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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茫然地摇头。
“因为…”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是地狱使者。”
李父的瞳孔骤然收缩。
“二十年前，你**的那个女大学生，记得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他心里。
“她跳楼**了，留下一个女儿。
就是王雨晴。”
李父像是被雷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以为我只是为王雨晴报仇？”我直起身，冷笑。
“不，我是为所有被你害过的女孩。”
李父终于崩溃了。
他瘫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有罪…我真的是罪该万死…”
我静静地看着他，袖中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下这一切。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
李东升闯了进来，脸色惨白。
“爸！外面。
”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到跪在地上的父亲，眼中闪过难以置信。
“东升！”李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快，快求雨晴原谅我们！”
李东升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
“雨晴，”他深情地看着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爱的其实是你。
今天的新娘应该是你。”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真的？”我歪着头问。
李东升重重点头。
“我发誓！”
“那好，”我从桌上端起一杯茶。
那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把这杯茶喝了，我就嫁给你。”
李东升毫不犹豫地接过，一饮而尽。
我微笑着按下手机上的发送键。
几秒钟后，苏婉灵推门而入，婚纱洁白如雪，脸上还带着泪痕。
“东升？”她疑惑地看着我们。
“你们在干什么？”
李东升的眼神开始迷离，他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婉灵…”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们取消婚礼吧…”
“什么？！”苏婉灵尖叫起来，声音刺破空气。
李东升的药效发作了。
他的瞳孔扩散，嘴角流下口水，突然扑向苏婉灵，撕扯她的婚纱。
“滚开！你这个疯子！”苏婉灵拼命挣扎，但李东升的力气大得惊人。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雅间里格外刺耳。
我退到角落，冷眼旁观这一切。
当外面的宾客听到动静冲进来时，看到的场景令所有人窒息。
苏婉灵的婚纱被撕得破烂，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抓痕，她正拼命挣扎着。
李东升双目赤红地压着她，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救命啊！”苏婉灵哭喊着。
“畜生！”苏父虽然被带走，但苏家的亲戚们冲了上来，想要拉开李东升。
混乱中，苏婉灵抄起桌上的水晶花瓶，狠狠砸在李东升头上。
“砰！”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仍然死死抓着苏婉灵。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苏婉灵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破碎的婚纱，将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推向了落地窗。
“哗啦！”
钢化玻璃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店。
李东升的脸上还带着迷离的表情，身体却已经坠出了窗外。
三十八层的高度，足够让一个人摔得粉身碎骨。
尖叫声、哭喊声、警笛声混作一团。
我站在混乱的人群中，看着李父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三天后，报纸头条并列刊登着两条新闻。
「李氏集团董事长因多起**杀人罪入狱，等待他的将是死刑。
其保护伞也被查处」
「其子婚礼坠亡，新娘涉嫌故意杀人被拘。
苏氏集团因违法被查封」
城隍庙前，香烟袅袅。
王雨晴的魂魄站在我面前，渐渐变得透明。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释然的笑容，眼中不再有怨恨，只剩下平静。
“谢谢。”
她轻声道，声音随着晨风飘散。
我点点头，看着她的身影化作点点荧光。
当最后一缕幽蓝的魂光消失时，一张泛黄的纸条飘飘荡荡落在我掌心。
“欠条？”我展开一看，眉毛不自觉地挑了起来。
“十二万整？”
白若冰蹦蹦跳跳地凑过来，二十岁的身躯裹在淡粉色连衣裙里，胸前曲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歪着头，六七岁孩童般天真的眼神落在那张纸条上。
“大哥哥，这是什么呀？”
“亡者的债。”
我轻叹一声，指尖在欠条上摩挲，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阴气。
阴行有规矩，亡人遗愿必须完成，何况王雨晴还留了报酬。
这笔债要来的钱都归我。
黄仙姑懒洋洋地倚在庙门边，嘴里叼着根草茎。
“怎么，又要干活了？”
我将欠条小心折好塞进内兜。
“一个叫黄毛的混混，借着王雨晴闺蜜担保借了钱，现在想赖账。”
白若冰突然拍手笑起来。
“我知道！就像上次那个坏叔叔，大哥哥用锤子‘咚’地打他！”她模仿我挥动打魂锤的动作，胸前一阵波涛汹涌。
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赶紧移开视线。
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
“走吧。”
我整了整衣领。
“先去会会这位黄毛哥。”
根据王雨晴魂魄留下的信息，我们在城郊一处台球厅找到了黄毛。
推开玻璃门的瞬间，混杂着烟酒味和廉价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台球厅里灯光昏暗，黄毛正和两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围坐在角落的圆桌旁，桌上摆满了啤酒瓶和烧烤签子。
更引人注目的是依偎在他们身边的两个女孩。
最多十八九岁，穿着露脐装和热裤，浓妆艳抹，一看就是所谓的“精神小妹”。
“哪位是黄毛？”我径直走到桌前。
一个染着金黄头发、耳朵上打满耳钉的瘦高个抬起头，眼神里透着股狠劲。
“你谁啊？”
我从怀里掏出欠条拍在桌上。
“王雨晴让我来收这笔账。”
台球厅里的音乐突然停了，空气仿佛凝固。
黄毛盯着那张欠条，脸色变了又变，突然咧嘴笑了。
“哟，死人还能讨债？”他抓起欠条“嗤啦”一声撕成两半。
“她欠我十二万还没还呢，要不你替她还？”
我平静地看着他撕毁欠条的动作。
“那是阳间的纸。
真正的阴债契约，你撕不掉。”
说着，我从袖中抖出一张泛着幽蓝光芒的纸。
正是刚才那张欠条的阴魂形态。
黄毛的脸色瞬间煞白，两个混混也站了起来。
两个精神小妹好奇地打量着我和那张发光的纸，其中一个红唇女孩甚至伸手**，被我一个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我最后说一次，”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十二万，今天必须还清。”
黄毛突然狞笑起来。
“行啊，你管我叫声爷，我立马给你钱！”
我叹了口气，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两声脆响，黄毛整个人从椅子上飞了出去，撞翻了两张台球桌。
他趴在地上，裤裆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
“操！”另外两个混混抄起酒瓶冲上来。
我侧身闪过第一个，反手一记肘击打在他胃部。
第二个的啤酒瓶还没落下，我的膝盖已经顶在他胯下。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一个捂着肚子干呕，一个蜷缩成虾米惨叫。
台球厅里其他客人早就躲得远远的，老板缩在柜台后面不敢出声。
黄毛挣扎着爬起来，满脸是血，眼神却更加凶狠。
“你等着！”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龙哥！有人砸场子！”
挂掉电话，他擦了擦鼻血，突然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
“大哥，误会，都是误会。
我这就去取钱，二十分钟，不，十五分钟就回来！”说着对两个精神小妹使了个眼色。
“小美、莉莉，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两个女孩会意，立刻扭着腰走过来。
黄毛趁机带着两个跟班溜出了台球厅。
门刚关上，叫小美的女孩就贴了上来，热裤下白皙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膝盖。
“哥哥好厉害啊~要不要教教我们防身术？”
另一个叫莉莉的更是直接坐到了我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浓重的香水味冲得我皱眉。
“哥哥，其实我们早就想离开黄毛了，他老是逼我们做不愿意的事...”她说着，手指已经解开了自己上衣的两颗纽扣。
我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
小美见我没反应，干脆把T恤往上一掀，露出黑色的蕾丝**。
“哥哥不喜欢我们吗？”她拉着我的手往自己腰上放。
“我们可以一起玩哦，保证比要债有意思...”
就在这时，我耳朵微微一动。
门外至少来了五六个人，脚步声沉重，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果然是个陷阱。
“穿上衣服。”
我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你们父母知道你们这样吗？”
两个女孩愣住了，莉莉的手僵在半空。
“你...你怎么...”
我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向门口。
几乎是同时，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足有一米九的壮汉带着五个打手冲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拿着钢管或砍刀。
“就是你打我兄弟？”壮汉。
应该就是黄毛口中的龙哥。
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听说你不仅耍无赖要账，还要强人家女朋友？”
黄毛从人缝里挤出来，鼻子上贴着创可贴，一脸得意。
“龙哥，就是他！还想对小美她们用强，幸亏我及时叫您来！”
我扫视一圈，突然笑了。
“有意思。
你们这种人渣，活着真是浪费空气。”
龙哥被激怒了，抡起钢管就朝我头上砸来。
李父茫然地摇头。
“因为…”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是地狱使者。”
李父的瞳孔骤然收缩。
“二十年前，你**的那个女大学生，记得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他心里。
“她跳楼**了，留下一个女儿。
就是王雨晴。”
李父像是被雷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以为我只是为王雨晴报仇？”我直起身，冷笑。
“不，我是为所有被你害过的女孩。”
李父终于崩溃了。
他瘫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有罪…我真的是罪该万死…”
我静静地看着他，袖中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下这一切。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
李东升闯了进来，脸色惨白。
“爸！外面。
”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到跪在地上的父亲，眼中闪过难以置信。
“东升！”李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快，快求雨晴原谅我们！”
李东升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
“雨晴，”他深情地看着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爱的其实是你。
今天的新娘应该是你。”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真的？”我歪着头问。
李东升重重点头。
“我发誓！”
“那好，”我从桌上端起一杯茶。
那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把这杯茶喝了，我就嫁给你。”
李东升毫不犹豫地接过，一饮而尽。
我微笑着按下手机上的发送键。
几秒钟后，苏婉灵推门而入，婚纱洁白如雪，脸上还带着泪痕。
“东升？”她疑惑地看着我们。
“你们在干什么？”
李东升的眼神开始迷离，他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婉灵…”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们取消婚礼吧…”
“什么？！”苏婉灵尖叫起来，声音刺破空气。
李东升的药效发作了。
他的瞳孔扩散，嘴角流下口水，突然扑向苏婉灵，撕扯她的婚纱。
“滚开！你这个疯子！”苏婉灵拼命挣扎，但李东升的力气大得惊人。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雅间里格外刺耳。
我退到角落，冷眼旁观这一切。
当外面的宾客听到动静冲进来时，看到的场景令所有人窒息。
苏婉灵的婚纱被撕得破烂，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抓痕，她正拼命挣扎着。
李东升双目赤红地压着她，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救命啊！”苏婉灵哭喊着。
“畜生！”苏父虽然被带走，但苏家的亲戚们冲了上来，想要拉开李东升。
混乱中，苏婉灵抄起桌上的水晶花瓶，狠狠砸在李东升头上。
“砰！”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仍然死死抓着苏婉灵。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苏婉灵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破碎的婚纱，将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推向了落地窗。
“哗啦！”
钢化玻璃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店。
李东升的脸上还带着迷离的表情，身体却已经坠出了窗外。
三十八层的高度，足够让一个人摔得粉身碎骨。
尖叫声、哭喊声、警笛声混作一团。
我站在混乱的人群中，看着李父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三天后，报纸头条并列刊登着两条新闻。
「李氏集团董事长因多起**杀人罪入狱，等待他的将是死刑。
其保护伞也被查处」
「其子婚礼坠亡，新娘涉嫌故意杀人被拘。
苏氏集团因违法被查封」
城隍庙前，香烟袅袅。
王雨晴的魂魄站在我面前，渐渐变得透明。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释然的笑容，眼中不再有怨恨，只剩下平静。
“谢谢。”
她轻声道，声音随着晨风飘散。
我点点头，看着她的身影化作点点荧光。
当最后一缕幽蓝的魂光消失时，一张泛黄的纸条飘飘荡荡落在我掌心。
“欠条？”我展开一看，眉毛不自觉地挑了起来。
“十二万整？”
白若冰蹦蹦跳跳地凑过来，二十岁的身躯裹在淡粉色连衣裙里，胸前曲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歪着头，六七岁孩童般天真的眼神落在那张纸条上。
“大哥哥，这是什么呀？”
“亡者的债。”
我轻叹一声，指尖在欠条上摩挲，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阴气。
阴行有规矩，亡人遗愿必须完成，何况王雨晴还留了报酬。
这笔债要来的钱都归我。
黄仙姑懒洋洋地倚在庙门边，嘴里叼着根草茎。
“怎么，又要干活了？”
我将欠条小心折好塞进内兜。
“一个叫黄毛的混混，借着王雨晴闺蜜担保借了钱，现在想赖账。”
白若冰突然拍手笑起来。
“我知道！就像上次那个坏叔叔，大哥哥用锤子‘咚’地打他！”她模仿我挥动打魂锤的动作，胸前一阵波涛汹涌。
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赶紧移开视线。
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
“走吧。”
我整了整衣领。
“先去会会这位黄毛哥。”
根据王雨晴魂魄留下的信息，我们在城郊一处台球厅找到了黄毛。
推开玻璃门的瞬间，混杂着烟酒味和廉价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台球厅里灯光昏暗，黄毛正和两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围坐在角落的圆桌旁，桌上摆满了啤酒瓶和烧烤签子。
更引人注目的是依偎在他们身边的两个女孩。
最多十八九岁，穿着露脐装和热裤，浓妆艳抹，一看就是所谓的“精神小妹”。
“哪位是黄毛？”我径直走到桌前。
一个染着金黄头发、耳朵上打满耳钉的瘦高个抬起头，眼神里透着股狠劲。
“你谁啊？”
我从怀里掏出欠条拍在桌上。
“王雨晴让我来收这笔账。”
台球厅里的音乐突然停了，空气仿佛凝固。
黄毛盯着那张欠条，脸色变了又变，突然咧嘴笑了。
“哟，死人还能讨债？”他抓起欠条“嗤啦”一声撕成两半。
“她欠我十二万还没还呢，要不你替她还？”
我平静地看着他撕毁欠条的动作。
“那是阳间的纸。
真正的阴债契约，你撕不掉。”
说着，我从袖中抖出一张泛着幽蓝光芒的纸。
正是刚才那张欠条的阴魂形态。
黄毛的脸色瞬间煞白，两个混混也站了起来。
两个精神小妹好奇地打量着我和那张发光的纸，其中一个红唇女孩甚至伸手**，被我一个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我最后说一次，”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十二万，今天必须还清。”
黄毛突然狞笑起来。
“行啊，你管我叫声爷，我立马给你钱！”
我叹了口气，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两声脆响，黄毛整个人从椅子上飞了出去，撞翻了两张台球桌。
他趴在地上，裤裆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
“操！”另外两个混混抄起酒瓶冲上来。
我侧身闪过第一个，反手一记肘击打在他胃部。
第二个的啤酒瓶还没落下，我的膝盖已经顶在他胯下。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一个捂着肚子干呕，一个蜷缩成虾米惨叫。
台球厅里其他客人早就躲得远远的，老板缩在柜台后面不敢出声。
黄毛挣扎着爬起来，满脸是血，眼神却更加凶狠。
“你等着！”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龙哥！有人砸场子！”
挂掉电话，他擦了擦鼻血，突然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
“大哥，误会，都是误会。
我这就去取钱，二十分钟，不，十五分钟就回来！”说着对两个精神小妹使了个眼色。
“小美、莉莉，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两个女孩会意，立刻扭着腰走过来。
黄毛趁机带着两个跟班溜出了台球厅。
门刚关上，叫小美的女孩就贴了上来，热裤下白皙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膝盖。
“哥哥好厉害啊~要不要教教我们防身术？”
另一个叫莉莉的更是直接坐到了我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浓重的香水味冲得我皱眉。
“哥哥，其实我们早就想离开黄毛了，他老是逼我们做不愿意的事...”她说着，手指已经解开了自己上衣的两颗纽扣。
我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
小美见我没反应，干脆把T恤往上一掀，露出黑色的蕾丝**。
“哥哥不喜欢我们吗？”她拉着我的手往自己腰上放。
“我们可以一起玩哦，保证比要债有意思...”
就在这时，我耳朵微微一动。
门外至少来了五六个人，脚步声沉重，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果然是个陷阱。
“穿上衣服。”
我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你们父母知道你们这样吗？”
两个女孩愣住了，莉莉的手僵在半空。
“你...你怎么...”
我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向门口。
几乎是同时，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足有一米九的壮汉带着五个打手冲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拿着钢管或砍刀。
“就是你打我兄弟？”壮汉。
应该就是黄毛口中的龙哥。
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听说你不仅耍无赖要账，还要强人家女朋友？”
黄毛从人缝里挤出来，鼻子上贴着创可贴，一脸得意。
“龙哥，就是他！还想对小美她们用强，幸亏我及时叫您来！”
我扫视一圈，突然笑了。
“有意思。
你们这种人渣，活着真是浪费空气。”
龙哥被激怒了，抡起钢管就朝我头上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