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谭诸墨把何银花打扮的跟鬼一样的事说给她们听。

  一家人笑的肚子疼,完全当个乐呵听。

  饭后各回各屋,林来娣洗好澡回房间的时候,谭诸墨已经在床上等着她了。

  林来娣没先**,像平常那样走到梳妆台面前护肤抹脸。

  谭诸墨放下手里的报纸,跟林来娣说话:

  “老婆,他们这样在这边也不是个事,我不想让他们在这边,影响你心情,得想办法让他们回老家去!”

  他越想越觉得不能让何得福他们在这:“我明天就找徐安和宥明说这个事,看看想什么办法让他们滚蛋!”

  林来娣转身叮嘱谭诸墨:“这两天你可别麻烦徐安和宥明了。”

  “我怎么不能麻烦!他们是我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我使唤他们怎么!”

  谭诸墨使唤女婿可从来不手软!

  林来娣抹好脸顺便把脖子也抹,走过去**:

  “徐安大哥徐风回来了,徐风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追过幸运,这下他回来家肯定闹翻了,你就别因为这个事烦忧他了。”

  “徐风回来了,这个事徐安怎么没跟我说。”

  谭诸墨不知道这个事,心里不由得也跟着担心。

  林来娣**坐好整理被子:“徐安那孩子向来懂事,报喜不报忧,他怎么跟你说这个事,你那个闺女可劲作他,他受了那么多委屈,也没说幸运一个不字。”

  “这个徐安跟我年轻时候很像,对老婆那是一心一意,无论老婆如何无理取闹,都会把老婆捧在手心。”

  “又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年轻时候那会对我做的事,我现在想起来就气的牙痒痒!”

  说着说着,夫妻俩打情骂俏起来,林来娣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谭诸墨的胳膊。

  谭诸墨嬉皮笑脸的搂林来娣往身底压:“都过去的事了别提了, 我们现在来培养培养感情。”

  他炙热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林来娣的唇,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林来娣推了他两下,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老不正经。

  还跟小年轻一样,瘾那么大!

  .........

  何银花不甘心,一直偷偷跟踪谭诸墨。

  终于谭诸墨见完客户后从饭店出来。

  何银花见状立马上前,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机会:

  “姐夫,姐夫,我是银花啊,我们谈谈好吗?姐夫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今天的何银花打扮的没那么夸张了,看着正常不少。

  谭诸墨冷眼打量她,想着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明白,让何银花他们回老家去。

  谭诸墨带她去了一个茶馆,平常谈生意的地方。

  何银花心想有戏,这个过程脸上都挂着讨好的笑容。

  服务员上好茶水后,何银花先开口:

  “姐夫,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很多关于你的报道,姐夫真厉害,是我心里最厉害的男人!”

  “来娣说她没有妹妹跟你们家也早就断绝关系了,所以你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不合适!”谭诸墨打断何银花的话。

  他的脸冷的跟冰山似得,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何银花脸色一僵尴尬的笑了下:

  “姐夫,我知道姐姐还在生气,其实这都是误会。”

  说着何银花低头手抵着鼻子抽抽搭搭的挤眼泪:

  “姐姐下乡后,家里遭遇了重大变故,我们被定义上地主的帽子,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吃饭都困难。”

  “其实我爸早预料到家里会出现这种变故,所以才让姐姐下乡避免受到牵连。”

  “如果说偏心的话,那也是爸偏心她,我没有下乡并不代表我享福了。”

  “姐夫你不知道,我们家败落后,我说亲都困难,没人敢娶我,直到我35岁那年嫁给了一个50岁的鳏夫。”

  “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委屈吗,才过了5年不到,鳏夫就意外死了,他不能生孩子,连个孩子都没给我留下。”

  “如果当初下乡的人是我,我一定会活的比现在好。”

  “姐姐总说爸偏心,说妈是恶毒后妈,一直埋怨家里让她下乡,可这明明是保护她啊。”

  “爸妈这些年非常惦记她,总要来找姐姐,可他们身体不好,都是我在照顾。”

  “姐夫,都说血浓于水,我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们的对吗?”

  说到最后何银花越说越逼真,眼泪也变成真的。

  她心里笃定凭借她精湛的演技一定能忽悠到谭诸墨。

  可谭墨诸墨看她的眼神自始至终冷漠如冰。

  “比说书的好,你们过去发生什么事,我不感兴趣,我的做事原则只有一个,那就是按来娣的意思办事!”

  “都这把年纪了不是小孩子了,希望你们尽快离开这里,我们家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跟你们家有一丝关系。”

  何银花心里一怔,完全没想到谭诸墨就是滚刀肉,怎么这么油盐不进。

  “姐夫,你真是好男人,有个事我觉得你得知道,是关于姐姐的健康问题。”

  谭诸墨本来想走的,但听到这句话,他瞬间紧张起来了:

  “什么?”

  “姐姐的妈妈其实是生病死的,听说有遗传的可能性,具体是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只有我爸知道。”

  谭诸墨电话响了,是一个重要的公事电话:“你等会,我接个电话!”

  谭诸墨转身到不远处接电话。

  何银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真好,鱼上钩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粉末趁谭诸墨背对她这边的时候快速放进去。

  她就不信,再硬气的男人,能硬过药?

  谭诸墨匆匆接了电话回来。

  “你继续说。”

  何银花端起桌上的茶水先喝了一口:“我有点口渴了,姐夫你也喝点吧。”

  谭诸墨确实有点口渴,本来想喝的,但何银花这么一说,他瞬间就不想喝了。

  有种反骨在身上。

  “什么遗传病?”

  “反正挺严重的,这个病只要一遗传到就麻烦了,听说姐姐的外婆也是因为这个病没的。”

  “爸很关心姐姐,在老家找到了一名老先生是专门看这个病的,所以这一次来我们是真的为姐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