他丢到座位下面。
“小心点。”阎灵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拿稳了，这可是证据。”
“证…证据…”
华宇看着自己刚才捏过卷饼的手，脸瞬间惨白，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这股香味现在闻起来简直令人作呕：“快开窗透透气…我…我这手不能要了……”
阎灵看他那副样子，难得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挑眉道：“快捡起来，你把它扔了，就不怕晚上它的原材料来找你聊聊？”
“别！我错了！我拿着！我好好拿着！”
华宇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捡起烫手山芋般的卷饼，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握着一颗炸弹。
“赵…赵队，给…给您证据…”
赵志强看着华宇吓得够呛的样子，又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一脸淡然的阎灵，嘴角抽搐了一下，示意旁边的警员接过那个特殊的证据。
他揉了揉眉心，对阎灵说：“我得先回局里审讯这个摊主，人肉如果属实，这案子就太大了。”
“阎家尸体的事，恐怕得晚点。”
“行。”
阎灵表示理解：“你先忙。我正好先去一趟医院，看看阎颖。”
“好，有进展我通知你。”
赵志强点头，吩咐司机先送阎灵和华宇去医院。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华宇几乎是逃也似的跳下车，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感觉怎么都不干净。
阎灵则神色如常地下了车，径直走向阎颖的病房。
病房里，阎颖脸色苍白，看到阎灵，眼神复杂。
“我是阎灵。”
阎灵坐在一边，看着她自我介绍。
阎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他们…用我顶替你的位置。”
“你是来问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她目光再次落在窗外。
“其实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他们给我钱，让我改名，让我做阎家大小姐…我一开始以为是需要什么联姻之类的…”
“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为了借走我本来的好运气…那时候我只觉得荒谬，谁会比有钱人还运气好？”
阎颖手轻轻附在小腹上，颤抖着继续说：“他们家有一个大师，说你本来气运奇佳，是顶好的命格，可是被换了运势后，就变成了刑克双亲，穷困潦倒的相…”
“大师？”
阎灵询问道：“你见过这个大师么？他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