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羞怯得吻上男人的喉结。

  烛火摇曳,映着青禾羞红的脸颊。

  她从未这般主动过,可今夜,她只想让他忘掉那些痛楚。

  萧临渊靠在软榻上,眉宇间仍带着未散的阴郁。

  青禾轻轻捧住他的脸,指尖抚过他眉心的那道疤,而后,柔软的唇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男人呼吸一滞,喉结滚动。

  “禾禾……”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青禾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吻着他的眉眼,像是要抚平他所有的伤痕。

  她的唇很软,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又带着滚烫的温度。

  “陛下别难过……”

  她小声呢喃,吻落在他的鼻尖,又轻轻蹭过他的唇角。

  萧临渊眸色渐深,呼吸微乱,却仍克制着没有动,任由她笨拙地讨好。

  青禾的指尖轻轻解开他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

  那里有几道陈年的伤疤,是战场留下的痕迹。

  她心疼地低头,唇瓣轻轻贴了上去,像在安抚一头受伤的猛兽。

  “疼不疼……”

  她声音微颤,指尖轻轻描摹着那些伤痕。

  萧临渊闭了闭眼,胸口酸胀得发疼。

  他从未被人这样珍视过,从未有人这样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伤痛。

  “早就不疼了。”

  他哑声道,大掌抚上她的后颈,轻轻摩……

  “禾禾……”

  她抬起水润的眸子看他……

  萧临渊低笑一声,眼底的阴霾终于散去几分:“好,朕不动。”

  青禾这才满意,继续她的温柔安抚。

  她的吻很生涩,却格外认真,像是要把所有的疼惜都倾注进去。

  青禾仰着脸看他,指尖轻轻勾住他的掌心,缓缓引着他的手落在腰间的丝带上。

  “陛下……”

  她声音轻软,像是浸了蜜的丝线,缠得人挣脱不得。

  他顺着她的手,一点点解开衣带。

  素白的寝衣顺着肩头滑落,露出莹润如玉的肌肤。

  “禾禾……”

  他的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指腹摩挲着她纤细的锁骨,眼底的欲色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却只是轻轻一笑,吻落在他的唇上,而后缓缓下滑,**他的喉结。

  “陛下不是想要小皇子吗?”

  她眼尾微红,眸光潋滟,像是**春水,“那……禾禾也想给陛下生个小皇子”

  萧临渊的呼吸骤然沉了,眼底暗潮翻涌。

  窗外娇艳的铃兰花,最是洁白,却在月光笼罩的暗沉的暮色中,逐渐凋零沉溺……愈发娇艳……。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这样笨拙又执着地治愈他。

  “傻姑娘……”男人放纵的血液在沸腾。

  青禾红着脸,轻轻环住他的脖颈:

  “陛下……还难过吗?”

  萧临渊低笑,吻了吻她的鼻尖:

  “有你在,朕怎么会难过?”

  青禾在他怀里轻轻战栗,感受着他灼热的掌心一寸寸抚过,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窗外,夜风拂过铃兰花丛,带起一阵细碎的声响。

  而殿内,烛火摇曳,高大的男人和洁白的女孩,再分不清彼此。

  这一夜,他的伤痕被她的温柔,一一抚平。

  (这段审核真的好那啥,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想到手上去的,我完全没那个意思。果然,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先删了,真能想,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