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蝴蝶煽动翅膀时，连放飞蝴蝶的人也会被卷进风暴。-——陈·鬼畜大师·默。
按照原计划，发布会后团队会联系知名UP主，以雷总那口标志性的英语为素材制作鬼畜视频进行推广。
谁曾想，发布会次日，一个叫的UP主横空出世，直接截胡了这个创意。
更让陈默头皮发麻的是——据陈彤透露，自己居然也成了视频的主角之一
陈默冲‘榜一大哥们’微笑起来示意一下，然后在周受资诧异的眼神中，快步来到一旁休息室。
即便房间没有其他人，他还是出于谨慎戴上耳机。
打开B站，都不用找，《跟着雷默摇起来》就在首页挂着呢，好家伙连名字都变了.
随着视频的播放，开头的BGM和雷总的魔性口音，令陈默翘着的二郎腿不禁跟随着魔性音乐一颤一颤.
嗯.就只是这个味儿.
可到了高潮部分的鬼畜循环，除了雷军版的“Are You OK~”之外还有他的表演，而且夹杂“古德楞登，爱慕陈默”。
两人一个湖北英语，一个东北英语，双北合璧，这几句在BGM卡点中如同西游后传一样，不断循环如魔音灌脑。
在百万调音师的鬼斧神工下，竟融合成了一段更为魔性的洗脑神曲。
陈默的腿不抖了，嘴角抽了
翻看评论区，网友的调侃更是让他哭笑不得：
“小默能被调成这样.简直了，难为up了，百万调音师！”
“给我奶奶看了，奶奶说，这两娃唱的比说的好听Hhhhhh”
“什么破玩意儿，我才听了37遍就关了”
“诚邀雷总和默总来新东方学英语，完全免费.”
看着弹幕网友们的调侃，这鬼畜音乐听得陈默想死了。
本来应该成为自己吃瓜的高光时刻，现在却成为受害者之一，这种落差令陈默感觉比生吞了小米发布会上那块夹着红绿丝的五仁月饼还难受。
这下算是搬起石头不光砸了雷军的脚，连自己也没放过
疼归疼，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得把这块石头攥自己手里。
回过神来，陈默第一时间抄起手机给陈彤回了过去，“你确定不是咱们市场部这边搞的鬼？.靠！别下架！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办件事”
挂断后，他又火速联系了孙子维和张小龙，三言两语交代完，眼神里闪烁着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然。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么接下来就来一次轰轰烈烈的反向营销吧.
980万.
990万.
1000万.
播放量破千万，30万硬币，10万评论.
而这仅仅是B站的极限，远不是这条视频的极限。
“太**洗脑了，再来亿遍”
“希望这歌能加入KTV，我也想唱，太上头了”
“大家接着奏乐接着舞，一定要超过改革春风~”
“雷总和小默同学想过一百种人设崩塌的方式，没想到栽在英语上”
“以后小米手机没有这个铃声，我不买！”
看着各种调侃的弹幕，瘫在椅子上，感觉此刻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终于圆满了。
三天前还寂寂无名的鬼畜区UP主，此刻正经历着人生最魔幻的时刻。
可以想见，凭借这一视频，他将会与伊丽莎白鼠和UP-Sings齐名，成为B站鬼畜区三巨头之一。
B站成就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基础播放收益、硬币奖励、充电计划（用户打赏）、外加创作者激励收益。
他哆嗦着点开收益明细，光是创作者激励就显示着“228647.22”的惊人数字，可以想见随着后续长尾效应，起码总共一个视频赚百万不是问题
看着自己账号短短几天就突破10万粉丝，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有了
“会成为年度百大UP主么？”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请问是么？”
“喂？哪位？”
“您好，这里是彼岸科技集团法务部.关于你在B站发布的《跟着雷默摇起来》视频，有些情况想跟你沟通下，不知您方不方便”
法务部，还是彼岸的法务部，有情况需要沟通.
听到这些敏感词，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他就知道，他早该知道，这钱哪有这么好赚的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后果，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且找上门的不是小米，而是彼岸
毕竟，彼岸前不久才把几个造谣的水军头子送进去，至今生死未卜
他脑中闪过无数可怕画面：封号噤声、侵权诉讼、天价索赔、甚至.他依稀听到窗外传来的警笛声，浑身冷汗直冒。
以彼岸这么大的体量想要送个人进去可能都不需要什么罪名，更何况自己恶搞的是对方老板
“喂？还在么？”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带着声音都虚了几分，“在在的，您说.”
“我们看到由于你发布的作品播放量已破千万，传播力度非常大，影响非常广，我们经过评估.”
“对不起！我错了！我马上删视频！”他抢先认怂，试图争取宽大处理。
对方沉默了一秒，随即失笑，“您误会了，我们是来谈版权采购的。”
“嘎？！”
不告我侵权？反而要找我买版权？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对方耐心重复，“我方有意向购买该视频的版权，但仅接受一次报价，请您慎重考虑，明天.”
“不用明天！我现在就报价！”
他脑子飞速运转——现在不卖，万一明天对方反手一个律师函呢？
“200万！一次性买断！”他咬牙报了个自认为“狮子大开口”的数字。
“好的，三天后请来我司签署协议。”
对方答应得过于爽快，反而心里一咯噔——草，报低了？
“呃那个”
“还有问题吗？”
“.没，没了。”他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有勇气跟彼岸讨价还价。
挂断电话，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切实际，200万就这么到手了？
这个世界变得魔幻起来
然而，魔幻还在继续
当晚，又一通电话打来。
“喂，您好，这里是小米市场部”
“啊？小米？！”
对方开门见山，“我们愿意出300万一口价买断您的视频版权，不知.”
300万？！
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但想到彼岸法务部的威慑力，只能硬着头皮回绝，“抱歉.已经卖了。”
“对方是谁？我们可以加价”
“不能说！我不谈！再见！”
拒绝三连后，他飞速挂断，然后冲进洗手间，猛泼了几把冷水，试图让自己清醒。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杭州，游戏科学基地。
此刻的冯骥很痛苦。
按照行业惯例，游戏预告片的黄金时长应该是2到3分钟，足够惊艳，又不会让玩家失去耐心。
谁见过时长在30分钟的游戏预告片么？
他现在就见到了。
没错，30分钟，比一集动画片的时长还长。
这是他熬了几个通宵剪出来的初稿，片子里塞满了怪物、战斗、特效、音乐、剧情.
恨不得把三年来的心血全砸进这半小时里，然后拍在玩家面前，扯着嗓子喊：
“看！这就是我们做出来的牛逼游戏！”
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不现实。
接下来就是在这片子上不断的做剪法，剪到减无可减为止。
这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
为了缓解焦虑，冯骥现在养成了抽空点开B站，播放那首魔性的《跟着雷默摇起来》。
这玩意儿简直成了他的精神**。
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老板应该赶紧把版权买下来，让B站疯狂二创，这比砸几千万营销都管用。”
但他没打算提醒老板。
因为他觉得，老板和自己应该是同一类人——他能想到的，老板肯定也能想到。
“还是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吧.”冯骥叹了口气，关掉B站，重新面对那30分钟的“庞然大物”。
那边的《大圣归来》即将上映，而他的“大圣”，还卡在这该死的预告片里。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随着《跟着雷默摇起来》火出圈，加上里面两位主人公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调侃对象。
9月末的几天，属于全民的蹦迪时刻。
雷军的“Are you OK”和陈默的“古德楞登”被海外热衷抽象的网友做成各种二创作品上传到油管、推特。
谁能想到，这两位科技圈大佬，最终是以“魔性神曲”的方式火遍全球？
但此刻，一场“跨国甩锅大会”正在上演.
“说！是不是你小子干的？”雷军的质问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里带着三分愤怒，七分无奈。
陈默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语气诚恳，“真不是我！我对灯发誓！”
“对灯发誓？”雷军冷哼一声，“Are You OK是我跟你小子学的，现在B站、知乎、微博全炸了，你跟我说这是巧合？”
“军哥，你是了解我的。”陈默叹气，“如果真是我策划的，视频里肯定只有你一个人鬼畜”
雷军沉默两秒，觉得有理——陈默虽然名字带黑，但也不至于自己黑自己。
“.鸡脚露出来了吧？”雷军语气缓和，但依旧犀利，“起码贼心是有的。”
“与民同乐不犯法吧？”陈默欲哭无泪，“我也是受害者啊！”
“那版权呢？”雷军突然话锋一转，“别告诉我不是你买的。”
“呃名人不说暗话。”陈默干笑两声，“是我买的，这不是怕被有心人利用，影响咱俩形象嘛！”
“行，在你手里我放心。”雷军终于松口，“就怕被竞争对手拿去搞事情。”
“对了，我给你邮箱发了封邮件，抽空看看。”陈默突然压低声音。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哎呀~你看了就知道，电话里说不方便”陈默火速挂断。
陈默口中的邮件里是关于‘小米就目前这部鬼畜作品的正确处理方式’建议。
转身，他立刻拨通了张小龙和孙子维的远程会议，
“喂？微信表情包和游戏植入准备好了吗？”
“OK，那就——准备上线！”
计划有变？也要大操大办！
陈默心里默默对雷军征求意见，小雷，别怪我，这都是为了省营销费，你应该能同意，对吧？
嗯，小雷没说话，他默认了
按照原计划，发布会后团队会联系知名UP主，以雷总那口标志性的英语为素材制作鬼畜视频进行推广。
谁曾想，发布会次日，一个叫的UP主横空出世，直接截胡了这个创意。
更让陈默头皮发麻的是——据陈彤透露，自己居然也成了视频的主角之一
陈默冲‘榜一大哥们’微笑起来示意一下，然后在周受资诧异的眼神中，快步来到一旁休息室。
即便房间没有其他人，他还是出于谨慎戴上耳机。
打开B站，都不用找，《跟着雷默摇起来》就在首页挂着呢，好家伙连名字都变了.
随着视频的播放，开头的BGM和雷总的魔性口音，令陈默翘着的二郎腿不禁跟随着魔性音乐一颤一颤.
嗯.就只是这个味儿.
可到了高潮部分的鬼畜循环，除了雷军版的“Are You OK~”之外还有他的表演，而且夹杂“古德楞登，爱慕陈默”。
两人一个湖北英语，一个东北英语，双北合璧，这几句在BGM卡点中如同西游后传一样，不断循环如魔音灌脑。
在百万调音师的鬼斧神工下，竟融合成了一段更为魔性的洗脑神曲。
陈默的腿不抖了，嘴角抽了
翻看评论区，网友的调侃更是让他哭笑不得：
“小默能被调成这样.简直了，难为up了，百万调音师！”
“给我奶奶看了，奶奶说，这两娃唱的比说的好听Hhhhhh”
“什么破玩意儿，我才听了37遍就关了”
“诚邀雷总和默总来新东方学英语，完全免费.”
看着弹幕网友们的调侃，这鬼畜音乐听得陈默想死了。
本来应该成为自己吃瓜的高光时刻，现在却成为受害者之一，这种落差令陈默感觉比生吞了小米发布会上那块夹着红绿丝的五仁月饼还难受。
这下算是搬起石头不光砸了雷军的脚，连自己也没放过
疼归疼，但眼下最要紧的是——得把这块石头攥自己手里。
回过神来，陈默第一时间抄起手机给陈彤回了过去，“你确定不是咱们市场部这边搞的鬼？.靠！别下架！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办件事”
挂断后，他又火速联系了孙子维和张小龙，三言两语交代完，眼神里闪烁着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然。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么接下来就来一次轰轰烈烈的反向营销吧.
980万.
990万.
1000万.
播放量破千万，30万硬币，10万评论.
而这仅仅是B站的极限，远不是这条视频的极限。
“太**洗脑了，再来亿遍”
“希望这歌能加入KTV，我也想唱，太上头了”
“大家接着奏乐接着舞，一定要超过改革春风~”
“雷总和小默同学想过一百种人设崩塌的方式，没想到栽在英语上”
“以后小米手机没有这个铃声，我不买！”
看着各种调侃的弹幕，瘫在椅子上，感觉此刻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终于圆满了。
三天前还寂寂无名的鬼畜区UP主，此刻正经历着人生最魔幻的时刻。
可以想见，凭借这一视频，他将会与伊丽莎白鼠和UP-Sings齐名，成为B站鬼畜区三巨头之一。
B站成就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基础播放收益、硬币奖励、充电计划（用户打赏）、外加创作者激励收益。
他哆嗦着点开收益明细，光是创作者激励就显示着“228647.22”的惊人数字，可以想见随着后续长尾效应，起码总共一个视频赚百万不是问题
看着自己账号短短几天就突破10万粉丝，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有了
“会成为年度百大UP主么？”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请问是么？”
“喂？哪位？”
“您好，这里是彼岸科技集团法务部.关于你在B站发布的《跟着雷默摇起来》视频，有些情况想跟你沟通下，不知您方不方便”
法务部，还是彼岸的法务部，有情况需要沟通.
听到这些敏感词，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他就知道，他早该知道，这钱哪有这么好赚的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后果，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且找上门的不是小米，而是彼岸
毕竟，彼岸前不久才把几个造谣的水军头子送进去，至今生死未卜
他脑中闪过无数可怕画面：封号噤声、侵权诉讼、天价索赔、甚至.他依稀听到窗外传来的警笛声，浑身冷汗直冒。
以彼岸这么大的体量想要送个人进去可能都不需要什么罪名，更何况自己恶搞的是对方老板
“喂？还在么？”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带着声音都虚了几分，“在在的，您说.”
“我们看到由于你发布的作品播放量已破千万，传播力度非常大，影响非常广，我们经过评估.”
“对不起！我错了！我马上删视频！”他抢先认怂，试图争取宽大处理。
对方沉默了一秒，随即失笑，“您误会了，我们是来谈版权采购的。”
“嘎？！”
不告我侵权？反而要找我买版权？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对方耐心重复，“我方有意向购买该视频的版权，但仅接受一次报价，请您慎重考虑，明天.”
“不用明天！我现在就报价！”
他脑子飞速运转——现在不卖，万一明天对方反手一个律师函呢？
“200万！一次性买断！”他咬牙报了个自认为“狮子大开口”的数字。
“好的，三天后请来我司签署协议。”
对方答应得过于爽快，反而心里一咯噔——草，报低了？
“呃那个”
“还有问题吗？”
“.没，没了。”他咽了咽口水还是没有勇气跟彼岸讨价还价。
挂断电话，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切实际，200万就这么到手了？
这个世界变得魔幻起来
然而，魔幻还在继续
当晚，又一通电话打来。
“喂，您好，这里是小米市场部”
“啊？小米？！”
对方开门见山，“我们愿意出300万一口价买断您的视频版权，不知.”
300万？！
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但想到彼岸法务部的威慑力，只能硬着头皮回绝，“抱歉.已经卖了。”
“对方是谁？我们可以加价”
“不能说！我不谈！再见！”
拒绝三连后，他飞速挂断，然后冲进洗手间，猛泼了几把冷水，试图让自己清醒。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杭州，游戏科学基地。
此刻的冯骥很痛苦。
按照行业惯例，游戏预告片的黄金时长应该是2到3分钟，足够惊艳，又不会让玩家失去耐心。
谁见过时长在30分钟的游戏预告片么？
他现在就见到了。
没错，30分钟，比一集动画片的时长还长。
这是他熬了几个通宵剪出来的初稿，片子里塞满了怪物、战斗、特效、音乐、剧情.
恨不得把三年来的心血全砸进这半小时里，然后拍在玩家面前，扯着嗓子喊：
“看！这就是我们做出来的牛逼游戏！”
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不现实。
接下来就是在这片子上不断的做剪法，剪到减无可减为止。
这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
为了缓解焦虑，冯骥现在养成了抽空点开B站，播放那首魔性的《跟着雷默摇起来》。
这玩意儿简直成了他的精神**。
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老板应该赶紧把版权买下来，让B站疯狂二创，这比砸几千万营销都管用。”
但他没打算提醒老板。
因为他觉得，老板和自己应该是同一类人——他能想到的，老板肯定也能想到。
“还是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吧.”冯骥叹了口气，关掉B站，重新面对那30分钟的“庞然大物”。
那边的《大圣归来》即将上映，而他的“大圣”，还卡在这该死的预告片里。
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随着《跟着雷默摇起来》火出圈，加上里面两位主人公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调侃对象。
9月末的几天，属于全民的蹦迪时刻。
雷军的“Are you OK”和陈默的“古德楞登”被海外热衷抽象的网友做成各种二创作品上传到油管、推特。
谁能想到，这两位科技圈大佬，最终是以“魔性神曲”的方式火遍全球？
但此刻，一场“跨国甩锅大会”正在上演.
“说！是不是你小子干的？”雷军的质问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里带着三分愤怒，七分无奈。
陈默抬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语气诚恳，“真不是我！我对灯发誓！”
“对灯发誓？”雷军冷哼一声，“Are You OK是我跟你小子学的，现在B站、知乎、微博全炸了，你跟我说这是巧合？”
“军哥，你是了解我的。”陈默叹气，“如果真是我策划的，视频里肯定只有你一个人鬼畜”
雷军沉默两秒，觉得有理——陈默虽然名字带黑，但也不至于自己黑自己。
“.鸡脚露出来了吧？”雷军语气缓和，但依旧犀利，“起码贼心是有的。”
“与民同乐不犯法吧？”陈默欲哭无泪，“我也是受害者啊！”
“那版权呢？”雷军突然话锋一转，“别告诉我不是你买的。”
“呃名人不说暗话。”陈默干笑两声，“是我买的，这不是怕被有心人利用，影响咱俩形象嘛！”
“行，在你手里我放心。”雷军终于松口，“就怕被竞争对手拿去搞事情。”
“对了，我给你邮箱发了封邮件，抽空看看。”陈默突然压低声音。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哎呀~你看了就知道，电话里说不方便”陈默火速挂断。
陈默口中的邮件里是关于‘小米就目前这部鬼畜作品的正确处理方式’建议。
转身，他立刻拨通了张小龙和孙子维的远程会议，
“喂？微信表情包和游戏植入准备好了吗？”
“OK，那就——准备上线！”
计划有变？也要大操大办！
陈默心里默默对雷军征求意见，小雷，别怪我，这都是为了省营销费，你应该能同意，对吧？
嗯，小雷没说话，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