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芊芊应了一声,就回屋收拾衣服去了。

  萧流年也自然而然的把洗澡水拎进了洗澡间里。

  唐芊芊躺在自己的浴盆里,享受的眯上了眼睛。

  这回到家里来,有儿子儿媳伺候着的日子还挺好的。

  洗过澡,萧流年又主动给唐芊芊把洗澡水倒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唐芊芊对柳花说。

  “花儿,你明天去上工不要去干那些累活,捡轻松活干,咱们家不缺你那一两个工分。”

  柳花知道她婆婆偷偷在山上开了荒,所以点点应了下来。

  她娘说过女人怀第一胎时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可能比较危险。

  她要是只干一些轻松的活儿,就算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怀了孩子,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妈,我知道了。”

  唐芊芊早上和柳花在河边洗着衣服,耳边听着萧山尚系统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垂钓成功,奖励火柴一盒。】

  【叮!恭喜宿主垂钓成功,奖励玉米面窝头一个。】

  【叮!恭喜宿主垂钓成功,奖励鸡爪一只。】

  唐芊芊听差点笑出声来,就萧山尚这垂钓的奖品还不如去山上走一圈,说不定收获还能多一点。

  柳花不明白她婆婆为什么洗个衣服还这么开心。

  回家的路上,唐芊芊就在想,要是自己把河里的大鱼都捞了。

  萧山尚会不会换个地方钓鱼,或者是彻底抛弃系统,以后再也不钓鱼了。

  这个答案在三天后唐芊芊就有了答案。

  “妈,你说二叔是不是想吃鱼想疯了。

  我刚遇见他拿着鱼竿和鱼桶说是去南山湾钓鱼。

  大晚上一个人去那种地方钓鱼,他也不害怕。”

  “南山湾。”

  唐芊芊抬头看向南山上那个山湾处,那里是面前这条河的源头。

  突然唐芊芊心里生起了捉弄萧山尚的心思来。

  钓鱼还是在河边钓安全些,她还能听个热闹。

  吃过晚饭,等萧流年夫妻睡着后,唐芊芊一身白袍出了门。

  她的武功早就已经成了肌肉记忆,而内功只要吃两颗丹药就成。

  所以现在的唐芊芊身影一闪就消失了。

  她来到南山湾时,萧山尚还没有到。

  唐芊芊看看手里的手表,发现这时间还早。

  萧山尚的垂钓机会得过了凌晨才算。

  想来他应该也不急。

  其实萧山尚一个现代人第一次走夜路,虽然拿着火把,可终究火把没有电筒明亮。

  再加上他自己都穿越了,也不知道这深山老林里有没有阿飘。

  所以他走的那叫一个慢。

  至于山上的野猪啥的,萧山尚可不怎么怕,因为他还是垂钓到了一些防身的东西。

  唐芊芊可不知道萧山尚现在的难处。

  她趁着人还没有来,找到了一棵垂在湖面上的歪脖树。

  直接躺了上去,手枕着头,睡了过去。

  萧山尚终于在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来到了南山湾的湖泊边。

  因为大山里的气候,要比外面的气候冷一点。

  萧山尚在自己的身边点了一堆火,等火烧得旺旺的时候。

  他才开始垂钓。

  这个野生的湖泊里的鱼儿没有人钓过,所以萧山尚的鱼饵才扔进湖里没有多久,就有了鱼儿上钩。

  【叮,恭喜宿主垂钓成功,奖励猪五花肉五十斤。】

  听到这个声音,睡着的唐芊芊也醒了过来。

  她看向远处正在收杆的萧山尚,想看看萧山尚这钓的鱼到底有多大,能奖励五十斤肉。

  唐芊芊一动,裙摆和裙带就向着水面飘了下去。

  微风吹过,白色的裙摆和裙带随风飘扬。

  甚至在朦胧的月光下还有着点点的光芒闪烁。

  把鱼放进鱼篓,才把鱼钩扔出去,萧山尚就看见了湖面上的那片带着光芒的白色裙摆和裙带。

  他以为自己是眼花了,用衣袖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再一看过去的时候,萧山尚发现那片白色没有了。

  他正想笑话自己是眼花了。

  可是下一秒,萧山尚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朝着自己飞来。

  是的,是飞来。

  那样子和他在现代看过的贞子一模一样。

  萧山尚连叫都没有叫,扔下手里的鱼竿,朝着山滚了下去。

  唐芊芊来到岸上时看着萧山尚那恐惧的表情,有些无语。

  这人的心里怎么就只有贞子。

  难道就不能想想狐仙,仙女什么的吗?

  果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是牛郎和许仙。

  唐芊芊看着萧山尚滚爬着下了山,也无趣的跟在萧山尚的身后回了家。

  萧山尚到家时身上全是刮伤,他看着在床上睡得和猪一样的包云。

  怒气上涌,对着床上的人一脚就踹了上去。

  “死娘们就知道睡睡睡,怎么不睡死过去。”

  踹了一脚,萧山尚还不解气,于是对着包云又踹了几脚。

  第一脚时,包云还没睡醒,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

  可是接下来的几脚让包云彻底的醒了过来。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疼痛,包云也哭嚎了起来。

  “当家的,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我?”

  “为什么打你,看着你老子就恶心。

  黄脸婆一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萧高峰和萧刘氏以及整个萧家人都听到了这吵闹声。

  他们没有一个人起床拉架。

  反而听着两口子的吵闹声。

  萧山尚今天也终于把穿越来这许久的气发泄了出来。

  包云则是被萧山尚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卷成了一团,声音低低的嚎着。

  打累了的萧山尚坐在床沿边对还在哭嚎的老女人喊道。

  “不要哭了,老子还没有死,用不着你哭丧。”

  “去给我找些伤药来,没见老子这一身的伤吗?”

  包云听了萧山尚的话,扶着墙慢慢的爬了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

  摸了一会,包云才点亮了煤油灯。

  可是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个遍。

  包云才找到了小半瓶跌打损伤酒来到了萧山尚的身边。

  哆哆嗦嗦的小声说。

  “当……当……当家的,我……我只找到半……半瓶跌打损伤酒。”

  萧山尚呲着牙扫视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跌打损伤酒有什么用。

  他现在需要的止血药,和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