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公主府,奢华的寝宫之内,气氛冰冷如霜。

  夏如烟看着眼前这位雍容华贵、却又满眼阴冷的亲生母亲,心中竟生出了一丝久违的茫然。

  “母后,您...您是让女儿去...勾引叶白,而后,伺机杀了他?”

  “没错。”

  太后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夏如烟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她对叶白,自然是恨之入骨。

  那个男人,是第一个敢如此羞辱她、践踏她骄傲的人。

  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份恨意,却变得不再那么纯粹。

  这些时日,叶白竟真的如同他说的那般,夜夜都以“火气大”为由,潜入她的公主府。

  来到那间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密室,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每一次,她都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既痛苦又...让她病态着迷的滋味。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乃至灵魂,都仿佛已经被那个男人彻底征服。

  “母后,”

  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艰难地开口。

  “女儿虽是公主,但那叶白如今也是朝廷亲封的镇西将军、万年伯。若女儿当真杀了他,陛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皇帝?”

  太后闻言,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她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个被哀家推上龙椅的黄毛丫头罢了!只要叶白一死,她便会变回以往那个任由哀家掌控的傀儡!哀家看得分明,正是这个叶白,给了她与我王家作对的底气!哀家,就是要亲手斩断她的羽翼!”

  夏如烟沉默了片刻,再次问道:“那...女儿具体该如何做?”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

  “三日之后,城外的金光寺,会有一场盛大的庙会。届时,你便想办法,将叶白约至寺中。”

  “哀家,早已在那里,为他设下了一张...天罗地网!”

  太后冷笑道,“只要他敢踏入寺庙半步,便必死无疑!”

  “可...若他心生警惕,挟持女儿为人质,又该如何?女儿岂非也会有性命之忧?”夏—如烟问出了心中最大的担忧。

  然而,太后看着她,脸上却没有半分为人母的慈爱,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冷漠。

  “放心,哀家自有安排,绝不会让你有半分危险。”

  她上前一步,轻轻**着夏如烟的脸颊,用一种看似温和、实则充满了威胁的语气说道。

  “烟儿,你莫要忘了,你今日所拥有的一切,这泼天的富贵,无上的荣宠,都是谁给你的。哀家...需要你为家族,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

  说罢,她便满意地转身离去。

  夏如烟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她缓缓地走向寝宫深处,推开了那扇通往密室的暗门。

  然而,她刚一踏入,一个戏谑的声音,便从阴影中传来。

  “啧啧,真是母慈女孝,一出好戏啊。”

  夏如烟心中大骇,猛地抬头,只见叶白,竟早已好整以暇地坐在了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

  原来,他今日刚来,便察觉到了太后的秘密会见。

  他便直接潜入了这间密室,将方才母女二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你都听到了?”

  夏如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随即,她却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好啊!既然你都听到了,那现在,便是杀了我最好的时机!动手吧!否则,我必会助我母后,将你碎尸万段!”

  叶白看着她那副外强中干的模样,只是缓缓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

  他将她重重地按在密室的床上,开始了又一场...惨无人道的“欺负”。

  起初,夏如烟还在疯狂地反抗,但到了最后,却比谁都要热烈。

  ...不知过了多久。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夏如烟却突然趴在床上,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哭声。

  “呵呵...原来,母后她,从未爱过我...”

  她自嘲地笑着,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爱的,从来都只有王家,只有权力...”

  太后的计划,看似天衣无缝,却从未考虑过她这个女儿半分的安危。

  金山寺围杀,那对方从未考虑过叶白要是暴起以自己为人质又该如何。

  叶白失手杀了她,又当如何!

  她夏如烟,不过是母亲用来铲除异己的一把刀,一件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罢了。

  叶白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任由她哭泣。

  直到她哭累了,声音变得沙哑,才抬起那双通红的眼眸,看着叶白,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问道。

  “带我走,好不好?这破公主,谁爱当...谁当去...”

  “就这么走了?”

  叶白反问道,“岂非是让外人觉得,此事当真是你我二人私通,有错在先?”

  “你!”

  夏如烟被他这句话气得再次破防,“叶白!你这个**!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我这是不想让你死吗?!”

  她终于将心中那份扭曲而复杂的情感,尽数吼了出来。

  原来,在这段时日的“欺辱”与“征服”之中,她竟已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被这个男人欺负。

  她不希望他死,更不想...成为自己母亲手中,那把刺向他的刀。

  叶白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怒的模样,竟是笑了。

  “看来,还是本将的魅力大啊。”

  “你...”夏如烟羞愤不已。

  叶白却突然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想不想...陪本将,演一场大戏?”

  “什么?”

  “既然你母后已经出手,那本将也该落子了。”叶白笑道,“只是,需要长公主殿下你,受些小小的委屈。”

  “我不在乎!”夏如—烟想也不想便回道。

  “只要...只要你不会死就行。”

  叶白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放心。”

  “我这个人,命硬得很,肯定...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