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冷宫,赵静语才觉得真正掌控了现在的身体。

  刚来到这里时,华妃的很多意识好像还在,很多时候都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憋屈。

  赵静语穿着夕颜做成的衣裳,又到了养心殿。

  皇帝一看到这衣裳,就说:“这花确实不好,朕已经命蜀锦局再上贡衣料,到时都给你送去。”

  “这衣服就不要穿了。”

  赵静语穿过来,只是为了提醒皇帝要收拾果郡王。

  赵静语应下,又给皇帝点香。

  陪着皇帝喝了茶,赵静语才回到翊坤宫。

  曹琴默早就等着了,小心翼翼的说:“娘娘,嫔妾事情都办妥了,不知娘娘可满意?”

  赵静语没有开口,颂芝不屑的开口:“曹答应这次算赎罪,娘娘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可曹答应得知道,年家的门可不好进。”

  “像曹答应这样的破落户,往后再不准进翊坤宫。”

  曹琴默一下子心如死灰,若是没有华妃做靠山,光是内务府就能折磨的曹琴默生不如死。

  曹琴默正要哭求,颂芝又开口了:“小主尽管开口,不怕死的话。”

  曹琴默只能起身告退,慌乱的离开翊坤宫。

  颂芝呸了一声:“若不是娘娘开恩,她连门都进不来,还敢说娘娘待她不好,磋磨她。”

  “内务府早就打好了招呼,她也该试试,自己本来就该过的苦日子了。”

  到了年羹尧班师回京这一日,皇帝照旧设宴。

  皇帝一面叫年羹尧不要拘礼,一面见苏培盛给年羹尧夹菜又不高兴了。

  赵静语突然开口:“皇上,您不高兴吗?”

  “苏培盛莫非给哥哥的吃食里动了手脚不成??”

  皇帝心里不爽,但还是应付道:“你看看你,又在乱说了。”

  “你哥哥为国征战,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赵静语哦了一声,问年羹尧::“哥哥,皇上都说了,什么都可以,哥哥想要什么。”

  年羹尧看向皇帝:“皇上,你的龙椅看着实在是舒服,我想坐上去试试,是不是真的舒服。”

  皇帝 终于被激怒,一摔筷子大怒:“放肆!”

  太监们都跪下了,赵静语和年羹尧还稳稳地坐着。

  皇帝看到自己发火,根本没有人在乎,又斥责起赵静语:“你哥哥是粗人不懂,你也不懂吗?不知道提点你哥哥。”

  赵静语不高兴了:“皇上当真是老糊涂了,我哥哥可是进士出身,又是打了无数胜仗的将军。”

  “皇上还不让位,等着被砍头吗?”

  皇帝气的两眼发花,想要立马开口赐死两人,却是开不了口。

  年羹尧却不想再忍皇帝,扔掉筷子,几步走到皇帝面前,抡起拳头就打。

  年羹尧一边打一边骂:“你这狗皇帝,胆敢害我的妹了,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苏培盛当然要拦,赵静语一**刺过去,苏培盛软软倒下。

  皇帝被打的骨头都碎了,才发现了不对,闹成这样,却一个御前侍卫也没有进来。

  年羹尧最后再踢皇帝一脚:“滚去刷恭桶,要不然,要你的命。”

  整个皇宫早就被控制,年羹尧很顺利的登基。

  皇帝的后宫,全都发配辛者库,太后也没幸免。

  赵静语时常进宫跟家人团聚,多数时候住在公主府跟面首们逍遥,有时在全国四处游玩,再也不曾为一个男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