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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佳念挑眉，却听楚景昀幽幽开口：“前些年，因大顺连年遭灾，又遇西昌屡屡进犯，朝中无能用之将，大顺军民不断减少，今上才不得已颁布了这么一条法令。”
“曾经，白皇后也阻止过，可一些朝中大臣上奏，大顺年满十四的女子就可嫁人，到十七也不算太为难人，况当时的国情就是如此，所以……”
“所以就想让女子为夫家的生育工具？”柳佳念不客气地点出中心思想，冷笑道：“难为皇上还给女子留一条可出家的路子。”
楚景昀没想到柳佳念的反应会那么大，有些不解地道：“女子本就是要嫁人，只不过皇上颁布法令刚开始几年是严格执行，到了如今，一此地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柳金铃是怎么回事？”柳佳念挑眉，既然官府已经管得不那么严了，为什么又突然想起来强行给柳金铃婚配？
虽然她不知道村里还有没有比柳金铃大的未出阁姑娘，可却没有听说过有人是被官府强逼着出嫁的。
“她的事情是我做的。”楚景昀深吸了一口气，但从他眼里看不出一点后悔的情绪，“这个女人太无耻了，不嫁人是消停不下来了，你不会因为她来怪我吧！”
柳佳念看着后来一脸可怜样的楚景昀，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谁信你的话，谁是小狗，前段时间你又不在，她是不是无耻你怎么会知道？何况我家就在这儿，也没见她进过对门啊！”
一听柳佳念这么说，楚景昀眼睛亮了一下，凑到他身边小声地问：“原来念念一直注意着我家的动静，是不是心里也在想我早日归来？”
柳佳念听了耳朵尖浮起一抹暗浅淡的红，眉目间含娇似嗔：“少自作多情了，谁想你了！”
说着就转身去拿锅里刚刚蒸好的包子，正好躲开楚景昀伸过来的手，“白依，快叫苗跃一起来吃包子！”
灶房外的白依听了，不得不进来，小心地跟楚景昀打了声招呼，又对柳佳念说：“奴婢拿几个跟苗侍卫在外边儿吃。”
说着一溜烟地往外拿着几个包子就往外走。
“等等！还有粥！现在这么冷的天气你们在外面吹什么冷风，一起进来吃！”柳佳念强硬地道。
白依小心地看着楚景昀黑沉沉的脸色，突然灵机一动道：“奴婢拿几个给乌婆婆他们去尝尝，奴婢就呆在他们那里吃了。”
说着招呼苗跃进来，两人一人拿包子，一人盛了两碗稀饭，就往院外走去。
柳佳念还要说什么，白依和苗跃两个人已经运起轻功翻出墙外了。
“我这里有老虎吗？”柳佳念喃喃自语。
走回灶房，就看见楚景昀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拿着个包子在啃了，一见她进来立即夸道：“你这包子做得真好吃。”
柳佳念赏了他个白眼，不说话，倒是也给楚景昀盛了碗粥后自己也坐下来吃包子喝粥。
“谢谢啊！”楚景昀没在意她的态度，道了声谢，就喝起粥来。
其实这包子里的酸菜并不咸，反倒是很爽口，跟肥瘦相间的猪肉混在一起，肉里油被酸菜吸走的同时，也浸透了酸菜里的酸爽，好吃不腻，配新着粥吃只是怕包子噎人。
“你这包子怎么做的，回头能不能教我一下？”楚景昀没话找话道。
“你学做包子干什么，这东西又没什么可学的？”柳佳念实在难以想像楚景昀那双拿剑的手上沾着面粉是什么个样子。
“这样我也可以做给你吃啊。”楚景昀理所当然地说：“你可别小看我，我可不是那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柳佳念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差点就信了。
猛然间想起他曾经为做饭差点烧了屋子的事，不由得嘴角往上一翘道：“是啊，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就是不太会烧火。”
本来楚景昀听得还是乐呵呵的，可一听最后一句话，脸色不由得垮下来了，“我那真是不小心，这么多年行军在外，有时也会自己烤一些猎物吃，要真不会烧火，那不是走哪儿，烧哪儿了？”
柳佳念抿嘴笑道：“那就当你火攻了。”
楚景昀一听“火攻”二字，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
“这次伤好了之后，还回军营吗？”柳佳念换了个话题。
“你不希望我去？”楚景昀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不希望有用吗？”柳佳念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楚景昀愣了一下，也抬脚要跟上去，就听柳佳念头也不回地道：“在这儿等着。”
一会儿功夫，柳佳念就出来了，手里拿了几本书，问道：“上次我给你的药丸子用完了吗？”
“没呢……”
话没说完就被柳佳念打断，“都遇到剌杀了还不用，你傻不傻？”
“那时没想到，后来就晕了，也没法子用。”
“是没想到，还是觉得这方法有点下作。”柳佳念直楞楞地看着楚景昀。
楚景昀一惊，这样可以保命的东西也能忘了，是个人都会这么怀疑的吧，可是他是真忘了，从前他一直是真刀**跟人动手……
“我没这么想过，战场上都是兵不厌诈，何况是暗中剌杀，只是一时真没想起来。”楚景昀忙解释。
“算了，东西我给了，用不用随你，还有这些也给你，算是我能帮你的最后一点忙了。”柳佳念也觉得没意思，问明白了有什么意思呢，都已经发生的事情了。
“念念，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不用的，你相信我。”楚景昀看着柳佳念的神色突然有点心慌。
“无所谓，东西给了你就是你的，要怎么用，用在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事，是我问得太多了。”柳佳念一脸淡然地说。
“念念，我真没有看轻那东西的意思，我真的是忘了。”楚景昀还想说什么，柳佳念却已经拦住了他的话头，“吃饱了吗？”
“饱了！”楚景昀点头，“念念，坐下陪我说会儿话可好？”
“好啊，你想说什么？”柳佳念大大方方地坐下，见他要开口忙又加了句，“刚才的事就不要提，忘了就忘了吧，下次记住就好，也许能让你少受点伤。”
柳佳念挑眉，却听楚景昀幽幽开口：“前些年，因大顺连年遭灾，又遇西昌屡屡进犯，朝中无能用之将，大顺军民不断减少，今上才不得已颁布了这么一条法令。”
“曾经，白皇后也阻止过，可一些朝中大臣上奏，大顺年满十四的女子就可嫁人，到十七也不算太为难人，况当时的国情就是如此，所以……”
“所以就想让女子为夫家的生育工具？”柳佳念不客气地点出中心思想，冷笑道：“难为皇上还给女子留一条可出家的路子。”
楚景昀没想到柳佳念的反应会那么大，有些不解地道：“女子本就是要嫁人，只不过皇上颁布法令刚开始几年是严格执行，到了如今，一此地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柳金铃是怎么回事？”柳佳念挑眉，既然官府已经管得不那么严了，为什么又突然想起来强行给柳金铃婚配？
虽然她不知道村里还有没有比柳金铃大的未出阁姑娘，可却没有听说过有人是被官府强逼着出嫁的。
“她的事情是我做的。”楚景昀深吸了一口气，但从他眼里看不出一点后悔的情绪，“这个女人太无耻了，不嫁人是消停不下来了，你不会因为她来怪我吧！”
柳佳念看着后来一脸可怜样的楚景昀，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谁信你的话，谁是小狗，前段时间你又不在，她是不是无耻你怎么会知道？何况我家就在这儿，也没见她进过对门啊！”
一听柳佳念这么说，楚景昀眼睛亮了一下，凑到他身边小声地问：“原来念念一直注意着我家的动静，是不是心里也在想我早日归来？”
柳佳念听了耳朵尖浮起一抹暗浅淡的红，眉目间含娇似嗔：“少自作多情了，谁想你了！”
说着就转身去拿锅里刚刚蒸好的包子，正好躲开楚景昀伸过来的手，“白依，快叫苗跃一起来吃包子！”
灶房外的白依听了，不得不进来，小心地跟楚景昀打了声招呼，又对柳佳念说：“奴婢拿几个跟苗侍卫在外边儿吃。”
说着一溜烟地往外拿着几个包子就往外走。
“等等！还有粥！现在这么冷的天气你们在外面吹什么冷风，一起进来吃！”柳佳念强硬地道。
白依小心地看着楚景昀黑沉沉的脸色，突然灵机一动道：“奴婢拿几个给乌婆婆他们去尝尝，奴婢就呆在他们那里吃了。”
说着招呼苗跃进来，两人一人拿包子，一人盛了两碗稀饭，就往院外走去。
柳佳念还要说什么，白依和苗跃两个人已经运起轻功翻出墙外了。
“我这里有老虎吗？”柳佳念喃喃自语。
走回灶房，就看见楚景昀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拿着个包子在啃了，一见她进来立即夸道：“你这包子做得真好吃。”
柳佳念赏了他个白眼，不说话，倒是也给楚景昀盛了碗粥后自己也坐下来吃包子喝粥。
“谢谢啊！”楚景昀没在意她的态度，道了声谢，就喝起粥来。
其实这包子里的酸菜并不咸，反倒是很爽口，跟肥瘦相间的猪肉混在一起，肉里油被酸菜吸走的同时，也浸透了酸菜里的酸爽，好吃不腻，配新着粥吃只是怕包子噎人。
“你这包子怎么做的，回头能不能教我一下？”楚景昀没话找话道。
“你学做包子干什么，这东西又没什么可学的？”柳佳念实在难以想像楚景昀那双拿剑的手上沾着面粉是什么个样子。
“这样我也可以做给你吃啊。”楚景昀理所当然地说：“你可别小看我，我可不是那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柳佳念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差点就信了。
猛然间想起他曾经为做饭差点烧了屋子的事，不由得嘴角往上一翘道：“是啊，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就是不太会烧火。”
本来楚景昀听得还是乐呵呵的，可一听最后一句话，脸色不由得垮下来了，“我那真是不小心，这么多年行军在外，有时也会自己烤一些猎物吃，要真不会烧火，那不是走哪儿，烧哪儿了？”
柳佳念抿嘴笑道：“那就当你火攻了。”
楚景昀一听“火攻”二字，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
“这次伤好了之后，还回军营吗？”柳佳念换了个话题。
“你不希望我去？”楚景昀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不希望有用吗？”柳佳念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
楚景昀愣了一下，也抬脚要跟上去，就听柳佳念头也不回地道：“在这儿等着。”
一会儿功夫，柳佳念就出来了，手里拿了几本书，问道：“上次我给你的药丸子用完了吗？”
“没呢……”
话没说完就被柳佳念打断，“都遇到剌杀了还不用，你傻不傻？”
“那时没想到，后来就晕了，也没法子用。”
“是没想到，还是觉得这方法有点下作。”柳佳念直楞楞地看着楚景昀。
楚景昀一惊，这样可以保命的东西也能忘了，是个人都会这么怀疑的吧，可是他是真忘了，从前他一直是真刀**跟人动手……
“我没这么想过，战场上都是兵不厌诈，何况是暗中剌杀，只是一时真没想起来。”楚景昀忙解释。
“算了，东西我给了，用不用随你，还有这些也给你，算是我能帮你的最后一点忙了。”柳佳念也觉得没意思，问明白了有什么意思呢，都已经发生的事情了。
“念念，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不用的，你相信我。”楚景昀看着柳佳念的神色突然有点心慌。
“无所谓，东西给了你就是你的，要怎么用，用在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事，是我问得太多了。”柳佳念一脸淡然地说。
“念念，我真没有看轻那东西的意思，我真的是忘了。”楚景昀还想说什么，柳佳念却已经拦住了他的话头，“吃饱了吗？”
“饱了！”楚景昀点头，“念念，坐下陪我说会儿话可好？”
“好啊，你想说什么？”柳佳念大大方方地坐下，见他要开口忙又加了句，“刚才的事就不要提，忘了就忘了吧，下次记住就好，也许能让你少受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