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身娇体软,侯爷夜夜难眠 第37章 谁还会不做戏了

小说:小妾身娇体软,侯爷夜夜难眠 作者:千秋一粟 更新时间:2025-06-14 15:34:00 源网站:2k小说网
  第三十七章 谁还会不做戏了

  言望舒不语,教养嬷嬷便上前朝她行一礼,浅笑着打量她,点评她的仪容:“是有些欠缺,老奴见适才言小娘走来时的姿态亦太过不拘泥,在宫里可万万不能这般。”

  原主的礼仪姿态可是经过系统培训,到了她这里都被她嫌太古板给丢弃了,但有原身肌肉记忆再捡起来也不难。

  言望舒对此次学习没有太担心,便上了她们的道:“妾定会好生学习,不辜负王妃美意。”

  “言小娘便先学习如何跪拜吧,随老奴来。”陈嬷嬷接收到江雅亭的示意,便要将人带出去。

  不好,是冲着她膝盖来的。

  言望舒此时才明白江雅亭是何用意,可已经晚了。

  她被陈嬷嬷带到一段铺着鹅卵石的路,在其路面上练习跪拜,没有跪几次便觉膝盖隐隐作痛,提出抗议:“非得在这里练习吗,这路太硌了,影响我学习。”

  似乎江雅亭等得便是这句话,亦有话回应:“如此这般才能锤炼意志,规范你的动作让你更快习得。言小娘是不满本王妃的安排,还是认为你比嬷嬷的礼仪更好,更懂如何练习?”

  “既然如此便不必陈嬷嬷教学了,你自己在这跪着,掌握心得吧。每日便来跪两个时辰,想必不出几日 你便能领悟要点。”

  她说话了吗?她说了吗?

  偏偏是两个时辰,分明是报复!

  言望舒有点气急败坏,用力咬了咬牙,却只能应是。

  真不想干了,这破班爱谁上谁上吧,大不了她不要任务了,也不能让人当牛马糟蹋!

  她心里恨恨地想着,却老老实实府跪满两个时辰,起来时双腿都不听使唤了,又跌倒在地,等着她的是硌手的石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这特么太苦了吧。

  言望舒扶着腿,慢慢地向前走,每走一步都痛得呲牙咧嘴。

  第二日,她旧伤没有好便又得去那石头上跪着,内心哀嚎,这样的日子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

  好在她昨晚连夜缝了两个“跪得容易”,在里面塞了药材与软垫,不仅能缓解她的疼痛还可以让今日的罚跪没有那么痛苦。

  她记得按照礼制,王妃这样惩罚府中妾室是不合规矩的吧?

  言望舒默默将此记下来,若日后可以用上也不算白跪。

  转眼来到八月末,秋意更浓,天气转凉,早晚需加衣。

  这日,言望舒刚跪下便见如月匆匆走来,不知又是来传达什么鬼主意。

  “言小娘快些请起,王妃说你今明两日都不必练习了,快些回去好生准备吧,明日随王妃一同出府。”如月难得的好脸色。

  言望舒正意外怎的赦免两日,便看见一封请柬。

  原是长公主下帖到王府,称举办赏菊,邀请衡王妃参加,特别要求带上府上妾室。

  这是怕她跪惨了去不了长公主府被人议论吧。

  言望舒轻蔑地笑出声:“替我多谢王妃。”

  跟个下人她不屑再装,慢吞吞地往葳蕤院走。

  翌日,她特意穿得轻薄,梳妆打扮,乘上王府马车。

  路上她回想书中对长公主的描述,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长公主是皇上胞妹,身份尊贵,今日宴请的宾客亦有皇室中人,你去了可别丢王府的脸。”

  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言望舒条件反射地皱眉,淡淡地应着:“有王妃教导,妾的礼仪已无人能比。”

  她语气不爽,此处又没旁人,她也不怕王妃记恨,反正已经恨不得她**了。

  “你……”江雅亭正欲讽刺,长公主府便到了。

  府前停着数辆马车,一个比一个华贵,宾客含金量比上次王府宴会上的那些要高得多。

  言望舒很有自知之明,妾室若去前厅必会遭到议论,便独自寻偏僻人少之处坐着,且有幸见在长公主出现时见到本尊。

  远远望去,真是气派又好看,气质能甩江雅亭这等小虾米八条街。

  言望舒等了许久也不见长公主传召,在此亦无认识的人,便悄悄地溜走,在这附近散步。

  “这可是衡王府的言小娘?”来人是位嬷嬷,望着她询问。

  言望舒认出她适才站在长公主身边,必定是长公主的人,规矩地应声,心下有一计划悄然而生。

  “真真是美若天仙,”嬷嬷由衷地感叹,“宴会便要开始了,请言小娘回到座位。”

  言望舒点了点头,便向前走去,忽然平地摔了一跤,未爬起来便捂着膝盖,面露痛苦,“好痛。”

  “你没事吧,可有伤着哪里?”嬷嬷紧张地蹲下来便要查看。

  “好痛啊,好像破了皮。”言望舒做作地呼痛,“无意间”掀开裙摆。

  她为了凉快没有穿繁琐地里裤,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

  “哎呀,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嬷嬷盯着她满是淤青地膝盖,惊呼出声。

  本便是长公主派她来瞧瞧这上过宫中宴会的妾室究竟如何,没想到竟窥探到了王府之事。

  这伤瞧着便是跪久了所受得,想必这妾室在府中日子难过。

  言望舒便是每日带着自制的垫膝,跪久也是难耐,每每到了最后都双腿麻木,夜里膝盖疼痛。

  当被人问起,还得掩饰着:“无事,是我惹了王妃不悦,受些惩罚是我应该的。”

  言望舒余光瞥见不远处还有几人,狠狠地掐自己一把。圆润的眸水汽氤氲,如受惊的小鹿,神色慌乱:“我、我没有说什么,嬷嬷也当从没听过,我这便回去。”

  演戏嘛,谁还不会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回去,嬷嬷在她身后看着,转头便去寻长公主。

  直到宴会结束,言望舒也没有等到长公主叫自己,想必适才那嬷嬷便是长公主授意。

  希望事情快点发酵,让她少受点苦。

  “听说衡王府的妾室天天罚跪,那膝盖都烂了,真是命苦。”

  “衡王妃最是温婉大方了,怎么可能这般为难一妾室,该不会其中另有隐情吧。”

  “能有什么隐情,那妾室又是去宫里宴会又是被贵妃召见,哪个主母能受得了,衡王妃定是暗中报复呗。”

  “真是看不出来衡王妃这么狠……”

  不出半日,流言便如蝗虫过境,无人不知。