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皱眉,娄霆霄忙在旁边紧张的问了一句:“疼吗?”

  言茹茵还没来得及答话,娄霆霄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对一旁的护士说道:“麻烦你轻一点,我女朋友疼。”

  护士抬头看了娄霆霄一眼:“先生,已经好了,扎留置针有一点点疼是正常的。”

  娄霆霄皱了下眉头,没说话,转头看一眼言茹茵,似在询问她的感受。

  言茹茵见娄霆霄这般紧张,略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随即伸手轻拍了拍娄霆霄,低声说安抚道:“没事,一点点疼。”

  娄霆霄点了点头,说:“以后不能自己调座椅了,我来给你弄。”

  他目光看着言茹茵,闪烁的眼神中,一下就能看出来多担心。

  言茹茵哭笑不得,可看着娄霆霄这个样子,眸中的神色不由变得严肃了两分,随即冲着娄霆霄点了点头,正色道:“好,都听你的。”

  护士起身准备药瓶,挂在病床上的挂钩上,有些羡慕对言茹茵说道:“小姐,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啊。”

  言茹茵笑了笑,对护士点了点头:“是,他对我是不错。”

  护士语气里更是羡慕,道:“不过言小姐这么漂亮,男朋友对你好也是应该的。”

  娄霆霄听了这话,唇角不由勾勒起来。

  似乎对护士的话,听着还挺满意的。

  言纪灵在旁边问:“还疼吗?”

  言茹茵说:“有点。”

  护士:“挂了水,很快就会好转的。”

  说着,接了输液管,拿起言茹茵的手,说:“第一瓶是消炎的,第二瓶是止痛的,第三瓶是治疗的,第二瓶和第三瓶可能输液的时候会有点疼。”

  “手臂也会有点发冷,这都是正常现象,让家属轻轻按摩一下手臂,注意保暖就可以了。”

  言茹茵点头,护士通了药水,将滴速调整到适合的速度,对言茹茵说:“如果滴的快不舒服了,就让家属调慢一点,或者按床头的那个铃,我们护士就会过来的。”

  言茹茵听护士这样耐心的说,当即认真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谢谢护士。你的手法很轻,也很温柔,辛苦了。”

  护士被言茹茵这样一个漂亮的大美女道谢还这样夸奖,也不知为何,就更加开心了。

  心情都不由跟着好了两分。

  护士的脸颊都可疑的红了起来,看着言茹茵抿唇笑了一下,说:“言小姐客气了,都是我应该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牌,给言茹茵看她的名字:“言小姐有事叫我哈。”

  娄霆霄质疑的看着那个护士,那个护士却只有言茹茵,仿佛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随即朝言茹茵招了招手,脸上带着莹莹的笑意,转身便走了。

  言茹茵也目送那女护士离开,眼里的笑意不由多了两分温柔,很是体贴的样子,随着那女孩远去而远去。

  娄霆霄见言茹茵这样子,莫名的有些受不了。

  当即轻咳一声,站起来,站到言茹茵眼前,故意遮住了她的目光。

  言茹茵侧脸看了两眼,一时被遮住视线,看不到那个女孩,皱了皱眉,忍不住说:“怎么了?”

  娄霆霄轻咳一声,说:“没什么,我忙你看看这个滴速,会太快了吗?疼吗?”

  言茹茵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压根不是这个意思。

  再看看那个离去的护士,言茹茵好像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

  一时间有些无奈,抬头好笑的看了娄霆霄一眼,质疑的眼神,什么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不会吧?

  堂堂娄总,吃一个女人的醋?

  被言茹茵那样质疑的眼神看着,娄霆霄也有些尴尬。

  轻咳一声,掩唇说道:“你没事就好,有事说哦。”

  唉,女朋友太招人喜欢也不行。

  不仅要防着男人,还要防着女人!

  他容易吗他?

  简直太难了!

  娄霆霄要扶着言茹茵休息,亲自帮她把鞋脱了。

  言纪灵便给她垫了一个枕头在后面,娄霆霄又给她的病床调整到了一个舒适的坡度。

  等言茹茵舒舒服服坐在那儿,没什么事了,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有哪里不舒服就说。”娄霆霄看着言茹茵认真的笑着说了一句。

  言茹茵略微点了点头:“嗯,现在没事。”

  言纪灵见没她什么事儿了,便对娄霆霄说:“娄先生,你在这里陪着茵茵,我去买点水和吃的来,估计得吊两三个小时才能走呢。”

  还有验血的结果,估计也要过一两个小时才出来。

  医生要确认一下血检,看有没有别的事。

  娄霆霄也没推辞,对言纪灵说:“那就麻烦姐姐了。”

  言纪灵:“娄先生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言纪灵走了,娄霆霄便搬了张椅子坐在言茹茵旁边。

  随即伸手,给言茹茵轻轻**着她输液的那只手臂。

  言茹茵说:“现在还不疼呢。”

  娄霆霄说:“先**,说不定待会儿没那么疼呢。”

  这是还记着刚才护士说的,第二瓶输液可能会有些疼的话呢。

  见他这般细心的样子,言茹茵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你坐着陪我聊会儿天,一点小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言茹茵说。

  娄霆霄这么一个稳重的人,见她受点小伤居然那么紧张。

  娄霆霄倒是也没再坚持,在旁边坐了下来。

  可看着言茹茵的眼神,却带着格外的认真和严肃:“十指连心,肯很疼,要小心些。”

  “你先歇会儿,等会儿疼了我再叫你,你再给我按。”

  言茹茵说:“就是输液而已,不会疼到哪里去了,这几天我好好休息就是了。”

  听她这么一说,娄霆霄慢慢的点了点头,人也跟着放松了些许。

  或许,他真的太紧张了。

  娄霆霄看着言茹茵,目光中带着丝丝的心疼:“早知道今天就该带司机出来了,商务车的后座,比前面坐的舒服。”

  要是坐后面,也许她就不会受伤了。

  听娄霆霄这样说,言茹茵便感觉到,他可能是真的很心疼自己了。

  便转头笑看娄霆霄一眼,言语和声音都认真了不少:“没事,哪有什么早知道?小病是福,二哥跟姐姐那么紧张,我看着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