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我被高冷皇帝宠上天 第404章

小说:重生归来,我被高冷皇帝宠上天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25-07-13 14:03:07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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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呢?”

  “天未亮就出去了。”

  嘉敬眼中闪过阴郁,萧楠这是躲她!

  昨夜她借着酒意主动贴近,他却连她的衣带都不敢解,现在更是逃得比谁都快——是觉得她不如慕容婉解风情?

  还是嫌弃她这个污糟身子?

  那从前他和慕容婉呢?夫妻生活是否如胶似漆?

  她忽然轻笑出声,“六年无子......那也是个没用的。”

  想到萧楠心里始终装着自己,必定冷落慕容婉,那股郁气才稍稍平复。

  “皇姐!”

  珠帘哗啦一响,昭昭公主欢快的扑进来。

  “你怎么来了?”

  “皇姐乔迁新居,昭昭当然要送礼呀!”少女献宝似的打开盒子,里头是一对栩栩如生的金丝雀摆件,“瞧,这鸟儿会报时呢!”

  机关转动间,雀儿口中吐出清越啼鸣。

  嘉敬嘴角噙着笑,心里却嗤之以鼻——蠢货就是蠢货,永远玩这些孩童把戏。

  哪像她,十二岁便能默诵《资治通鉴》,连大学士都曾赞她——若为男子,必是宰辅之才。

  “六哥府里有对玉雕的,比这还精巧。前儿我去玩,看见他用金砖铺脚踏呢!西南送来的金丝毯都裁了给猎犬垫窝......”

  嘉敬在玫瑰水盆中的手一顿。

  “最厉害的是那座翡翠屏风,听说值三万两白银,六哥竟让人凿了做成恭桶!母后还夸他会享福......”

  嘉敬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

  西南——那个朝廷多年插不进手的膏腴之地,鸿乾那个草包凭什么坐拥金山银海?盐税、矿脉、茶马道......

  堪称富可敌国。

  “昭昭,你说鸿乾在西南有行宫?”

  “对呀!比皇帝哥哥的温泉宫还大......”

  嘉敬笑着听她絮叨,心中已翻过万重山。六司算什么?江南制造算什么?若能把西南攥在手里......

  “好妹妹。”她温柔地抚过昭昭的鬓发,“常来陪皇姐说话,好不好?”

  “好啊!”昭昭眼睛提溜一转,嘿嘿,这下皇帝哥哥一定会命令云影陪我玩的!

  正午过后·养心殿外

  昭昭公主一路小跑,扑进养心殿。

  焱渊信守承诺,一脚将人踹出门。

  云影:终究错付了!

  “云影!今**所有时辰都归我啦!”昭昭一把拉起他的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蜜桃。

  云影长叹——他虽总被焱渊骂‘**’,可眼前这位,简直是**里的魁首,天真得令人发指。

  正愁脱身无计,忽见一圆润如糯米团子的小宫女提着食盒款款而来。

  云影如见救星:“胖丫头,宸妃又给陛下送什么好吃的了?”

  “想知道吗?偏不告诉你!”

  语嫣福身行礼:“奴婢见过公主。”

  昭昭挥挥手:“不必多礼,快给皇兄送去吧!”

  语嫣刚将食盒交给全公公,转身下台阶,云影便‘嗖’地窜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发髻:“胖丫头,陪我们去放纸鸢!”

  “恶犬,松手!”语嫣头皮吃痛,抬脚就踹了他一脚。

  云影“嗷”地一声跳开,昭昭立刻叉腰跺脚:“臭丫头,你竟敢踢云影!我都没踢过!”

  语嫣**发髻,淡定道:“那公主现在可以补一脚。”

  “啊——!”

  云影的惨叫声惊飞檐下麻雀,“最毒妇人心!”

  昭昭心满意足地收回绣鞋,“走,陪我放纸鸢去!”

  东花园

  语嫣看着那只头重脚轻的纸鸢,摇摇头:“这纸鸢脑袋太沉,飞不高的,奴婢重新做一个。”

  她三下五除二,用竹篾绢布扎出只活灵活现的燕子。

  云影挑眉:“哟,胖丫头除了点心做得好,手艺倒挺巧!”

  阳光暖融融的,昭昭欢天喜地拉着语嫣放纸鸢,云影躺在草坪上懒洋洋地打盹。

  “扑通!”

  “救人啊!”

  云影一个激灵跳起来,只见湖面水花四溅,语嫣正在水里扑腾。

  他箭步冲过去,"噗通"跳进湖中,三两下将人捞起。

  “胖丫头,醒醒!”拍语嫣的脸,见她没反应,一咬牙:“得罪了!”

  双唇相贴的刹那,云影心跳如擂鼓——这丫头的唇,怎么比小笼包还软?

  “呜哇——!”昭昭嚎啕大哭起来 ,“云影的初吻是我的!”

  语嫣悠悠转醒,迷蒙间看到一张近在咫尺,剑眉星眼的俊脸,再一摸自己湿漉漉的唇,顿时羞愤交加——“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后,语嫣爬起来就跑,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云影倒在草地上,望着蓝天发呆——奇怪,心跳怎么这么快?

  转念一想,幸好这不是初吻。

  他的初吻早在那夜墨府屋顶,给了帝王......

  此时养心殿内,正在批奏折的焱渊突然打了个喷嚏,眸光闪过一丝智慧——朕敢肯定有人在背后蛐蛐朕!

  昭昭拽着云影的衣襟:“我也要!你也吻我!快点!”

  “公主,臣想起个重要的事去办,告退不送……”

  云影一溜烟跑没影了,留下昭昭的心碎大哭,“你的初吻是我的!我的!呜呜呜!”

  京南大营

  入夜,溪水泛着细碎的银光。

  慕容婉卸了铠甲,只着一件素白中衣,衣料单薄,被夜风轻轻掀起一角,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她蹲在溪边,长发如瀑垂落,浸入冰凉的溪水中,荡开丝丝缕缕的墨痕。

  掬起一捧水,仰头淋下。

  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微微敞开的衣领,睫毛都沾了湿漉漉的碎光。

  ——却不知,有人正站在远处的柳树下,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