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我的金手指是现代大国 第666章:边陲建设的序幕

小说:明末:我的金手指是现代大国 作者:斩悬 更新时间:2025-08-07 05:51:05 源网站:2k小说网
  与此同时,画面再度出现,南海,巨浪礁。

  “轰!”

  赤红铁甲舰破浪号主炮喷出火舌,五里外海贼帆船应声炸裂,木屑混着残肢飞溅。

  张献忠独眼贴紧望远镜,脸上刀疤扭曲。

  “**养的,劫咱的商船?给老子轰成渣。”

  “嗵,嗵,嗵!”

  侧舷三十六门霹雳炮齐射,贼船火海翻腾。

  水兵长嘶吼。

  “跳帮,留活口审巢穴。”

  赤膊汉子咬刀跃海,缆绳飞钩钉住敌船。

  刀光过处,海贼浪人头颅滚落。

  张献忠拎起血人般的贼酋。

  “说,老窝在哪?”

  贼酋颤指东南。

  “蛇尾屿......”

  “全队转舵。”

  适应了海战,张献忠如今愈发意气风发,一脚踹碎贼酋胸骨。

  “袭者寸草不留。”

  漠北,白毛风卷着平地袭来,牛角号撕破暴雪。

  岳豹单脚踏镫,手中五管铳喷出,三十步外蒙骑应声倒栽。

  “列阵!”

  吼声压过狂风。

  燧发枪队咔啦上膛,排铳齐发,冲锋的蒙骑如割麦般仆倒。

  “右翼包抄。”

  岳豹马刀指天。

  轻骑从雪丘后旋风杀出,马刀砍断套马杆。

  对面蒙酋失声惊呼,扎萨克台吉狂吼。

  “退,退进沙窝子。”

  这些都是在北海之外试图阻拦红袍军的势力,毕竟红袍军的到来,意味着他们不能从那些牧奴身上再榨取利益。

  “想跑?”

  岳豹冷笑,掷出信号箭。

  “轰隆!”

  沙窝子雪地下炸开火光,预埋的地雷炮将残骑掀上半空。

  亲兵割下扎萨克头颅。

  “报,斩首七百,余部溃散!”

  岳豹抹把冰碴。

  “悬首示众,传告草原,叛红袍者,死无全尸!”

  另一边,乌思藏,桑耶寺。

  “噗!”

  红袍军总兵罗延辉的刺刀捅穿僧兵统领胸膛,血喷在鎏金佛殿柱上。

  “妖僧,逼农奴献上自己的骨头?”

  罗延辉刀尖挑起经书。

  “佛经写吃人二字吗?”

  残僧跪地哀嚎。

  “天兵饶命,我等愿降......”

  “降?”

  罗延辉一脚踹翻他。

  “带他去看佛国!”

  寒风卷雪的谷地,三个农奴被铁链拴在冰河凿眼。

  向导扎西复杂叹息着。

  “他们凿冰取水,十指冻掉八根......”

  破毡房内,老妇搂着冻僵的孙儿,脚踝铁镣磨的丢了皮肉。

  “她孙女给寺庙背经卷,摔断腿,被喂了秃鹫......”

  扎西指向**台。

  罗延辉眼珠赤红,刀鞘砸碎残僧门牙。

  “这就是你们的佛?”

  僧使哆嗦捧上金佛。

  “将军息怒,桑耶寺愿献金佛千尊,岁贡十万两.......”

  罗延辉劈手夺佛砸地。

  “红袍军要金佛何用?”

  他刀指山下农奴。

  “问问他们,要金佛,还是要活命。”

  刀光闪过,僧使头颅滚落雪地。

  “传令。”

  罗延辉吼声震殿。

  “凡持农奴名册者,斩,凡有铁链镣铐者,斩,凡占民女为明妃者,斩!”

  这一刻,他眯起眼睛。

  里长说了,他们愿意信佛并不妨碍,但佛不能成为那些别有用心之辈欺压百姓的借口。

  随着政令出现,这一刻,当地百户长格桑攥着红袍民部木印,手心冒汗。

  几个农奴围在破毡房前,眼巴巴看着他。

  “格桑,头人老爷的地,真分咱?”

  老农多吉佝偻着背,手指冻疮溃烂。

  格桑猛地想起自己给寺庙背青稞,脊梁压弯的三十年。

  他抓起地契册子,声音发颤。

  “红袍军的那些菩萨兵说,是他们里长说的,寺庙占的地,按户分,一人五亩。”

  他指山脚一片青稞田。

  “多吉叔,你家七口,三十五亩,就那片。”

  多吉声音有些发抖,期待中又夹杂着惶恐。

  “可......可佛爷降罪......”

  “佛爷?”

  “佛爷让你儿子饿死在转经路上,红袍军让**吃饱饭!”

  “从今日起,红袍民部,也是佛。”

  另一边,碎叶城,巴扎集市。

  盐贩巴特尔揪住哈萨克拉面匠。

  “掺沙,退钱。”

  新任市令阿依努尔挤进人群。

  她脚踝上奴隶铁镣的疤痕还泛着青紫。

  “盐袋给我。”

  她抓把盐撒进陶碗,清水瞬间浑浊。

  “掺沙三成,依《市易律》罚银五钱。”

  面匠气的跳脚,指着这个妇人的鼻子怒骂。

  “你算老几?以前那些市吏收钱就......”

  “啪!”

  阿依努尔将红袍腰牌拍在案上。

  “前吏吞钱,红袍吏砍头!”

  她指向西街新挂的民部投诉箱。

  “再犯流放北海垦荒!”

  漠北营地。

  牧奴巴图攥着民部畜册,哈气成冰。

  十几个毡包小吏围着他,都是刚脱奴籍的牧人。

  “台吉老爷的牛羊,归咱了?可别到时候红袍军走了,咱们就都完了。”

  老牧人其木格不敢相信。

  巴图翻开册子。

  “母羊三千只,分给牧户,产羔归己,民部抽一成羔税养兽医。”

  “兽医明日就到,牛羊病死的日子,到头了,”

  风雪中,新挂的红袍民部兽医站木牌咣当作响。

  其木格解下腰间旧皮绳,系在木牌柱上。

  “长生天在上,红袍民部,新腾格里!”

  另一边,安南云贵接壤之地,彝寨矿场。

  前矿奴沙马拉丁举起工票,声音响彻山谷。

  “今日起,采矿定额,日采朱砂百斤,超者每斤赏三文。”

  矿工哗然,前朝矿监定额两百斤,不足者鞭笞。

  沙马拉丁一脚踹翻监工铁鞭。

  “红袍民部新规,伤者医,亡者恤银二十两,月钱日结,不拖不扣。”

  “我挨过三百鞭,知道啥叫疼,从今往后。”

  “民部与弟兄同吃同住,要死一块死,要富一块富。”

  矿工沉默片刻,终于眼底的难以置信化作兴奋。

  “红袍!红袍!”

  这一刻,边疆高原开始浮现出恢弘旗帜,最初只是星星点点,而今,星罗棋布,猎猎舞动!

  乌思藏的军营内。

  火头军老张搅着肉粥。

  “老子跟过朝廷兵马、李闯王,没见谁让泥腿子掌印把子。”

  一旁的将士磨着刺刀。

  “里长要的不是新老爷,是砸碎铁链的锤子。”

  他刀尖挑起火苗。

  “看碎叶城那些人,脚镣印子比刀深,由他们管市集,谁还能欺百姓?”

  彼时营帐外响起新的信使马蹄声。

  “报,逻些城僧王聚兵三万。”

  罗延辉霍然起身。

  “传令,奔袭逻些!”

  风雪更烈,红袍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