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对乔峰的塑造，我觉得还是相当成功的，特别是他本人着实高大威猛……”
王家兄弟此刻没在一起，但他们都在看电视。
这突如其来的金庸先生跟《实话实说》节目的连线，着实让他们措手不及。
不光只是他们俩，其他的几位老板也差不多。
都有一种被突然袭击的感觉。
于是，但凡手上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那都是守在电视机前。
必须好好看看，这金庸是怎么说的！
这绝对会影响《神雕》跟《天龙》的这场大战。
还好，到目前为止，金庸讲的东西，也就还行。
毕竟人家写的，是个聪明人，情商也是足够的高。
而且，这可是央视的拳头节目，在这种节目上，金庸肯定不会对某一部电视剧过于贬损。
可就算如此，这几位老板们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其实他们是很清楚《天龙》这部戏有什么问题。
那就是，这部戏看似制作‘用心’，有什么全国取景这种噱头，但实际上，真正的制作时间根本不长。
可这些事儿，现在当然不能提了。
本来就是他们需要张大胡子这么做的嘛。
抢浙台的开年大戏，形成跟《神雕》的开年大战，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棒的营销噱头。
所以，心里明白就得了，别说出来。
而现在，金庸……还好还好。
不但没有说咱们的《天龙》不好，而且，还夸了一些地方。
咱们这部的萧锋也是有一些优点嘛。
其实，金庸笔下的萧锋，本身比较高大，黄日桦在这方面确实差了一些，于是，TVB那个版本就想了个办法。
给他弄了个厚实的头巾，也算是个帽子，物理增高嘛。
据说，拍戏的时候这玩意还能装很多零食，也算是一物两用了。
现在《实话实说》节目还没有完，但跟金庸的连线结束了。
接下来，董清就开始就着这次连线，跟大家聊起武侠来了。
武侠这是当下非常火爆的一个大话题。
她的起点也简单，就是问一下，大家看的第一本武侠是什么。
好家伙，现场观众反应十分热烈。
如此节目……老板们当然不会继续看了，大家赶紧的也聊起来吧。
“好像没问题。”
“就是没问题。”
“嗯，金庸这老头能处，他会说话。”
“白担心一场。”
“也不能掉以轻心吧。”
大家互相这么一通气，发现观点都差不多。
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嘛。
但，王家兄弟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金庸至少没有拆台。”
“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稳呀。”
“别多想了，着手下一步的工作吧。”
“看来只能如此。”
两兄弟交流了一番，也没有什么所得。
只好就先这样了。
只是他们二人并不知道，到了晚上就出事儿了。
翌日。
王家兄弟来到了华宜公司。
他们本不住在一起，可今天却一起到的公司。
还都挺早的。
显然，他们心里都装着事儿呢。
大概率昨天晚上没睡好。
可到了公司之后，他们俩就正常的问问呗。
“昨天晚上播怎么样？”
“我们这边《天龙》又涨了没有？”
挺正常的。
但下属给出的数据，让他们俩眼睛都大了！
收视率跌了！
还是跌了超过3个百分点！
……
“根据最新的数据显示，新版《天龙八部》的收视率逐步走低。”
“《神雕》口碑发酵，网友神评不断……”
“《神雕侠侣》与《天龙八部》的这场开年大战，胜负已分！”
马寻还是没有离开香港，只不过，他现在不需要一直待在自己的豪宅里了。
但，坏消息是人家安妮还回美国了。
这些天……马寻该说不说的，确实有些舍不得这个毛发浓密的美人儿。
跟动情没啥关系，主要是他们俩挺合拍的。
安妮海瑟薇今年也才20，虽然这美国的20岁姑娘，那肯定是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可姿势面还是没有马寻这么的广，于是，他们也就一起多多学习，增长知识。
不过，隔离结束之后人家就走了……如此看来，这哪里是什么隔离，分明是隔离的反义词，融合。
咳咳，且不说她了。
金庸跟《实话实说》连线之后，两部电视剧就出现了严重的分化。
必须要说，正如马寻所料，金庸其实没有特意的说，哪部戏不好。
这老头向来如此，就算是谁谁改编的再怎么不好，或者跟他的原著出入很大，那他也一般不会给差评。
当然，也会讲一些缺点，但基本上还是给好评的。
就算是当年徐老怪改的那个《笑傲江湖2》，把东方不败这个角色直接给来个超级大魔改。
可金庸并没有表达不满，只是以后不给徐老怪改编权了。
人家聪明着呢。
但，也正如马寻所料，只要金庸对这两部电视剧进行点评，那么，就肯定会出现目前的结果。
我们《神雕》必胜！
现在结果出来了，人家俞飞虹也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原来你还藏着一手！”
“你就说这一手漂亮不漂亮吧。”
“哼！也就那么回事吧。”
“你呀，承认别人优秀有这么难吗？”
马寻这话可真有东西，而电话那头的俞飞虹，明显还是那么的嘴硬。
不过，马寻绝对确定，惊鸿仙子此时此刻绝对是压着自己上翘的嘴角呢。
她肯定是高兴极了。
可话说回来，马寻这一手得细品。
金庸的点评是有作用的。
比如，《神雕》里面美女如云。
虽然《天龙》里面也有不少美女，可他却没有这么说。
差异不就来了。
而且，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评价，这美女如云……不少观众可不就是看美女嘛。
更何况，这是武侠剧，男观众相对多一些。
虽然，电视剧市场的观众主要还是女观众为主，但是，女观众也喜欢看美女。
诸如这样的小差异，金庸在连线里还真没少谈呢。
当然，实际上就算是金庸给个差评，新版《天龙》这部戏也不会因为这个差评而掉很多收视率。
可为什么就掉了呢？
事实上，还是那个问题，就是说，《天龙》播到那个事后，就已经到了一个应该掉收视率的时间点了！
一部电视剧能一直追下去，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马寻在之前就确定，张大胡子这次搞的《天龙》肯定是有问题的，绝对是过于着急了。
那么，这部戏的真正质量，不会太高。
观众追剧本身就十分挑剔，你这戏质量又不高。
而前些天能维持比较高的收视率，实际上就是靠着前期的宣发。
就马寻个人的经验来看，很多这种前期宣发搞的非常猛的电视剧，一般都是在播出三四天之后，收视率就会掉的非常厉害。
这个规律，还是他原时空混圈的时候自己总结的。
其实很简单的，十几年后咱们内娱这种剧多的很。
前期宣传猛，费劲各种心思，搞了很多的活动。
可播出的时候，开头那热度是高，但很快就会停留在某个点上，死活都上不去。
特别是改编大IP的剧，甚至IP越大，那就越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比如某某红娘改编的电视剧。
没播的时候，一看这IP，一看这阵容……稳了！
等播出之后……开头特别火，没两天呢，扑到姥姥家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道理也非常简单。
不重视电视剧的内容呗。
都把精力放在怎么凑齐阵容，以及怎么宣发上了，剧情给改的乱七八糟。
原著的粉丝就不满意，那之后自然没法看。
马寻本来就知道，张大胡子这货肯定会对这《天龙》各种改的嘛，就说慕容复的那些情节，还有开场的时候，加的乔峰的那些情节。
还有啊，张大胡子自己也过了一把戏瘾，演了丐帮帮主汪剑通。
虽然没俩镜头，可这也多少有些奇葩。
不光他呢，这部戏的导演还去演了扫地僧。
导演就是周小文，拍《秦颂》那个。
这些确实是小事儿，可这样的小事儿如此的多，便能确定，这部戏看似大张旗鼓，但实际上，偷奸耍滑。
当然了，也不是完全没有亮点，毕竟这么长的一部戏呢。
如此来说，马寻其实是一早就确定，无论金庸怎么说，这部《天龙》的收视率都会掉。
而金庸的评价，只会起到一个催化剂的效果。
那么……这掉收视率的锅，让金庸背了？
这不能怪我马寻吧。
反正，就算是怪我，我也不承认。
至于跟俞飞虹，马寻当然不会讲这些了。
二人聊着聊着，马寻这手机却进来电话了。
“我这儿有个电话进来，那咱们……”
“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
“想问我什么时候回京？”
“谁问你这个了！哼！”
这嘴硬的惊鸿仙子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挂了。
可马寻却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娘们嘴是硬，但也挺好玩的。
而刚刚进来的这个电话……竟然是钟楚虹。
“钟太太，你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马寻这个问题，让人家钟楚虹没好气的说道：“难道我还不可以给你打电话？”
“你明白我的意思，是这个时间点很有趣。”
“你呀，明知故问。”
“嘉禾的事儿，对吧。”
“他们找上我了，希望我能帮忙说说话。”
“不会是，他们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马寻这货挺坏的，特意在‘关系’这个词儿上，加了特别的语气。
“说正事呢！！”钟楚虹这语气上像是生气，可实际上，马寻听的出来。
这娘们在发浪。
“要不，我去找你谈？”
“还是我去找你吧。”
“这不好，咱们还是约个地方谈吧。”
“难道……”
“最好让媒体拍到。”
“你可真聪明。”
让媒体拍到怎么就聪明了呢？
道理很简单，因为这样就可以证明，钟楚虹在努力的做事。
虽然会传出一些八卦，可是，这种八卦，反而能让他们两人更加的清白。
于是，不久之后，香港的某个高档餐厅里，马寻与钟楚虹见面了。
马寻是提早来的，他找了个窗边的位子。
没错，这次要的就是不背人。
而他选这里，也是为了看看此时此刻的香港。
香港这个地方，马寻来过好多次了。
但这次是最为特别的。
原本这香港是非常热闹繁华的，人来人往，车子开的都非常快。
可现在，肉眼可见的萧条。
这餐厅也就两三桌客人，要是在以前，肯定爆满。
虽然没有封城，可疫情的影响无处不在。
那么……我可得好好的压价才行！
“你可真会选！”
钟楚虹一来，就好像抱怨似的发言。
马寻当然懂她的意思，当下笑道：“还是先谈生意吧。”
咱们可是正经的在谈事情。
至于有可能产生的流言蜚语……咱们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钟楚虹自然也明白马寻的意思，脸上满是笑容的坐在了马寻的对面。
“嘉禾的事情，我相信我不用多说了吧。”
她这样的开场白，自然在马寻的意料之中。
但，马寻是真的不着急。
“我跟林简岳通过电话，他打的什么主意我很清楚，可你看看现在香港的情况。”
往窗外一指。
钟楚虹根本就不用看，慢悠悠的说道：“现在很多实体业都很难做，可是，那林简岳林公子，也不是什么傻瓜，他懂你的意思。”
“懂？”
“他知道你在拖时间，所以……”
“那好吧，他的底价是多少？”
“这个……你也知道的，他们之前收购嘉禾，没少花钱的。”
“底价。”
“3个亿。”
钟楚虹报出这个价码，是小心翼翼的。
马寻笑了一下，“真的认赔这么多吗？”
他们收购嘉禾花了多少来着？
十个亿？还是十几个亿？
大概不会是十几个亿，毕竟，已经没多少值钱的东西了。
钟楚虹却提了另外一件事，“你没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吧？”
马寻依旧笑着，点头说道：“嘉禾的CEO嘛。”
“那么……”
“两亿最多了，而且，我现在只要院线。”
钟楚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呀，总是下手这么狠。”
这叹气……难道只是为了生意？
马寻轻轻的抚上钟太太的小手，说道：“这家餐厅的卫生间还不错。”
这话什么意思？
钟楚虹当即斥道：“我们可是谈生意呢！”
说完，起身就要走……不对，她是去了卫生间。
马寻没着急，而是又喝了杯酒，这才也起身……
王家兄弟此刻没在一起，但他们都在看电视。
这突如其来的金庸先生跟《实话实说》节目的连线，着实让他们措手不及。
不光只是他们俩，其他的几位老板也差不多。
都有一种被突然袭击的感觉。
于是，但凡手上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那都是守在电视机前。
必须好好看看，这金庸是怎么说的！
这绝对会影响《神雕》跟《天龙》的这场大战。
还好，到目前为止，金庸讲的东西，也就还行。
毕竟人家写的，是个聪明人，情商也是足够的高。
而且，这可是央视的拳头节目，在这种节目上，金庸肯定不会对某一部电视剧过于贬损。
可就算如此，这几位老板们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其实他们是很清楚《天龙》这部戏有什么问题。
那就是，这部戏看似制作‘用心’，有什么全国取景这种噱头，但实际上，真正的制作时间根本不长。
可这些事儿，现在当然不能提了。
本来就是他们需要张大胡子这么做的嘛。
抢浙台的开年大戏，形成跟《神雕》的开年大战，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棒的营销噱头。
所以，心里明白就得了，别说出来。
而现在，金庸……还好还好。
不但没有说咱们的《天龙》不好，而且，还夸了一些地方。
咱们这部的萧锋也是有一些优点嘛。
其实，金庸笔下的萧锋，本身比较高大，黄日桦在这方面确实差了一些，于是，TVB那个版本就想了个办法。
给他弄了个厚实的头巾，也算是个帽子，物理增高嘛。
据说，拍戏的时候这玩意还能装很多零食，也算是一物两用了。
现在《实话实说》节目还没有完，但跟金庸的连线结束了。
接下来，董清就开始就着这次连线，跟大家聊起武侠来了。
武侠这是当下非常火爆的一个大话题。
她的起点也简单，就是问一下，大家看的第一本武侠是什么。
好家伙，现场观众反应十分热烈。
如此节目……老板们当然不会继续看了，大家赶紧的也聊起来吧。
“好像没问题。”
“就是没问题。”
“嗯，金庸这老头能处，他会说话。”
“白担心一场。”
“也不能掉以轻心吧。”
大家互相这么一通气，发现观点都差不多。
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因为根本就没什么嘛。
但，王家兄弟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金庸至少没有拆台。”
“可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稳呀。”
“别多想了，着手下一步的工作吧。”
“看来只能如此。”
两兄弟交流了一番，也没有什么所得。
只好就先这样了。
只是他们二人并不知道，到了晚上就出事儿了。
翌日。
王家兄弟来到了华宜公司。
他们本不住在一起，可今天却一起到的公司。
还都挺早的。
显然，他们心里都装着事儿呢。
大概率昨天晚上没睡好。
可到了公司之后，他们俩就正常的问问呗。
“昨天晚上播怎么样？”
“我们这边《天龙》又涨了没有？”
挺正常的。
但下属给出的数据，让他们俩眼睛都大了！
收视率跌了！
还是跌了超过3个百分点！
……
“根据最新的数据显示，新版《天龙八部》的收视率逐步走低。”
“《神雕》口碑发酵，网友神评不断……”
“《神雕侠侣》与《天龙八部》的这场开年大战，胜负已分！”
马寻还是没有离开香港，只不过，他现在不需要一直待在自己的豪宅里了。
但，坏消息是人家安妮还回美国了。
这些天……马寻该说不说的，确实有些舍不得这个毛发浓密的美人儿。
跟动情没啥关系，主要是他们俩挺合拍的。
安妮海瑟薇今年也才20，虽然这美国的20岁姑娘，那肯定是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可姿势面还是没有马寻这么的广，于是，他们也就一起多多学习，增长知识。
不过，隔离结束之后人家就走了……如此看来，这哪里是什么隔离，分明是隔离的反义词，融合。
咳咳，且不说她了。
金庸跟《实话实说》连线之后，两部电视剧就出现了严重的分化。
必须要说，正如马寻所料，金庸其实没有特意的说，哪部戏不好。
这老头向来如此，就算是谁谁改编的再怎么不好，或者跟他的原著出入很大，那他也一般不会给差评。
当然，也会讲一些缺点，但基本上还是给好评的。
就算是当年徐老怪改的那个《笑傲江湖2》，把东方不败这个角色直接给来个超级大魔改。
可金庸并没有表达不满，只是以后不给徐老怪改编权了。
人家聪明着呢。
但，也正如马寻所料，只要金庸对这两部电视剧进行点评，那么，就肯定会出现目前的结果。
我们《神雕》必胜！
现在结果出来了，人家俞飞虹也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原来你还藏着一手！”
“你就说这一手漂亮不漂亮吧。”
“哼！也就那么回事吧。”
“你呀，承认别人优秀有这么难吗？”
马寻这话可真有东西，而电话那头的俞飞虹，明显还是那么的嘴硬。
不过，马寻绝对确定，惊鸿仙子此时此刻绝对是压着自己上翘的嘴角呢。
她肯定是高兴极了。
可话说回来，马寻这一手得细品。
金庸的点评是有作用的。
比如，《神雕》里面美女如云。
虽然《天龙》里面也有不少美女，可他却没有这么说。
差异不就来了。
而且，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评价，这美女如云……不少观众可不就是看美女嘛。
更何况，这是武侠剧，男观众相对多一些。
虽然，电视剧市场的观众主要还是女观众为主，但是，女观众也喜欢看美女。
诸如这样的小差异，金庸在连线里还真没少谈呢。
当然，实际上就算是金庸给个差评，新版《天龙》这部戏也不会因为这个差评而掉很多收视率。
可为什么就掉了呢？
事实上，还是那个问题，就是说，《天龙》播到那个事后，就已经到了一个应该掉收视率的时间点了！
一部电视剧能一直追下去，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马寻在之前就确定，张大胡子这次搞的《天龙》肯定是有问题的，绝对是过于着急了。
那么，这部戏的真正质量，不会太高。
观众追剧本身就十分挑剔，你这戏质量又不高。
而前些天能维持比较高的收视率，实际上就是靠着前期的宣发。
就马寻个人的经验来看，很多这种前期宣发搞的非常猛的电视剧，一般都是在播出三四天之后，收视率就会掉的非常厉害。
这个规律，还是他原时空混圈的时候自己总结的。
其实很简单的，十几年后咱们内娱这种剧多的很。
前期宣传猛，费劲各种心思，搞了很多的活动。
可播出的时候，开头那热度是高，但很快就会停留在某个点上，死活都上不去。
特别是改编大IP的剧，甚至IP越大，那就越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比如某某红娘改编的电视剧。
没播的时候，一看这IP，一看这阵容……稳了！
等播出之后……开头特别火，没两天呢，扑到姥姥家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道理也非常简单。
不重视电视剧的内容呗。
都把精力放在怎么凑齐阵容，以及怎么宣发上了，剧情给改的乱七八糟。
原著的粉丝就不满意，那之后自然没法看。
马寻本来就知道，张大胡子这货肯定会对这《天龙》各种改的嘛，就说慕容复的那些情节，还有开场的时候，加的乔峰的那些情节。
还有啊，张大胡子自己也过了一把戏瘾，演了丐帮帮主汪剑通。
虽然没俩镜头，可这也多少有些奇葩。
不光他呢，这部戏的导演还去演了扫地僧。
导演就是周小文，拍《秦颂》那个。
这些确实是小事儿，可这样的小事儿如此的多，便能确定，这部戏看似大张旗鼓，但实际上，偷奸耍滑。
当然了，也不是完全没有亮点，毕竟这么长的一部戏呢。
如此来说，马寻其实是一早就确定，无论金庸怎么说，这部《天龙》的收视率都会掉。
而金庸的评价，只会起到一个催化剂的效果。
那么……这掉收视率的锅，让金庸背了？
这不能怪我马寻吧。
反正，就算是怪我，我也不承认。
至于跟俞飞虹，马寻当然不会讲这些了。
二人聊着聊着，马寻这手机却进来电话了。
“我这儿有个电话进来，那咱们……”
“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
“想问我什么时候回京？”
“谁问你这个了！哼！”
这嘴硬的惊鸿仙子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挂了。
可马寻却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娘们嘴是硬，但也挺好玩的。
而刚刚进来的这个电话……竟然是钟楚虹。
“钟太太，你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马寻这个问题，让人家钟楚虹没好气的说道：“难道我还不可以给你打电话？”
“你明白我的意思，是这个时间点很有趣。”
“你呀，明知故问。”
“嘉禾的事儿，对吧。”
“他们找上我了，希望我能帮忙说说话。”
“不会是，他们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马寻这货挺坏的，特意在‘关系’这个词儿上，加了特别的语气。
“说正事呢！！”钟楚虹这语气上像是生气，可实际上，马寻听的出来。
这娘们在发浪。
“要不，我去找你谈？”
“还是我去找你吧。”
“这不好，咱们还是约个地方谈吧。”
“难道……”
“最好让媒体拍到。”
“你可真聪明。”
让媒体拍到怎么就聪明了呢？
道理很简单，因为这样就可以证明，钟楚虹在努力的做事。
虽然会传出一些八卦，可是，这种八卦，反而能让他们两人更加的清白。
于是，不久之后，香港的某个高档餐厅里，马寻与钟楚虹见面了。
马寻是提早来的，他找了个窗边的位子。
没错，这次要的就是不背人。
而他选这里，也是为了看看此时此刻的香港。
香港这个地方，马寻来过好多次了。
但这次是最为特别的。
原本这香港是非常热闹繁华的，人来人往，车子开的都非常快。
可现在，肉眼可见的萧条。
这餐厅也就两三桌客人，要是在以前，肯定爆满。
虽然没有封城，可疫情的影响无处不在。
那么……我可得好好的压价才行！
“你可真会选！”
钟楚虹一来，就好像抱怨似的发言。
马寻当然懂她的意思，当下笑道：“还是先谈生意吧。”
咱们可是正经的在谈事情。
至于有可能产生的流言蜚语……咱们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钟楚虹自然也明白马寻的意思，脸上满是笑容的坐在了马寻的对面。
“嘉禾的事情，我相信我不用多说了吧。”
她这样的开场白，自然在马寻的意料之中。
但，马寻是真的不着急。
“我跟林简岳通过电话，他打的什么主意我很清楚，可你看看现在香港的情况。”
往窗外一指。
钟楚虹根本就不用看，慢悠悠的说道：“现在很多实体业都很难做，可是，那林简岳林公子，也不是什么傻瓜，他懂你的意思。”
“懂？”
“他知道你在拖时间，所以……”
“那好吧，他的底价是多少？”
“这个……你也知道的，他们之前收购嘉禾，没少花钱的。”
“底价。”
“3个亿。”
钟楚虹报出这个价码，是小心翼翼的。
马寻笑了一下，“真的认赔这么多吗？”
他们收购嘉禾花了多少来着？
十个亿？还是十几个亿？
大概不会是十几个亿，毕竟，已经没多少值钱的东西了。
钟楚虹却提了另外一件事，“你没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吧？”
马寻依旧笑着，点头说道：“嘉禾的CEO嘛。”
“那么……”
“两亿最多了，而且，我现在只要院线。”
钟楚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呀，总是下手这么狠。”
这叹气……难道只是为了生意？
马寻轻轻的抚上钟太太的小手，说道：“这家餐厅的卫生间还不错。”
这话什么意思？
钟楚虹当即斥道：“我们可是谈生意呢！”
说完，起身就要走……不对，她是去了卫生间。
马寻没着急，而是又喝了杯酒，这才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