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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许家屋里冒出鸡肉的香味,大家伙都馋了。

  许大茂过来陈家,喊陈建业和冉秋叶一块去他家吃饭。

  陈建业带着冉秋叶来到许家。

  冉秋叶拿出红糖,放在桌上。

  “你看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娄晓娥笑着嗔怪。

  “建业说带包红糖,刚好给大茂哥补身体。”

  冉秋叶说道。

  “你俩真是有心了。”

  娄晓娥很感动。

  红糖是很稀罕的物资,陈家一送就是一包,足足有六两。

  “建业,你啥啥都好,有一点我得说说你。”

  “你啊,把事分的太清楚了,我请你吃饭,你给我带红糖,不想欠着我的。”

  “我把你当兄弟看,请你吃饭,那是我乐意,不存在你欠我什么。”

  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给你带红糖确实是希望你身体好点,在拘留所待七天,出来不补一补,怕落下病根。”

  陈建业笑着道。

  “行,你有这份心,比啥都强。”

  许大茂拧开酒瓶,给陈建业倒酒。

  完了给自己倒一杯。

  冉秋叶帮娄晓娥一块端菜。

  一盆满是油水的浓汤老母鸡,放在餐桌中间。

  还有两个小炒,都带细微的肉星子。

  还有一条鱼。

  “太丰盛了,过年也吃不了这么好。”

  冉秋叶赞叹。

  “盛丰啥啊,你俩在家天天吃肉,我就怕你们吃不惯我做的口味。”

  娄晓娥一脸笑容。

  两女在一起,互相客套,夸奖。

  “来,建业,我敬你一杯。”

  “没有你帮忙,我现在说不定工作没了,还在拘留所呆着呢。”

  许大茂举杯。

  “大茂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没干坏事,谁也定不了你的罪。”

  “我只是帮忙跑了几趟。”

  陈建业举杯。

  两人喝了起来。

  陈建业给冉秋叶夹了一个鸡腿,冉秋叶嘴角微翘。

  “建业可真心疼媳妇啊。”

  娄晓娥笑着说道。

  “我也心疼你。”

  许大茂夹起第二个鸡腿,放在娄晓娥碗里。

  两女捂嘴笑。

  十多分钟后,两人吃饱了下桌。

  许大茂和陈建业继续喝着。

  又过了一会,陈建业让冉秋叶回去休息,自己陪许大茂多喝一会。

  喝完一瓶,许大茂又要再开一瓶。

  “大茂哥,喝的挺好了,差不多了吧。”

  陈建业劝说。

  “哎,你说喝的挺好,那证明肯定还没喝好。”

  “再来一杯,一杯就行。”

  许大茂拧开瓶盖,给陈建业倒上一满杯,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嫂子,你劝劝大茂哥两句。”

  陈建业很无语。

  难怪大家都说许大茂喝酒上劲,劲来了是真挡不住啊。

  两人喝完一瓶刚刚好,睡一觉醒来,啥都不耽误。

  非得喝到烂醉,滑到桌子底下才高兴啊。

  “大茂,人建业还得回家陪媳妇儿呢,你老拉着他喝酒干啥。”

  娄晓娥劝说。

  “没啥事,建业能喝,喝完这一杯就不喝了。”

  许大茂大喇喇道。

  “那行,大茂哥,说好了啊,就喝这一杯。”

  陈建业应承下来。

  “建业,今儿有个事我一直想着该不该跟你说,刚才你媳妇儿在,我不好开口。”

  “现在你媳妇回去了,我寻思寻思,还是跟你说一声。”

  许大茂一脸沉吟。

  “大茂哥,啥事啊整的这么严肃,说呗。”

  陈建业笑笑。

  “今儿你媳妇不是在门口摔了一跤嘛,一大妈二大妈劝你两口子去医院检查一下。”

  “等你俩走了,傻柱说.....说你家孩子肯定保不住,说你自私自利,报应来了。”

  许大茂说到后面,停顿一下,还是把傻柱的话说完了。

  陈建业脸色猛的一沉。

  傻柱要是说他几句,陈建业当不知道,也懒得管。

  但傻柱咒到他没出生的孩子身上,陈建业心里的火气立马压不住。

  “建业,我跟你说这事,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我敢拿命跟你保证,关于傻柱的话,我绝对没有添油加醋。”

  “傻柱这人心黑的很,我算是看透了。”

  许大茂举起酒杯。

  “这事儿我记下了。”

  陈建业举起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下。

  “我知道你心眼好,每次都劝我和傻柱不要干仗,你以为我愿意跟他干啊。”

  “这逼做事太恶心了,就拿刚过去的事来说,傻柱是铁了心要把我往死里整,就算我脱了身,他还编排我那啥方面不行。”

  “我要是不整死他,我活着都难受。”

  许大茂继续道。

  “大茂哥,有个事我也考虑着要不要跟你说。”

  陈建业说话间,故意瞟了娄晓娥一眼。

  “啥意思?晓娥咋的了?”

  许大茂会意。

  “那啥,我出门溜溜。”

  娄晓娥很诧异,不过既然陈建业表现出不需要她旁听的态度,她不听就是了。

  等娄晓娥走了。

  “大茂哥,有一回你和傻柱打架,傻柱把你摁在地上,猛踹你大胯,你还记得不?”

  陈建业提起旧事。

  “我当然记得,这个**的,老是踹我大胯,十多年了都。”

  许大茂咬牙切齿。

  “当时我就在想,照傻柱那个踹法,肯定会把那玩意踹出事。”

  “你那啥玩意不中用,和晓娥嫂子生不了孩子,怕是根子就在这里。”

  陈建业压低声音说道。

  既然傻柱嘴**,陈建业决定给他上一课。

  不至于弄死傻柱,先给他一记重拳。

  等过完年再收走傻柱的命。

  院里人死的太频繁,怕是会被公安关注到。

  “你,你说的是真的?”

  许大茂眼睛顿时红了。

  他还真没往这块想,主要是之前他一直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

  虽然使用时间短了点,还是能用嘛。

  “是真是假,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最好让医生给你开一张单子,证明你的那玩意是被重力撞击弄成的,一口咬死傻柱。”

  “这么严重的事,报给公安,傻柱还不是任你拿捏。”

  陈建业咧嘴一笑。

  许大茂握紧拳头:“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缓了缓,他有些失神道:“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报警,让公安过来支持局面,以免傻柱胡搅蛮缠。”

  “至于说你想让傻柱花钱谅解,还是非得把他关到牢里,那就是大茂哥你的事了。”

  陈建业说道。

  “哎,那大院的人岂不是都知道是我不行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

  男人最大的痛,是自己不行。

  更大的痛,是大家伙都知道自己不行。

  挑破这件事,需要极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