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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事情就演变成了……溟汐背着君羲闲庭信步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三个俊得各有千秋的年轻男子。

  画面一时间有些诡异,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和谐。

  回到城主府后,三人又目睹溟汐将女人背回房中,还想继续跟……

  便听到男人轻笑一声,房门便在他们面前“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他们探究的视线。

  君羲是真的喝醉了,所以溟汐除了抱着女人做了一些亲近贴贴的行为外,并没有做什么。

  他只是替君羲换了衣裳,又给擦拭了身体,这才抱着女人香软的身体,满足入睡。

  至于门外的三个情敌是如何的咬牙切齿,又睡不睡得着?

  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今夜有是和妻主和和美美的一夜呢~

  时间回到今早,溟汐听从君羲睡回笼觉的建议,太阳都晒**了,才悠悠醒来。

  “唔~羲羲,你现在要不要起床洗漱?”

  “阿汐……亲亲。”

  溟汐本想顺从君羲的意思,给她一个早安吻。

  但突然想起了什么,无情地捂住女人凑上来的脸,耳根犯粉。

  他连忙将女人裹在被子里,自己坐起身来,快速起床,嘴上嘟囔了一句。

  “羲羲,等会儿再给你亲亲。”

  不过瞬间的功夫,求亲亲的君羲便被裹成了蝉蛹。

  君羲一脸茫然:……

  她有些懵懵地睁开了眼,还在还处于迷茫中,便看到一闪而过的腹肌。

  “阿汐?”

  她发出声音的功夫,溟汐已经快速漱了个口,又清洗了一下。

  男人确保自己浑身都香香的后,这才将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女人从被窝里掏出来。

  “亲亲。”

  泛凉的柔软唇瓣贴在女人的红唇上,君羲混沌的大脑这才逐渐清明起来。

  回想刚刚男人的一番动作,心中好笑,嘴里也发出了笑声。

  原来……

  刚刚阿汐是害羞了呀。

  明明她们都亲密接触了很多次,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溟汐发情期的那七天,前三天她们可是不分日夜地纠缠着,唇齿交缠,体温互传。

  君羲没注意到自己不自觉便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得到了男人恼羞成怒的一句——

  “没有。”

  “好好好,阿汐没有错,都是孤贪图阿汐的美色,孤的错。”

  “羲羲!”

  “好了,不逗你了。”

  君羲起身,将散落的长发捋在耳后,衣领顺着女人的动作微微敞开。

  站在床边的溟汐一眼便看到自己昨晚的杰作,做贼心虚般,移开了目光。

  “羲羲,今日便穿这一件吧。”

  君羲看着溟汐拿过来的衣服,衣领很高。

  南方这几日已经开始气温升高,暖融融的,穿这样高衣领的衣服会有些热,她不解问道:

  “阿汐,为何……”

  话还没问完,便被溟汐堵住了话头。他坐在床头,近乎撒娇般地捏了捏女人手心。

  “羲羲,就穿这一件嘛~我还没看过你穿类似的衣服,你就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好不好?”

  男人口上软软的撒娇,眼底却似乎有一闪而过的心虚?

  君羲心中有些狐疑,男人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君羲决定炸一炸不老实交代的坏鱼,冷笑了声。

  “阿汐,你做了什么?”

  溟汐飞快撇了冷脸的女人一眼,手指不安地交缠在一起。

  “没、没什么……”

  君羲叹了口气,她看上去很像什么笨蛋吗?

  “阿汐,你要相信孤,孤爱你,自然会包容你的一切。”

  “所以,别对孤有所隐瞒。”

  君羲垂下眼睫,上一世她就是因为信任之人的隐瞒和欺骗,才落得惨死的下场。

  君羲不想,这一世她动了真心却得到心爱之人的隐瞒,伴侣之间,本就该坦诚相见,不是吗?

  君羲周身弥漫着悲伤的气息,就好像受伤了一般。

  溟汐再也顾不得隐瞒了,左右、左右他也只是情不自禁,也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他捂着脸,凑在女人耳边飞快地将自己昨夜的行径全都说了一遍。

  君羲心底松了一口气,不过是亲了她周身……

  亲了她周身!

  君羲吸了一口冷气,一把拉开男人捂住自己脸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捏住男人脸颊的两侧,微微用力向两边拉扯。

  “坏鱼!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溟汐委屈,由于脸颊两侧都被女人捏在手中往两侧拉扯,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菜不淮,窝世青布紫荆……”

  君羲无奈瞥了他一眼,罢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行了,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心虚成这样。”

  君羲松开捏住男人两颊两侧的手,一边穿衣打扮,一边对试图来帮忙的溟汐说话。

  “阿汐,孤希望你相信孤对你的喜欢,不是虚情假意。”

  “孤是真的打算同你白头到老、共度一生,孤未来的人生规划里,都会有你。”

  溟汐一把抱住女人,鼻音可好听。

  “嗯嗯~”

  “粘人小鱼。”

  溟汐不服气,他天赋异禀,在族中也算数一数二的强健雄鲛人。

  “才不小。”

  君羲一把抓住男人作乱的手,眯眼警告。

  “在贫嘴,孤就要收拾你了,怕不怕?”

  “不怕。”

  “……”

  二人在房中又胡闹了一通,已经是午时过后。

  君羲抬了下酸软的手,肚子都饿了,推开黏上来的某色鱼。

  “我饿了。”

  连孤都忘记说了,看来真是被折腾狠了。

  溟汐可舍不得君羲挨饿,亲力亲为将女人清理干净,又给她梳妆打扮,此间便吩咐下人去准备丰盛的午膳。

  一直窝在房中固然舒服,但君羲骨子里还是雷厉风行,不能再放任自己懒散下去了。

  明日过来赴任的官员便会觐见大凰储君,她得先从慵懒的状态里脱离出来,恢复大凰储君该有的凛冽气势。

  推开门——

  三张幽怨的俊脸,眼底还挂着明显的青黑眼圈。

  君羲:……

  总算想起来之前忘记了什么事情了,君羲故作镇定,抬手打招呼。

  “阿炽、阿凌、纳兰,早上好啊。”

  东方炽上前一步,抓住女人抬手打招呼的手,往自己怀中一带,软香入怀,头顶传来男人带着怨念的声音。

  “姐姐,你纵情声色,怕是早就将我忘了吧。”

  这话是能说的吗?

  就算有,她也不会承认!

  君羲干笑两声,试图脱离东方炽桎梏她的怀抱。

  “阿炽,孤没有,你先放开孤。”

  女人否认的话语和推拒的动作,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东方炽心底的委屈积累到极限,眼底一酸。

  一滴热泪滑下,从眼角流到清晰的下颌线,然后从下巴处滴落,落在女人颈窝。

  君羲挣扎的动作一僵,眼泪只是温热的,但她却觉得这滴眼泪滚烫至极,烫得她心口发疼。

  她回抱男人,安抚。

  “阿炽,孤的错,别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