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国的武力不如盛渊。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青栀国就怕了盛渊国。

  只是他这个做皇帝的不想战乱,因为一旦战乱受苦的是百姓,他不希望他的百姓受苦。

  可战承勋这话太猖狂!

  皇帝差点要忍不了怒骂他…

  战承勋最先对他恭敬行礼问,“请问陛下,身为青栀国士兵的职责是什么?”

  皇帝一愣。

  努力咽下心头怒火,冷声道,“自然是保家卫国,护佑百姓!”

  战承勋,“那若百姓有冤,当如何?”

  皇帝懂了战承勋意思。

  “你是说,你们进城时遇到了有冤情的百姓,城门士兵置之不理?”

  这事儿得由常铭礼回答。

  常铭礼把京都城外那帮百姓的事儿告诉皇帝。

  皇帝黑了脸,“查、”

  立即让大理寺协助府衙查办此案,绝不放过任何残害百姓的罪臣,另外若此事属实,也要安抚百姓。

  常铭礼又说,“那些官兵还污蔑了皇妹的名声,甚至还要伤害皇妹,是战将军保护了皇妹!”

  意思是说,战承勋是为保护公主才杀的官兵。

  不但不能责罚,还得答谢。

  闻言,朝中有些老家伙又要反对,皇帝最先开口让常铭礼给战承勋整个答谢宴!

  常铭礼应下,皇帝紧接退朝。

  老家伙们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硬生生咽了回去。

  九王爷的处置是次日下的…

  九王爷几次三番意图谋反,皇帝先前都念在他年幼不懂事选择了原谅,但这次削其王爷身份,贬为庶民,一切安葬从简。

  其实本该不允安葬的。

  可那终究是他的亲弟弟,皇帝还是于心不忍!

  至于九王爷临死前说的那句话,皇帝心里有所忌惮,却也没多想,只觉得是九王爷气愤时所说。

  另外齐守田这边。

  常铭礼当天下午就去了大理寺,大理寺有很多刑具,每一个刑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但他没用刑具。

  因为在他来之前,常絮晚给他塞了好几瓶痒痒粉,辣椒粉,生疮粉等等的药粉。

  与其让他疼,这些药粉才是最难受的!

  齐守田和官兵头起初还能忍…

  不就是痒痒粉么,他们忍忍也就过去了,可这痒痒粉越来越痒就罢了,怎么药效迟迟不退?

  他们从前一天傍晚痒到次日晌午都没好。

  还从昨日傍晚笑到今日晌午,真真是笑的口干舌燥,近乎冒烟。

  常铭礼又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战承勋和常絮晚。

  战承勋昨天让魏桑去查那些村民的情况,魏桑回来说一切属实,周城府尹的确不是东西。

  而且,周城府尹是秦夫人亲弟。

  就是先前在常家村时想抢常絮晚高产粮种功劳的那位秦夫人。

  另外这个齐守田也跟秦家有关,是周城府尹胡守宕的大舅子,且秦家是九王爷党。

  这么多年来,他们看上去是保皇党,但一直在私底下帮助九王爷。

  九王爷这些年的谋反都有秦家手笔。

  魏桑说到这时,战承勋忍不住想起在乾清殿,九王爷撞死前说的那句话…

  皇帝很快会死。

  莫非他给皇帝下了毒?

  战承勋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九王爷给皇帝下了毒,连夜让人通知常铭礼,常铭礼立即进宫禀报皇帝,还让太医令给皇帝诊脉。

  结果是皇帝身体硬朗。

  那这其中肯定另有阴谋。

  九王爷已死,想要查清此事就得从现有的秦家这条线索查起。

  故而,他今日跟常铭礼来是审问齐守田。

  他也是开门见山,在常铭礼要跟齐守田废话前先问,“你跟九王爷密谋过什么?”

  齐守田的表情明显慌了下。

  哈哈笑着说,“我哈哈,我听不懂你在哈哈,说什么…”

  战承勋…

  战承勋看向常絮晚,“解药。”

  常絮晚拿起旁边桌上碗水泼到齐守田脸上,就见齐守田被泼的先是打了几个嗝…

  好了!

  众人…

  战承勋问正事,“那些村里的姑娘都被你们弄哪儿去了?还有你们不止征收姑娘吧?”

  昨日刚听城外村民说自家闺女被害死时,战承勋就觉得有问题…

  放在大众眼里,一听像是胡守宕老色胚,一大把年纪了还每个月都要睡个新姑娘…

  五十几岁的男人每个月睡个姑娘倒也不至于吃不消,可战承勋让魏桑查过胡守宕家里有18房姨太太和一位夫人。

  就他这一个月要一个新姑**老色胚性子每个月不可能只吃一次荤,至少18房都得雨露均沾。

  而若雨露均沾,他这个年纪的身体三两月可能还吃得消,长此以往怕是就不行了!

  所以…

  这些姑娘不是被他吃的,而是被他统一招收。

  战承勋心里有个胡守宕招收那些姑娘后送去的大概地方,但只是猜测,具体还要问。

  齐守田眼睛里有慌乱,还是闭口不言。

  甚至还继续装作听不懂战承勋的话,一问三不知。

  战承勋专治各种哑巴,让常絮晚先出去,再让旁边个官兵把他衣裳全部扒了。

  “我给你三个数,不说就带你出去游街!”

  这个年代的人最注重名声,哪怕要被杀了,仍然注重名声。

  还有子孙根。

  官兵把齐守田衣裳、扒、光、后,战承勋跟另外个官兵要了把大刀缓缓指向其命根。

  “三个数如果不说,那就先把你命根子、割、了,再出去游街!”

  “哦对了,这男人的、命、根有两丸,咱也不急着全割,就出去时先割一颗,回来再割一颗!”

  “齐将军意下如何?”

  齐守田…

  齐守田要方了。

  不止是被战承勋气方了,还有在他气愤时突然看见牢房门旁边的墙角处竟有颗脑袋。

  脑袋不是别人,正是常絮晚。

  是了,常絮晚在偷看!

  战承勋让常絮晚出去时,常絮晚很乖巧就出去了,但身体虽然乖巧,脑袋可是半点不乖巧。

  她好奇战承勋为啥只让她出去?

  大哥还在里面呢。

  她就偷看了。

  齐守田被扒干净时她看到了,眼睛都直了!

  别看齐守田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不过30岁左右,身材还好,且身上全是肌肉,妥妥肌肉男一枚!

  搭配他那张虽然不帅,但也绝对不丑的脸…

  咳咳,有点诱惑力!

  齐守田则是气冒烟了,下意识想伸手捂住**,太踏马丢人了,可他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十字架上,根本没法捂…

  急的不行!

  最后竟急晕了过去。

  战承勋和常铭礼没注意到他看见了常絮晚,常铭礼还没忍住,难得给战承勋拍句马屁。

  “不愧是你啊战将军,这手段可比我小妹的痒痒粉管用…”

  话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官兵的声音。

  “公主您怎么又跑回来了,让属下好找…”

  常絮晚刚才是跟着官兵出去的,在快要走到大牢门口时,她突然藏到旁边个拐角处,硬是给那官兵甩开才折返回来。

  当时官兵没注意,但现在找回来了,她也暴露了…

  瞬间尬了。

  战承勋和常铭礼齐齐循声看过来,就见常絮晚还保持着探着脑袋看向他们这边的动作。

  小脸已然通红。

  战承勋脸黑了…

  立即用刀挑起件齐守宕的外衣扔到他身上,一个健步来到常絮晚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