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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曹婶子把今天这些货的工钱结算给沈春红，柳佳念笑眯眯地对她说：“婶子，你也可以再找些绣娘了，以后你这里的绣布上的香味种类多了，生意会更好，光靠春红姐一个人可是来不及的。”
“再说春红姐还想跟你做其他生意呢。”
“哦？是什么？”曹婶子去看沈春红。
沈春红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柳佳念毫不犹豫地推了她一下，“你自己的生意自己跟婶子说，咱又不偷不抢的，害什么羞啊！”
曹婶子也一边好笑地道：“是啊，春红，我们都那么熟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春红听曹婶子也这么说，再看看柳佳念鼓励的目光，终于开口道：“婶子，我是想说，我要是把刚刚吴夫人买生的布玩具卖给你，你愿意收吗？”
“你不做绣品了？”曹婶子看着她笑问。
“不，不是，只是……这布玩具做着也不费力，我就想……想多赚……赚点……”最后一个字她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多赚点钱嘛，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曹婶子笑道：“谁不想多挣点钱，我也想啊，这没什么不意思的，你说是不是？”
“那这个布玩偶……”沈春红的声音低低地说。
“春红，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布偶是你想出来的吗？”曹婶子认真地看着她。
“这……”沈春红有些无措地看着柳佳念，柳佳念鼓励道：“春红姐，实话实说。”
沈春红有点迟疑地道：“是……是佳念教我的！”话一旦说出口，她脸上也是一松，“佳念说这种布偶要是婶子不肯买，能不能先让我们放在这里寄卖。”
曹婶子没有理她，看向摇头失笑地柳佳念道：“你笑什么？”
“我就笑，春红姐就这么把我给卖了。”柳佳念开玩笑地说。
“不是的，我没有，佳念，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曹婶子……哎呀……”沈春红急得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曹婶子看不下去了，嗔道：“佳念，你知道春红就是个老实的，怎么还这么逗她？”
“好了，春红姐，逗你玩的，我没生气。”柳佳念安抚道。
“真的？”沈春红小心翼翼的道。
“真的，比珍珠还真！”柳佳念给她吃定心丸。
“行了，春红啊，你就是太老实了，才会上她的当。”曹婶子拍了柳佳念一下。
“不过，佳念，我就好奇，你怎么不自己跟我说布偶的事情？”
“我把图纸卖给春红姐了啊，其他要做的就是她的事的。”柳佳念理所当然的说：“其实我还给过她另一个建议，就是摆摊自己卖。”
“当然放在婶子这儿，她还可以省下时间做绣活。”
“你确定不是让她省下时间做布偶？”曹婶子好笑地道。
“一样的啊，不是吗？”柳佳念掰着手指头道：“不论是她做布偶还是做绣品，带动的还是婶子铺子里的人气，有了人气，婶子的铺子的生意不也就好起来了吗？”
“照你这样说，我还真没有拒绝的理由。”曹婶子看向沈春红道：“春红啊，你还比佳念大呢，以前她也没你会说话，现在你好像被她甩了一大截，要好好加油啊！”
“婶子，我……”沈春红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
“你这可不行，动不动脸红算什么，咱们做的事又不偷不抢，也没有损人利己，你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曹婶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那种布偶你要放到我铺子里卖是可以的，不过我不会买，放在这儿寄卖倒是可以，只是在商言商，我也不能白帮忙。”
沈春红看了柳佳念一眼，见她眼里全是鼓励，深吸了一口气道：“当然不能让婶子你白忙活，这样你看行不行，这一只布偶我打算卖四十文到五十文，每卖掉一个给婶子十文钱，如何？”
“这话是你自己想的？”曹婶子好笑地看着沈春红。
“是佳念教我的。”话都出口了，沈春红也熟练了起来，“她说任何人都不欠别人，没有人要义务帮我。”
曹婶子赞赏地看了柳佳念一眼，才道：“这样，我也不要你十文，你就给我五文好了。”
“呃？”沈春红一愣，曹婶子怎么自己减价，这跟她刚才说的想多赚钱似乎有点不一样。
柳佳念听了眼珠一转就明白了，但她不想提醒沈春红，既然把这生意让给春红姐了，就不要去掺和了，她就坐在一边喝茶。
她感受到沈春红茫然的视线，故意低着头，把注意力全集中的自己的手指上，像是那里花出了一朵花一样。
得不到帮助的沈春红只好硬着头皮看向曹婶子，“婶子？”
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曹婶子在心里暗笑：“婶子只是有一个很简单的要求。”
沈春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婶子想让你在你们村给婶子找绣娘，反正一般的绣活，你们村里的都会做，你就把佳念染好香的绣布绣好了拿过来，婶子给你还是一块帕子一两银子的价，至于你让她们做活给她们多少就是你的事了。”
“啊？”沈春红从没有做过买卖，一时间有点想不通。
柳佳念终于看不下去了，转弯抹角的问：“婶子，你不是要多赚钱吗？这样你赚的不是少了？”
沈春红一听也瞪着眼睛看曹婶子，她知道自己不懂这些，听柳佳念问赶紧竖起耳朵听。
“可这样，可以省了我不少事，我也可以空出不少时间去探探别的市场，佳念你应该懂。”曹婶子笑道：“你帮人就帮到底，别看着春红被人欺负就行了。”
“对啊，佳念你一定要帮我。”沈春红也道。
“那是当然，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
“你的绣活交给什么人做都可以，柳家的女人就不行。”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沈春红点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看得上我们的这点子钱，可能的话，我连沈春霞都想跳过。”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反正只要给我保证绣品的质量就可以了。”曹婶子也知道柳佳念跟柳家的恩怨，她会这么要求，她一点也不奇怪，倒是挺意外沈春红对沈春霞的厌恶。
等曹婶子把今天这些货的工钱结算给沈春红，柳佳念笑眯眯地对她说：“婶子，你也可以再找些绣娘了，以后你这里的绣布上的香味种类多了，生意会更好，光靠春红姐一个人可是来不及的。”
“再说春红姐还想跟你做其他生意呢。”
“哦？是什么？”曹婶子去看沈春红。
沈春红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柳佳念毫不犹豫地推了她一下，“你自己的生意自己跟婶子说，咱又不偷不抢的，害什么羞啊！”
曹婶子也一边好笑地道：“是啊，春红，我们都那么熟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春红听曹婶子也这么说，再看看柳佳念鼓励的目光，终于开口道：“婶子，我是想说，我要是把刚刚吴夫人买生的布玩具卖给你，你愿意收吗？”
“你不做绣品了？”曹婶子看着她笑问。
“不，不是，只是……这布玩具做着也不费力，我就想……想多赚……赚点……”最后一个字她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多赚点钱嘛，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曹婶子笑道：“谁不想多挣点钱，我也想啊，这没什么不意思的，你说是不是？”
“那这个布玩偶……”沈春红的声音低低地说。
“春红，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布偶是你想出来的吗？”曹婶子认真地看着她。
“这……”沈春红有些无措地看着柳佳念，柳佳念鼓励道：“春红姐，实话实说。”
沈春红有点迟疑地道：“是……是佳念教我的！”话一旦说出口，她脸上也是一松，“佳念说这种布偶要是婶子不肯买，能不能先让我们放在这里寄卖。”
曹婶子没有理她，看向摇头失笑地柳佳念道：“你笑什么？”
“我就笑，春红姐就这么把我给卖了。”柳佳念开玩笑地说。
“不是的，我没有，佳念，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曹婶子……哎呀……”沈春红急得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曹婶子看不下去了，嗔道：“佳念，你知道春红就是个老实的，怎么还这么逗她？”
“好了，春红姐，逗你玩的，我没生气。”柳佳念安抚道。
“真的？”沈春红小心翼翼的道。
“真的，比珍珠还真！”柳佳念给她吃定心丸。
“行了，春红啊，你就是太老实了，才会上她的当。”曹婶子拍了柳佳念一下。
“不过，佳念，我就好奇，你怎么不自己跟我说布偶的事情？”
“我把图纸卖给春红姐了啊，其他要做的就是她的事的。”柳佳念理所当然的说：“其实我还给过她另一个建议，就是摆摊自己卖。”
“当然放在婶子这儿，她还可以省下时间做绣活。”
“你确定不是让她省下时间做布偶？”曹婶子好笑地道。
“一样的啊，不是吗？”柳佳念掰着手指头道：“不论是她做布偶还是做绣品，带动的还是婶子铺子里的人气，有了人气，婶子的铺子的生意不也就好起来了吗？”
“照你这样说，我还真没有拒绝的理由。”曹婶子看向沈春红道：“春红啊，你还比佳念大呢，以前她也没你会说话，现在你好像被她甩了一大截，要好好加油啊！”
“婶子，我……”沈春红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
“你这可不行，动不动脸红算什么，咱们做的事又不偷不抢，也没有损人利己，你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曹婶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那种布偶你要放到我铺子里卖是可以的，不过我不会买，放在这儿寄卖倒是可以，只是在商言商，我也不能白帮忙。”
沈春红看了柳佳念一眼，见她眼里全是鼓励，深吸了一口气道：“当然不能让婶子你白忙活，这样你看行不行，这一只布偶我打算卖四十文到五十文，每卖掉一个给婶子十文钱，如何？”
“这话是你自己想的？”曹婶子好笑地看着沈春红。
“是佳念教我的。”话都出口了，沈春红也熟练了起来，“她说任何人都不欠别人，没有人要义务帮我。”
曹婶子赞赏地看了柳佳念一眼，才道：“这样，我也不要你十文，你就给我五文好了。”
“呃？”沈春红一愣，曹婶子怎么自己减价，这跟她刚才说的想多赚钱似乎有点不一样。
柳佳念听了眼珠一转就明白了，但她不想提醒沈春红，既然把这生意让给春红姐了，就不要去掺和了，她就坐在一边喝茶。
她感受到沈春红茫然的视线，故意低着头，把注意力全集中的自己的手指上，像是那里花出了一朵花一样。
得不到帮助的沈春红只好硬着头皮看向曹婶子，“婶子？”
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曹婶子在心里暗笑：“婶子只是有一个很简单的要求。”
沈春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婶子想让你在你们村给婶子找绣娘，反正一般的绣活，你们村里的都会做，你就把佳念染好香的绣布绣好了拿过来，婶子给你还是一块帕子一两银子的价，至于你让她们做活给她们多少就是你的事了。”
“啊？”沈春红从没有做过买卖，一时间有点想不通。
柳佳念终于看不下去了，转弯抹角的问：“婶子，你不是要多赚钱吗？这样你赚的不是少了？”
沈春红一听也瞪着眼睛看曹婶子，她知道自己不懂这些，听柳佳念问赶紧竖起耳朵听。
“可这样，可以省了我不少事，我也可以空出不少时间去探探别的市场，佳念你应该懂。”曹婶子笑道：“你帮人就帮到底，别看着春红被人欺负就行了。”
“对啊，佳念你一定要帮我。”沈春红也道。
“那是当然，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
“你的绣活交给什么人做都可以，柳家的女人就不行。”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沈春红点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看得上我们的这点子钱，可能的话，我连沈春霞都想跳过。”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反正只要给我保证绣品的质量就可以了。”曹婶子也知道柳佳念跟柳家的恩怨，她会这么要求，她一点也不奇怪，倒是挺意外沈春红对沈春霞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