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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有些无语。
邓卫先这个老家伙，有什么话不能明明白白的说，还非得说什么放鞭炮。
真的是，让人头大！
不过。
放鞭炮之外的事情，邓卫先说得倒是还算直接。
他给我打电话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无非就是我们今天闹的动静有些大。
连他的反贪公署都听说了。
他的意思，让我少闹一点动静，免得闹得太大，不好收场。
我也没有和他说太多。
说白了，我也很清楚自己和邓卫先的关系。
我们不是朋友，只是利益交换。
他需要我做一些他的手下不方便做的事情。
我呢，利用这一点让他回报我一些东西。
比如说，一些海城的户口。
目前来说，我们的合作还算愉快。
但是，我并不认为这种愉快会持续下去。
当邓卫先的反贪局不需要我的时候，恐怕他就会对我翻脸。
所以，和他说得太多，对我来说并没有好处。
放下“大哥大”，我就在床上躺着，随意的点了一根烟。
一边抽烟，一边思考传单的事情。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
……
第二天。
我和往常一样，在家吃饭，然后又和周晓燕一起送小龙、周来娣去学校。
忙完了这件事情，我又给周静打了一个电话。
她并没有在办公室，而是在家。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像是病了。
聊了两句之后，周静告诉我，她感冒了。
以我和周静的关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
当下，我直接赶往周静的住处。
见面之后，我发现她的气色很差。
她不仅是感冒了，还有些发烧。
不过，她说自己已经吃了药，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
她在被窝里躺着，有气无力地说道：“赵先生，你是要找我爆料吗？”
我想了一下，还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以我对周静的了解，她几乎是一个工作狂。
如果我和她说传单的事情，她一定会强撑着精神，要起来工作。
听到我的答案，周静眨了眨眼睛，说道：“不是爆料的事情，那么就是你想和我大战？”
这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周静，真的是口无遮拦。
我直接说道：“好了，你病了就少说话，好好睡一觉。”
“噢。”
周静确实很累，也没有再和我打趣，答应了一声之后，随后又小声问道：“你能不能在这里陪着我。”
我今天也没有别的事情，听到她的话，我直接答应。
周静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她在被窝里躺着，我在旁边坐着。
不知不觉，几分钟过去。
周静的呼吸变得平稳。
渐渐地，她睡着了。
我看着她睡觉，不知不觉中，我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随后，我也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周静在床上躺着。
她正望着我，眼里满是笑意。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随后问道：“怎么了？”
“没事。”
周静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我睡着了你会走，没想到你还留在这里。”
嗯？
原来是这样。
这点小事，我也没有纠结。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我直接问了问周静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不一会儿，我买了东西回来。
我和周静一起吃了午饭。
吃饱喝足，周静的气色好了许多，精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她看着我，说道：“出了一身汗，真想洗个澡。”
我随口说道：“那你去洗呗。”
周静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怕洗澡的时候晕了。”
嗯？
有点意思。
我马上说道：“我陪你？”
“好呀！”
周静一口答应。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和周静一起走进浴室。
不一会儿，热气氤氲。
我和周静一起，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
傍晚。
我去楼下，打算买点东西，给周静当晚饭。
毕竟，她的身体还没有好，需要照顾。
只是刚刚买了东西，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
一回头，就看到周晓燕带着小龙、周来娣在后面。
一瞬间，我的头大了。
说真的。
这一刻，我有一种被人“抓住”了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周晓燕的事情，偏偏还被她看到了。
但是。
她已经看到我了，我也看到他了，总不能装作不认识。
我只能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周晓燕走到我身边，笑着说道：“刚哥，你买外卖了呀？”
“我刚好买了菜，准备回家做菜。”
“这个……”
我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周晓燕这是给朋友带的。
我也不好意思说周静的事情，只说是朋友生病了。
“噢。”
周晓燕听了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就带着小龙、周来娣回家。
我感觉，她的心情有些失落。
但是这个时候，我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周静还在等着我。
她是病人，我总不能不管。
我和周晓燕分别之后，马上带着东西上楼。
不过，我也没有心情和周静一起吃饭。
我总觉得，得和周晓燕聊一聊。
我和周静说了一句，让她自己先吃饭，随后出门。
只是刚刚出门，我的“大哥大”又响了起来。
听筒里，传来陈糖水的声音。
简单的寒暄之后，他让我去跌打诊所找她。
而且，很急。
我看了一下马路对面的住处，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事要紧！
只能赶紧办完正事，我再回来找周静。
心里打定主意，我没有浪费时间，马上找了一辆车，赶往跌打诊所。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在跌打诊所见到了陈糖水。
他的气色好了一些。
精神头看着也还不错。
我们见面之后，简单打了个招呼，陈糖水就咬牙问道：“你最后追上了那几个混球没有？”
“没有。”
我把陈糖水晕倒之后的事情和他简单说了说。
陈糖水听完，并没有生气，反而咧嘴一笑，说道：“这样最好不过！”
什么意思？
我正纳闷儿，陈糖水咬牙说道：“龙头这么两次三番的想要我的命，我也不能再跟他客气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想拜托你，去教训一下海妹！”
“然后，拍一段她遭罪的录像！”
“到时候，我找人送给出龙头！”
卧槽？
这个提议，有点意思。
陈糖水说的没错。
来而不往，非礼也！
昨天晚上，万义安的龙头整了那么一出戏，要是不报答他一下，还真的对不起他！
我和陈糖水聊了一下，马上出门。
我的第一站，先去了一趟秋鸭街。
毕竟，得买一个摄像机。
买了摄像机之后，我又赶往码头区。
万义安龙头的女儿海妹，就被陈糖水关在了码头区附近的一个居民区里。
很快，我赶到了地方。
敲门之后，花生仔开了门。
“刚哥。”
花生仔和我打了一个招呼。
我和他客气了一句，直接问起海妹的事情。
花生仔打开一间卧室的门。
我看了一眼，海妹正被捆在椅子上。
她的嘴被堵着，还在恶狠狠地盯着我。
看样子，很不服气。
我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拿起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海妹。
随后，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海妹的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听不懂她说得是什么，但是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我也不在意。
直接抬手，又是一个耳光。
几个耳光下去，海妹的脸都被打红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花生仔，一努嘴。
花生仔心领神会，马上走到海妹的身旁，用力一扯她的衣服。
顿时。
衣服的拉链被拉开，黑色的**中，一片雪白呼之欲出。
刚刚还一脸恶狠狠地表情的海妹一下子慌了，口中又一次“呜呜呜”的说了起来。
听起来，像是服软求饶。
她的眼神，明显也变得慌乱。
这一段录像已经足够。
我没有再教训她，关掉摄像机，随后又让花生仔把她的衣服穿好。
忙完这件事情，我和花生仔简单聊了几句，又拿着录像带，赶回跌打诊所。
陈糖水正在等我。
看到我之后，他马上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录像。
刚好，跌打诊所有电视有录像机。
我直接把录像带放了进去。
陈糖水看过之后，马上笑着拍手称赞。
情绪激动之下，他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
看过了录像，陈糖水笑道：“好了，我找人去把录像带送到大柏山。”
“有什么事情，我再联系你。”
我和陈糖水客气了一句，直接离开。
……
很快，我回到了住处。
这时候，已经九点多。
客厅里一片漆黑。
看样子，周晓燕他们都已经睡下了。
想到自己不用面对周晓燕，我突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轻呼了一口气，马上回到楼上。
洗漱之后，我回到床上躺下，随意的点了一根烟。
这一根烟刚刚抽了一半，突然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心中一动。
应该是周晓燕听到我回来了，上来找我了。
我马上下床，过去开门。
打开门，我愣了一下。
门外，并不是周晓燕。
而是周晓燕的妹妹，周来娣。
周来娣看到我，眼睛猛地瞪大。
但是下一秒，她慌忙捂着眼睛，转过身，背对我。
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儿？
哎呀！
坏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刚刚洗了澡，我就准备睡觉，身上并没有穿太多的衣服。
这一下，真的是出糗了！
太尴尬了！
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赶紧关上门，穿衣服。
不一会儿，我穿戴整齐。
随后，打开门。
周来娣，还是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她的脸颊通红，说不出的羞涩！
这也难怪。
算起来，我是她的姐夫，她是我的小姨子。
刚刚一不小心搞出那种“乌龙”事件，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的心里也非常尴尬。
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硬着头皮问道：“你找我有事？”
“我……”
周来娣红着脸，不敢看我。
她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想让你给我姐道歉。”
啊？
这话怎么没头没尾的？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因为……”
周来娣支支吾吾了几句，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望着我，说道：“今天是我姐的生日！”
什么？
今天是周晓燕的生日？
周来娣望着我，说道：“我知道，我姐一直很在意生日。”
“之前，我们一起买菜的时候，她就在说，今天要多买一些菜，好好做一顿饭。”
“大家一起开开心的吃饭。”
“结果，晚上你不在家。”
“我姐都没有心情做饭。”
“本来她说要做排骨，还要做红烧肉，还要擀面条。”
“但是，晚上我们吃的挂面……”
顿了一下，周来娣又补充道：“我也不是想说我没有吃到那些好吃的。”
“我是要说，我姐心情不好。”
“虽然她没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不开心！”
我明白周来娣的意思。
我还记得，傍晚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的心情特别好。
后来我说我不回家吃饭，她的心情就变得低落。
当时，我还以为是因为周静的事情。
现在看来，是因为生日。
但是，我也有点冤。
虽然，我和周晓燕走得很近，而且同住一个屋檐下。
可是，我真不知道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不过，眼下既然知道了，倒是应该做点什么。
我看向周来娣，问道：“你姐喜欢什么？”
周来娣想了一下，说道：“生日蛋糕。”
蛋糕？
我有点怀疑，反问了一句：“你说真的？”
周来娣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我姐以前跟我说过，她喜欢生日蛋糕。”
“她还说，等她有钱了，在我过生日的时候一定给我买大蛋糕！”
她的表情非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我直接说道：“行，那我明天去给她买一个。”
周来娣犹豫了一下，说道：“刚哥，能不能今天买？”
啊？
这都快半夜了，还能买到？
这不是有点扯淡？
周来娣小声说道：“明天买，就是普通的蛋糕，不是生日蛋糕了。”
“刚哥，我姐一直都是任劳任怨，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就今天一次。”
“我求求你，给她买一个生日蛋糕，好不好？”
说着话，周来娣的眼圈都红了，泪水就在眼眶打转儿……
我的心中有些无语。
邓卫先这个老家伙，有什么话不能明明白白的说，还非得说什么放鞭炮。
真的是，让人头大！
不过。
放鞭炮之外的事情，邓卫先说得倒是还算直接。
他给我打电话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无非就是我们今天闹的动静有些大。
连他的反贪公署都听说了。
他的意思，让我少闹一点动静，免得闹得太大，不好收场。
我也没有和他说太多。
说白了，我也很清楚自己和邓卫先的关系。
我们不是朋友，只是利益交换。
他需要我做一些他的手下不方便做的事情。
我呢，利用这一点让他回报我一些东西。
比如说，一些海城的户口。
目前来说，我们的合作还算愉快。
但是，我并不认为这种愉快会持续下去。
当邓卫先的反贪局不需要我的时候，恐怕他就会对我翻脸。
所以，和他说得太多，对我来说并没有好处。
放下“大哥大”，我就在床上躺着，随意的点了一根烟。
一边抽烟，一边思考传单的事情。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
……
第二天。
我和往常一样，在家吃饭，然后又和周晓燕一起送小龙、周来娣去学校。
忙完了这件事情，我又给周静打了一个电话。
她并没有在办公室，而是在家。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像是病了。
聊了两句之后，周静告诉我，她感冒了。
以我和周静的关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看。
当下，我直接赶往周静的住处。
见面之后，我发现她的气色很差。
她不仅是感冒了，还有些发烧。
不过，她说自己已经吃了药，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
她在被窝里躺着，有气无力地说道：“赵先生，你是要找我爆料吗？”
我想了一下，还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以我对周静的了解，她几乎是一个工作狂。
如果我和她说传单的事情，她一定会强撑着精神，要起来工作。
听到我的答案，周静眨了眨眼睛，说道：“不是爆料的事情，那么就是你想和我大战？”
这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周静，真的是口无遮拦。
我直接说道：“好了，你病了就少说话，好好睡一觉。”
“噢。”
周静确实很累，也没有再和我打趣，答应了一声之后，随后又小声问道：“你能不能在这里陪着我。”
我今天也没有别的事情，听到她的话，我直接答应。
周静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她在被窝里躺着，我在旁边坐着。
不知不觉，几分钟过去。
周静的呼吸变得平稳。
渐渐地，她睡着了。
我看着她睡觉，不知不觉中，我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随后，我也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周静在床上躺着。
她正望着我，眼里满是笑意。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随后问道：“怎么了？”
“没事。”
周静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我睡着了你会走，没想到你还留在这里。”
嗯？
原来是这样。
这点小事，我也没有纠结。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该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我直接问了问周静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不一会儿，我买了东西回来。
我和周静一起吃了午饭。
吃饱喝足，周静的气色好了许多，精神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她看着我，说道：“出了一身汗，真想洗个澡。”
我随口说道：“那你去洗呗。”
周静眨了眨眼睛，说道：“我怕洗澡的时候晕了。”
嗯？
有点意思。
我马上说道：“我陪你？”
“好呀！”
周静一口答应。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和周静一起走进浴室。
不一会儿，热气氤氲。
我和周静一起，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
傍晚。
我去楼下，打算买点东西，给周静当晚饭。
毕竟，她的身体还没有好，需要照顾。
只是刚刚买了东西，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
一回头，就看到周晓燕带着小龙、周来娣在后面。
一瞬间，我的头大了。
说真的。
这一刻，我有一种被人“抓住”了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周晓燕的事情，偏偏还被她看到了。
但是。
她已经看到我了，我也看到他了，总不能装作不认识。
我只能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周晓燕走到我身边，笑着说道：“刚哥，你买外卖了呀？”
“我刚好买了菜，准备回家做菜。”
“这个……”
我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周晓燕这是给朋友带的。
我也不好意思说周静的事情，只说是朋友生病了。
“噢。”
周晓燕听了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就带着小龙、周来娣回家。
我感觉，她的心情有些失落。
但是这个时候，我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周静还在等着我。
她是病人，我总不能不管。
我和周晓燕分别之后，马上带着东西上楼。
不过，我也没有心情和周静一起吃饭。
我总觉得，得和周晓燕聊一聊。
我和周静说了一句，让她自己先吃饭，随后出门。
只是刚刚出门，我的“大哥大”又响了起来。
听筒里，传来陈糖水的声音。
简单的寒暄之后，他让我去跌打诊所找她。
而且，很急。
我看了一下马路对面的住处，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事要紧！
只能赶紧办完正事，我再回来找周静。
心里打定主意，我没有浪费时间，马上找了一辆车，赶往跌打诊所。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在跌打诊所见到了陈糖水。
他的气色好了一些。
精神头看着也还不错。
我们见面之后，简单打了个招呼，陈糖水就咬牙问道：“你最后追上了那几个混球没有？”
“没有。”
我把陈糖水晕倒之后的事情和他简单说了说。
陈糖水听完，并没有生气，反而咧嘴一笑，说道：“这样最好不过！”
什么意思？
我正纳闷儿，陈糖水咬牙说道：“龙头这么两次三番的想要我的命，我也不能再跟他客气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想拜托你，去教训一下海妹！”
“然后，拍一段她遭罪的录像！”
“到时候，我找人送给出龙头！”
卧槽？
这个提议，有点意思。
陈糖水说的没错。
来而不往，非礼也！
昨天晚上，万义安的龙头整了那么一出戏，要是不报答他一下，还真的对不起他！
我和陈糖水聊了一下，马上出门。
我的第一站，先去了一趟秋鸭街。
毕竟，得买一个摄像机。
买了摄像机之后，我又赶往码头区。
万义安龙头的女儿海妹，就被陈糖水关在了码头区附近的一个居民区里。
很快，我赶到了地方。
敲门之后，花生仔开了门。
“刚哥。”
花生仔和我打了一个招呼。
我和他客气了一句，直接问起海妹的事情。
花生仔打开一间卧室的门。
我看了一眼，海妹正被捆在椅子上。
她的嘴被堵着，还在恶狠狠地盯着我。
看样子，很不服气。
我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拿起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海妹。
随后，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海妹的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听不懂她说得是什么，但是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我也不在意。
直接抬手，又是一个耳光。
几个耳光下去，海妹的脸都被打红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花生仔，一努嘴。
花生仔心领神会，马上走到海妹的身旁，用力一扯她的衣服。
顿时。
衣服的拉链被拉开，黑色的**中，一片雪白呼之欲出。
刚刚还一脸恶狠狠地表情的海妹一下子慌了，口中又一次“呜呜呜”的说了起来。
听起来，像是服软求饶。
她的眼神，明显也变得慌乱。
这一段录像已经足够。
我没有再教训她，关掉摄像机，随后又让花生仔把她的衣服穿好。
忙完这件事情，我和花生仔简单聊了几句，又拿着录像带，赶回跌打诊所。
陈糖水正在等我。
看到我之后，他马上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录像。
刚好，跌打诊所有电视有录像机。
我直接把录像带放了进去。
陈糖水看过之后，马上笑着拍手称赞。
情绪激动之下，他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
看过了录像，陈糖水笑道：“好了，我找人去把录像带送到大柏山。”
“有什么事情，我再联系你。”
我和陈糖水客气了一句，直接离开。
……
很快，我回到了住处。
这时候，已经九点多。
客厅里一片漆黑。
看样子，周晓燕他们都已经睡下了。
想到自己不用面对周晓燕，我突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轻呼了一口气，马上回到楼上。
洗漱之后，我回到床上躺下，随意的点了一根烟。
这一根烟刚刚抽了一半，突然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心中一动。
应该是周晓燕听到我回来了，上来找我了。
我马上下床，过去开门。
打开门，我愣了一下。
门外，并不是周晓燕。
而是周晓燕的妹妹，周来娣。
周来娣看到我，眼睛猛地瞪大。
但是下一秒，她慌忙捂着眼睛，转过身，背对我。
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儿？
哎呀！
坏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刚刚洗了澡，我就准备睡觉，身上并没有穿太多的衣服。
这一下，真的是出糗了！
太尴尬了！
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赶紧关上门，穿衣服。
不一会儿，我穿戴整齐。
随后，打开门。
周来娣，还是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她的脸颊通红，说不出的羞涩！
这也难怪。
算起来，我是她的姐夫，她是我的小姨子。
刚刚一不小心搞出那种“乌龙”事件，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的心里也非常尴尬。
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硬着头皮问道：“你找我有事？”
“我……”
周来娣红着脸，不敢看我。
她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想让你给我姐道歉。”
啊？
这话怎么没头没尾的？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因为……”
周来娣支支吾吾了几句，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望着我，说道：“今天是我姐的生日！”
什么？
今天是周晓燕的生日？
周来娣望着我，说道：“我知道，我姐一直很在意生日。”
“之前，我们一起买菜的时候，她就在说，今天要多买一些菜，好好做一顿饭。”
“大家一起开开心的吃饭。”
“结果，晚上你不在家。”
“我姐都没有心情做饭。”
“本来她说要做排骨，还要做红烧肉，还要擀面条。”
“但是，晚上我们吃的挂面……”
顿了一下，周来娣又补充道：“我也不是想说我没有吃到那些好吃的。”
“我是要说，我姐心情不好。”
“虽然她没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不开心！”
我明白周来娣的意思。
我还记得，傍晚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的心情特别好。
后来我说我不回家吃饭，她的心情就变得低落。
当时，我还以为是因为周静的事情。
现在看来，是因为生日。
但是，我也有点冤。
虽然，我和周晓燕走得很近，而且同住一个屋檐下。
可是，我真不知道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不过，眼下既然知道了，倒是应该做点什么。
我看向周来娣，问道：“你姐喜欢什么？”
周来娣想了一下，说道：“生日蛋糕。”
蛋糕？
我有点怀疑，反问了一句：“你说真的？”
周来娣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我姐以前跟我说过，她喜欢生日蛋糕。”
“她还说，等她有钱了，在我过生日的时候一定给我买大蛋糕！”
她的表情非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我直接说道：“行，那我明天去给她买一个。”
周来娣犹豫了一下，说道：“刚哥，能不能今天买？”
啊？
这都快半夜了，还能买到？
这不是有点扯淡？
周来娣小声说道：“明天买，就是普通的蛋糕，不是生日蛋糕了。”
“刚哥，我姐一直都是任劳任怨，照顾你的衣食起居。”
“就今天一次。”
“我求求你，给她买一个生日蛋糕，好不好？”
说着话，周来娣的眼圈都红了，泪水就在眼眶打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