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萨尔塔娜的讲述，罗伊有些无语。
“这种旧时代的残党为什么要留着？直接干掉不就行了？”
萨尔塔娜无奈的摇摇头。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吸血鬼的历史几乎跟人类的历史相当，他们与欧洲的势力盘根错节，挖出萝卜带着泥。而且这帮吸血鬼的确是非常有钱，有钱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好吧，吸血鬼这种长生种，的确是比较容易攒下家底，毕竟三代吸血鬼随便留下一些东西放到现在那都是古董。
“阿美莉卡这边就没有吸血鬼了吗？”
“也是有的，不过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我们这边的吸血鬼比较安份，而且大部分都是不属于13氏族的吸血鬼。”
聊到这里，萨尔塔娜看向克莱莉。
“这位女士，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要不要接受FEA的保护？”
克莱莉明显犹豫了一下，对于FEA这个从未听闻的**机构，她显然没有太多的信任，相比之下还是罗伊更加可靠一些。
“我能接受布莱克的保护吗？他好像也是你们FEA的探员。”
萨尔塔娜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也可以，不过你要随时准备接受FEA的传唤。”
克莱莉点点头，随后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我的母亲乔斯琳似乎也遇到了危险，能不能帮我找到她？”
“你的母亲住在哪里？”
克莱莉报了个地址，她并不是洛杉矶本地人，家在俄勒冈州。
萨尔塔娜知道克莱莉家的地址之后也只能打电话让俄勒冈州的FEA看一下她母亲的具体情况。
“好了，工作应该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现在去酒吧喝一杯？”
罗伊提出一个建议，主要是他看出萨尔塔娜最近压力比较大，想要让她放松一下，也顺便帮克莱莉压压惊。
“不太好吧？这些吸血鬼……”
“他们就让你的部下带回FEA就好，反正一时不会儿醒不了，你也没办法审讯他们。”
罗伊对自己的拳头心知肚明，这些吸血鬼至少也要昏迷十几个小时才有可能苏醒。
“呼，那好吧，我们去哪里喝？桑吉维姬吗？”
“不用去桑吉维姬，这面墙壁后面就是一间不错的酒吧，而且酒吧老板我也认识。”
罗伊之前答应过路西法，要去他的酒吧喝一杯，正好带萨尔塔娜认识一下。
玛丽安今天的心情非常糟糕，在回家吃了一些止痛片之后，连吃晚饭的心情都没有。
心情压抑之下，玛丽安最终决定出门喝一杯。
“咦，这里什么时候开了一家新的酒吧？”
看着时光酒吧的招牌，玛丽安走进去看了一眼，发现酒吧里面的装饰比较有格调，没有那种乌烟瘴气的感觉，于是就决定光顾一下这里的生意。
“女士，想要喝点什么？”
吧台里站着一个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身上带着一股神秘的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玛丽安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就莫名想到了让她吃瘪的罗伊，心情顿时变得更加糟糕了。
“烈酒！我需要烈酒！酒精度越高越好！”
中年男人看着玛丽安，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士，酒并不是酒精度越高，就越好喝的。”
玛丽安啪的一下就把信用卡拍在吧台上。
“你别管！我又不是不付钱！”
中年男人无奈的摇摇头，他已经看出玛丽安根本就不懂酒，只知道拿酒精度来衡量。
“那好吧，我就亲自为你调制一杯烈酒，希望你能喜欢。”
中年男人从吧台底下拿出一个带着奇特花纹的金属调酒壶，然后往里面加入各种玛丽安闻所未闻的液体，有些味道闻起来特别奇怪，甚至让玛丽安怀疑是不是酒。
但是最后，当中年人把调酒壶里金灿灿的液体倒进玻璃杯的时候，却能让玛丽安闻到一股醇厚清香的味道。
这股味道让玛丽安恍惚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
“这个酒叫什么名字？”
“它的名字叫傲慢。”
玛丽安皱起了眉，她感觉中年人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从小开始，玛丽安就是一个天之骄女，不管是相貌还是学习成绩都是顶尖的，属于那种人人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
这样的成长经历，让玛丽安的心气非常高，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上，都必须要争第一，决不允许有人在她前面。
也因此，玛丽安对于同事的态度总是显得颐指气使，所以她在电视台里的关系才会这么差，基本上就只有麦克和富兰克林会跟她说话。
麦克因为是玛丽安的亲戚，而富兰克林则是玛丽安多年的邻居。
即使这样，两人偶尔也会受不了玛丽安的一些行为，就像这次非要跟罗伊的新闻一样。
虽然玛丽安知道自己有些选择是不对的，但是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玛丽安并不想改变自己，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我以前见过你吗？”
玛丽安感觉面前这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好像认识她一样。
中年男人笑了笑。
“并没有，我是第一次见你。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这杯酒非常适合你。”
玛丽安深深的皱起眉，以她的工作经验来判断，眼前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说谎，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女士，还是赶紧尝尝这杯酒吧，现在是口感最佳的时间，再放一段时间味道就要改变了。”
犹豫再三后，玛丽安最终还是拿起了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根手臂将酒杯夺走。
“路西法先生，没想到你这个酒吧老板还会客串调酒师。这酒闻起来还挺香的！”
路西法双手环胸看着来人。
“布莱克先生，你这么快就搞定了？”
“是啊，我刚好在FEA那里有熟人。介绍一下吧，这位是FEA洛杉矶分局的高级探员萨尔塔娜·里韦拉，如果你以后在这边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找她。这位是我的朋友克莱莉·弗雷。”
“你好！”
萨尔塔娜朝路西法问好，她看到罗伊的态度这么客气，就知道这个酒吧老板绝对不简单。
结合这家伙的名字叫做路西法，该不会就是……
这时候，玛丽安终于发现夺走她酒杯的人就是让她今天非常烦恼的那个人。
“罗伊·布莱克，你怎么会在这里？快把酒还给我！”
还给玛丽安？想都别想！
罗伊一口把金色的酒喝了下去，顿时有种整个身心被洗地的感觉。
“真是好酒！路西法先生，这杯酒可比你上次给我喝的原罪之酒好多了！”
路西法的目光扫了一下有些气急败坏的玛丽安。
“那是因为你并不是这杯酒的受众，只有傲慢之人才能品出这杯酒的真正的滋味。”
罗伊挑了一下眉，居然是跟原罪酒类似的酒，不过应该劲头没有原罪酒大，毕竟是给普通人喝的。
“那么你呢？你喝这杯酒会有什么感觉？”
闻言，路西法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淡淡的笑容。
“很少有人会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确实喝过这种酒，那是无比苦涩，充满悔恨的味道。”
罗伊一直无视玛丽安，让性格高傲的金发女主播有些受不了了，她站起来怒视着罗伊。
“罗伊·布莱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吗？这个神神叨叨的调酒师，以及这杯莫名其妙的酒！”
似乎是因为今天一连串的遭遇，让玛丽安的情绪有些失控了。
罗伊按住玛丽安的肩膀。
“别激动，这位女士，你叫什么来着？”
玛丽安咬牙切齿的看着罗伊，对方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这让她非常不满。
“玛丽安·摩根！我叫玛丽安·摩根！”
“哦，好吧，摩根女士。你没必要自我意识过甚，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特地组个局折腾你，这一切都是巧合。”
罗伊解释的话让玛丽安更加生气了。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配不上吗？我不管！你必须要接受我的采访！”
罗伊注意到玛丽安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狡黠，这女人在生气的情况下，还在想着工作吗？
那还真是工作狂啊！
罗伊翻了个白眼，不想继续搭理玛丽安，这时候路西法开口了。
“几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卡座上慢慢聊，没必要干站着。”
“好主意，那我们就卡座吧。”
罗伊揽着萨尔塔娜的腰，朝卡座走去，克莱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玛丽安的脸色变幻莫测，但最后还是选择跟上了罗伊。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玛丽安完全就是个外人，带上她很多话都没办法说。
路西法笑了笑。
“没关系，如果摩根女士也想参与我们的话题，那就让她来好了。”
玛丽安忙不迭的点头。
“我确实对你们的话题挺好奇的，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闻言，罗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摩根女士，你确定吗？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退出？难道你们要聊什么违法乱纪的东西吗？”
“说不上违法乱纪，但肯定会震碎你的三观！”
玛丽安觉得罗伊又是在吓唬她，坚持要跟过来。
“我不怕！”
那没办法了，既然玛丽安一定要作死，罗伊也只好尊重她的意见。
“随便你。”
几人来到酒吧卡座里坐下，随着路西法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环境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其他客人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有人在卡座上面放了罩子。
萨尔塔娜和克莱莉都知道路西法的身份不一般，很可能是某个传说中的地狱魔王，但是玛丽安是完全不知情的，所以有些惊疑不定。
路西法开门见山的跟罗伊说出了找他喝酒的目的。
“布莱克先生，北边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路西法说的是华盛顿州的动静，战争骑士艾许的造成的影响太大，就算是远在洛杉矶的傲慢之王也隐隐能够感觉到。
罗伊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承认了。
“没错，当时出现了战争骑士，之后利维坦也降临了。我，乌列尔还有拉斐尔好不容易才战胜了战争骑士以及利维坦。”
闻言，路西法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克莱莉似乎非常惊讶，而萨尔塔娜则是见怪不怪的表情。
最夸张的还是玛丽安，先是大笑，然后故作轻松的看着其他人。
“哈哈哈……你们一定是开玩笑吧？又是路西法，又是乌列尔，又是拉斐尔，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嗯，路西法和乌列尔的名字都是比较少见的，倒是拉斐尔这个名字历史上有人用过，就是文艺复兴后三杰中的一员，意大利著名画家。
路西法诧异的看着玛丽安。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罗伊耸耸肩。
“其实我跟她真不熟，一共也才见过三面，还包括今晚这次，是你同意让她参与我们的话题的。”
玛丽安的心中越来越不安，作为一个新闻行业的女主播，她是非常擅长观察人的微表情的，但是通过她的观察，罗伊和路西法就不像是开玩笑，也不是在演戏。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时候，路西法开口了。
“不聊这种不开心的话题了，今晚我们居然能够聚在一起，怎么也要好好喝上一杯，你们都想喝什么？”
罗伊想了一下。
“上次我喝过地狱的佳酿了，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尝尝天堂的佳酿？”
路西法露出笑容。
“虽然我很想满足你的愿望，但是非常遗憾，天堂那种枯燥无味的地方唯一的酒就是耶稣之血。”
这就属于是玩笑话了，因为在**的弥撒仪式里面，会把葡萄酒当做耶稣的血进行仪式，所以路西法才会这么说。
“不过我在地狱的时候闲的无聊，用一些材料模拟出了耶稣之血的效果，你要试试吗？”
罗伊看向萨尔塔娜和克莱莉，两人都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只有玛丽安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就试试吧。”
然后，路西法打了个响指，桌上就多了一个红色的酒瓶以及几个高脚杯。
玛丽安瞪大眼睛，这一幕有些超出她的想象，让她大脑宕机了一下。
路西法拿起酒瓶给四人每人倒上三分之一高脚杯的酒。
“耶稣之血，请享用。”
乔斯琳·弗雷（琳娜·海蒂）
(本章完)
“这种旧时代的残党为什么要留着？直接干掉不就行了？”
萨尔塔娜无奈的摇摇头。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吸血鬼的历史几乎跟人类的历史相当，他们与欧洲的势力盘根错节，挖出萝卜带着泥。而且这帮吸血鬼的确是非常有钱，有钱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好吧，吸血鬼这种长生种，的确是比较容易攒下家底，毕竟三代吸血鬼随便留下一些东西放到现在那都是古董。
“阿美莉卡这边就没有吸血鬼了吗？”
“也是有的，不过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我们这边的吸血鬼比较安份，而且大部分都是不属于13氏族的吸血鬼。”
聊到这里，萨尔塔娜看向克莱莉。
“这位女士，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要不要接受FEA的保护？”
克莱莉明显犹豫了一下，对于FEA这个从未听闻的**机构，她显然没有太多的信任，相比之下还是罗伊更加可靠一些。
“我能接受布莱克的保护吗？他好像也是你们FEA的探员。”
萨尔塔娜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也可以，不过你要随时准备接受FEA的传唤。”
克莱莉点点头，随后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我的母亲乔斯琳似乎也遇到了危险，能不能帮我找到她？”
“你的母亲住在哪里？”
克莱莉报了个地址，她并不是洛杉矶本地人，家在俄勒冈州。
萨尔塔娜知道克莱莉家的地址之后也只能打电话让俄勒冈州的FEA看一下她母亲的具体情况。
“好了，工作应该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现在去酒吧喝一杯？”
罗伊提出一个建议，主要是他看出萨尔塔娜最近压力比较大，想要让她放松一下，也顺便帮克莱莉压压惊。
“不太好吧？这些吸血鬼……”
“他们就让你的部下带回FEA就好，反正一时不会儿醒不了，你也没办法审讯他们。”
罗伊对自己的拳头心知肚明，这些吸血鬼至少也要昏迷十几个小时才有可能苏醒。
“呼，那好吧，我们去哪里喝？桑吉维姬吗？”
“不用去桑吉维姬，这面墙壁后面就是一间不错的酒吧，而且酒吧老板我也认识。”
罗伊之前答应过路西法，要去他的酒吧喝一杯，正好带萨尔塔娜认识一下。
玛丽安今天的心情非常糟糕，在回家吃了一些止痛片之后，连吃晚饭的心情都没有。
心情压抑之下，玛丽安最终决定出门喝一杯。
“咦，这里什么时候开了一家新的酒吧？”
看着时光酒吧的招牌，玛丽安走进去看了一眼，发现酒吧里面的装饰比较有格调，没有那种乌烟瘴气的感觉，于是就决定光顾一下这里的生意。
“女士，想要喝点什么？”
吧台里站着一个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身上带着一股神秘的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玛丽安看到这个中年男人就莫名想到了让她吃瘪的罗伊，心情顿时变得更加糟糕了。
“烈酒！我需要烈酒！酒精度越高越好！”
中年男人看着玛丽安，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士，酒并不是酒精度越高，就越好喝的。”
玛丽安啪的一下就把信用卡拍在吧台上。
“你别管！我又不是不付钱！”
中年男人无奈的摇摇头，他已经看出玛丽安根本就不懂酒，只知道拿酒精度来衡量。
“那好吧，我就亲自为你调制一杯烈酒，希望你能喜欢。”
中年男人从吧台底下拿出一个带着奇特花纹的金属调酒壶，然后往里面加入各种玛丽安闻所未闻的液体，有些味道闻起来特别奇怪，甚至让玛丽安怀疑是不是酒。
但是最后，当中年人把调酒壶里金灿灿的液体倒进玻璃杯的时候，却能让玛丽安闻到一股醇厚清香的味道。
这股味道让玛丽安恍惚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
“这个酒叫什么名字？”
“它的名字叫傲慢。”
玛丽安皱起了眉，她感觉中年人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从小开始，玛丽安就是一个天之骄女，不管是相貌还是学习成绩都是顶尖的，属于那种人人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
这样的成长经历，让玛丽安的心气非常高，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上，都必须要争第一，决不允许有人在她前面。
也因此，玛丽安对于同事的态度总是显得颐指气使，所以她在电视台里的关系才会这么差，基本上就只有麦克和富兰克林会跟她说话。
麦克因为是玛丽安的亲戚，而富兰克林则是玛丽安多年的邻居。
即使这样，两人偶尔也会受不了玛丽安的一些行为，就像这次非要跟罗伊的新闻一样。
虽然玛丽安知道自己有些选择是不对的，但是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玛丽安并不想改变自己，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我以前见过你吗？”
玛丽安感觉面前这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好像认识她一样。
中年男人笑了笑。
“并没有，我是第一次见你。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这杯酒非常适合你。”
玛丽安深深的皱起眉，以她的工作经验来判断，眼前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说谎，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女士，还是赶紧尝尝这杯酒吧，现在是口感最佳的时间，再放一段时间味道就要改变了。”
犹豫再三后，玛丽安最终还是拿起了酒杯，正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根手臂将酒杯夺走。
“路西法先生，没想到你这个酒吧老板还会客串调酒师。这酒闻起来还挺香的！”
路西法双手环胸看着来人。
“布莱克先生，你这么快就搞定了？”
“是啊，我刚好在FEA那里有熟人。介绍一下吧，这位是FEA洛杉矶分局的高级探员萨尔塔娜·里韦拉，如果你以后在这边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找她。这位是我的朋友克莱莉·弗雷。”
“你好！”
萨尔塔娜朝路西法问好，她看到罗伊的态度这么客气，就知道这个酒吧老板绝对不简单。
结合这家伙的名字叫做路西法，该不会就是……
这时候，玛丽安终于发现夺走她酒杯的人就是让她今天非常烦恼的那个人。
“罗伊·布莱克，你怎么会在这里？快把酒还给我！”
还给玛丽安？想都别想！
罗伊一口把金色的酒喝了下去，顿时有种整个身心被洗地的感觉。
“真是好酒！路西法先生，这杯酒可比你上次给我喝的原罪之酒好多了！”
路西法的目光扫了一下有些气急败坏的玛丽安。
“那是因为你并不是这杯酒的受众，只有傲慢之人才能品出这杯酒的真正的滋味。”
罗伊挑了一下眉，居然是跟原罪酒类似的酒，不过应该劲头没有原罪酒大，毕竟是给普通人喝的。
“那么你呢？你喝这杯酒会有什么感觉？”
闻言，路西法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淡淡的笑容。
“很少有人会问我这个问题，不过我确实喝过这种酒，那是无比苦涩，充满悔恨的味道。”
罗伊一直无视玛丽安，让性格高傲的金发女主播有些受不了了，她站起来怒视着罗伊。
“罗伊·布莱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吗？这个神神叨叨的调酒师，以及这杯莫名其妙的酒！”
似乎是因为今天一连串的遭遇，让玛丽安的情绪有些失控了。
罗伊按住玛丽安的肩膀。
“别激动，这位女士，你叫什么来着？”
玛丽安咬牙切齿的看着罗伊，对方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这让她非常不满。
“玛丽安·摩根！我叫玛丽安·摩根！”
“哦，好吧，摩根女士。你没必要自我意识过甚，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特地组个局折腾你，这一切都是巧合。”
罗伊解释的话让玛丽安更加生气了。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配不上吗？我不管！你必须要接受我的采访！”
罗伊注意到玛丽安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狡黠，这女人在生气的情况下，还在想着工作吗？
那还真是工作狂啊！
罗伊翻了个白眼，不想继续搭理玛丽安，这时候路西法开口了。
“几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卡座上慢慢聊，没必要干站着。”
“好主意，那我们就卡座吧。”
罗伊揽着萨尔塔娜的腰，朝卡座走去，克莱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玛丽安的脸色变幻莫测，但最后还是选择跟上了罗伊。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玛丽安完全就是个外人，带上她很多话都没办法说。
路西法笑了笑。
“没关系，如果摩根女士也想参与我们的话题，那就让她来好了。”
玛丽安忙不迭的点头。
“我确实对你们的话题挺好奇的，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闻言，罗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摩根女士，你确定吗？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为什么要退出？难道你们要聊什么违法乱纪的东西吗？”
“说不上违法乱纪，但肯定会震碎你的三观！”
玛丽安觉得罗伊又是在吓唬她，坚持要跟过来。
“我不怕！”
那没办法了，既然玛丽安一定要作死，罗伊也只好尊重她的意见。
“随便你。”
几人来到酒吧卡座里坐下，随着路西法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环境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其他客人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有人在卡座上面放了罩子。
萨尔塔娜和克莱莉都知道路西法的身份不一般，很可能是某个传说中的地狱魔王，但是玛丽安是完全不知情的，所以有些惊疑不定。
路西法开门见山的跟罗伊说出了找他喝酒的目的。
“布莱克先生，北边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路西法说的是华盛顿州的动静，战争骑士艾许的造成的影响太大，就算是远在洛杉矶的傲慢之王也隐隐能够感觉到。
罗伊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承认了。
“没错，当时出现了战争骑士，之后利维坦也降临了。我，乌列尔还有拉斐尔好不容易才战胜了战争骑士以及利维坦。”
闻言，路西法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克莱莉似乎非常惊讶，而萨尔塔娜则是见怪不怪的表情。
最夸张的还是玛丽安，先是大笑，然后故作轻松的看着其他人。
“哈哈哈……你们一定是开玩笑吧？又是路西法，又是乌列尔，又是拉斐尔，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嗯，路西法和乌列尔的名字都是比较少见的，倒是拉斐尔这个名字历史上有人用过，就是文艺复兴后三杰中的一员，意大利著名画家。
路西法诧异的看着玛丽安。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罗伊耸耸肩。
“其实我跟她真不熟，一共也才见过三面，还包括今晚这次，是你同意让她参与我们的话题的。”
玛丽安的心中越来越不安，作为一个新闻行业的女主播，她是非常擅长观察人的微表情的，但是通过她的观察，罗伊和路西法就不像是开玩笑，也不是在演戏。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时候，路西法开口了。
“不聊这种不开心的话题了，今晚我们居然能够聚在一起，怎么也要好好喝上一杯，你们都想喝什么？”
罗伊想了一下。
“上次我喝过地狱的佳酿了，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尝尝天堂的佳酿？”
路西法露出笑容。
“虽然我很想满足你的愿望，但是非常遗憾，天堂那种枯燥无味的地方唯一的酒就是耶稣之血。”
这就属于是玩笑话了，因为在**的弥撒仪式里面，会把葡萄酒当做耶稣的血进行仪式，所以路西法才会这么说。
“不过我在地狱的时候闲的无聊，用一些材料模拟出了耶稣之血的效果，你要试试吗？”
罗伊看向萨尔塔娜和克莱莉，两人都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只有玛丽安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就试试吧。”
然后，路西法打了个响指，桌上就多了一个红色的酒瓶以及几个高脚杯。
玛丽安瞪大眼睛，这一幕有些超出她的想象，让她大脑宕机了一下。
路西法拿起酒瓶给四人每人倒上三分之一高脚杯的酒。
“耶稣之血，请享用。”
乔斯琳·弗雷（琳娜·海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