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虎王，就很有灵性。
不但可以跟陈楠见招拆招地打上数十回合，不但听得懂人话，甚至以还知道以自己的方式去讨好诸位主母，乖巧得像一只猫。
经常把她们逗得咯咯直笑。
像一群刚刚下完蛋的母鸡。
几天的喂养下来，陈楠才知道：想比起肥牛来，小黄这只大猫对鱼更感兴趣。
猫，果然都喜欢吃鱼。
它或许不喜欢吃老鼠，只是喜欢戏弄老鼠，但所有的猫必定都喜欢吃鱼。
无论大猫小猫都是这样。
几天的相处下来，陈楠跟虎王迅速形成了一定的默契。主人一个眼神，它就知道该怎么做。
把灵性二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就连摩尔玛蒂这样的觉醒兽，也对虎王啧啧称奇，认为其很是罕见，绝对是灵兽中的战斗机。
这样的宠物，谁不羡慕？
可惜，灵兽不是你有钱就能养的。
太过罕有不说，你有陈楠的实力吗？你能帮助灵兽快速成长吗？做不到这些，灵兽凭什么认你当主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
就跟不满足于当前的生活一样，陈楠貌似对所拥有的宠物也不知足：“如果抓住一只大金雕，并像提升虎王一样助其提升，会不会也有机会变成一只灵兽？不对，应该是神雕？那样，我也过一把神雕侠的瘾？不过，当神雕可以，断臂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当然，陈楠只是这么随意一想。
真要让他花费大量的念力值和精力去做这种事，他是不会干的。
神榜大能都具备凌空飞行的能力。
而且，他还有豪华私人飞机和私人直升机，饲养一只大雕干啥？
是飞机坐起来不够安稳？
还是念力值多得没地儿花？
对钱财，陈楠确实不怎么在乎。但对用处极大的念力值，他还是很在乎的。
…………
见虎王吃鱼吃得喷香，张丽军忍不住食指大动：“陈楠，咱们吃烤鱼好不好？听说你厨艺很好，连满汉全席都能独自完成，烤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哥今天就露一手。”
说是吃烤鱼，当然菜品不仅仅只有鱼。
烤鱼吃腻了，总得换换口味不是？
庄园的人工湖边，很快就热闹起来。
露天烧烤，要自己亲自动手才酸爽。
于是乎，美女总裁们都动了起来：支棱烧烤架、准备木炭、准备菜品（洗、切、串）…
每个人都没闲着。
当然，最忙的还是陈楠。
场面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楠哥哥，你流了好多汗喔，我给你擦一擦。”胡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湿纸巾，直接就上手了。
“我来给你扇风。”
张丽军不甘示弱地捡起地上的大扑扇。
…………
摩尔玛蒂在一旁冷眼旁观。
既没有帮着弄烧烤，也没有说话。
进驻陈楠私人庄园这几天时间里，这种争风吃醋的画面，她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可谓见惯不怪。
她脸上一副淡然之态，内心却颇有些不以为然：“虽说一名绝世强者多一些女人也没什么，但陈楠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过花心了？仅仅眼前就有二十个，还没有到场的应该还有少吧？
我确实对他有一些好感。
但跟这些凡俗女人争宠？
打死我都做不出来。
我的男人，只允许爱我一个人。
陈楠确实很优秀，但太花心了。
他不是我的菜。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他当生活助理吧，找个机会把实力突破到神榜五阶才是真理。
至于爱情？
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光顾我了。”
…………
想到这里，摩尔玛蒂的情绪很低落。
对陈楠的爱意，也大幅度消退。
摩尔玛蒂：倾心值-10
摩尔玛蒂：倾心值-10
摩尔玛蒂：倾心值-10
当前倾心值：30点。
看着突然浮现在眼前的虚拟界面，看着虚拟界面所显示的内容，陈楠表示自己有点懵——
“握草？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摩尔玛蒂的倾心值突然下降了？
而且还是一波三连降。
目前只有30点了。
这点倾心值，顶多只能算是有那么点好感，连约会都不够格。
这是为何？
难道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了她？
还是我跟高雪、姬曼她们胡天胡地的行动，刺激到了她，让她觉得我很无耻？
管她的！
反正我又没打算彻底拿下她，她倾心值下降也没有关系，只要不降成负数就行。
只要她还对我好感，就不会背刺我。
至于其他的，爱咋咋地！
跟这些女友数月未见，还不让老子放肆一把么？你算老几，我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
摩尔玛蒂这个反应，其实是正常现象。
自己心仪的男人，跟二十个美女纠缠不清，可又无权或者无力干涉，换成你不生气？
你会有一个好心情？
她的反应很真实。
也很成熟。
既然知道陈楠不是她的菜，那还不如趁早死了那份心思，免得受到伤害。
爱太深，容易看见伤害。
爱得越深，伤得越深。
在摩尔玛蒂看来，她寻找了一百多年的爱情，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从现在开始，她不再对爱情抱有任何幻想。
打算就这么孤老终生。
不得不说，陈楠害人不浅。
连活了218岁的老妖婆，都无法幸免。
男人魅力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
…………
说来也巧。
这个时候，华风扬爷孙二人恰好偷偷地潜入了陈楠的私人庄园，并闻声悄悄地抵近了人工湖。于是乎，他们恰好看到了两女为陈楠争风吃醋的一幕。
为何要悄悄地干活？
因为他们此行是为验证陈楠真身而来。
若是傀儡陈楠，那就悄然遁走。
从此再也不见。
即便华风扬已经晋阶到了神榜四阶，即便他伤势已经痊愈，可仍然不敢冒然现身。陈楠这么厉害，其师门派来假冒他的人又能弱得到哪里去？
实力相差过大，岂非会漏出破绽？
贸然现身，能否走得了？
尚未可知。
反正不能冒险。
不过，在看到摩尔玛蒂的第一眼，爷孙二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念头：陈楠居然真的没有死！
他们为何会冒出这个念头？
理由是，摩尔玛蒂身为堂堂神榜四阶大能，感知力何其强大？假冒的陈楠如何逃得过她的火眼金睛？况且，她跟假陈楠素不相识，又怎会追随在其左右？
所以，陈楠没有死。
非但没有死，还救下了摩尔玛蒂。
摩尔玛蒂被自己的同胞背刺，必定会心灰意冷。无处可去，生无可恋的她，追随在陈楠左右以报答救命之恩，实也在情理之中。
不得不说，华风扬确实人老成精。
片刻之间，几乎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
“青青，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简直太花心了！跟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这样的男人，你能保证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华风扬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压不住他那一脸的鄙夷。
他原本已经想开了。
只要陈楠还活着，只要他对青青是真心的，就不再阻挡宝贝大孙女跟他交往。
可眼前这场景，太辣眼睛了。
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家青青好歹也是一位天榜强者。
更是我鬼见愁一脉的公主。
岂能跟那些世俗女共同分享一个男人？真要嫁给陈楠，这得是第多少房小妾？
不行，必须找陈楠当面问个清楚！
就问他能不能明媒正娶青青，而且还必须是正室。若是不能，那就趁早一刀两断。
当小妾？
绝对不可能！
我华风扬丢不起那个脸。”
…………
“爷爷，哪个少年不风流？奶奶离世前曾过跟我说过，您年轻的时候不也跟陈楠一样，到处沾花惹草？听说还闹出了一尸两命的惨剧呢。”
华青青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
近乎耳语。
爷孙俩都不想这么快就惊动陈楠。
他们还想暗中观察一下。
“呃…”
旧账被翻，华风扬顿时无话可说。
内心则在暗骂：“死老婆子！嘴咋就这么大呢？居然连这个都跟青青说了。唉，我这张老脸已经绷不住了。自己都是一枚渣男，好意思说别人渣？”
陈楠花心与否，华青青根本不在乎。
能不能做陈楠的正室，她也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能否跟陈楠在一起。
这么说来，华青青的思想很开放？
恰恰相反，很封建！
她自幼在师门长大，身处深山老林，别说跟外界接触了，连手机都没有。
可以说，她成长的环境很封闭。
毕竟，她平时所接触的人，除了柳夏之外，几乎都是些活了上百年的老古董。
老古董避世前的年代，就是封建社会。
哪有什么一夫一妻制？
哪有什么女权思维？
华青青虽然年轻，但她的思维很古董。
在她看来——
“人不风流枉少年！
风流的男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男人。
只有窝囊废，才会一生只娶一个夫人，才会天天守着老婆孩子热坑头。”
…………
陈楠暧昧女友众多。
华青青确实心头会吃醋。
但这并影响她的择偶观，更不会因为吃醋就直接扭头跟陈楠说拜拜。
就在华风扬无比尴尬之时，异变突生。
只见摩尔玛蒂突然站起身来，并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直奔华风扬藏身之处而来。
“呼！”
人未至，拳风已到。
华风扬见避之不及，只得挺身前迎。
“轰！”
双拳相交，爆发出一声惊天巨响。
强大的气浪余波，震得华青青身不由己地踉跄后退。这一退，就是二十米之多。
神榜四阶大能，当真恐怖如斯！
仅仅只是交手的气浪余波，就让天榜强者承受不住。而且，两人这一拳都只是试探。
都有所保留。
即便如此，华青青仍然狼狈不堪。
…………
一拳对轰的结果。
摩尔蒂玛退了三步。
地面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整个人看起来云淡风轻。
好似刚才率先出手的人并非是她。
反观华风扬，却蹬蹬地一连倒退了七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脚印。
身子也从树丛中暴露无遗。
两人虽然都未尽全力，但仍然高下立判！
“咦？竟然是你这个老不死的？”
摩尔玛蒂很是惊讶。
她跟华风扬可谓不打不相识。
从最初的素不相识，到死命相搏；从死命相搏，到同板共济，并初步结盟。
不过他们都清楚，结盟只是暂时的。
到头来还得反戈相向。
从内心来讲，她对华风扬颇为欣赏：相貌堂堂不说，实力还很不弱，而且还精通用药下毒。
若不是嫌他寿元无多，大可以结为夫妇。
后见其热爱炎国，她这才彻底死心。
才欲将之斩杀于尔都码头。
…………
华风扬对摩尔玛蒂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虽说她容颜绝世，且实力强大，但淌过无数条女人河的华老头，心中浑无任何绮念。
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获得突破。
以延长自己寿元。
跟老命比起来，一切都是虚妄。
蛮以为自己突破到神榜四阶大能之后，怼上摩尔玛蒂时再也不会吃亏。
哪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仅仅一拳，他就知道自己仍非其敌。
“噫，这才数日不见，老妖婆的实力居然提升得这么快？是磕药了？还是陈楠出手相助了？”华风扬心中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问的。
就是这么实诚。
也难怪他会有此问。
陈楠之能他是深有体会的。
无论是自己配药，还是使用巧力，都能助人提升功力。摩尔玛蒂这种状况，虽然功力有所长进，但明显不是第五次觉醒。因为若是第五次觉醒，她现在的境界就应该是神榜五阶大能了。
那是突破一个小境界。
而不是仅仅只是提升一些功力。
…………
让华风扬感到疑惑的是——
“摩尔玛蒂没有死也就罢了，怎么会出现在陈楠的私人庄园？而且实力还获得了提升？
她不是跟陈楠不共戴天吗？
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把陈楠碎尸万段吗？
怎么现在却成了他的客人？
还在一起搞露天烧烤？
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原来这么善变的吗？
呵呵，女人！
难道真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
…………
华风扬在沉吟。
摩尔玛蒂也在沉默。
她没有继续动手。
她知道华青青跟陈楠的关系，而眼前这个华老头又是华青青的亲爷爷。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本章完)
不但可以跟陈楠见招拆招地打上数十回合，不但听得懂人话，甚至以还知道以自己的方式去讨好诸位主母，乖巧得像一只猫。
经常把她们逗得咯咯直笑。
像一群刚刚下完蛋的母鸡。
几天的喂养下来，陈楠才知道：想比起肥牛来，小黄这只大猫对鱼更感兴趣。
猫，果然都喜欢吃鱼。
它或许不喜欢吃老鼠，只是喜欢戏弄老鼠，但所有的猫必定都喜欢吃鱼。
无论大猫小猫都是这样。
几天的相处下来，陈楠跟虎王迅速形成了一定的默契。主人一个眼神，它就知道该怎么做。
把灵性二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就连摩尔玛蒂这样的觉醒兽，也对虎王啧啧称奇，认为其很是罕见，绝对是灵兽中的战斗机。
这样的宠物，谁不羡慕？
可惜，灵兽不是你有钱就能养的。
太过罕有不说，你有陈楠的实力吗？你能帮助灵兽快速成长吗？做不到这些，灵兽凭什么认你当主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
就跟不满足于当前的生活一样，陈楠貌似对所拥有的宠物也不知足：“如果抓住一只大金雕，并像提升虎王一样助其提升，会不会也有机会变成一只灵兽？不对，应该是神雕？那样，我也过一把神雕侠的瘾？不过，当神雕可以，断臂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当然，陈楠只是这么随意一想。
真要让他花费大量的念力值和精力去做这种事，他是不会干的。
神榜大能都具备凌空飞行的能力。
而且，他还有豪华私人飞机和私人直升机，饲养一只大雕干啥？
是飞机坐起来不够安稳？
还是念力值多得没地儿花？
对钱财，陈楠确实不怎么在乎。但对用处极大的念力值，他还是很在乎的。
…………
见虎王吃鱼吃得喷香，张丽军忍不住食指大动：“陈楠，咱们吃烤鱼好不好？听说你厨艺很好，连满汉全席都能独自完成，烤鱼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哥今天就露一手。”
说是吃烤鱼，当然菜品不仅仅只有鱼。
烤鱼吃腻了，总得换换口味不是？
庄园的人工湖边，很快就热闹起来。
露天烧烤，要自己亲自动手才酸爽。
于是乎，美女总裁们都动了起来：支棱烧烤架、准备木炭、准备菜品（洗、切、串）…
每个人都没闲着。
当然，最忙的还是陈楠。
场面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楠哥哥，你流了好多汗喔，我给你擦一擦。”胡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湿纸巾，直接就上手了。
“我来给你扇风。”
张丽军不甘示弱地捡起地上的大扑扇。
…………
摩尔玛蒂在一旁冷眼旁观。
既没有帮着弄烧烤，也没有说话。
进驻陈楠私人庄园这几天时间里，这种争风吃醋的画面，她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可谓见惯不怪。
她脸上一副淡然之态，内心却颇有些不以为然：“虽说一名绝世强者多一些女人也没什么，但陈楠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过花心了？仅仅眼前就有二十个，还没有到场的应该还有少吧？
我确实对他有一些好感。
但跟这些凡俗女人争宠？
打死我都做不出来。
我的男人，只允许爱我一个人。
陈楠确实很优秀，但太花心了。
他不是我的菜。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他当生活助理吧，找个机会把实力突破到神榜五阶才是真理。
至于爱情？
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光顾我了。”
…………
想到这里，摩尔玛蒂的情绪很低落。
对陈楠的爱意，也大幅度消退。
摩尔玛蒂：倾心值-10
摩尔玛蒂：倾心值-10
摩尔玛蒂：倾心值-10
当前倾心值：30点。
看着突然浮现在眼前的虚拟界面，看着虚拟界面所显示的内容，陈楠表示自己有点懵——
“握草？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摩尔玛蒂的倾心值突然下降了？
而且还是一波三连降。
目前只有30点了。
这点倾心值，顶多只能算是有那么点好感，连约会都不够格。
这是为何？
难道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了她？
还是我跟高雪、姬曼她们胡天胡地的行动，刺激到了她，让她觉得我很无耻？
管她的！
反正我又没打算彻底拿下她，她倾心值下降也没有关系，只要不降成负数就行。
只要她还对我好感，就不会背刺我。
至于其他的，爱咋咋地！
跟这些女友数月未见，还不让老子放肆一把么？你算老几，我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
摩尔玛蒂这个反应，其实是正常现象。
自己心仪的男人，跟二十个美女纠缠不清，可又无权或者无力干涉，换成你不生气？
你会有一个好心情？
她的反应很真实。
也很成熟。
既然知道陈楠不是她的菜，那还不如趁早死了那份心思，免得受到伤害。
爱太深，容易看见伤害。
爱得越深，伤得越深。
在摩尔玛蒂看来，她寻找了一百多年的爱情，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从现在开始，她不再对爱情抱有任何幻想。
打算就这么孤老终生。
不得不说，陈楠害人不浅。
连活了218岁的老妖婆，都无法幸免。
男人魅力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
…………
说来也巧。
这个时候，华风扬爷孙二人恰好偷偷地潜入了陈楠的私人庄园，并闻声悄悄地抵近了人工湖。于是乎，他们恰好看到了两女为陈楠争风吃醋的一幕。
为何要悄悄地干活？
因为他们此行是为验证陈楠真身而来。
若是傀儡陈楠，那就悄然遁走。
从此再也不见。
即便华风扬已经晋阶到了神榜四阶，即便他伤势已经痊愈，可仍然不敢冒然现身。陈楠这么厉害，其师门派来假冒他的人又能弱得到哪里去？
实力相差过大，岂非会漏出破绽？
贸然现身，能否走得了？
尚未可知。
反正不能冒险。
不过，在看到摩尔玛蒂的第一眼，爷孙二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念头：陈楠居然真的没有死！
他们为何会冒出这个念头？
理由是，摩尔玛蒂身为堂堂神榜四阶大能，感知力何其强大？假冒的陈楠如何逃得过她的火眼金睛？况且，她跟假陈楠素不相识，又怎会追随在其左右？
所以，陈楠没有死。
非但没有死，还救下了摩尔玛蒂。
摩尔玛蒂被自己的同胞背刺，必定会心灰意冷。无处可去，生无可恋的她，追随在陈楠左右以报答救命之恩，实也在情理之中。
不得不说，华风扬确实人老成精。
片刻之间，几乎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
“青青，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简直太花心了！跟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这样的男人，你能保证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华风扬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压不住他那一脸的鄙夷。
他原本已经想开了。
只要陈楠还活着，只要他对青青是真心的，就不再阻挡宝贝大孙女跟他交往。
可眼前这场景，太辣眼睛了。
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家青青好歹也是一位天榜强者。
更是我鬼见愁一脉的公主。
岂能跟那些世俗女共同分享一个男人？真要嫁给陈楠，这得是第多少房小妾？
不行，必须找陈楠当面问个清楚！
就问他能不能明媒正娶青青，而且还必须是正室。若是不能，那就趁早一刀两断。
当小妾？
绝对不可能！
我华风扬丢不起那个脸。”
…………
“爷爷，哪个少年不风流？奶奶离世前曾过跟我说过，您年轻的时候不也跟陈楠一样，到处沾花惹草？听说还闹出了一尸两命的惨剧呢。”
华青青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
近乎耳语。
爷孙俩都不想这么快就惊动陈楠。
他们还想暗中观察一下。
“呃…”
旧账被翻，华风扬顿时无话可说。
内心则在暗骂：“死老婆子！嘴咋就这么大呢？居然连这个都跟青青说了。唉，我这张老脸已经绷不住了。自己都是一枚渣男，好意思说别人渣？”
陈楠花心与否，华青青根本不在乎。
能不能做陈楠的正室，她也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能否跟陈楠在一起。
这么说来，华青青的思想很开放？
恰恰相反，很封建！
她自幼在师门长大，身处深山老林，别说跟外界接触了，连手机都没有。
可以说，她成长的环境很封闭。
毕竟，她平时所接触的人，除了柳夏之外，几乎都是些活了上百年的老古董。
老古董避世前的年代，就是封建社会。
哪有什么一夫一妻制？
哪有什么女权思维？
华青青虽然年轻，但她的思维很古董。
在她看来——
“人不风流枉少年！
风流的男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男人。
只有窝囊废，才会一生只娶一个夫人，才会天天守着老婆孩子热坑头。”
…………
陈楠暧昧女友众多。
华青青确实心头会吃醋。
但这并影响她的择偶观，更不会因为吃醋就直接扭头跟陈楠说拜拜。
就在华风扬无比尴尬之时，异变突生。
只见摩尔玛蒂突然站起身来，并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直奔华风扬藏身之处而来。
“呼！”
人未至，拳风已到。
华风扬见避之不及，只得挺身前迎。
“轰！”
双拳相交，爆发出一声惊天巨响。
强大的气浪余波，震得华青青身不由己地踉跄后退。这一退，就是二十米之多。
神榜四阶大能，当真恐怖如斯！
仅仅只是交手的气浪余波，就让天榜强者承受不住。而且，两人这一拳都只是试探。
都有所保留。
即便如此，华青青仍然狼狈不堪。
…………
一拳对轰的结果。
摩尔蒂玛退了三步。
地面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整个人看起来云淡风轻。
好似刚才率先出手的人并非是她。
反观华风扬，却蹬蹬地一连倒退了七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脚印。
身子也从树丛中暴露无遗。
两人虽然都未尽全力，但仍然高下立判！
“咦？竟然是你这个老不死的？”
摩尔玛蒂很是惊讶。
她跟华风扬可谓不打不相识。
从最初的素不相识，到死命相搏；从死命相搏，到同板共济，并初步结盟。
不过他们都清楚，结盟只是暂时的。
到头来还得反戈相向。
从内心来讲，她对华风扬颇为欣赏：相貌堂堂不说，实力还很不弱，而且还精通用药下毒。
若不是嫌他寿元无多，大可以结为夫妇。
后见其热爱炎国，她这才彻底死心。
才欲将之斩杀于尔都码头。
…………
华风扬对摩尔玛蒂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虽说她容颜绝世，且实力强大，但淌过无数条女人河的华老头，心中浑无任何绮念。
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获得突破。
以延长自己寿元。
跟老命比起来，一切都是虚妄。
蛮以为自己突破到神榜四阶大能之后，怼上摩尔玛蒂时再也不会吃亏。
哪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仅仅一拳，他就知道自己仍非其敌。
“噫，这才数日不见，老妖婆的实力居然提升得这么快？是磕药了？还是陈楠出手相助了？”华风扬心中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问的。
就是这么实诚。
也难怪他会有此问。
陈楠之能他是深有体会的。
无论是自己配药，还是使用巧力，都能助人提升功力。摩尔玛蒂这种状况，虽然功力有所长进，但明显不是第五次觉醒。因为若是第五次觉醒，她现在的境界就应该是神榜五阶大能了。
那是突破一个小境界。
而不是仅仅只是提升一些功力。
…………
让华风扬感到疑惑的是——
“摩尔玛蒂没有死也就罢了，怎么会出现在陈楠的私人庄园？而且实力还获得了提升？
她不是跟陈楠不共戴天吗？
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把陈楠碎尸万段吗？
怎么现在却成了他的客人？
还在一起搞露天烧烤？
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原来这么善变的吗？
呵呵，女人！
难道真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
…………
华风扬在沉吟。
摩尔玛蒂也在沉默。
她没有继续动手。
她知道华青青跟陈楠的关系，而眼前这个华老头又是华青青的亲爷爷。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