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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希图轻笑一声，又叹了口气：“那祝我们以后再没有这么血腥地合作。”
“不会再有了。”倪嘉南温声说道：“你去忙，我通知夏志安写事情经过。”
“好。”关希图挂了电话后，眼睛看着手机半晌，还有些不敢相信前两天还在办公室盯着她的肖林居然被人挑断了脚筋。
这好像……
是在法制社会长大的人，无法相信的一件事。
“嗨，Carol。”Jenny大步走过来：“工作有麻烦？”
“已经解决了。”关希图恍然回到眼前，杂志社总编、摄影师、化妆师、衣帽间……一切都很现代、很职场，有种衣香鬓影的华丽热闹感，与刚才电话里的血腥和暴力像是两个世界。
“我刚才和摄影师、化妆师，还有创意总监沟通过了，确定了家居场景和职业状态的拍摄角本，晚上整理成文字发给你。”Jenny利落地说道。
“所以妆容确定了是吗？”关希图问化妆师。
“是的，我晚上去样品间整理明天拍摄要用的产品。”化妆师点头。
“OK，服装和拍摄环境也确定了吗？需要我做什么？”关希图问Jenny。
“选了几套，明天上身再试效果。家居当然是在家里拍，你放心，我们摄影师很有经验，不会让你和先生的家居环境大面积暴露。以人为主、以化妆品为主的。”Jenny笑眯眯地说道：“职业状态就去乔先生的办公室，我知道你公司也做彩妆，就不好去你办公室了。”
“谢谢。”关希图笑着点头，赞许Jenny考虑周到。
“你呢，今天晚上给脸、手、脚都做个保养，再好好睡一觉，明天美美地出镜。”Jenny带着她回到衣帽间，边说边把在衣架上贴了标签的几套衣服指给她看。
“这几套正是我也喜欢的。”关希图点头：“我看约不约得到美容顾问，过去做个全身SPA。约不到的话，就把脸和手脚弄好。”
“OKOK，这样最好。我是不敢提这个要求的，我怕你太忙。”Jenny笑眯眯地说道。
“找个借口给自己放松一下。”关希图微微笑笑，边给美容顾问发微信边问Jenny：“有时间吗？一起去？”
“NONO，我回去写拍摄角本。”Jenny调皮地问：“我们自己可以出门吗？视频里的管家会把我们当小偷拦住吗？”
“不会，但我送你们下去。”关希图做了个请的手势。
“哦，不用你送了，你先生给我发消息了，让我不许给你添麻烦。”Jenny伸手扶额，将手机消息给关希图看：正是乔以安刚刚发过来的消息。
这让关希图有些尴尬。好在Jenny是个大路的人，她招呼着摄影师和化妆师出门后，笑着对关希图说：“送是一件很低效的事。”
“你们先下去，我会和管家联络，让他开门。”关希图微微笑笑，还是把Jenny一行三人送进了电梯。
*
关希图返回后就收到美容顾问回的消息，说这两天预约的客人满了，临时调不出床位。问要不要预约两天以后的时间。关希图当然拒绝。
乔以安接着就打了电话过来：“要在家里拍吗？要不要租个房子去拍？”
“家里可以呀，临时租又要花时间去找、花时间去整理成拍摄想要的样子，Jenny带了助理和摄影师过来，在这边工作一天的费用不低的。”关希图边换衣服边和乔以安讲电话。
“你倒是好心替他们省成本。不过对他的摄影师你可以放心，他很有经验，拍的角度很巧妙，想要的都要、但又凑不出整体布局来。”乔以安轻笑着说道。
“Jenny也这样说。”关希图问：“你那边事情还顺利吗？”
“顺利，原本Hurry过来就能处理好，我过来不过是演戏给那家人看。”乔以安温声说道：“你拍完片子要不要也过来？”
“想制造出你很难，我过来帮你的错觉吗？”关希图问。
“……不是，顺便度个蜜月。”乔以安的声音顿了一下，有些沮丧地说道：“希图，对不起，你都没有正常生活了。”
“……乔以安，如果你的正常和别人的正常不一样，那我们现在的生活就是正常的。”关希图**服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才又继续：“乔以安，你知道吗，肖林出事了。”
“什么事？和你有没有关系？”乔以安立刻紧张起来。
“和我没关系。”关希图低声说道：“他的脚筋被人挑断了。”
“如果他真的拿了客户的钱又没办事，这就是他应得的。”乔以安冷笑着说道。
“你也这么认为吗？”关希图的呼吸微微一滞，轻声说道：“客户自己就没错吗？他在行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还有失败这个选项。”
“客户有错，不代表肖林可以不付出代价。”乔以安利落地说道：“客户的生意损失、金钱损失，就是他犯错的代价。”
“……”关希图沉默。
“希图，是不是我让你感到害怕？”乔以安突然明白关图的情绪。
一个正常的职业人、做一份正常的工作，她的生活就应该是上班下班、为升职烦恼、为薪水努力。
她是一个正常人、生活在一个正常的法制社会里。
“没有，就是觉得……不是还有法律吗，为什么要动手呢。”关希图用力摇了摇头，调整好情绪后，将说话的声调提了起来，轻笑着说道：“唉呀乔以安，又不是你打的肖林、又不是你被别人打，我怕你做什么，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我想着……好像是我把你拖进这样的生活，时时都有意外、处处都有危险。”乔以安长叹一声。
“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关希图轻笑：“就算我不认识你乔以安、也没有结婚，肖林的事我也是需要面对的。”
“那可不一定，人的生活是有磁场的，我把你带进了乔氏的权利斗争里，你就掉进了斗争的磁场里了。”乔以安叹息着说道：“但是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你出发、回国都遇到我、我是你的缘分。”
“喂，乔以安，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关希图哈哈大笑。
关希图轻笑一声，又叹了口气：“那祝我们以后再没有这么血腥地合作。”
“不会再有了。”倪嘉南温声说道：“你去忙，我通知夏志安写事情经过。”
“好。”关希图挂了电话后，眼睛看着手机半晌，还有些不敢相信前两天还在办公室盯着她的肖林居然被人挑断了脚筋。
这好像……
是在法制社会长大的人，无法相信的一件事。
“嗨，Carol。”Jenny大步走过来：“工作有麻烦？”
“已经解决了。”关希图恍然回到眼前，杂志社总编、摄影师、化妆师、衣帽间……一切都很现代、很职场，有种衣香鬓影的华丽热闹感，与刚才电话里的血腥和暴力像是两个世界。
“我刚才和摄影师、化妆师，还有创意总监沟通过了，确定了家居场景和职业状态的拍摄角本，晚上整理成文字发给你。”Jenny利落地说道。
“所以妆容确定了是吗？”关希图问化妆师。
“是的，我晚上去样品间整理明天拍摄要用的产品。”化妆师点头。
“OK，服装和拍摄环境也确定了吗？需要我做什么？”关希图问Jenny。
“选了几套，明天上身再试效果。家居当然是在家里拍，你放心，我们摄影师很有经验，不会让你和先生的家居环境大面积暴露。以人为主、以化妆品为主的。”Jenny笑眯眯地说道：“职业状态就去乔先生的办公室，我知道你公司也做彩妆，就不好去你办公室了。”
“谢谢。”关希图笑着点头，赞许Jenny考虑周到。
“你呢，今天晚上给脸、手、脚都做个保养，再好好睡一觉，明天美美地出镜。”Jenny带着她回到衣帽间，边说边把在衣架上贴了标签的几套衣服指给她看。
“这几套正是我也喜欢的。”关希图点头：“我看约不约得到美容顾问，过去做个全身SPA。约不到的话，就把脸和手脚弄好。”
“OKOK，这样最好。我是不敢提这个要求的，我怕你太忙。”Jenny笑眯眯地说道。
“找个借口给自己放松一下。”关希图微微笑笑，边给美容顾问发微信边问Jenny：“有时间吗？一起去？”
“NONO，我回去写拍摄角本。”Jenny调皮地问：“我们自己可以出门吗？视频里的管家会把我们当小偷拦住吗？”
“不会，但我送你们下去。”关希图做了个请的手势。
“哦，不用你送了，你先生给我发消息了，让我不许给你添麻烦。”Jenny伸手扶额，将手机消息给关希图看：正是乔以安刚刚发过来的消息。
这让关希图有些尴尬。好在Jenny是个大路的人，她招呼着摄影师和化妆师出门后，笑着对关希图说：“送是一件很低效的事。”
“你们先下去，我会和管家联络，让他开门。”关希图微微笑笑，还是把Jenny一行三人送进了电梯。
*
关希图返回后就收到美容顾问回的消息，说这两天预约的客人满了，临时调不出床位。问要不要预约两天以后的时间。关希图当然拒绝。
乔以安接着就打了电话过来：“要在家里拍吗？要不要租个房子去拍？”
“家里可以呀，临时租又要花时间去找、花时间去整理成拍摄想要的样子，Jenny带了助理和摄影师过来，在这边工作一天的费用不低的。”关希图边换衣服边和乔以安讲电话。
“你倒是好心替他们省成本。不过对他的摄影师你可以放心，他很有经验，拍的角度很巧妙，想要的都要、但又凑不出整体布局来。”乔以安轻笑着说道。
“Jenny也这样说。”关希图问：“你那边事情还顺利吗？”
“顺利，原本Hurry过来就能处理好，我过来不过是演戏给那家人看。”乔以安温声说道：“你拍完片子要不要也过来？”
“想制造出你很难，我过来帮你的错觉吗？”关希图问。
“……不是，顺便度个蜜月。”乔以安的声音顿了一下，有些沮丧地说道：“希图，对不起，你都没有正常生活了。”
“……乔以安，如果你的正常和别人的正常不一样，那我们现在的生活就是正常的。”关希图**服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才又继续：“乔以安，你知道吗，肖林出事了。”
“什么事？和你有没有关系？”乔以安立刻紧张起来。
“和我没关系。”关希图低声说道：“他的脚筋被人挑断了。”
“如果他真的拿了客户的钱又没办事，这就是他应得的。”乔以安冷笑着说道。
“你也这么认为吗？”关希图的呼吸微微一滞，轻声说道：“客户自己就没错吗？他在行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还有失败这个选项。”
“客户有错，不代表肖林可以不付出代价。”乔以安利落地说道：“客户的生意损失、金钱损失，就是他犯错的代价。”
“……”关希图沉默。
“希图，是不是我让你感到害怕？”乔以安突然明白关图的情绪。
一个正常的职业人、做一份正常的工作，她的生活就应该是上班下班、为升职烦恼、为薪水努力。
她是一个正常人、生活在一个正常的法制社会里。
“没有，就是觉得……不是还有法律吗，为什么要动手呢。”关希图用力摇了摇头，调整好情绪后，将说话的声调提了起来，轻笑着说道：“唉呀乔以安，又不是你打的肖林、又不是你被别人打，我怕你做什么，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我想着……好像是我把你拖进这样的生活，时时都有意外、处处都有危险。”乔以安长叹一声。
“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关希图轻笑：“就算我不认识你乔以安、也没有结婚，肖林的事我也是需要面对的。”
“那可不一定，人的生活是有磁场的，我把你带进了乔氏的权利斗争里，你就掉进了斗争的磁场里了。”乔以安叹息着说道：“但是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你出发、回国都遇到我、我是你的缘分。”
“喂，乔以安，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关希图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