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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怎么？不愿意吗？”
秦姑娘一激灵，急忙说道：“愿意，愿意！”
她急切的样子，似乎是生怕我又改了主意。
当然，让她卖饺子并不是我的目的。
卖饺子，只是让她有一个谋生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她为我盯着贫民窟。
我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道：“从明白开始，你白天在这里卖饺子。”
“忙完了，就回贫民窟。”
“我要你把你在贫民窟中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我。”
“尤其是关于大头成、阿恣以及那些古惑仔的事情。”
“他们做了什么，我要知道。”
“有什么外人去贫民窟见了他们，我要知道。”
“哪怕，有人对你说他们的坏话，我也要知道。”
“明白吗？”
秦姑娘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
她呆呆地望着我，没有反应。
见状，我再提醒了她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秦姑娘如梦初醒，急忙说道：“没问题！”
“我做！”
“我做！”
“我愿意！”
这个效果，就对了。
我吩咐王少爷开车，返回贫民窟。
路上，我和秦姑娘又嘱咐了几句。
到了贫民窟附近，我让王少爷停车。
随后，我看着秦姑娘，又提醒了她一句：“明天上午十点，到码头区等着。”
秦姑娘连连点头，忙不迭地答应。
我直接摆了摆手，示意她下车。
秦姑娘赶忙下车。
随后，急匆匆地走向贫民窟。
我吩咐王少爷开车，送我返回住处。
路上。
王少爷一边开车，一边问道：“老大，你说她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头成他们？”
我直接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和大头成的关系并不好。
她没有必要告诉大头成。
更何况，今天晚上这一出戏，已经足够她害怕。
王少爷附和道：“也是。”
“我要是她，也会相信老大你。”
我直接说道：“行了，你就别拍马屁了。”
王少爷嬉皮笑脸地回应了一声。
我们俩东拉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已经到了我住的大厦附近。
下车之前，我嘱咐王少爷再去做一件事情。
另外，明天他还要过来接我去码头区。
王少爷非常干脆，一口答应。
安排完他的事情，我开门下车，沿着公路，慢慢地走着。
时间不长，我回到住处。
一开门，我就看到客厅里的灯亮着，电视开着。
什么情况？
我看向沙发，周来娣刚好回头望着我。
我随口问道：“你们怎么都没睡？”
这时候，都接近十点了，我以为她们都睡了。
周来娣马上对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指了指一旁的周晓燕，又把手放在脸颊旁，歪着脑袋，示意我周晓燕已经睡了。
这一下，我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我走过去看了看，周晓燕确实是睡着了。
这时，周来娣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姐睡了，你不要吵她。”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走，我们去楼上，我帮你换药。”
说着，她还伸手拉着我的胳膊。
开什么玩笑？
这个周来娣，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哪能当着周晓燕的面这么说？
虽说，周晓燕睡着了，可是万一她醒过来呢？
之前出门的时候，我就在考虑，要找时间和周来娣把话说清楚。
她现在的举动，更是令我坚定了想法。
不过，现在还不合适！
我板着脸，压低声音说道：“我已经换完了。”
周来娣马上说道：“我帮你再检查一下。”
“不用！”
我非常干脆地拒绝周来娣。
周来娣一愣，直勾勾地望着我，似乎是不明白我对她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强硬。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心思管她是什么想的。
我直接走到周晓燕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喊醒。
周晓燕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望着我。
几秒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
“嗯。”
我点了点头，说道：“时候不早了，走吧，上去睡觉。”
“噢。”
周晓燕本来就是在睡梦中被吵醒，听到我的话，她当即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刚走两步，周晓燕想到了周来娣。
她转头看了看，找到周来娣之后赶忙喊了一声，让她一起上楼。
周来娣答应一声，走到了周晓燕的身边。
姐妹俩在前面，我在后面。
周晓燕一边走，一边说：“刚哥，你不知道。”
“来娣她一直不敢睡觉，就是一直在等你。”
“现在你回来了，就好了。”
这个情况，在我的预想之中。
说真的。
周来娣这种行为，对我而言已经成为了甜蜜的负担。
很让人头疼！
这时，周来娣轻哼了一声，嘟着嘴唇说道：“我才没有！”
“姐，你不要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要等着他，拉着我看电视，结果你自己睡着了。”
嗯？
我看向周晓燕。
周晓燕两颊绯红，满脸娇羞，很是不好意思。
看她的表现，似乎周来娣说的是真的？
这怎么回事儿？
我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周晓燕是想等我回来，问一问秦姑**事情。
我直接说道：“你就踏踏实实睡觉吧，明天中午我们吃饺子。”
当着周来娣的面，我也没有办法说得太直白。
好在，周晓燕是聪明人。
她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脸感激地看向我。
不过，当着周来娣的面，她也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我们走进房间。
我借口洗漱，让她们俩先躺着，我自己拿着睡衣先下楼。
到了楼下，我还是走进了浴室。
接着，干脆地锁门！
做完准备工作，我开始换药。
今天，情况还算不错。
伤口结痂得很好，虽然还有点血痂粘住了纱布。
但是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我没有太费力气就把纱布取了下来。
……
时间不长，我回到房间。
房间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但是，周晓燕已经睡着了。
周来娣并没有睡。
她倚着床头坐着，望着我。
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有些幽怨。
我现在也不想和她说什么，直接回到小床上躺下。
随后，关灯。
眼不见，心不烦，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躺了一会儿，困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我看了一下，周晓燕、周来娣都没有在房间里。
想来，应该是都下楼了。
我换了衣服，直接下楼。
周晓燕正在准备早餐。
小龙、周来娣也都醒了。
我们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周来娣准备好了早饭。
吃饱喝足，我告诉周晓燕，她在家里休息，我去送周来娣、小龙上学。
周晓燕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马上就答应了才下来。
不过，在我出门之前，她还是拉着我，小声说了一句：“刚哥，能不能让她给我打一个电话？”
这句话，虽然也有点没头没尾，但是我明白她说的是秦姑娘。
这点小事，自然没有问题。
我和周晓燕说了一句，随后带着小龙、周来娣一起出门，前往学校。
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一会儿该怎么和周来娣谈话。
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必须到此为止。
再继续下去，很不对！
“刚哥再见。”
我整琢磨的时候，小龙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一抬头，才注意到已经到了小龙的学校。
我和小龙说了一句，他马上就蹦蹦跳跳地跑进了校门。
我又看了一下周来娣。
恰好，周来娣也在看我。
四目相对，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我总感觉，她对我有些不太寻常的感情。
前不久，我已经很隐晦地和她聊过一次这件事情。
那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总之，我还是决定这一次和她再聊一聊。
这时，周来娣率先开口，问道：“刚哥，你的伤怎么样？”
“好了。”
我并不想和她多聊这件事情。
不过，她的这一句话，还是提醒了我。
我当即说道：“你别叫我刚哥了。”
“啊？”
周来娣一愣，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眼中满是不解。
我继续说道：“以后，你还是叫我姐夫吧。”
本来，我打算想直接点和她说明白。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这么说，应该也能让她明白我的意思。
终归，她是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
有些话说得太直接，反而有可能弄巧成拙。
我看着周来娣。
周来娣愣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她的眼中就闪过一抹失落。
不过，她没有回应我，只是默默地往前走。
她不说话，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时间不长，我们走到了学校门口。
周来娣停下脚步，望着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她没有喊我“姐夫”，也没有喊我刚哥，只是说了一声“再见”，自顾自地走进了校门。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心中一阵无语。
算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一些效果。
而且，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工夫和她闲聊。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住处的楼下。
王少爷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着我。
我上车之后，他马上问道：“老大，去码头区吗？”
我直接点了点头。
王少爷当即开车，前往码头区。
路上，他随口说道：“老大，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秦姑娘今天不出现？”
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随口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有乐子了。”
王少爷咧嘴一笑，说道：“我也这么觉得。”
“行了，别废话了。”
我直接打断了王少爷的话，说道：“我让你做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王少爷马上说道：“老大，我办事儿你放心！”
“昨天晚上我和大饼一块，找到了人。”
“刚刚我还给大饼打了一个电话。”
“他们就在那边等着。”
“只要我们到了，马上就开始。”
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我和王少爷又聊了几句，车子开到了码头区附近。
远远的，我已经看到了秦姑娘。
她在路边站着，看起来还有些惶恐。
王少爷笑呵呵地说道：“老大，她还真来了。”
我没什么可意外的，直接让王少爷把车开了过去。
车子停稳，我降下车窗，对秦姑娘说了一句：“上来。”
秦姑娘马上开门上车。
她在后排坐下，我看了一眼，她的脸上明显有伤。
看起来，是被打了。
我直接问了一句：“谁打你了？”
秦姑娘低着头，低声说道：“大头成的手下，叫……叫青脚鸡。”
青脚鸡？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王少爷脱口而出，问道：“是不是一个长得很瘦的小子，腿上有一大块青色胎记，形状像是一只鸡？”
青姑娘马上点了点头，说道：“是他。”
“靠！”
王少爷马上骂了起来：“这帮人，真他**有出息！”
“老大，你记不记得那个青脚鸡？”
“那时候在华园饭店，那小子都窝囊成什么样了？”
“现在还他**让他狂起来了！”
随着王少爷的声音，我也想起来青脚鸡。
他是大头成的同乡。
以前，就是跟着大头成混的。
更准确的说，他们那一伙人都是跟着李四混。
后来，我把李四拿下，他们就开始跟着我混。
青脚鸡，也做了我一段时间的小弟。
想不到，他现在又跟着大头成到了海城。
这倒是有点意思！
不过，我也不着急。
我看着秦姑娘，随口问了一句：“他为什么打你？”
秦姑娘低着头，解释道：“我两天没有回去交钱，所以就打了我。”
顿了一下，她急忙说道：“我没有告诉他们我被条子抓了起来，也没有告诉他们你的事情！”
“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点，我相信。
我也没有和她纠结，只是问了问其他的事情。
可惜。
她昨天回去被打了一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而且，她在贫民窟也没有朋友。
另外，青脚鸡威胁她，让她今天交钱。
不然的话，就要让她出去接客。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秦姑**眼圈再次泛泪。
我看着，都有些替她心酸。
不过，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王少爷开车。
时间不长，车子在路边停下。
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几个人在摆摊卖吃的。
以前，秦姑娘也在这里摆摊。
她有些茫然地望着我，问道：“刚哥，你不是说要我在码头区卖饺子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看着她，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怎么？不愿意吗？”
秦姑娘一激灵，急忙说道：“愿意，愿意！”
她急切的样子，似乎是生怕我又改了主意。
当然，让她卖饺子并不是我的目的。
卖饺子，只是让她有一个谋生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她为我盯着贫民窟。
我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道：“从明白开始，你白天在这里卖饺子。”
“忙完了，就回贫民窟。”
“我要你把你在贫民窟中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我。”
“尤其是关于大头成、阿恣以及那些古惑仔的事情。”
“他们做了什么，我要知道。”
“有什么外人去贫民窟见了他们，我要知道。”
“哪怕，有人对你说他们的坏话，我也要知道。”
“明白吗？”
秦姑娘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
她呆呆地望着我，没有反应。
见状，我再提醒了她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秦姑娘如梦初醒，急忙说道：“没问题！”
“我做！”
“我做！”
“我愿意！”
这个效果，就对了。
我吩咐王少爷开车，返回贫民窟。
路上，我和秦姑娘又嘱咐了几句。
到了贫民窟附近，我让王少爷停车。
随后，我看着秦姑娘，又提醒了她一句：“明天上午十点，到码头区等着。”
秦姑娘连连点头，忙不迭地答应。
我直接摆了摆手，示意她下车。
秦姑娘赶忙下车。
随后，急匆匆地走向贫民窟。
我吩咐王少爷开车，送我返回住处。
路上。
王少爷一边开车，一边问道：“老大，你说她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头成他们？”
我直接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和大头成的关系并不好。
她没有必要告诉大头成。
更何况，今天晚上这一出戏，已经足够她害怕。
王少爷附和道：“也是。”
“我要是她，也会相信老大你。”
我直接说道：“行了，你就别拍马屁了。”
王少爷嬉皮笑脸地回应了一声。
我们俩东拉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已经到了我住的大厦附近。
下车之前，我嘱咐王少爷再去做一件事情。
另外，明天他还要过来接我去码头区。
王少爷非常干脆，一口答应。
安排完他的事情，我开门下车，沿着公路，慢慢地走着。
时间不长，我回到住处。
一开门，我就看到客厅里的灯亮着，电视开着。
什么情况？
我看向沙发，周来娣刚好回头望着我。
我随口问道：“你们怎么都没睡？”
这时候，都接近十点了，我以为她们都睡了。
周来娣马上对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指了指一旁的周晓燕，又把手放在脸颊旁，歪着脑袋，示意我周晓燕已经睡了。
这一下，我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我走过去看了看，周晓燕确实是睡着了。
这时，周来娣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姐睡了，你不要吵她。”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走，我们去楼上，我帮你换药。”
说着，她还伸手拉着我的胳膊。
开什么玩笑？
这个周来娣，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哪能当着周晓燕的面这么说？
虽说，周晓燕睡着了，可是万一她醒过来呢？
之前出门的时候，我就在考虑，要找时间和周来娣把话说清楚。
她现在的举动，更是令我坚定了想法。
不过，现在还不合适！
我板着脸，压低声音说道：“我已经换完了。”
周来娣马上说道：“我帮你再检查一下。”
“不用！”
我非常干脆地拒绝周来娣。
周来娣一愣，直勾勾地望着我，似乎是不明白我对她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强硬。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心思管她是什么想的。
我直接走到周晓燕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喊醒。
周晓燕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望着我。
几秒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
“嗯。”
我点了点头，说道：“时候不早了，走吧，上去睡觉。”
“噢。”
周晓燕本来就是在睡梦中被吵醒，听到我的话，她当即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刚走两步，周晓燕想到了周来娣。
她转头看了看，找到周来娣之后赶忙喊了一声，让她一起上楼。
周来娣答应一声，走到了周晓燕的身边。
姐妹俩在前面，我在后面。
周晓燕一边走，一边说：“刚哥，你不知道。”
“来娣她一直不敢睡觉，就是一直在等你。”
“现在你回来了，就好了。”
这个情况，在我的预想之中。
说真的。
周来娣这种行为，对我而言已经成为了甜蜜的负担。
很让人头疼！
这时，周来娣轻哼了一声，嘟着嘴唇说道：“我才没有！”
“姐，你不要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要等着他，拉着我看电视，结果你自己睡着了。”
嗯？
我看向周晓燕。
周晓燕两颊绯红，满脸娇羞，很是不好意思。
看她的表现，似乎周来娣说的是真的？
这怎么回事儿？
我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周晓燕是想等我回来，问一问秦姑**事情。
我直接说道：“你就踏踏实实睡觉吧，明天中午我们吃饺子。”
当着周来娣的面，我也没有办法说得太直白。
好在，周晓燕是聪明人。
她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脸感激地看向我。
不过，当着周来娣的面，她也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我们走进房间。
我借口洗漱，让她们俩先躺着，我自己拿着睡衣先下楼。
到了楼下，我还是走进了浴室。
接着，干脆地锁门！
做完准备工作，我开始换药。
今天，情况还算不错。
伤口结痂得很好，虽然还有点血痂粘住了纱布。
但是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我没有太费力气就把纱布取了下来。
……
时间不长，我回到房间。
房间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但是，周晓燕已经睡着了。
周来娣并没有睡。
她倚着床头坐着，望着我。
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有些幽怨。
我现在也不想和她说什么，直接回到小床上躺下。
随后，关灯。
眼不见，心不烦，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躺了一会儿，困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我看了一下，周晓燕、周来娣都没有在房间里。
想来，应该是都下楼了。
我换了衣服，直接下楼。
周晓燕正在准备早餐。
小龙、周来娣也都醒了。
我们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周来娣准备好了早饭。
吃饱喝足，我告诉周晓燕，她在家里休息，我去送周来娣、小龙上学。
周晓燕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马上就答应了才下来。
不过，在我出门之前，她还是拉着我，小声说了一句：“刚哥，能不能让她给我打一个电话？”
这句话，虽然也有点没头没尾，但是我明白她说的是秦姑娘。
这点小事，自然没有问题。
我和周晓燕说了一句，随后带着小龙、周来娣一起出门，前往学校。
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一会儿该怎么和周来娣谈话。
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必须到此为止。
再继续下去，很不对！
“刚哥再见。”
我整琢磨的时候，小龙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一抬头，才注意到已经到了小龙的学校。
我和小龙说了一句，他马上就蹦蹦跳跳地跑进了校门。
我又看了一下周来娣。
恰好，周来娣也在看我。
四目相对，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我总感觉，她对我有些不太寻常的感情。
前不久，我已经很隐晦地和她聊过一次这件事情。
那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总之，我还是决定这一次和她再聊一聊。
这时，周来娣率先开口，问道：“刚哥，你的伤怎么样？”
“好了。”
我并不想和她多聊这件事情。
不过，她的这一句话，还是提醒了我。
我当即说道：“你别叫我刚哥了。”
“啊？”
周来娣一愣，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眼中满是不解。
我继续说道：“以后，你还是叫我姐夫吧。”
本来，我打算想直接点和她说明白。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这么说，应该也能让她明白我的意思。
终归，她是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
有些话说得太直接，反而有可能弄巧成拙。
我看着周来娣。
周来娣愣了一下。
但是下一秒，她的眼中就闪过一抹失落。
不过，她没有回应我，只是默默地往前走。
她不说话，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时间不长，我们走到了学校门口。
周来娣停下脚步，望着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她没有喊我“姐夫”，也没有喊我刚哥，只是说了一声“再见”，自顾自地走进了校门。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心中一阵无语。
算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一些效果。
而且，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工夫和她闲聊。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住处的楼下。
王少爷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着我。
我上车之后，他马上问道：“老大，去码头区吗？”
我直接点了点头。
王少爷当即开车，前往码头区。
路上，他随口说道：“老大，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秦姑娘今天不出现？”
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随口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有乐子了。”
王少爷咧嘴一笑，说道：“我也这么觉得。”
“行了，别废话了。”
我直接打断了王少爷的话，说道：“我让你做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王少爷马上说道：“老大，我办事儿你放心！”
“昨天晚上我和大饼一块，找到了人。”
“刚刚我还给大饼打了一个电话。”
“他们就在那边等着。”
“只要我们到了，马上就开始。”
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我和王少爷又聊了几句，车子开到了码头区附近。
远远的，我已经看到了秦姑娘。
她在路边站着，看起来还有些惶恐。
王少爷笑呵呵地说道：“老大，她还真来了。”
我没什么可意外的，直接让王少爷把车开了过去。
车子停稳，我降下车窗，对秦姑娘说了一句：“上来。”
秦姑娘马上开门上车。
她在后排坐下，我看了一眼，她的脸上明显有伤。
看起来，是被打了。
我直接问了一句：“谁打你了？”
秦姑娘低着头，低声说道：“大头成的手下，叫……叫青脚鸡。”
青脚鸡？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王少爷脱口而出，问道：“是不是一个长得很瘦的小子，腿上有一大块青色胎记，形状像是一只鸡？”
青姑娘马上点了点头，说道：“是他。”
“靠！”
王少爷马上骂了起来：“这帮人，真他**有出息！”
“老大，你记不记得那个青脚鸡？”
“那时候在华园饭店，那小子都窝囊成什么样了？”
“现在还他**让他狂起来了！”
随着王少爷的声音，我也想起来青脚鸡。
他是大头成的同乡。
以前，就是跟着大头成混的。
更准确的说，他们那一伙人都是跟着李四混。
后来，我把李四拿下，他们就开始跟着我混。
青脚鸡，也做了我一段时间的小弟。
想不到，他现在又跟着大头成到了海城。
这倒是有点意思！
不过，我也不着急。
我看着秦姑娘，随口问了一句：“他为什么打你？”
秦姑娘低着头，解释道：“我两天没有回去交钱，所以就打了我。”
顿了一下，她急忙说道：“我没有告诉他们我被条子抓了起来，也没有告诉他们你的事情！”
“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点，我相信。
我也没有和她纠结，只是问了问其他的事情。
可惜。
她昨天回去被打了一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而且，她在贫民窟也没有朋友。
另外，青脚鸡威胁她，让她今天交钱。
不然的话，就要让她出去接客。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秦姑**眼圈再次泛泪。
我看着，都有些替她心酸。
不过，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王少爷开车。
时间不长，车子在路边停下。
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几个人在摆摊卖吃的。
以前，秦姑娘也在这里摆摊。
她有些茫然地望着我，问道：“刚哥，你不是说要我在码头区卖饺子吗？怎么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