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
“韩飞怎么知道？”
顾北城在屋里走了一来回，“韩飞是个什么东西，他敢盯我？”
“可不得盯你？宋总现在靠你投资新软件，他不盯你盯谁？”秦泰撇了撇嘴，“不过韩飞真是走得太远了。”
顾北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去跟她解释一下，这是我的主意。”
“不用了。”宋晏明尽管知道事情严重，但顾北城最近感情上大受打击，他并不想让他更闹心。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有我的方法。”
说到底，宋晏明也没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他相信如久见真心，相信老天会给他一个公道，不会让他蒙上不白之冤。
从地下室出来，东子跟在顾北城身后，“顾总，回公司吗？”
“去宋家？”
“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
东子：……
“你刚才不是说不管了？”
“我能不管吗？懒得跟他争，没意义。”
有时间逞口舌之快不如做出来看结果。
蒋青打开门，“小顾？”
“阿姨我找许艺，她在吗？”
“找许艺？”
蒋青将他从头看到脚，“有个事情，想跟她说清楚。”
许艺可以不搭理宋晏明，不得不搭理顾北城。
楼上，蒋青站在阳台往下看，只见两个人不远不近的站着，其他的什么也听不出来。
“是我做的，跟晏明没关系。”
“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你不信？”
“不信。”
顾北城咬了咬牙，“我让墨墨帮我拿的头发。”
“她也知道？”
“知道，但我说明白点，你以前那个德行，难道防着你不应该吗？”
许艺：……
嘿，他竟然还理直气壮。
许艺在心里第一万次骂女配，她来了这么久，还在替她背锅！
顾北城跟秦墨玉冷战了好长一段时间，刺激她没用，后来不刺激，也没用。
今天为了这事儿，不得不主动联系她。
还没等许艺说话，顾北城开了扩音。
秦墨玉忙晕了，看到他的电话以为在做梦，当时就鼻子一酸，关了静音。
不能接，一定不能接。
几秒钟后，秦墨玉出现在消防通道转角处，“喂……”她故作冷淡，“请问有什么事吗？”
顾北城庆幸自己不是怀着满腔热血给她打过去，“上次我帮宋晏明和团团做亲子鉴定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
“上次的事谢谢你，帮我拿到团团的头发。”
许艺：……
“不客气，还有事吗?”
“没有。”
顾北城其实很想问一句，这么多年，劳资是哪里对不起你，哪里做得不够好。
说出来是可以沟通的……
但他没说，“那不打扰你了。”
“等等……”秦墨玉叹了一口气，“许艺是个好人，以后你不要再怀疑她了。”
顾北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许艺，“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是很丢人？”
“宋晏明都不怀疑，你有什么资格怀疑？”
“嗯，再见。”
套到话，顾北城挂了电话，两手一摊，“看吧，我就说，对不对？都是我干的。”
“哦。”
看来她确实是错怪了宋晏明。
另一头，第一次被顾北城如此对待的秦墨玉有些没缓过来。
那种话是顾北城第一次对她说。
——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是很丢人？
——嗯，再见。
秦墨玉心不在焉，一直到下班。
看来顾北城是真的想好了要跟她结束。
也好，这样他就可以不被父亲利用了，他可以轻松很多。
周芷茵过来的时候秦墨玉正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墨墨，你怎么了？”
“怎么了？”
她只是出会儿神而已。
“你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没有啊。”
“你别哭啊。”
“我没哭。”
秦墨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伸手一摸，愣了愣，挤出几分笑，“我没哭，只是眼睛不太舒服。”
“韩飞怎么知道？”
顾北城在屋里走了一来回，“韩飞是个什么东西，他敢盯我？”
“可不得盯你？宋总现在靠你投资新软件，他不盯你盯谁？”秦泰撇了撇嘴，“不过韩飞真是走得太远了。”
顾北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去跟她解释一下，这是我的主意。”
“不用了。”宋晏明尽管知道事情严重，但顾北城最近感情上大受打击，他并不想让他更闹心。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有我的方法。”
说到底，宋晏明也没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他相信如久见真心，相信老天会给他一个公道，不会让他蒙上不白之冤。
从地下室出来，东子跟在顾北城身后，“顾总，回公司吗？”
“去宋家？”
“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
东子：……
“你刚才不是说不管了？”
“我能不管吗？懒得跟他争，没意义。”
有时间逞口舌之快不如做出来看结果。
蒋青打开门，“小顾？”
“阿姨我找许艺，她在吗？”
“找许艺？”
蒋青将他从头看到脚，“有个事情，想跟她说清楚。”
许艺可以不搭理宋晏明，不得不搭理顾北城。
楼上，蒋青站在阳台往下看，只见两个人不远不近的站着，其他的什么也听不出来。
“是我做的，跟晏明没关系。”
“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你不信？”
“不信。”
顾北城咬了咬牙，“我让墨墨帮我拿的头发。”
“她也知道？”
“知道，但我说明白点，你以前那个德行，难道防着你不应该吗？”
许艺：……
嘿，他竟然还理直气壮。
许艺在心里第一万次骂女配，她来了这么久，还在替她背锅！
顾北城跟秦墨玉冷战了好长一段时间，刺激她没用，后来不刺激，也没用。
今天为了这事儿，不得不主动联系她。
还没等许艺说话，顾北城开了扩音。
秦墨玉忙晕了，看到他的电话以为在做梦，当时就鼻子一酸，关了静音。
不能接，一定不能接。
几秒钟后，秦墨玉出现在消防通道转角处，“喂……”她故作冷淡，“请问有什么事吗？”
顾北城庆幸自己不是怀着满腔热血给她打过去，“上次我帮宋晏明和团团做亲子鉴定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
“上次的事谢谢你，帮我拿到团团的头发。”
许艺：……
“不客气，还有事吗?”
“没有。”
顾北城其实很想问一句，这么多年，劳资是哪里对不起你，哪里做得不够好。
说出来是可以沟通的……
但他没说，“那不打扰你了。”
“等等……”秦墨玉叹了一口气，“许艺是个好人，以后你不要再怀疑她了。”
顾北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许艺，“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是很丢人？”
“宋晏明都不怀疑，你有什么资格怀疑？”
“嗯，再见。”
套到话，顾北城挂了电话，两手一摊，“看吧，我就说，对不对？都是我干的。”
“哦。”
看来她确实是错怪了宋晏明。
另一头，第一次被顾北城如此对待的秦墨玉有些没缓过来。
那种话是顾北城第一次对她说。
——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是很丢人？
——嗯，再见。
秦墨玉心不在焉，一直到下班。
看来顾北城是真的想好了要跟她结束。
也好，这样他就可以不被父亲利用了，他可以轻松很多。
周芷茵过来的时候秦墨玉正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墨墨，你怎么了？”
“怎么了？”
她只是出会儿神而已。
“你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没有啊。”
“你别哭啊。”
“我没哭。”
秦墨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伸手一摸，愣了愣，挤出几分笑，“我没哭，只是眼睛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